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子是主播 第78节
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知道这思想猥琐的老家伙,一准又想歪了。
“去二楼茶餐厅,找个地方慢慢说,一会儿毛子也过来。”我向着楼梯口走去。
苏父也不出去了,凑过来把女儿拉倒一旁,低声询问详情。
“我去,真有金矿啊?”老杨提高嗓子,喊了一声。
“小声点儿,你生怕别人听不见啊?”苏父瞪了老杨一眼。
在从苏芮口中,得知了详情后,两个跟过来的老家伙,明显来了兴趣。
“早就有传言,说是附近的山里,有一座早年间废弃的金矿,看来金子还没挖完啊。”老杨砸吧着嘴感概。
“他们消息倒是封锁得紧,也难怪,财帛动人心啊。”苏父也是一脸惊叹。
“爸,你不是认识县委副书记嘛,让他管管呗。”苏芮在一旁撒娇。
苏父摇了摇头,苦笑着说:“我和陈书记,那就是点头之交,还不知道这事水深水浅,怎么好麻烦人家。”
“怎么你们都这么说。”苏芮撅着嘴,小声咕哝了一句。
“陈言也是这么想的?那说明他比你成熟,你得多向他学学。”苏父赞赏着说。
刚找了个包间坐下,就见到毛子急匆匆赶了过来,额头还挂着汗水,端起桌上的茶水,就往嘴里灌。
“都当所长了,怎么还是毛毛躁躁的性子。”我随口说了句。
“正在辖区内蹲点呢,听你电话里说的挺急,马上就赶过来了。”毛子放下茶杯。
“你们先坐,我让服务员沏一壶好茶过来。”老杨站起身。
樱桃姐估计第一次来高档酒店,一脸拘谨地坐在那,不安地用手卷着衣角。
我刚准备安慰她几句,苏芮抢先坐了过去,低声与樱桃姐说了几句,她明显放松了许多。
“你电话里也没说清楚,具体是怎么回事?”毛子侧脸好奇地问。
这时,老杨提着一壶热气腾腾的茶壶过来,趁着他沏茶的功夫,我把鹤嘴村盗采金矿的事,简单说了说。
“还有这种事?正好我新官上任,正愁在哪烧三把火呢,真是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毛子砸吧了下嘴。
“樱桃姐,那刘长河平时有什么爱好?”我想了一下后,侧脸询问。
“他这个人,吃喝嫖赌,样样都做,经常喜欢来县城按摩。”殷桃姐低着头,细声细气地说。
“喜欢按摩?这就好办了,到时候找个理由,把他拘起来,逼问出他身后的关系网。”毛子眼中露出思索。
“这事老杨可以帮上忙,这边最大的保健会所,就是他开的。”苏父在一旁说着。
我一听这话,立马想起,上次去老杨的足疗中心大保健,脸色有些古怪。
“要是能知道他最近的行踪,那就好了。”老杨摩挲着下巴。
“他每个星期三,是肯定要来县城一趟的。”樱桃姐有些拘谨地说。
“那不就是明天么,那这样办,老杨,你那保健会所装了监控吧,我明天过去认人。”我抬起头,语气果决。
“没问题,到时候我再给他加点料,毛所长正好有理由拘人。”老杨坏笑着说。
“那就这么说定了,一个小村子的土鳖,还人五人六的,什么玩意儿。”苏父对于自己女儿被欺负,还是有些耿耿于怀。
樱桃姐因为在县城没地方住,我在房间隔壁,给她开了个套间。
老杨这猥琐家伙,帮我拿房卡的时候,挤眉弄眼,一准是没想什么好儿。
大家散了后,苏芮今天受了点小惊吓,老老实实跟着苏父回家了。
老杨提前去会所那边做安排,毛子则是去忙自己的事,我闲着无事,带樱桃姐去她房间。
“小言,你你这几年在做什么,怎么认识这么多大老板?”樱桃姐跟在后面,有些拘谨地问。
“在市里做点小生意,樱桃姐,你不用担心,刘长河以后没机会欺负你了。”我语气随意地说。
“小言,你会不会瞧不起姐?”樱桃姐犹犹豫豫地问。
“怎么会,肯定是刘长河那畜生逼的你,放心,我会给你出气的。”我拿出房卡,刷开房门。
第一百二十六章樱桃姐的故事
我刚走进房间,听见身后传来女人哭泣声,声音很低,有些压抑。
我一脸愕然回头,见樱桃姐脸上挂满泪水,站在门口,使劲哭着。
“樱桃姐,你这是怎么了?”我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不了解的人,看见这一幕,还以为我把她怎样了呢。
“小言,姐这些年一直都忍着,以为这辈子就毁了,谢谢你帮姐出头。”樱桃姐哽咽着说。
“别站在门口哭啊,有事进来说。”我心虚地张望了下走廊。
殷桃姐脸色微红,抹了抹眼泪,走进来掩上房门。
“樱桃姐,你先坐,我给倒杯水。”我转身走到饮水机旁。
殷桃姐有些拘谨地走到床边坐下,用手摸着洁白的床单,生怕弄脏了似的。
我把手中水杯,递到她手里,交接水杯时,无意触碰到她手指,她脸色红了红。
