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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巨星前夫上了婚综 第69节

“草,我以为这小子当时是在敬业地思考剧情,现在想起来他是在想老婆吧?!”

“刚毕业就进组,拍到一半还遭遇暴雪,住的地方都没有,还看不见老婆,是我我都哭了,云子哥只是玉玉,心理素质太强大了”

“呜呜呜我都不敢想他们当时分开那么久是怎么过来的,太苦了我的xql”

“唉,说不定云子哥啃盒饭的时候一想起老婆在普林斯顿看那么美的雪景,一切都值了”

“他们肯定在想彼此啊啊啊”

正当观众们难得心疼燕云一次时,燕云却仿佛生怕观众们不知道一样,扭头看着林凤鸣,语气揶揄道:“普林斯顿的雪景确实名不虚传啊。”

林凤鸣木着脸看了他一眼,没接话,偏偏燕云还要揪着这事没完没了道:“可惜某人为了回国见老公,无缘得见啊。”

林凤鸣忍无可忍,偏偏穆央刚好看完了他和郑楚寒那本,再怎么说那也是同床共枕几年的人,再一联想到对方此刻正在焦头烂额,穆央的心情难免有些复杂,程旭为了给他转移话题,一听见燕云说的话立马接茬道:“林教授当时专程回国找过您?”

林凤鸣一下子不说话了,燕云闻言却冷笑一声,没好气道:“岂止是专程回国,某人大冬天分不清冷暖,看了张照片就以为我被雪埋了,连给我打电话都不知道,穿着件毛衣就坐飞机回国,选的回国时间还是夜里,下了飞机就发烧,就这居然能不知道自己发烧了,还敢就那么穿着毛衣去剧组,到地方直接惊喜变惊吓,差点没把我给气死。”

燕云提起这事再没了刚刚的得意,一口气串下来都不带打磕绊的,语气越说越咬牙切齿,显然记忆尤深,一副恨不得拎着林凤鸣衣领质问的样子。

刚刚还在心疼他的观众们闻言瞠目结舌,回过神后立刻调转枪口:

“??我前一秒还在心疼你小子,现在才发现我踏马错付了!”

“老婆发着烧也要回来见你?啊?看个照片就以为你嘎了,穿着毛衣也要回来见你?啊?”

“科幻片,家人们,这一定是科幻片!”

“天呐,我才来直播间,燕影帝说的是这位林教授吗?他看起来好理智好清醒一个大美人,怎么会做这种脑袋一热的事啊”

“呵呵,那是你看的太少了,他俩有一个算一个,都是顶级恋爱脑”

“云子为了他老婆能差点被那他那个造瘟的老丈人一棍打进ICU,宁宁为了他老公敢穿着毛衣大冬天回国冻得发烧,你们俩恋爱脑发病程度旗鼓相当啊!”

“你不懂,这个就叫般配!”

程旭这一招转移话题确实到位,穆央闻言睁大了眼睛,什么郑楚寒瞬间便被他抛到了脑后,他不可思议地看着林凤鸣:“天……没想到林教授居然也会关心则乱。”

林凤鸣全程当个美丽的雕塑,闻言依旧保持沉默,燕云闻言则是恨铁不成钢又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关心则乱有,下了飞机还不知道打电话,动机就有点可疑了,我说的没错吧,林教授?”

穆央闻言愣了一下后陡然明白了什么,有些讶异又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林凤鸣一眼。

林凤鸣的心思骤然被揭穿,耳根一下子红了,但他还是没说话。

其实坐上飞机的那一刻他就回过了神,意识到了自己的冲动。

如果真的是危险等级特别高的雪崩,一定会流出消息或者新闻,但至少在他上飞机前,他还没有看到这种新闻。

在那架安静的飞机上,除去那股真切无比的担忧外,他终于不得已地面对了自己的内心——他无比思念燕云,思念到为了给自己找说什么都要回来看对方的理由,不惜忽略了一切现实因素,主观上把这场大雪的危险性提高了几个档次。

他自以为掩藏得很好,未曾想燕云居然早就看出来了。

对于燕云自己来说,天知道这件事对他的震撼有多大。

那是两人结婚后的第二年,在此之前,燕云总是有一种刻在骨子里的患得患失,可能是林凤鸣天生克制,后天又被养的不善于表达,以至于燕云总感觉对方只是在爱情和婚姻上选择了他,而非真的非他不可。

对于这种猜测他没有丝毫不满,甚至很庆幸,庆幸对方选了他,但总有那么一瞬间,他渴望独占和掠夺的本性会对此吐露出几分不甘。

为什么我不能是他心中独一无二的那个人呢?

