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 第128节
他每叫一遍,应黎的心就跟着颤一下。
气氛古怪又暧昧,应黎心跳得好快好快:“怎么了?”
他发现祁邪的双眼好亮好亮,眼神里有抑制不住的狂热,锐利的目光仿佛要把他钉穿,他忧惧这样的注视,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
祁邪说:“对不起,我是流氓,疯子,变态,混蛋……我下流到无可救药了。”
“怎么突然这么说……”应黎忽然心惊,这些都是自己以前骂过他的话。
祁邪眼里有情//欲,有爱恋,还有疯狂:“我想做很过分的事,先帮你骂了。”
他说这话时,烟花刚好放完,绚烂的天空霎时间重归于一片墨色,浓稠的黑从四面八方侵袭而来,压得人呼吸不畅。
应黎看他模糊的面庞轮廓,压着快要蹦出喉咙的心跳,颤声问:“你就不能不做吗?”
下一秒,他就感觉到自己的口罩被拉了下来。
沉沉的喘息就在耳边,越来越急促。
空气又湿又重,爱欲在潮湿的环境中前所未有的发酵膨胀。
“不能。”
“我忍不住了。”
作者有话说:
阿弥陀佛,本尼姑终于要吃上肉了
第90章 舔干净就不脏了
夜色无边, 头顶稀疏的月光笼着两人,周围的环境异常安静,越是显得耳边的声音震耳欲聋。
应黎的帽子也被揭下来, 就像是卸下了他最后一层盔甲。
黑暗无限放大了应黎的感官, 他看见祁邪的眼睛像在发光, 灼灼的火焰在眼底燃烧着,也能清晰地感知到他身体里那些颤抖的, 一直以来被压抑的、桎梏的情感正在汹涌翻滚。
理智一点点分崩离析, 欲望将其侵蚀。
祁邪很轻很轻地碰了下掌下的发丝,激动的手都在发抖。
宽厚的手掌滑到应黎的侧脸, 两人靠得极近,他的嘴唇几乎就要碰到应黎的鼻尖。
“别……”
应黎受不了了想要偏头, 脑袋上的手掌却让他无法动弹,修长的手指摩挲着他的脸颊, 他看见近在咫尺的唇瓣带着热气开开合合, 发出最后预告。
“我要亲你嘴巴了。”
应黎的脑中轰得一下炸开, 像是被人投了一颗炮弹。
心跳快到不成样子, 他感觉到越来越滚烫的呼吸侵占着他的鼻腔, 剥夺了他的思考能力。
他脑子里乱得很, 对即将发生的事充满了恐惧,慌张又无助的情绪溢满了胸腔, 仅剩的一丝理智告诉他, 他应该逃走,但他完全拔不动脚,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之间的距离极速缩短, 直至湿热的唇舌落下来。
没有布料阻隔, 四瓣唇肉相贴。
呼吸突然滞住, 大脑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身体里所有的零件都在这一刻失灵。
他的脸颊被祁邪长长的睫毛扇了一下,祁邪闭着眼睛在亲他,用湿热的舌头舔着他的嘴唇,又轻又柔地,从嘴角舔到唇珠,含吮着,打着一个又一个暧昧粘腻的圈。
落在唇上的吻软得不可思议,云朵一样的触感,祁邪的嘴巴和舌头原来这么软吗?
应黎的唇逐渐变得湿漉,像蒙了层水光,眼睛也开始起雾,他心跳得好快好快,他好像变得不是他自己的了,他惊恐地发现,他竟然……竟然不是很反感这种感觉……
或许是今天晚上祁邪带他体验了很多漂亮新鲜的事物,期间一直很绅士也很尊重他,应黎对他改观很大,所以他偶尔不绅士一回也可以原谅他,又或许是他已经习惯了祁邪这样反复无常。
这个吻实在太温柔了,完全没有应黎想象中的那么急切,祁邪微微偏着头,鼻尖随着亲吻的动作轻蹭着他的脸颊,打在脸上的呼吸浓郁沉重,分明夹着很狂躁的气息因子,动作却小心翼翼,甚至畏手畏脚,轻得像是在吻一个易碎品。
祁邪在忍耐。
他用尽全力压制身体里那股想要破坏的冲动,以极轻的力道轻吻着应黎,温柔地舔舐他的唇,一点一点软化他身上的刺。
腰不知何时被揽住了,后脑也在祁邪的掌控之中,应黎整个人都嵌在他怀里任由他亲吻。
神智都飘出了体外,脑子乱得一塌糊涂,应黎都无法思考祁邪为什么会毫无预兆地突然亲他,只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了。
第一次接吻,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呼吸,从祁邪靠过来就憋着气,一分钟已经是极限,然而祁邪还在亲他,叼着他的唇珠轻轻啃咬,怎么都亲不够似的。
他就像条离了水的鱼,接近濒死的边缘,他抬起手抓着祁邪的手臂,尝试着反抗,却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暗含警告。
浑身都麻了,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子在应黎身上爬来爬去,他好像要死了……
手臂上传来的痛感稍微唤醒了祁邪的理智,嘴唇撤离到一厘米外,他睁开眼,猩红的眸子倒映着应黎的影子。
应黎抖了抖,抓不住他的手,双腿也软得站不住,祁邪紧紧搂着他才不至于让他倒下去。
应黎大口大口喘着气,胸口起伏剧烈,竭力汲取着新鲜空气。
祁邪看见藏在他嘴里的舌尖,眼神像是一阵火燎过来:“休息好了吗,我还没伸舌头。”
应黎惶惑抬头,这样还不够吗?还要伸舌头……
祁邪每继续一步就开始预告。
“我要伸舌头了。”
他的眼神太过疯狂炽热,好似下一瞬就要扑过来把他吃下去。
应黎眼睛眨动的频率加快,祁邪抱得太紧了,他完全逃不掉,令他窒息的唇又要压过来。
叮铃铃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划破寂静。
即将碰到他的唇瓣堪堪停住,祁邪出乎意料的没有掐断电话,而是给应黎看了一眼来电人——沈尧。
祁邪蹭了蹭他的额头,问:“接吗?”
