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男主的炮灰男妻 第128节
但眼?前又闪过刚才?的那幕,他又有点难以形容的感觉。
他微微挣动,把?脸扭到一旁,傅淮深贴他贴得极近,看着他的反应,眼?中闪过什么。
“怎么了?”他又问了一遍。
安时垂下眸,觉得自己?有点不可理喻。
“没什么。”
傅淮深若有所思地盯着他,半晌,抬手捏住他尖尖的下颌,迫使他抬起头。
傅淮深:“那我不要奖励了,让你不高兴了。”
安时想的根本不是这件事,闻言忍不住皱起眉,下意识反驳道:“谁说不给奖励了……”
“哦。”傅淮深唇角隐秘地扬起,“那就是给。”
话音刚落,安时只觉得眼?前一暗,下唇就被人温柔的含住了。
没有深入,也没有下一步,只是单纯的吮吸,被放开时,果冻一样的下唇颜色红得很?艳。
反应过来后,安时的脸腾的一下变红,傅淮深看着他,低低的,像是某种诱哄:“……奖励给完了,你可以向我提一个要求。”
安时抬眼?,不自觉地拽住傅淮深的衣袖:“没有。”
傅淮深很?有耐心?:“真没有?”
安时停顿片刻,带着点自己?察觉不到的撒娇:“……那以后……”
“只让我赢。”
第53章
话音刚落,安时就有些底气不足。
他这个要求怎么听怎么莫名其妙,带着一股浓浓的奇怪的感觉。
他当即假装大?方,脚尖踢了踢地面:“……我就随口一说。”
傅淮深却忽然笑了,笑得很轻,听不出是什么意?思。
安时本身就不开心,听他这?么笑,不满瞬间顶格了,抬起头,凶巴巴道:“你笑什么?”
傅淮深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被他“啪”地打掉了。
傅淮深一愣,安时也跟着一愣。
他刚才就是有点控制不住情绪。
安时眨巴了一下眼,伸手就要去牵傅淮深的手,舔了舔嘴唇:“……疼吗?”
傅淮深摇了摇头:“不疼。”
安时这?才看清楚,傅淮深的眸子里带了点不明显的笑意?。
被打了还笑的出来,傅淮深难不成有什么小众癖好?
他的眼神逐渐疑惑。
傅淮深好笑地看着他:“你在想什么坏心思?”
“哪有。”安时心虚,“只不过是在做一些合理猜测罢了。”
傅淮深拉过他的手,跟揉面团一样,捏了捏:“……我?第一次见到你生气。”
安时:“我?没生气。”
他想了想:“我?只是,只是突然手痒了。”
傅淮深看着他:“看来人?在一起的时间久了,确实会越来越像。”
安时歪了歪脑袋。
傅淮深:“你现在,就像是以前?的我?。”
安时探头:“冷静高?智?”
傅淮深冷静:“嘴硬如铁。”
安时:“……”
他试图挣脱开傅淮深的手:“……不跟你玩了。”
傅淮深的手指力气大?的吓人?,安时使劲挣,也没挣出来,男人?的胜负欲都?上来了,看着那白皙修长的手指,他都?想上去咬两口。
但没等他实行这?项计划,傅淮深握着他的手轻轻用力,就把他拉进怀里,紧紧扣着腰。
怀抱是安抚人?情绪的最佳密码。
安时被他紧紧抱住,傅淮深把下巴轻轻搁在了他的肩膀上,然后偏过头,用鼻尖缓缓蹭了蹭他的脸颊。
“不生气了好不好。”傅淮深低低的,“我?的错。”
被蹭过的侧脸麻麻的,安时没心思去生气了,小声道:“嗯……你先?放开我?。”
傅淮深没回答他这?个问题,反而道:“刚才你的要求是只能你赢。”
“是我?的错了,可能让你误会了。”傅淮深声音很沉,“我?没想让他赢,算错步骤了,我?以为你会先?出。”
安时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他输掉以后,傅淮深会反过来看他的牌。
刚才的小情绪像是破了的气球,瞬间烟消云散了,所?以傅淮深根本没有让着任眠。
他愣愣:“……那你一直在让着我??所?以我?才会一直赢?”
