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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丑夫后 第33节

清言脸红红的、眼睛水润润的看着他不说话。

邱鹤年坐在他身边,捋了捋他的额发,轻声问,“怎么了?”

清言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嘴巴张了又合,最后狠狠一闭眼,豁出去问道:“刚才……,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放荡?”

闻言,邱鹤年目光微暗,他低下头在小美人儿红润的唇上亲了亲,声音沙哑,“不要乱想,你是因为我才那么……,你在渴望我,”他的声音更低了,“我觉得很满足。”

清言的脸红透了,他睫毛轻颤,红唇半开半合,露出几颗白白的牙齿,和一点点健康的粉红色牙龈。

他双眼还是水润润地看着邱鹤年,直到对方意识到他还有话说,主动询问道:“还不想睡吗?”

清言坐起来,双手攀着男人的强壮的肩膀,脸红得快起火,趴在他耳边低声说:“可我心里还是痒。”

邱鹤年放在膝盖上的手渐渐握紧,手背和手臂上青筋狰狞。

清言仰头看着他,眼睛里水濛濛的,像是渴望到快要哭了。

邱鹤年垂着眼皮,喉结动了动,闭了闭眼,他想从床上离开站起身,但清言软软的身子半趴在他怀里,明明不重,他却完全没有一点意志力将他推开。

终于,像是认命般,却又隐藏着难以克制的想望,他声音嘶哑道:“隔壁屋子有麻绳,我去取来。”

清言不解地抬头看着他起身,邱鹤年声音低成了气声,轻叹着说:“清言,你把我绑上吧。”

……

第二天,夫夫两起的都比平时晚些。

昨天铺子里的活就积攒下来了,吃完早饭,来不及多说几句话,邱鹤年赶着去铺子里了。

清言洗完了碗筷,出去倒泔水时,正碰见隔壁陈玉在院子里晾衣服,清言心情特别好,见了他都能笑得特别灿烂,那陈玉见状翻了个白眼,嫌弃道:“你那是什么神情,笑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清言回屋时特意去照了照镜子,想看看自己笑的是什么样子,结果仔细一看,就发现自己今天眼角眉梢都是掩不住的春色,连皮肤都看起来比平日里还要白嫩水润,一副被滋养得很满足的样子。

他不知道自己整个早上都是这样的,邱鹤年肯定注意到了,他有些难为情。

不经意间,清言看见桌子旁一把歪歪斜斜快要散架的木制靠背椅,顿时脸轰的一下更红了。

他捂着发烫的脸,坐到了另一把椅子上,坐下时,大腿根和胯骨酸得他咧了咧嘴。和前两次不同,这次后面倒是不疼,只有一点点异物感。

昨晚,床上没有合适的地方绑绳子,他们就去了地上。

这会儿,清言能看到眼前这把快散架的椅子腿上和扶手上,隐隐约约的麻绳系紧后,反复摩擦留下的痕迹。

清言的体力不好,没几下就累了,腿酸的不行,必须歇一会再来。

这么反复几次下来,如隔靴搔痒,邱鹤年的眼睛都红了,像林子里失去理智的狂暴的野兽一样。

他又失控了,但手脚都被限制着,他只好像被猎捕的困兽般,遵循着最原始的本能动作着。

……

收拾完屋子,把昨晚换下来的褥单和被单晾上,清言穿上外袍,去了秋娘家,两人一起提了装饭菜的提篮往地里走。

今天轮到秋娘给地里的雇工送饭,清言想去地里看看,便跟她一起去了。

他们两家的地都是老王家祖上传下来的,挨着不远,距离村子大概一炷香路程。

前阵子,几个雇工过来烧了荒,大概拾掇了一遍。

清言这三十亩地虽和秋娘家的相距不远,可田地的天然条件差了不少。

他这些地都挨着山脚,土层浅,没肥力。

秋娘给他找的老雇工跟他说过,这地今年想丰收,去年秋天就该拾掇了,该用的肥料都早早用上,还应在冬天来临前引水把地彻底灌溉一遍。

今年想种的话,倒是也能种,只是播种后再去施肥灌溉,效果就大打折扣了,就算作物秧子长得高高大大,结出的穗粒也不会饱满。

清言为这事纠结了一阵子,跟邱鹤年商量了,也听了那几位雇工的意见,最后决定不像别人家那样种稻谷,而是在地里种大豆和红薯,再留一小片地种些小葱、油菜、白菜之类的青菜,这样就不需要自己出去买菜了,吃自家的就行,多的还可以摆摊卖出去。