直到这场大雪。

《104》有一场雪天的戏,如此好的纯天然大雪自然不能浪费。当时收到有人来剧组探班的消息时,燕云正穿着背心披着羽绒服在雪地里和人对戏。

他一开始完全想不明白是谁会来探班,把自己那几个朋友连带着云燕都给猜过来的一遍,唯独没想过林凤鸣。

所以当他看到穿着单薄的毛衣从车上走下来的人后,他几乎惊呆了,话都来不及说便把羽绒服反手披在了林凤鸣身上。

林凤鸣是披着风雪来的,走的急,没看温度也没带衣服,冻得鼻尖都红了,看得人心疼,他却还要故作镇定,上下打量了燕云三秒,才抬手拍了拍羽绒服上的雪:“还好,我还以为你被埋雪地里了。”

他在床上直白,下了床却比谁都矜持,纵然是思念到骨髓也只用这种方式表达。

燕云闻言陡然回过了神,当场气不打一处来,刚准备骂,却突然被人一言不发地抱住了,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混杂着那人身上独有的冷香,林凤鸣低头埋在他怀里。

这是两人认识这么久,从谈恋爱到结婚,林凤鸣第一次主动拥抱他。

燕云当时惊得跟范进中举一样,连忙抬手回抱,话都说不利落,甚至连入手之间异样的炙热都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他好不容易找回言语能力正准备说话时,怀中人突然语气发软地开口道:“你想我了吗?”

当时的林凤鸣即使是表达感情也要假以如此别扭的方式,完全不愿意说出“我想你了”四个字,但即便别扭到了这种程度,却还是让燕云无比动容,当场就那么穿着背心在大雪天抱着他激动无比道:“想,宁宁……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林凤鸣从燕云怀里抬眸看着对方,得到满意回答的他眼底沁了些许笑意,雪挂在他的睫毛上,轻颤间像是绮丽的非人生灵。

燕云被他蛊得忍不住低头,正准备亲上时陡然感觉到他喷洒出的堪称滚烫的热气。

燕云当场便回过了神,抬手摸上了对方的额头,入手间一片火热,那一瞬间他连呼吸都停滞了:“你发烧了?!”

林凤鸣的一切反常都有迹可循了,发烧的他比平常坦诚了一点点,可只是这一点也足以让人心软发麻。

林凤鸣很不幸地在探班第一天就病倒了,他一个探班的非但没给被探班的拎来任何东西,只打包送来了一个发烧的老婆,被探班的反而还得反过来小心翼翼地伺候他。

燕云极力想带林凤鸣去打针,林凤鸣听了这话却死也不愿去,为此甚至不惜低头把脸埋在他怀里。

燕云一下子便哑了火,好在同组一个学过医的演员看过后表示可以先观察一个小时,如果还是高烧不退再出去打针。

林凤鸣躺在分给燕云的那个帐篷里,晕晕乎乎地被人伺候。

他不知道自己发烧之后连带着行事逻辑都发生了改变,无意间的动作跟撒娇没什么两样,他只是觉得自己有点乏力,只想躺在燕云怀里睡觉,拉着对方的手才能入睡。

林凤鸣后来再回忆时,那段发烧时的记忆几乎是零碎的片段,唯独有有一幕他记忆颇深。

他隐约记得自己睡觉时是在燕云怀里睡着的,醒来时却不见对方的影子。

他窝在被子里浑身发冷,抬头刚好看见雪在帐篷外飘落,反应慢了三秒才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

恰在此时,燕云端着药和热水慌里慌张地掀开帘子走进来,浑身上下都是雪化到一半的水珠,衣服都被打湿了他却根本没空管,唯独头发上的雪花还没来得及化。

林凤鸣当时烧得迷迷糊糊的,骤然看到这一幕,跟文艺和感性向来不沾边的脑子中突然冒出了一句话——

“此生同霜雪,也算共白头。”

第46章 角色翻转

不过那点勉强升起的感叹很快就烟消云散了,因为燕云在此之前毫无伺候病号的经验,更无伺候自己老婆的经验,心急如焚之下拿起一把药就要往人嘴里塞。

林凤鸣被药抵在嘴边才勉强反应过来,蹙了蹙眉道:“……吃不下。”

他自己以为自己只是正常说话,燕云听了却手一抖差点把药撒地上,他深吸了一口气才勉强止住,再开口时语气都比平时温和了几分:“那分几次才能吃下?”

