当个小民警可我没想破案呀 第411节
到时候能不出门就不出门了。
我前段时间看阿三新闻,有位九月份大的孕妇被人掳走,在车上就被人开刀”
“这”黄心怡没想到一向文静的韩蕊心中安全感这么低,她愤愤不平,“这都怪许正,老老实实当个小警察不好嘛,搞这又搞那的,现在让你每天跟着担心受拍。
不过小蕊,你可千万别再乱想,怀孕乱想非常容易得抑郁症,这对你对孩子都不好。
等回头,我得狠狠的批评许正一顿。”
许正自然不会知道今天晚上韩蕊坦露的心声,他知道自家老婆每天都会担心受拍,本以为这都是习惯的事情,但现在韩蕊怀孕,心态和以前就不一样了。
而这一点,他却没有考虑到,或者说,他还没意识到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他快做爸爸了。
他这一觉一下子睡了十二个小时,早上九点半才起床,头还有点晕,感觉烧已经退了,但是身子骨软绵绵的,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
打开手机,看到有几个未接电话,除了高方本和简学清的电话,还有彭厅那些领导和长辈的电话,加上微信的消息,他才知道,自己这一病,还有那么多人在关心他。
感动的同时,又看到了床头小蕊姐给他准备的茶水、药物还有衣服,反正已经起晚,那今天就不上班了。
他电话一一回复过去表示感谢,好在大家都是问候一下,一会就打完了电话,最后他和高方本聊了一下工作才挂断电话。
换完了衣服,吃了感冒药,量了一下体温,竟然没有全部退烧,37.6°,算了,这点温度,抗一下就康复了。
下楼之后,他发现家里人竟然都在客厅看电视,一看就是等着他下来,启动家庭会议,给他来个三堂会审,小蕊姐今天竟然也没上班,不知道会不会还像以往那样帮他分担火力。
韩蕊看到他下楼,忙上前问道:“小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许正伸伸胳膊,“看,烧退下去了,就是头有点疼,还有肚子饿了,早饭给我留了吗?”
“别卖乖,赶紧坐下,磨磨唧唧,咋,还想蒙混过关?”奶奶苏彤云指着电视机跟前的小凳子,显然不想放过许正。
许正再看韩东文和田新月,前者装作手机里有珍宝眼皮都不抬,后者和奶奶一样,虎视眈眈,显然也想给自己的乖女婿好好上一堂课。
自知躲不过,许正只能乖乖的坐在小凳子上,立即交代自己所犯的错误,并保证以后绝不逞强,工作交给手下干
奶奶苏彤云和田新月其实知道昨天的事情不该怪许正,毕竟不管咋说,他都救了一个小女孩,这是积善积福的好事。
只是谁的孩子谁心疼,她们可不想自家孩子有什么意外,就算拿再多的一等功来换,也不可能!
所以,今天她们俩是火力全开,奶奶说完,田新月说,她俩都说完了然后眼神看向韩东文。
韩东文自知躲不过,也只好拿着手机把许正训斥了一番
好在这时院子门突然打开,一桥区分局许秀川走了进来,“老韩,小正,你们没在家吗?”
许正一听,立马站了起来,“许叔,在家呢,在家”
说着说着他便跑了出去,气氛正浓的三堂会审随着他跑出去,算是结束了
第614章 专案组的早会
许正本以为许秀川是来找他说公事的,谁知道这位许叔是打着瞧他的幌子来找韩东文出去钓鱼。
说是好不容易休假一天,许婶不让他在下雨的天气外出钓鱼。
这不,看到许正的病已无大碍,许秀川在这陪着许正奶奶苏彤云说了一会话,便拉着韩东文带着韩平安出去钓鱼了。
“还杵在这里干嘛,怎么,你也想出去钓鱼?”奶奶苏彤云看到许正眼巴巴望着院子外面,直接把他逐回房间,“一会我把早饭给你送上去,吃过饭,你再喝退烧药。”
接着奶奶和田新月还不让韩蕊去陪许正,说怕她受连累在,万一孕妇感冒了,那才是更麻烦的事情。
许正只能一个人待在房间,头疼头晕啥都不想干,夫妻俩在家不能见面,但可以开语音聊天,聊着聊着他又不知不觉睡着了。
睡醒了他也不起床,靠在床头玩起了手机,还别说,整天忙碌,这摆烂的一天,却让许正感到非常悠闲自在,以至于第二天也没去上班。
他在家躺着舒服了,可专案组的工作却是一言难尽,因为这三天的排查工作依然还是没有线索。
今天是专案组正式成立第四天,一直热情高涨的小伙伴们已经是三鼓而竭,高方本看到这种情况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督促同事们继续排查,继续查看卷宗,以期望找到新的线索。
早会,他刚宣布今天专案组组长许正继续请假一天,同事们齐齐叹了一声气。
“呵,看来大家是非常想念咱们的许组长了。”高方本笑着环顾了一下在场的所有人,几天过去,两个部门的人磨合的差不多了,他有点失望,无论是他的中队,还是许正的二科室,这些手下都没有表现出来很出色的刑侦天赋。
曹规萧随,执行力倒是非常到位,但他和许正却不想手下全是这类人。
“既然大家伙这么期望许组长回来,那么是不是他回来,你们大伙要给他准备一份礼物啊?”