这些作物都很适合在贫瘠的地里种植,不需要太厚实的土层和太多肥力。

等今年秋天收获了,再去好好养地,明年就不用像今年这么纠结了,可种的作物种类就很宽泛了。

两人到的时候,也差不多晌午了。

四个雇工里年纪最大的看见他们,就招呼其他几人过来吃饭。

秋娘和清言都不是刻薄的人,种地是个辛苦活,吃不饱吃不好都干不动。每个中午,他们送的菜里是肯定有肉的。

几个人铺了些稻草坐在田埂上,秋娘和清言把提篮上捂着的棉垫子揭开,把里面的菜一盘盘摆出来。

那是一盆五花肉炖白菜豆腐,一盆油汪汪的蒸鸡蛋糕,还有一大盘炒土豆丝,主食是白面玉米面两掺的馒头,也是足足一大盆管够。

那几位雇工看到这饭菜,脸上都挺高兴。

他们坐那吃饭,还不忘客气地招呼两位送饭的雇主,让他们一起坐下吃点。

秋娘笑得爽朗,“我们都吃过了才来的,今天天暖和,你们慢慢吃,吃完多歇一会。”

那年岁大些的雇工,两鬓已经隐隐有白发,他边吃边感慨道:“我们给那么多家干过活,就你和这位小哥儿最实在,每顿伙食都好,饭菜送的也及时,到了还是热的,人也客气周到。”

清言也笑道:“我和秋娘没法天天在地里,这几十亩地将来的收成,还不是得全靠你们嘛,那我们不得多溜须溜须你们呀!”

几个雇工被捧的心花怒放,一个年轻些的雇工一拍大腿说:“这位小哥儿是明白人,我跟你们说实话,就算主家有工夫天天看着,这地里的活每天干多干少、干好干坏,也没那么好分辨,怎么干那还不是由着我们吗!”

老雇工在旁边咳嗽了一声,那年轻雇工这才发现得意忘了形,尴尬地忙拍胸脯保证道:“大姐和这位小哥儿放心,就冲你们这天天好饭好菜地供着,我们肯定给你们好好干!”

下午,清言跟着在地里学着干了会儿活,等该回去烧晚饭了,才和秋娘一起往回走。

一路上他都在龇牙咧嘴捶后腰,还不停念叨着“粒粒皆辛苦啊”,给秋娘看得直乐,说:“你这细皮嫩肉的,以后还是就送送饭得了,等天热了,再把你给晒化了!”

到了家,时间已经不早了,来不及炖菜,炒菜一个还不够吃,清言决定做打卤面。他动作利索地把面和好,放锅台上醒着。

又把泡发的木耳切成丝,青椒和猪肉也切丝。

等面醒好了,就擀成薄片,用刀细细切成条,面条就准备好了。

卤子炒好了,邱鹤年到家了,清言才把面条下了锅,等煮得了,两人就在外屋坐下吃饭。

吃饭时,谁都没吭声,只埋头吃。

明明没说话,也没怎么看向对方,可清言的脸还是渐渐地变红,红到藏都藏不住,控制也控制不了。

吃完饭,邱鹤年帮他一起收拾、刷锅刷碗,两人手指尖不小心碰到,清言都觉得跟通电了似的,酥一下,脸上的温度更是一直没下去过。

全都收拾好了,邱鹤年把那把快散架的椅子拿到了外屋,拿出工具修补起来。

清言别别扭扭地坐在旁边看,脸又红了。

邱鹤年抬眸看了他一眼,目光回到手里的活时,嘴角突然弯起来,笑了一下。

清言见了,就捂着脸,趴在膝盖上,好半天都不肯起来。

外面有人敲门,邱鹤年去开门,不大会,刘发和他一起进来了。

今天豆腐坊点豆腐脑了,刘发媳妇让他给这边送一钵过来。

刘发把小钵放在锅台,清言搬来凳子给他,他就坐下一边看邱鹤年干活,一边唠嗑打趣道:“好家伙,这椅子是使多大劲坐的,能坐成这样!”

