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子是主播 第97节
“你报警吧,村里谁不知道你作风放浪,警察来了,我就说是你主动勾引的。”黑蛋有恃无恐。
“救命,救命啊!”小月婶带着哭音喊。
“你叫吧,叫破喉咙都没用,老子就喜欢你反抗的骚样儿。”黑蛋说话越来越下流。
我紧捏着拳头,转过一个粗壮老树,见小月婶被黑蛋按在地上,衣服被扯开一半,裤子半挂在腿弯,死命踢打挣扎着。
“你放开我,求求你,婶子都老了,你别这样。”小月婶哭诉。
“啧,婶子的屁股蛋真白,你四十都没有,老什么老,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够味儿。”黑蛋喘着粗气,要去扯小月婶裤衩。
“王八蛋,把你脏手拿开!”我怒火直冲脑门,捡起脚边一根手臂粗的树干,黑着脸冲过去。
正拉扯着的两人,听见声音,同时侧脸向这边看来。
小月婶眼中,是羞愤,尴尬,夹杂着一丝欣喜。
而黑蛋脸上,则是挂着意外,和好事被搅的恼怒。
“陈言,这里没你的事儿,回去搂你的漂亮媳妇去。”黑蛋眯着眼威胁。
“陈言,救我,他就是个畜生!”小月婶惶急求救。
我冷笑一声,紧握着手中树干,死死盯着黑蛋,快步向那边走去。
“陈言,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知道我背后是谁不?”黑蛋有些慌了。
“老子只知道,今天不把你揍出屎来,以后老子就跟你姓。”我挥舞手中树干,用力向对方身上砸去。
黑蛋没有躲开,后背被粗壮树干砸中,惨叫一声,手脚并用,狼狈地向前逃窜。
我早就看他不爽了,现在捞到机会,哪愿轻松放过他,追在后面,用树干闷头闷脑一顿狂揍。
黑蛋大呼小叫,狼狈无比,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在向前逃窜。
“陈言,你别太过分,否则你会后悔的。”黑蛋惨嚎着威胁。
“今天不揍死你,我才会后悔。”我一脚踢在对方脸色。
“别打了,我服了,别打了行不?”黑蛋门牙被踹掉一颗,捂着嘴,口齿漏风地求饶。
我没理会他,想起在我结婚那天,他曾经说过的话,怒从心中起,飞起一脚,再次踹在他脸上。
黑蛋被踹的在地上滚了几圈,狼狈爬起来,头也不敢回,使出吃奶的力气,狼奔猪突。
我丢掉树干,站在原地,大口大口的喘气。
身后传来一阵哭泣声,我纳闷地回过头,见小月婶衣衫凌乱,坐在地上抹眼泪。
“婶子,你不是还没被他欺负么,哭个啥子?”我纳闷地询问,心想,又不是小姑娘了,至于么。
“婶子被他这样了,啥面子都没了,哭下不成啊?”小月婶用手抹了把泪。
“哪样了”我声音戈然而止,痴痴呆呆,盯着小月婶那乍泄春光。
她身上衣衫的扣儿,被拉掉了几颗,此刻半敞着,露出那绣着芙蓉花的蕾丝文胸,那对傲人的雪白,迎风挺立。
身下的裤子,也在拉扯中,被扯开一道口子,此刻提上去一些,可包裹着丰臀的红色蕾丝小内,怎么都遮掩不住。
“看什么看,你也欺负婶子,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小月婶哭着越大声。
我赶紧挪开脸,心里那个尴尬啊,就别提了,若是不知道的人看见这一幕,还以为我把她怎么样了呢。
第一百五十六章 农村婆娘套路深…
小月婶坐在地上,死命地哭着,我手脚无措,站在一旁。
“婶子,别哭了,赶紧把衣服整理好,被人看见就不好了。”我满眼尴尬地劝着。
这边的小树林,平日里一般少有人来,但也不是绝对,万一被人撞上,我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你说的轻巧,怎么穿,你来帮我穿。”小月婶一抹眼泪,站了起来。
她衣衫上面的几颗扣子,也不知道掉哪去了,就那么半敞着,胸前傲人的春光,怎么都遮掩不住。
我盯着那深不见底的事业线,喉咙动了两下,在心里腹诽,“你个死娘们儿,对老子凶个毛线,又不是我要啪啪你,有本事对我耍横,刚才咋软成皮皮虾?”
我眼珠子沾在那对雪白半球上,心里不平衡极了,心想,面对别人强啪时,你哭着喊着求饶,老子好心救了你,你倒蹬鼻子上脸了,老子看着好欺负咩?
“你还色眯眯的看,要不要脱光了,让你看个够。”小月婶抹着泪,蛮横无理的耍泼。
“婶子,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我是来帮你的啊。”我一脸苦笑。
“你就是来看我笑话的,眼珠子恨不得钻进胸罩里面。”小月婶越哭越凶。
我老脸一红,眼中闪过不自然,把脸侧到一旁,苦笑着问:“行,婶子你怎么说都有理,那你说现在怎么办?”
“去找身干净衣服来给婶子换上,难道让我这样回村?”小月婶抹了把泪,总算不哭了。
“那行,把你家钥匙给我,我去给你找。”我感觉自己惹到了一个麻烦。
“不行,万一你走了,有人过来怎么办?”小月婶又不干了。
我被气的笑了,盯着小月婶俏脸,语气不善地问:“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信不信我撒手不管了?”