周副组长话里的礼物,大家自然懂,只是这份礼物谈何容易,所以,大家只能保持静默,低着头互相打量,看看谁能提出建设性的意见。
看到这群人一提到案子就偃旗息鼓了,周方本心里有点失望,但还是能接受,办案不是做菜,不是按照程序走一遍就能出锅,“那今天咱们讨论一下,这几天的排查工作吧。
老谷你先谈谈你的看法,说说,咱们是否有遗漏的情况。”
谷甲是个老实人,虽然没有多少刑侦天赋,但他这人踏实,办案经验丰富,此时却皱起了眉头,脸色显得更为古板,“这三天咱们排查了双胞胎田元果、齐元海两人大学和工作的所有行程轨迹,都没有发现有用的线索。
这是不是说明,他们犯事可能在初高中时期?
或者还有第三人,甚至更多的人参与到了他们的犯罪活
动?
而田齐兄弟俩并不是主犯,或者说是主犯,只是杀人不是他们动的手。”
周方本眼前一亮,这两天他抽时间和许正讨论过,也是这个思路,他们也觉得如果这对双胞胎只是参与到了犯罪活动,很多事情并不是他们主动或者需要花大量时间去经营,那么就肯定得有同伙。
而齐元海是干什么的?
他是健身教练,而健身教练的圈子是有名的乱,至于有多乱,那只能说百闻不如一见。
总之,健身房本身就是有一个容易让男女间产生好感的地方。
再看田元果,他刚毕业他就参加了国考,但没考上,才去当了两年辅警,最终凭借身手好被特警总队招了进去,他的圈子大部分都是警察。
总不可能是这些警察参与了犯罪,然后消灭了相关证据吧?
再联想到之前的莫中云支队长是参与了严鸿强案子,除了他,还有几位不同岗位的警察被严鸿强拉下水,谁又敢保证,他们还有没有更多的同伙隐藏在警队呢?
没想到谷甲也想到这点上去了,看来办案办到一定程度,殊途同归,只要排除的线索多,总会发现案子的真相。
“老谷这个提议确实不错,可以列为接下来的排查任务。”高方本没有提起他和许正讨论的结果,因为没有必要和手下人抢点子,“接下来,齐学宇你说说你的思路。”
齐学宇是被高方本看好的一位刑侦晚辈,他显然也有准备,从容的说道:“我建议咱们再查一遍齐元海那些毒友,没有家鬼送不了家人,能和他一起玩这个的,肯定多多少少知道他的事情。
甚至就像谷哥刚才说的,也可能是他的同伙。
之前咱们没审出来,我看,趁着他们还在关押期间,再审一次。”
齐元海当时在海池宫健身会馆里面的瑜伽室,算上他一共是四男六女,他们不仅聚众吃药,还乱搞男女那点事,前者只会判拘留和罚款,但是后者却是要判刑。
最高五年刑期或者管制、拘役。
除了齐元海,其他人还有没有其他罪行,到底要怎么判刑,现在还没上法院,还是统一被关押在看守所,所以提审他们很容易。
只是对于齐元海这些毒友,警方审讯过好几次了,并没有人交代他另外的犯罪事迹。
司徒尧这时提议,“高队,我建议咱们重点审讯那六个女人,我查过她们的资料,除了一个人,其他五个女人都是长明的富太太或者富二代。
这些人肯定知道轻重,主动交代问题肯定会减轻她们的罪责,再加上她们有钱有关系,以后上了法庭”
“咳”龙楚楚连忙打断了他,疏通关系是一回事,但不能公开说,特别还是在这种场合,作为警察哪能乱讲话,“司徒,你是不是想说,柿子先挑软的捏?”