邱鹤年手一顿,没吱声。

清言脸红得快滴血,忙扭过头去,假装倒水进了里屋。

快散架的不只是那把椅子。

昨晚,清言嗓子里的叫声像珠串断了线,脚趾全都蜷缩起来,浑身绷紧,被颠的骨头都快散了花。

第39章 齐英兰

晚上洗漱时,清言才发现邱鹤年的手腕上是两道麻绳磨出来的血痕,脚踝上也是,看着吓人的很。

他心疼得快要掉眼泪,手足无措地站在男人面前,红着眼眶说不出话来。

邱鹤年坐在床沿,朝他伸手,清言只看着他,不肯过去。

邱鹤年轻轻叹了口气,无奈笑道:“没事的,我都上过药了,过两天就能长好。”

清言还是不说话。

邱鹤年语气温和柔软,“过来,我想抱抱你。”

清言这才往前几步,又乖又软地侧坐到他大腿上,头埋在他颈窝里。

邱鹤年感受着他的夫郎温热的呼吸,和脸颊柔嫩的触感,环抱住他,轻轻拍着他的背。

清言嗓子里呜呜咽咽地,说:“是我太贪心了,害你伤成这样。”

邱鹤年低头亲吻他的发,“是我们一起做的事,怎么能怪你,何况,昨晚我很快乐。”

清言闷闷地说,“以后再也不要了,我不想看见你受伤。”

邱鹤年沉默了一阵,没说话。

清言抬头去看他,就见对方正看着自己,目光幽深,喉结滑动了一下,道:“清言,你在为难我,我做不到的。”

……

那天晚上开始,邱鹤年睡前都要去隔壁的屋子去干会儿活,清言去看过几眼,没看出做的是什么,问过得到的答案是等做好就知道了。

天气越来越暖了,清言把床上的厚棉被换成了薄的,枕头也换成了竹子编的凉枕,换下来的被单枕头之类的,都趁大太阳天洗了,准备在院子里晾上。

他正忙活,院门外有人喊道:“清言在家吗?”

清言忙答应了一声,出去开门。

来的是刘发媳妇和前些日子才嫁进刘家的夫郎齐英兰。

见他正干活呢,刘发媳妇道:“哎,你这晾被单呢,我家也是昨天才洗的,来,我帮你一起弄。”

齐英兰从她身后走过来,说:“大嫂,这两天你干了不少活了,还是我帮清言哥晾吧。”

这小哥儿说话声音柔柔的,看着挺会说话办事儿的,清言笑道:“那大嫂你坐,就麻烦英兰了!”

刘发媳妇就笑呵呵坐到小凳上,看他们干活。

齐英兰长相不算出众,身材纤细,手脚挺利索的,看着在家也是常干活的,清言自己晾床单是稍微费了点劲,和他两人一人扯一边抖一抖,褶子就都抖开了,再晾就好办多了。

这点活很快就干完了,三个人就进屋坐,清言端了花生核桃出来放桌上。

刘发媳妇给清言带了一篮子她晾的土豆干,跟他说,“这是我去年秋天晾的,放水里泡软了,跟五花肉一起炒,好吃。”

清言道了谢,刘发媳妇看了眼她弟媳,笑道:“我们英兰也有东西给你,还不好意思拿出来呢!”

清言意外地看过去,就见齐英兰抿着嘴把一个香包双手递了过来,道:“是我自己做的,怕你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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