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替嫁夫郎后 第83节
楚年:“......!”
看到楚年急了,又要说点什么,马志成连忙抬手, 先他一步说:“你不要解释了, 马叔都明白,懂, 都懂。”
楚年:不,我觉得你不懂!
马志成:“谁没年轻过呢......”
楚年:“......!”
叔!你可快别往下说了!
楚年真怕马志成再一开口就是说他自己跟红梅婶子当年的情史!可千万别!
好在马志成没再往下说。
马志成其实也不想说这些。要是一般的病人家属, 他早就严词责怪了。
偏偏楚年是他喜欢的懂事的好孩子,还这么熟悉了,隔着重重身份, 马志成真心不太好直白地训斥楚年关于房帏间的事。
马志成叹:哎, 这孩子, 哪哪都好,怎么就是在情关这一块上犯糊涂呢?
能理解, 但不应该。
马志成尽量板起脸, 严肃地告诫楚年:“下次不许了。”
楚年:“......好。”
反正怎么解释也不会信,楚年勉强地挤出了一个“好”字。
很是有几分委屈。
... ...
针灸耗神, 不仅马志成累, 江自流也累, 所以针灸完了之后,江自流就睡下睡着了。
楚年轻手轻脚来到床边看江自流,江自流看起来稍微好了一点。
马志成说,江自流的病根在这里,什么时候病情会加重都不奇怪,只要没吐血,就不算要命的大事。
楚年当然是听得胆战心惊的,但一想到挖到白鹤灵芝后这病就能根治了,就又好了点,感觉切实地抓到了希望盼头。
看完人,楚年拧起眉头,开始在江自流身上寻找“犯罪现场”。
瞧马叔说的,亲、破、了、皮。
就离谱!
江自流的脸上和嘴上都好好的,这犯罪现场只可能是在身上了。
楚年其实也有点好奇。
毕竟耍流氓的事,自己是绝对没干过,那么“亲破了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江自流都睡着了,楚年也不可能把他的衣服脱了检查。
想了想,楚年灵光一现,想到早上醒来时,江自流是表现得有点怪异来着,面对着自己睡不说,还把被子捂到脖颈,盖得严严实实的......
难道?
脖子上?
楚年:“......”
屏气凝神,楚年像查证一件不得了的大事一样,伸手拨开了江自流披散在肩胛的黑发。
这一拨开,江自流一截白皙的脖颈暴露在楚年眼前——
楚年看到了,身子一个后仰,倒吸一口冷气:
嘶!
好、好狂野的吻.痕!
这这这...
原来马叔说的“亲破了皮”,居然是含蓄的说法!
楚年瞳孔地震:“这他妈是我啃出来的??”
不、会、吧?!
如有一道雷从天劈下,把楚年劈得都有点精神恍惚了,傻傻地僵直站在原地。
楚年承认,江自流的美色很难让人不心动,可可可,这“犯罪现场”的狂野程度......
“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关键是,最可怕的是,江自流的脖子这种地方,除了自己,还有谁能啃到??
自己睡着了后干的?
“难道我其实是这样的人??”
楚年懵了。
开始怀疑人生。
——
罗德山回来的比想象中的还要快。
马志成喊人骑驴去追罗德山,罗德山看到花,直接骑上人家的驴就往大罗村的方向折返。
那反应之大,把药铺派来接罗德山的伙计都吓到了,驾着车追罗德山,跟在后面大喊:“罗老爷!您跑错方向了!这边!咱掌柜的还在镇上等着您呢!”
罗德山骑着驴,头都没回,只说:“老头我才没跑错方向,我就是不去了!你回去告诉你们掌柜的,他爱等就等,不等拉倒,反正我手上的这批药材不可能降价,他爱要不要,不要的话后面有他后悔的,哈哈哈哈!”
伙计:“......”
好家伙,虽说知道罗德山是个性情中人,可这老夫聊发少年狂的姿态,是不是有点性情过头了?
伙计看向被夺了驴的农家汉子,问:“你们老爷...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不...不是的吧。”汉子看着老爷子一骑绝尘的背影,很是迷茫。
... ...
罗德山回到家时,楚年和马志成已经在罗家候着了。
楚年确认过江自流没事后,带着这些天采摘的草药,还有山鸡和鱼,跟着马志成一块儿过来罗家,等待着罗德山回来。
罗德山直接把驴骑到了自家院子里,看到前院里跟马志成一块儿晒药的楚年,都没来得及下驴,坐在气喘吁吁的驴身上就冲他激动道:“年儿!你这是什么大运!见到了紫阳花!”