应黎偏了下头,没有回答,他不是不想说,而是说不出话,喉咙堵住似的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抿了下嘴唇,无意识把嘴上的口水舔进去了。
祁邪喉结又滚了一圈。
电话接通,对面半天没说话,祁邪皱了皱眉,满脸都是被打扰到的不悦,先开口问:“有事?”
“应黎呢?”
应黎都快被亲化了,站都站不稳,只能靠着祁邪才能站稳,祁邪把手机放到他耳朵边:“找你的。”
什么叫找他的,应黎看了看祁邪,嗓子十分沙哑:“喂。”
电话那头,沈尧的声音听起来也很哑,他问:“应黎,刚才放了好漂亮的烟花,你看见了吗?”
应黎耳根子都觉得燥热:“看见了,像星星一样……”
“看见了就好,我怕你们没看见。”
沈尧折回去拿了手机,他不知道应黎他们在哪儿,只能漫无目的地走,他走了很远,当烟花在天上炸开的那一瞬间他的嫉妒不甘全都化成了一腔爱意,他居然在想要是应黎没看见就太遗憾了,这场烟花比他们在跨江大桥上看见的要好看千万倍,好在应黎说他已经看见了。
沈尧问:“十点多了,你们还不回来吗?”
快十点半了,超了半个小时。
应黎避开祁邪的眼睛,说:“马上回来了。”
他好像被吻昏了头,连质问都忘记了。
他们往山下走,四周光线很暗,应黎坚持要自己走,他脚都是麻的,全身的骨头都好像被打碎了重组,他走得很慢,基本上走两步就要停下来休息一下。
很难受。
他看着祁邪的背影,高大清瘦,祁邪似乎察觉到了他的视线,突然转过来。
猛然对视上那双黑沉沉的眼睛,应黎忘了后面是台阶,后脚跟磕到台阶上,一下失去重心往后倒。
预料之中的疼痛感并没有袭来,他跌进了一个火热的怀抱。
应黎挣扎着站直身体,他站在两节台阶之上,比祁邪还高一点点,但气势上输了一大截。
祁邪往上走了一个台阶,跟他靠更得更近:“刚才爽了吗?”
应黎被他看得心跳紊乱,声音微弱:“没有。”
紧接着他双眼蓦然睁大,祁邪在摸他。
“你抖得好厉害,小骗子。”祁邪问,“再亲是不是就快到了?”
他语气里没有调侃。
应黎强装镇定的伪装被他凌厉的目光刺穿了,豆大的眼泪迅速砸下来,他哭得不能自已。
积攒的情绪在此刻爆发,他好像是被吓到了,又好像是单纯想要发泄情绪,一边哭,一边说着无逻辑的话。
“没有,不舒服,一点都不舒服……”
“你把我变得好奇怪……”
他一点都不喜欢这种喘不过气的感觉,但他的身体好像很喜欢……
他明明应该讨厌的,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哪里都变得不对劲起来。
身体异样的反应让他恐慌,他哭得像个无措的孩子。
应黎捂着脸,眼泪从他指缝里流出来,怎么都擦不完。
“不奇怪,我也有感觉了,比你还强烈。”祁邪安慰着他的不知所措,轻轻拉下他的手,“要摸吗?”
但不同的是,他只要看见应黎就会有感觉,应黎什么都不需要做。
应黎怎么可能去摸,他看见祁邪的眼睛里浓厚炽烈的情感浪潮般翻腾得厉害,凝视他时显得很是深情。
怎么会呢?
长期以来压在心头的疑问坠着他的心脏,应黎再也忍不了,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无比严肃地喊了他一声:“祁邪。”
“你说。”祁邪替他擦了擦眼泪,手心里都是泪。
应黎质问他:“你为什么要亲我?”
“你是觉得这样很好玩吗?”
“欺负我你觉得很好玩吗?”
“你想摸我就随便摸我,想亲我就亲我,想对我怎么样就对我怎么样,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应黎哽咽难言,每说一句话就要顿一下,却将每个字都咬得极重极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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