傅淮深摇了摇头:“不是这?样,是你自己很厉害,只要我?不做什么,你就可以把他们两个人?打的落花流水。”
安时听了,有点腼腆:“真的呀?”
“对呀。”傅淮深道,“你特别聪明,比我?当初第一次玩,玩的好多了。”
安时“嘿嘿”了两声,心情由阴转晴:“也没啦。”
傅淮深道:“以后只会让你赢,只能你赢。”
安时想起自己刚才那个要求,这?会儿才觉得羞赧,把脸埋在傅淮深的肩上,闷闷的:“我?就随口一说。”
傅淮深接着道:“以后不和他一起玩了,好不好?”
安时一顿,有些犹豫:“这?样听起来我?好像很小气。”
傅淮深淡淡:“是他们太菜了,跟他们一起玩,提升不了技术,以后不和他们一起了。”
这?个理由很好,安时眼睛亮了亮:“真的?”
傅淮深笑了笑:“当然是真的。”
安时从心底觉得开心了,说不出是因为什么,但感觉所?有情绪,包括整个人?都?被托住了。
他想了想,又?小声问了一句:“真的不小气吗?”
傅淮深:“我?比你还要小气。”
安时一怔:“嗯?”
但傅淮深却并没有解释什么。
被扣着手腕,傅淮深看着他:“那我?们回去,和他们说不玩了,回家。”
安时对上他深邃如幽谭的眸子,不觉得冰冷,反而觉得诱惑。
安时觉得,或许是因为和傅淮深做了别的事情,导致他对傅淮深产生了一点别的感情。
就比如占有欲。
但又?好像不完全是占有欲。
喜欢是什么感觉呢,安时一直都?认为,喜欢,就是想对一个人?好。
他是一个庸俗的人?,所?以前?二十三年,一直都?认为,自己更喜欢钱,没有一个人?能排在钱面前?。
或许物质贫穷的人?和物质富裕的人?不同?,他小时候没有得到过爱,但是仍然长成了很好的人?,只不过可能也有些长歪,比起爱,他好像更喜欢钱。
他没有因为缺少爱而自怨自艾,因为这?个世界上,大?多数的人?,都?是没有爱,也没有钱。
比起完整的交出自己,他更喜欢得到金钱。所?以他不贪心,一直秉持着只要钱就可以了。
到现在,他看到傅淮深,心里像是风中的秋千。
或许……他也可以更贪心。
回到房间内,任眠和李朝阳见到他们牵着手进来,顿时一脸玩味:“你们夫夫不要太粘人?,离开两秒都?不行啊?”
傅淮深干脆地点了点头:“嗯,怎么?”
李朝阳:“行,算你狠。”
他们还没玩尽兴,嚷嚷着要再开一局。
李朝阳道:“快快快,我?们两个人?这?次肯定能赢你。”
任眠也笑得特别开心:“哥,快坐下呀,我?们再来一局,这?局不用你让我?了。”
“任眠。”话音刚落,傅淮深忽然出声。
任眠抬眸:“怎么了?”
傅淮深平静道:“我?从没有让
着你,也没有必要让着你。”
李朝阳一愣,去看傅淮深的脸。
他和傅淮深不仅是朋友,是同?学,还是商业伙伴,平时傅淮深什么样,他很了解。
傅淮深气质冷冽而沉静,不张扬,却很有压迫感,此刻面无表情,深邃的眉眼淡淡睨着任眠,说不出的疏离冷淡。
还有点……不耐烦。
李朝阳顿时明白了,任眠像是没想明白,小声:“哥……?”
傅淮深捏了捏安时的手腕,漫不经心道:“还有,我?也不喜欢认干弟弟。”
李朝阳赶紧掐了一把任眠的胳膊:“对啊,没大?没小的,你得叫傅总啊。”
任眠意?识到了什么,坐直了,老老实实叫了一声:“傅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