“真是紫阳花?”得到了罗德山的肯定,马志成也又激动起来。
“可不是吗!紫阳花我还能认错?想当年,我可是托了好些人好些关系,好不容易才从府城里一位衣锦还乡的老御医手里,搞到了风干的紫阳花,过了过眼瘾,长了长见识!”
罗德山哈哈地笑,朝马志成招手:“快扶我下来,跑得有点急,一把老骨头有点颠得慌。”
马志成赶紧放下手里的活,起身去接应罗德山。楚年跟着马志成一起。两个人将罗德山从驴背上搀扶了下来。
罗德山下来后,狠狠揉了把楚年的脑袋,哈哈大笑着说:“我们年儿这叫什么,这就叫慧根,叫悟性!老头我的眼光不会错的!你这孩子是神农赏饭吃,天生该学医的!”
楚年:“...您可快别折煞我了,我这就是撞了大运而已。”
“咦?”罗德山兴高采烈着,忽然注意到楚年的兴致没有很高?
罗德山问马志成:“你告诉年儿紫阳花有什么用了吗?”
马志成:“告诉了,还有白鹤灵芝什么的,我也都说了。”
罗德山摸起胡子,说:“不该啊...怎滴,是谁惹我们年儿不高兴了吗?”
楚年闻言疑惑抬头,说:“没有呀。”
罗德山奇怪:“那你这么平静?之前只是听到你那宝贝夫君病情好转了点都高兴得快要跳起来,现在知道白鹤灵芝能治好他的病,反而反应平平?”
罗德山有几日没见到楚年了,一直就挺惦记楚年,这会儿看到楚年好像不是很高兴,难免在意。
马志成瞅了眼楚年,又悄悄看了眼罗德山,心里浮上一点心虚。他也注意到了,好像在自己说过楚年之后,楚年就有点恍惚。
果然...是自己说的太重了么。
马志成默默反思了一下。
然后决定回家后跟罗红梅说一声,让罗红梅找个时间做点好吃的,过去楚年那儿一趟安慰安慰他。
楚年:“...我当然很激动了,就是因为太激动了,反而不知道怎么表达了!”
楚年当然激动。
就是吧...激动之余,心里更多的是震惊和疑惑,一直在想江自流的脖子......
眼神飘忽了一下,楚年说:“既然这花确实是紫阳花,那我打算明天一早就去挖白鹤灵芝了。关于挖这个白鹤灵芝,还有没有什么额外的嘱咐呀?”
楚年挥却杂念,搞药才是正事。
“不错,是得挖。哼哼,小灵芝狡猾得狠,一埋埋得老深呢。要不是有紫阳花,谁会知道它们长在哪块地底下。”
罗德山摸着胡子,沉吟着决定:“明天我跟你一块去!”
楚年:“???”
马志成:“???”
楚年和马志成同时睁大了眼睛。
马志成当即表示反对:“年儿是在老深山里找到紫阳花的,路途遥远辛苦,您去不方便。”
楚年跟着点头:“是啊是啊,山路可难走了,还可能遇上蛇...您还是别去了。”
罗德山不悦地哼了一声:“嫌弃我老了呗,不中用了呗!我还不是担心你一个人不好挖,想去给你参考参考。”
楚年说:“哪有嫌弃您,我们这分明是舍不得您受累。放心吧,我找了帮手,我们两个一起挖,肯定能挖到,就是还得您再多给我讲讲该怎么下铲,还有,有没有什么注意的,省得我不小心把它给弄坏了什么的。”
“呦?还有帮手?靠谱吗?”罗德山问。
楚年:“看着是挺靠谱的。”
楚年顺势给罗德山讲了张黑牛,并表示自己可以试着教张黑牛学习采摘草药。
罗德山听了后,看着楚年笑,说:“你这点子是一个接一个,我要收你当徒弟你不肯,现在倒要自己教起人来了。”
楚年说:“这哪能一样,摘草药和行医之间可是隔了万丈银河。不过说真的,我到真的可以给您物色一些人手,带着他们一起帮忙采摘草药,这样您就再也不用担心山上的草药被可惜掉了。”
罗德山和马志成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笑了。
要么说喜欢楚年这孩子呢,总是这么贴心,不怕麻烦不怕累的,既有想法,也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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