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替嫁夫郎后 第151节
“你都在想什么呀?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楚年拍开江自流的手,认真起来,翻了个身,跟他脸对着脸,虽然看不太清脸庞,但还是注视着他的眼睛,说:“跟我说说,你都在想什么?”
江自流沉默了。
楚年只好问他:“你这几日,是因为以为我不想生孩子,所以才没有跟我亲热?”
楚年说的直接,江自流呼吸又重了一些。
楚年简直是又好笑又好气,随之还有一种荒诞的心疼。
是的,他确实是一时间没太适应的了能生孩子这个设定,可是,这也是因为这颠覆了他以前的世界观,让他觉得不可思议,本能地有些害怕。
但就在今天白天,他甚至都在思考如果真的有了孩子,该给孩子起一个什么样的美好的名字了。
怎么可能不愿意生?
如果是和江自流的孩子。
楚年忍不住地又贴过去抱住了江自流。
他白天都在忙生意的事,不在家里面,没跟江自流在一起,从来没有想过江自流会想这些事情,更没有想过就因为这种事情,江自流就一直忍着不碰自己。
想想楚年又觉得特别搞笑:“如果我真的不想给你生孩子,你就真的一直不碰我?”
江自流:“......”
楚年:“那岂不是少了很多乐趣!”
江自流:“......”
“而且...”楚年的鼻尖蹭着江自流的鼻尖:“我也会想你的。”
楚年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江自流的忍耐力已经摇摇欲坠几近崩盘了。
但江自流又说:“年年太瘦了。”
楚年听得眉梢一扬:嗯?嫌我没肉??喜欢更肉一点的???
江自流忧心忡忡:“我听人家说,怀了孩子会很辛苦,你这么瘦,我不舍得。”
年年是真的太瘦了,尤其是忙生意之后,更是没多少肉了,抱起来小小的一只,揉进怀里都怕揉碎。
腰腹尤其纤瘦,搂在手掌心里都能握住。
那天夜里他坐上来的时候,江自流都担心会把他弄坏。
楚年:“......”
楚年眸光闪闪烁烁,在黑夜里亮亮晶晶。
太坏了。
更想给他生孩子了怎么办。
低下头,楚年咬他的嘴唇:“你想太多啦,谁说一下子就能怀上的呀,还得看孩子愿不愿意来呢。”
江自流抿了下唇。
他又不是傻子,孩子怎么来的,他还是知道的。
可楚年一直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他,亲吻柔软的就像羽毛一样,撩拨在他心上,让他很难再自控。
呼吸絮乱,江自流凑到楚年耳边,低声地跟他说了一句话。
听到这句话,楚年惊愣地瞪大了眼睛。
随即噗嗤一声笑了:“阿流,你可太好玩了,这是你能控制得住吗?万一你没来得及呢?”
江自流:“......”
楚年越想越好笑,捧腹哈哈大笑。
他觉得自家美人的聪明点可能全都点在读书上了,不然怎么能说出这么单纯的话来?
这句话不亚于“我就蹭蹭不进去”,简直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江自流被笑的耳根都红了,庆幸也就是夜黑,看不清楚他的燥意。
楚年还在笑,边笑还要边撩拨他,江自流再也没法坚持了,将一声声清脆的笑声全部封进了嘴里。
他们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夏×2,乔乔是大乔的浇水~
第122章 搬家 奔赴到属于他们自己的新家里去
翌日, 楚年继续去镇上摆摊。
楚年昨日跟江自流说了些赵文君的事,提出想让送赵文君一幅字迹,江自流立刻就答应了。
但并不知道要写什么字?
这问题让楚年也发了会儿愁。
当时赵文君要买木招牌, 说的是江自流的字好看, 可现在要送他一幅字迹,总不能也是送“美容”“清蜜”的广告牌字吧?
江自流见楚年没拿定主意,清浅一笑,提笔挥毫,写下了八个字:万事顺遂,平安喜乐。
既是送人, 不若送一句祝词。
八字祝词铁画银钩, 力透纸背,比之写在竹木上, 更有质感。
楚年见状觉得甚好,顿时笑了。
等纸上墨渍干了, 楚年将其卷起来,装进竹筒里放好,准备带给赵文君。
但真等把准备好的字迹带到了镇上, 这日赵文君却没有再来了。
摊前摊后人迹往来, 偶有上门敷面膜的客人, 一切都与往常无差,却唯独少了赵文君携丫头自带盆的身影。
赵文君直到收摊都没有出现, 搞得张彩花都有点不习惯了。
张彩花疑神疑鬼道:“该不会那个赵文君是知道我们知道他一个打五个的事情了?生气了?再也不来照顾我们生意了?楚年, 你说他会有多生气啊?会不会带人来搅和我们做买卖啊?”
楚年无奈朝张彩花一笑:“彩花姐,你想象力也太丰富了, 别说赵文君不可能知道我们知道, 就算知道了, 他也不会做什么的。”
张彩花:“这你怎么敢保证嘛!”
楚年:“这事那姑娘比我们知道的多多了,她还总找赵文君的茬,也没见赵文君对人家怎么样啊。”
张彩花一听,好像是这么个理,遂安心了不少,不再瞎担心了。
不过后来张彩花坐在长凳上发呆时又想了想,觉得赵文君要是从此以后再也不来了才更好。
不管怎么说,这赵文君都是一号危险人物,无论是他本人,还是他家世,都很不好惹,谁知道哪天哪里会不会照顾不周,把他给得罪了......