我打量着樱桃姐,好些年没见,她已经由美丽少女,变成了风韵少妇,俏脸还是如以前般清丽,不过身材丰满了很多。
不知咋地,我脑中浮现出,车子刚闯进高粱地时,那沾满草屑,如满月般的雪白丰臀,比熟桃还饱满。
“小言,你你能不能,别一直盯着我看。”樱桃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我回过神,意识到刚才走神了,眼中闪过尴尬,走到一旁沙发上坐下。
“樱桃姐,自从你嫁人,就很少见你回村,说说你这些年,是怎么过的吧。”我轻声说着。
樱桃姐微微一愣,眼中露出回忆,神色怅然地叹了口气。
“刚结婚的那半年,其实过得也还不错,后来丁二牛去城里打工,刘长河就经常过来骚扰我。”樱桃姐轻声讲述着。
我没有做声,默默望着樱桃姐,等待她继续讲述。
“那年过年,二牛打工回来,刘长河找上了门,说找到了金矿,邀请二牛去一起发财。”樱桃姐抿了一小口水。
“二牛这个人,本就把钱看得特别重,一听能挖金矿,二话不说,就同意了,不管我怎么劝,都没有用。”樱桃姐说到这,皱了皱眉。
“那后来呢,他挖到金矿没有?”我有些好奇地问。
樱桃姐轻叹一声,摇了摇头,说:“我知道,刘长河没安好心,果然,在二牛上矿的第一天,就出了事故,他摔下矿井,腰部骨折。”
“怎么会这么巧,会不会是刘长河搞的鬼?”我皱眉询问。
“我也是这么想的,并且去乡里闹过,可每次还没进乡镇府大院,就被赶了出来。”
“到了后来,刘长河直接派人天天盯着我,连村子都不能出。”樱桃姐一脸凄然。
“太过分了,他以为他是谁,还真能一手遮天?”我义愤难平。
“在鹤嘴村,刘长河还真能一手遮天。”殷桃姐语气幽幽说着。
我没有再说话,心里有些想知道,樱桃姐是怎么,与刘长河搅到一起去的。
“二牛瘫了后,脾气也变了,一点不顺心,就大吵大骂,他爹妈也埋怨我,说我是扫把星。”樱桃姐自哀自怨。
“那干嘛不离婚?”我不解地问。
“离婚?哪有那么容易,家里当时收了他家八万彩礼钱,全给我弟结婚用了,没人支持我离婚的。”樱桃姐凄然一笑。
“那,你和刘长河”我小心翼翼地问。
“我被下了药,下药的就是我婆婆,就为了五千块钱,是不是很讽刺?”樱桃姐红着双眼。
“这不是畜生么,去告他们!”我愤怒地站起身。
“没有证据,不仅我夫家帮着刘长河,村里也都骂我是破鞋,没人帮我作证。”樱桃姐语气漠然。
“那,那”我本来是想说,就算你被那啥了,也不能破罐子破摔啊。
樱桃姐看出我想法,凄冷一笑,说:“刘长河拿我弟威胁我,说不顺着他,就派人去打断我弟的腿。”
“太特么不是东西,樱桃姐,你放心,我一定整死那丫的。”我脑门气得青筋直跳。
樱桃姐定定看着我,过了好久,才温婉一笑,语气复杂说:”小言,你还是以前那么善良。“
我是真被气到了,樱桃姐在我心中,位置十分特殊,是少年时期,性懵懂时,幻想的对象。
有着特殊位置的樱桃姐,居然被刘长河那畜生,那样欺负,我恨不得扒他的皮,抽他的筋。
“樱桃姐,你就放心住这儿,有我在,谁都不能再欺负你。”我气愤站起身,向外走去。
“小言,你要去哪里?”樱桃姐有些不安地问。
“我出去有点事,你就在这呆着。”我头也不回地说。
从樱桃姐口中,我知道刘长河身上,一定背了不少劣迹,这事得提前告诉毛子,让他有个突破方向。
刚走下楼,就遇到老杨,他向我挤了挤眼,猥琐问:“怎么这么快,你不会是肾虚了吧?”
“你才肾虚,正好,找你有点事。”我一把拉住老杨。
“有什么事,想要小药丸?”老杨满脸猥琐笑着。
“我说,你就不能正经点,我是想要问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整死那土鳖村支书。”我愤愤说着。
“办法可多了,你放心,我都安排好了,你明天就等着看好戏。”老杨神秘兮兮地说。
我半信半疑,看了老杨一眼,这家伙是地头蛇,既然这么说了,那结果多半不会差。
出了酒店后,我给毛子打了个电话,把樱桃姐的事,简单提了提,问他能不能从侧面,收集刘长河更多证据。
“我办事,你还不放心?早就派便衣,去附近摸情况了。”毛子大咧咧回答。
“那就感谢了,明天的事儿,还请你多费心。”我客气说着。
“咱们兄弟,谁跟谁,用不着说请字。”毛子豪爽说着。
挂了电话,我心中感概,多位朋友多条路,这句老话,还真是一点没说错。
到了饭点,我把樱桃姐叫下来,一起吃了顿饭。
可能过了适应期,樱桃姐不再像一开始那么拘谨,不过还是有些腼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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