“对对对!”司徒尧被龙楚楚提醒才意识到
自己嘴瓢了,心里有点懊悔,这不是公开诋毁法检这两个部门嘛,“我我意思是说,有钱人肯定惜命,也许咱们再审一次,她们就招了。”
“哈哈,司徒不用这么紧张,有些事情确实成了常态,但不能广而告之。”高方本宽慰他几句,接着说道:“五位有钱人的家属,嗯,其中三位富太太已经被丈夫起诉离婚。
剩下两位富二代就算她们家里人没有对外宣布断绝关系,但亲情也剩不了多少,好像出事之后,她们的家人只聘请了律师。
到了如今的地步,这五个女人还是没有说出齐元海其他犯罪,看来她们很有可能确实不知道。
至于剩下那个女生,某大学学生,外围女,自称自己是被齐元海他们裹挟吃药的,然后还想起诉这四个男人对她进行强奸。
所以,这个女人都已经起诉他们了,她要是知道能不告诉咱们吗?”
一直默默记笔记的姚可人侧头问道:“那咱们重点排查另外三个男人吗?”
这三个男人其中两个是齐元海的同事,另外一个则是某个富二代的男朋友,也是某公司老板的公子,他们都被审讯了好几次,可一直没审出有用的线索。
高方本却摇头,“有些事情不能以常理来推论,这几个人还是要重点排查。这样,司徒尧和姚可儿你们俩一组,去查那个女学生。
其他人自行分组,两人一队,去分别调查这八个人。”
早会结束,高方本又单独留下了司徒尧和姚可儿,富有深意的询问他们俩,“其实让你们要一对去调查这个女学生,是许正的安排,你们知道是为什么吗?”
“什么,主任安排的?”司徒尧满是不可思议,他心里暗暗想着,这不是大家讨论案子刚讨论出来的结果嘛,不对,既然高队这么讲,应该是和主任已经提前讨论过了,他满心佩服,“高队,那今天早会的内容你们俩早就有安排是不是?
那派我和姚可儿去调查沈情,是不是她有重大嫌疑?”
姚可儿比司徒尧更稳重一些,她有点不确定的问道:“高队您单独留下我俩,还考问我们,是不是您和许组长都看好我们俩?”
司徒尧闻言眯着的眼睛终于睁开了,迫不及待的想看到周方本点头承认。
可惜,周方本一副被他们俩逗笑的样子,“你们啊,乱想什么呢,这是因为沈情年龄和你们相仿而已,别瞎想,要是你们能找到有用的线索,或者提供非常好的想法,证明你们的刑侦天赋,才会被许正注意到。
想不想让他收你们为徒,就看你们在这个案子的表现了。”
严格来说,司徒尧和姚可儿年龄还比许正大一两岁,但是这并影响他们想拜许正为师的想法,一般来说,在警队,师徒大部分只有两种情况,一是初入警队新人由指定的老警带一段时间;
另一种则是拜入能力比较强,职位比自己高的牛人。
所以,拜师这一点,许正除了年龄小是缺点,其他都是别人羡慕的地方。
姚可儿心里高兴,但是脸上有点犹豫,“高队,要是拜许组长为师,是不是得调到省追逃办去?”
一般调入一个单位,没有两三年或者给力的关系,很难再调回来,追逃和刑侦,她还是更喜欢后者。
“这是你们自己的选择自己决定。”高方本笑了笑,转而又询问道:“我考你们一下,沈情这个女人,你们怎么看,她到底是本案的受害者,还是参与者?”
司徒尧沉思了一会,分析道:“我觉得她应该是参与者,要不然她一个普通的大学生,一个外围女,凭啥出现在那间瑜伽会所?”
姚可人却持反对意见,要是如此简单,高队不可能拿来做考题,“我觉得她只是一个受害者,我查过她的资料,这女生还是个孤儿呢。
说她是大学生,其实她已经毕业半年了。
只不过她还是以大学生自居,毕竟挂着某大学的名义,身价自动上浮一成。
但如果她只是因为开趴女人人数不够来凑数的,好像又说不过去。
所以我猜想,她应该是田元果和齐元海他们下一个谋害对象。”
“好好好。”高方本给她鼓起掌来,“你和许正我们俩分析的一样,我们也认为沈情应该是下一个被杀对象,你们应该查过,这女生在校人缘并不好。
连毕业照都没拍,据说她已经把同学们都给拉黑了。
又是孤儿,又没有正经工作,这种人失踪了都没有人报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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