“你要是不管,我就这样走进村,说是你把我那啥了。”小月婶一瞪眼,无理取闹。
我是真被气到了,自己好心帮忙,此刻倒是惹了个麻烦在手里,甩都甩不掉。
“你信不信,我真把你那啥了?”我瞪着眼睛威胁。
本来,昨天晚上,我就被唐瑾撩了一肚子邪火,现在又遇到这俏寡妇耍泼,那邪火更加高涨。
“你来啊,我会怕你?毛都没长齐,就会过嘴瘾。”小月婶故意把衣服敞开,挺着酥胸,语气咄咄逼人。
我脑袋一热,瞬间失去理智,把她推倒在地,低吼一声:“老子让你看看,到底是谁毛没长齐。”
小月婶的反应,也是奇怪,惊呼一声后,也不挣扎,竟然翻了个身,把我压在身下,轻蔑说:“你个没胆色鬼,除了偷看婶子,怂成一副球样儿,连黑蛋都不如。”
我怒火攻心,被她这么一激,把什么都丢在一旁,疯狂撕扯她衣服,就想证明一件事儿,老子是真男人,不是怂蛋!
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在草地上翻滚,粗重的喘气,夹杂着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惊起数只鸟雀。
完事过后,我一下子清醒过来,一声不吭,坐了起来,拿出一根烟点燃。
我深深吸了一口,眼神深邃,刚才精虫上脑,好多事想不明白,此刻清醒了,哪里还不明白。
从一开始,小月婶就是故意的,一直在撩我,故意激怒我。
一对白花花的手臂,从身后搂住我脖子,软棉丰满的娇躯,贴在我背后。
“怎么,是不是后悔了,感觉对不起媳妇了?”小月婶哑着嗓子问。
“后悔谈不上,就是心里有点愧疚。”我闷头闷脑地说。
小月婶手指在我胸口画着圈,把嘴凑到我耳边,声音轻柔地说:“不用愧疚,这事是婶子勾引的你,是个男人都忍不住的。”
“婶子,你这是为啥,我心里知道,你其实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我一脸纳闷。
“不为啥,婶子也是一个正常女人,也会孤独寂寞。”小月婶声音有些低沉。
“干嘛不再找个男人结婚?”我心里不解,凭小月婶的条件,愿意娶她的男人大把。
“眼高手低呗,婶子瞧不上农村男人,城里男人又瞧不上婶子。”小月婶自嘲一笑。
“婶子,你太看低自己了,好多城里女人,条件还不如你呢。”我实话实说。
“少来哄我,那你说说,你跟婶子做那事舒服,还是跟你媳妇做那事舒服?”小月婶泼辣地问。
我措不及防,一口气呛住,急剧咳嗽起来。
“啧,脸还挺嫩的,要是婶子年轻十几岁,抢也要把你抢到手。”小月婶咯咯娇笑。
“婶子,你把钥匙给我,我去给你拿衣服,要是被人过来看见,那就不好了。”我掐灭烟头。
“刚才弄婶子的时候,咋没见你怕这怕那,男人啊,都是提了裤子不认帐的货。”小月婶手腕一番,把钥匙拍到我手里。
“谁特么不认帐了,老子敢作敢当。”我梗着脖子说。
“那行,以后婶子去找你,不许推三推四。”小月婶狡猾一笑,如偷了鸡的狐狸。
我满脸尴尬,把钥匙捏在手里,狼狈逃窜。
“妈的,谁说城里人套路深,老子看农村婆娘套路才深。”我一边走着,一边在心里嘀咕。
偷偷摸摸,仿佛做贼一般,我窜进小月婶家里,匆匆拿了一套衣裤,用黑袋子装着,紧张兮兮,从后门溜出来,生怕被人看见。
等走进树林的时候,我才松了一口气,这时才有心情回味,拉开衣柜抽屉时,那满满一抽屉的性感内衣。
“老妖精,真是够豪放的,城里女人都没她穿的骚气。”我在心里腹诽。
小月婶还在原地,见我过去,接过我手中黑袋子,大大方方,在我眼皮子底下换起衣服。
哪怕是与她那啥那啥过,见到她丰满白皙的身子,我还是舍不得挪开眼。
小月婶穿好衣裤,似笑非笑走过来,伸手在我那掏摸了一把,用玩味语气说:“怎么还有这么大火气,你媳妇昨晚没把你喂饱?”
“我天赋异禀,还不行么?”我脸色一红,不肯承认被小月婶猜到真相。
“确实天赋异禀,跟个驴子似的。”小月婶脸上残留着红晕,娇媚横了我一眼。
第一百五十七章 有人送上门打脸…
收拾妥当,小月婶向树林外走去,却诧异发现,我不仅没跟过去,反而向后面山上行去。
“你要去哪儿?”小月婶好奇地问。
“去找老杨头,买两只雪凤。”我回头解释。
雪凤是一种山鸡,肉鲜味美,非常难捕捉,也就祖上是猎户的老杨头,能抓到这玩意儿。
“别去了,老杨头早就不抓雪凤卖了。”小月婶叹了口气。
“为什么不抓了,他发财了?”我满眼不解。
老杨头条件不好,结婚比较迟,媳妇又死于难产,相依为命的女儿,还是先天性盲眼。
也就是靠着抓雪凤,还有包山种树,父女俩才勉强维持生计。
“发什么财,差点家破人亡。”小月婶愤愤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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