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替嫁夫郎后 第247节
楚年手指往下,抓住江自流的胳膊搭到自己肩膀,试着拖他起来。
江自流很配合。
但反应不行,肢体也不协调,刚被拖起来便晕晕乎乎地压着楚年倒去。
一整个大男人的重量贯在肩上,楚年哪可能扛得住,顿时被压得连连往后退。
再往后退就要退到墙壁了,扛着沉重的压力,楚年闭了眼,做好了后脑勺亲吻墙壁的准备。
但等了一会儿,没等到疼的感觉。
悄咪咪地睁开眼,楚年瞧见江自流虽然整个靠在自己肩上,却用手帮忙垫了墙,故而他的后脑勺亲吻的是江自流的手掌心。
“......”楚年。
到底醉没醉啊这是......
“要是没完全醉的话...倒是——给我自个儿起来走啊!”
楚年用力把江自流推开。
却推不动。
江自流靠在他的肩头,嗅着他的发丝他的味道,气息喷洒在他颈窝,胡乱地开始念他的名字。
从“阿年”开始念的,念着念着,就念成了“年年”,再念着念着,又念成了“宝贝”。
“......”楚年觉得自己好像也快要醉了。
灼热的气息渐渐粗重,把楚年的脖颈和脸侧燎的灼灼燃烧。
楚年往他腰上掐了一把,怒道:“江自流!你看清楚这是在哪!就算要发酒疯...也先跟我回屋里了再发!”
“.........”
跌跌撞撞,三步一顿。
楚年可算是把江自流弄回了房间。
成功把人丢到床上的那一刻,感觉两条腿都要软了。
累得不行,楚年想出去透口新鲜空气。
但才一转身就被拉住了手腕。
楚年:“???”
楚年回头,撞上了漆黑的眼眸。
这双漂亮的眼睛黏他黏得很紧,似乎不能接受看不见他的脸庞这件事情。
楚年有点无语:“...你放我出去透透气,就一会儿,一会儿我就回来陪你。”
没有用。
眼睛的主人仿若未闻。
扣着手腕的力道半点没松。
楚年:“......”
算了。
等醒酒汤送来了再说吧。
楚年不挣扎了,跟江自流面对着面。
这么一来,江自流果然满意了。
他眼睛里的执拗少了些,醉意重新浮上,朦朦胧胧的,像一团被打乱的星河。
美人醉酒。
真是别有一番风姿。
美得让人心惊肉跳。
“下次不许在外面喝酒了......”楚年心脏砰砰直跳,小声嘟囔了一句。
然后弯下腰,俯身想去替他脱掉沾满酒气的衣服。
可是才一弯身,手指刚摸到衣服的边角料,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干呢,便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待反应过来,已是上下颠倒,反被江自流压在了身下。
楚年:“......”
江自流撑在楚年上方,黑发顺着耳侧缓缓垂落,落到被子上,跟楚年铺在上面的乌发纠缠到了一起。
他低下头,望向楚年的眼睛。
楚年在朦胧的星河里清楚看到了自己。
静谧的房间里,不知是谁的心跳,咚咚咚咚,如擂鼓般剧烈,快得仿佛下一刻就要冲出胸膛。
楚年的嘴唇嗡动了一下,想要张口叫江自流起开。
可才一张嘴,江自流艳泽得好像玫瑰花瓣的唇立刻向他凑了过来。
然而——
“你喝太多了,不许亲我!”
两截葱白的指腹将玫瑰挡在了门外。
隔之一厘。
江自流顿住了。
江自流的反应有些迟钝,半身悬停在楚年的上空,眼眸里流淌着星光,似乎是在努力思考这句话的含义。
思考着思考着,有没有思考出什么结论不知道,唇瓣反正是义无反顾地先一步压了下来。
唇与唇之间依然隔着两截葱白。
但江自流对待它们的态度一视同仁,他连同指尖一起包裹卷入,很快就将它们打湿,在上面覆盖了一层湿润的火星。
那两截明明是过来阻拦的指尖不争气地颤栗了起来。
它们匆忙地想要抽离,却被强势地攥住,被衔在玫瑰花间,被和下面的两片唇一起细细密密地研磨,仿佛碎成了齑粉......
“阿流!”楚年的呼吸乱了,说话间喉咙里夹带了一层焦灼的焰火。
他努力维系着理智,抬起膝盖,抵挡在彼此之间:“等会儿,等热水送来了,你先洗个澡再——”
声音戛然而止。
没来得及说完的话,和指尖一样,都被玫瑰花贪婪地吞噬殆尽。
... ... ...
待到事后,只还有一息残存的力气,楚年恶狠狠地抓住江自流:
“江自流,这辈子,往后余生,我和酒,你只可能碰一个!”
江自流:“.........”
第190章 番外2
番外2 平平无奇好大儿
“小丹鹤有问题。”楚年又一次对江自流说。
江自流:“......”
楚年笃定:“这小家伙身上的疑点太多了!”
即便他每天都在努力地表现没有问题。
可, 一切演技,除非是出神入化的水平,否则在楚年眼前都叫班门弄斧。
尤其这是一个婴孩。
婴孩,最简单、最纯粹、一举一动任何行为都遵循本能的存在。
想要毫无破绽地扮演一个婴孩......
这地狱难度的演技要求, 对已经有过一个孩子的楚年来说, 他就算是放海, 也没法忽略那遍地的破绽。
江自流沉吟:“是不是你太敏感了,我觉得他最近还挺正常的。”
楚年往后退了一步, 微微仰起头, 瞅着他,眼神微妙道:“你觉得, ‘正常’这个词...它正常吗?”
江自流:“.........”
楚年差点没被逗乐了:“至少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 你形容我们的孩子,用的不是‘可爱’、‘漂亮’、‘活泼’、‘机灵’...诸如这类的说法,而是用的‘正常’...你自己觉得离谱不?”
江自流:“......”
“而且,他真的‘正常’吗?就拿今天下午的事来说?你真的说得出口‘正常’?”
今天下午,楚年把丹鹤放在屋里午睡,他则带着小喜鹊出去遛弯了一圈, 顺道在半路上迎一下江自流。
等一家三口半道上相遇, 一块儿回到家中,穿过庭院, 快要走到屋子时,隔着院门, 看见院子里面屋子周围, 堆满了鸟雀。
或悬在屋檐上,或立在窗柩边, 或站在屋子门口......五花八门的鸟雀成群结队,密密麻麻,要是有密集恐惧症看到,恐怕会当场去世。
察觉到有人来了,满院子的鸟雀掀起翅膀,乌拉一下瞬间四散,互相擦着身体朝天边四散飞开。
好家伙,那场景,端的叫一个遮云避月,鸟毛乱窜。
就算是鸟类世界的纪录片也拍不出那么玄幻的一幕啊!
楚年提醒江自流:“就在今天下午发生的事,你记性这么好,该不会忘了吧?”
江自流:“......”
楚年:“还有,想想咱们带着他俩去山上玩,遇到了好几头老虎的那次......假如这些鸟儿是冲着丹鹤来的,那是不是说明...上次的老虎也是冲着他来的?”
江自流:“......”
江自流的脸色白了几分,浮现出忧郁:“可是丹鹤是我们的孩子,就算他身上有一些...特别的潜质...能够吸引动物...他也是我们的孩子......只要他能够像其他孩子一样健健康康的长大,能够成为一个善良正直的人,我一定会保护他不受伤害。”
听到江自流的话,楚年心里升腾起一股暖流。
即便怪异重重,江自流优先考虑的仍然是丹鹤的安危和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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