楚年没有想这么多,只是想到昨日街上见到赵文君时,他是那样的魂不守舍,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无心再来这边了吧。
也不知道次日赵文君会不会过来,楚年把竹筒放在装面膜用品的木箱里放好。
反正要是赵文君再来,就把字迹给他,跟他对线问问清楚。
要是不再来了,那也没有对线的必要性了。
毕竟楚年就是想搞清楚赵文君每天往这跑到底是图什么,赵文君要是不再跑了,也算是从根源上把问题给解决了。
赵文君的事姑且放在一边,楚年继续经营自己的生意。
这一放,就是半个月,直至十一月半,房地的事情全部办好,楚年要搬来镇上生活了,赵文君都没再来过面膜摊子。
关于搬来镇子上的事,也没有让楚年操什么心。
基本上麻烦琐碎的事情都交给房伢子去办了。翠儿催得紧,看得也紧,出不了什么岔子。且一旦有点什么事,翠儿就会来楚年的摊子上找到楚年,跟楚年商量了再办,可以说是非常贴心了。
翠儿还说让楚年每天来镇子上的时候,可以带两件之后要搬过来的物事,只需带到摊子上就行,他们两口子帮着带回去,这样省得之后一次性搬许多。
主意是个好主意,就是楚年压根没什么要搬的物事,他跟江自流在大罗村的那点子东西,除了后来在镇子上买的,全都是从老爷子那和红梅婶那拿的,可以说,楚年和江自流,全身上下,唯一的家当就是彼此。
正因为搬家不费事,随时都可以搬,所以罗红梅张罗着给挑了一个良辰吉日,非说廿二的辰时是吉日吉日,一定要在这天这时候搬家动身才能取个好彩头。
这是习俗使然,又是红梅婶的一番心意,楚年和江自流自然是乖乖听话。他们都没有靠谱的长辈,罗家和马家对他们来说,就是自己的长辈,长辈的这点要求,当然是要听的。
而因为吉时搬家这么一说,楚年和江自流在镇上买了房置了地,马上就要搬上镇子去过好日子的事情,很快就在大罗村里传开了。
一开始村子里还没什么人信,只当是传别的,传错了,才传成他们买房置地要搬家了。
毕竟江自流的身体奇迹般的好起来就有够神佛庇佑了,一般人三辈子都没这样的福分,得了这样的福分,哪里还可能有更大的福气搬去镇上过好日子?更何况这两件事间隔的这样短,做梦都没有这么快的速度吧。
后来得知居然不是传错了,是真的,是比真金还真的真的事实,村里人全都惊呆了。
“我滴乖乖,怎么什么好事都给他们家里占上了?别是山里埋了金子,叫年哥儿误打误撞给挖到金子了吧?”
“这你就不懂了吧,后山虽然没有真的埋着金子,但它本身就是一座金山...哎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没疯,这是我之前听年哥儿说的,他原话就是这么说的!年哥儿还说人人都能靠大山发财呢,主要是看怎么去运用......嗨,虽然我也不是很懂,但就是觉得很厉害!”
“切,说到底还不是遇到罗老爷子赏识,不然哪有他发财的机会。”
“哈哈,你这话就酸了,不知道年哥儿天天带着张家那俩往镇上跑吗?年哥儿那是在做生意,人家做生意发大财呢,可跟罗老爷子没关系了。你是不知道,年哥儿那生意做的啊,可好哩!我那天去镇子上看到了,摊子前面排着好长一条队的人要买他东西哩!”
“...切,做生意这种事,今天有人,明天有人,后天呢?比旱涝丰收还不靠谱,谁能知道能不能一直好下去。”
“嘿你这人,杠上了是吧?我跟你说,我这有个秘密得不得了的一手消息,据说年哥儿做的生意需要好多人帮忙打下手,就准备在村子里找人跟着干,说是要带着大家伙一块儿靠山发财哩!不过我看你对这事没什么热情,估计也不想听,那我就不说了。”
“啊?什么?别啊大哥!什么找人打下手?你仔细说说!哎呀,我早说了嘛,年哥儿是个有福相的,好日子少不了他的!你看多好的孩子,有好事还想着父老乡亲,多好的孩子啊!大哥你跟我仔细说说呗?”
村子里众人纷说,饭后茶余基本上说的全是楚年家里的事。
说的这么猛,同在一个村里,江家和后娘家当然也是有所耳闻的。
若说别人家是艳羡有之,眼红有之,想跟着沾一份光亦有之,那江家和后娘家就是恨得食不下咽,寝不能眠了。
自打楚年和他们家三子分家走后,江母就没过过一天安神日子,这段时日来,三子身体好了,要搬去镇上了,什么好事都让他遇上了,她呢?厄运缠身!天天被人晦气!除此外什么也没有!
江母是又气又愁,在家里头发一把接一把的掉,太上火的缘故,一嘴的牙还烂了!
又是秃头又是豁牙,搞得村子里的人更加躲着她了!
后娘更是气得好几次都险些厥过去,全靠楚莲掐她人中才能把她给掐醒。
一被掐醒,后娘就掉眼泪,直说自己命苦,怎么摊上这么个哥儿,在娘家的时候本事全都藏着掖着,嫁了人后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什么本事都拿出来了。
楚莲天天听他娘哭嚎,一开始还样子似的哄哄,说急什么,将来待自己嫁个好人家,一下子就能把楚年给比下去了!
可架不住还是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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