林凤鸣烧昏的大脑反应了几秒:“三次吧。”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说话的语气有多黏糊,和平常又有多大反差。

燕云硬是忍着心下的酥麻,连忙把药分成了三份,一份一份地喂他吃下,生怕这祖宗喉咙太浅咽不下去。

但是好不容易喂完片剂之后,到了冲剂却又出了问题。

林凤鸣只抿了一口就蹙眉道:“苦,不喝。”

说完立刻转身,甚至还自顾自地盖上被子,俨然一副没在开玩笑的样子。

燕云硬是在床边坐了三秒才回过神,随即他连忙把杯子放在一边,抬手把人抱到怀里低声哄道:“就两口,宁宁,喝了药病就好了,我问编剧给你要了糖,咱们乖一点好不好?”

燕云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哄人,效果却有点不佳。

林凤鸣靠在他怀里抿了抿唇表示不合作:“……不喝。”

言罢他又小声说了句什么,燕云没听清楚,低头凑过去道:“什么?”

烧昏了的林凤鸣就像是喝醉了酒一样,有问必答:“不喝,喝完病好了……我就要走了。”

燕云骤然被炸得大脑中一片空白,喜悦、酸胀、酥麻和爱意在胸腔炸成一团,密密麻麻地包裹住他的神经,使他在这一刻呼吸都变成了奢侈品。

林凤鸣说完这句话低头靠在了燕云的怀里,他半晌没听到对方回话,以为自己逃过这一劫了,晕晕乎乎的正准备睡过去时,燕云突然端起杯子一言不发地喝了一口,低头捏着他的下巴亲了上来。

林凤鸣躲都没地躲,硬是被他娴熟地撬开唇舌喂进了一大口,那点困意瞬间烟消云散,他睁大了眼睛,昏沉的大脑被苦得都恢复了一丝理智,但他恢复理智的第一反应却顾不得那点苦,而是劈头盖脸地质问道:“你干什么,不怕传染……唔——”

第二口药不由分说地喂过来,病到无力挣扎的美人只能喘着热气靠在对方怀里任人摆布,一杯药喂完一共花了四口,林凤鸣被苦得睫毛微颤,嘴唇则是被亲得水润而鲜艳。

他极力想做出咬牙切齿的样子,说出来的话却还是跟撒娇一样:“……骗子。”

燕云拿糖的动作一顿,挑了挑眉:“我怎么又成骗子了?”

林凤鸣抬眸看着他,脸上还带着未退烧的绯红:“说好的只有两口,你明明喂了四口。”

燕云动作一顿:“其实是五口。”

林凤鸣一愣,下一秒那人含着糖,扣着他的后脑在此吻了上来。

舌头压着那块水果硬糖在他嘴中肆虐,仗着对方没力气身体软,硬是把舌尖都给亲麻了才勉强退开。

苦涩的药味全部被水果糖的甜意压了下去,林凤鸣整个人都被亲懵了,眼角还带着水光。

他无意识地舔了舔嘴角,燕云眼神一暗,抬手替他抹去了嘴角的水渍:“甜么?”

林凤鸣反应了几秒才点头道:“还行。”

“还行就是甜,睡吧。”他轻轻抱着怀中人,低头在对方额头吻了一下,“睡醒我还在这里守着你,放心。”

这句话终于说在了林凤鸣的心结上,他闻言不知为何感受到了一股铺天盖地的困意,仿佛在国外失过的那些眠都要在此刻找补回来一样。

林凤鸣靠在燕云怀里闭了眼,药物中有安眠的成分,睡过去的前一秒他忍不住小声道:“燕云……”

燕云拥着他道:“我在,宁宁,睡吧。”

听到这话,他才终于安心地睡去。

第二天林凤鸣的烧就退了不少,但还是有些低烧,人尚未完全恢复,依旧非常粘人。

燕云没前一天那么揪心后,对着这样的林凤鸣,他终于品出了一丝难以言喻的酥麻。

他忍不住借着这个机会诱哄对方做点别的事:“亲我一口。”

这已经是这人今天第四次说这话了,林凤鸣实在有点不耐烦,忍不住蹙了蹙眉,但还是抬头轻轻吻了他一下。

燕云嘴角几乎就没下去过,他甚至还发现了林凤鸣发烧后一个更为奇特的反应——有问必答。

眼下大雪封山,只能送进来人却送不进器材,整个电影最大的金主和林凤鸣是同一天来的,此刻正在外面心急如焚地指挥修路,看起来比谁都急。

电影暂时是拍不成了,燕云这个男一却一点也不担心,反而窝在这一隅温暖的帐篷中,抱着怀中人温存。

药吃完后身体开始发汗,裹在被子里黏得难受,林凤鸣蹙眉就要掀被子,燕云见状连忙按住他的手,转移注意力般询问道:“宁宁,你最喜欢我亲你哪里?”

林凤鸣闻言果然不再挣扎,思索了三秒道:“腰。”

他回答得言简意赅,却不知道说出来的话有多让人难以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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