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会读心后我翻车了 第67节
“你在做什么?”季寒川腾地站起来,摸了摸被时未咬到的地方,还好,没有伤口。
时未好像被他的动作戳中笑点,笑嘻嘻地看着他。
季寒川无奈地走过去把他拉起了来,盯着他的眼睛。
——“你你你你要跳舞吗,你你你你要跳舞吗……”
季寒川立刻转开眼。
原来心声唱歌,也是五音不全的魔音。
再听下去真的要失聪了。
“时未,你给我坐下。”
时未委委屈屈地被他推到沙发上坐好,季寒川弯腰,双手压住他的肩膀,“认真看我,不准唱歌。”
时未:?
“我决定给你一百万。”
时未冲他咧开嘴傻笑。
“你今天演得一点都不好。”
时未笑得更开心了。
看样子,的确是智商下线了。
季寒川无声地叹了口气,坐到他身边,“小混蛋,你为什么喝酒?”
问完又无奈,一个醉鬼怎么会回答。
时未突然嘟起嘴,“因为季大川是个魂淡啊。”
“什么意思?”
“他是个大魂淡!每次都只是为了渡过x情期才肯碰时小未,怀孕了还怀疑孩子不是他的。”
季寒川:……
“还有啊,他还把季吒吒都赶出去了,还让时小未给别人换肾。”
“……是换骨髓。”
季寒川无语,这种剧情真的有人觉得好看?
而且真的没有人觉得时小未的生命力堪比s侍吗?
“他还故意让他挨饿,耍时小未玩,嫌弃他还说怎么可能……”
季寒川转头看他,震惊过后,眼底有复杂且隐晦的情绪。
时未还在嘟嘟囔囔各种季大川做过的坏事,没发现真正的季大川在靠近。
“时小喵,我就知道肯定是你在偷听。”
时未傻傻地歪着脑袋看他,听到喵这个字,他也跟着喵了一声。
季寒川:……
“时未。”季寒川直直地看着他,目光深邃,“你真的没醉?”
回应他的,是时未一个响亮的嗝,还带着酒味。
说话都有些大舌头,“没醉啊。”
“那我是谁?”
时未双手捧起季寒川的脸,“你是我爸b。”
季寒川耐心告罄,覆身过去,缩短两人的距离。
他的呼吸,比时未的还要热炽,时未感觉不舒服,整张脸都皱起来,“热。”
季寒川伸手按在他的后脑不让他逃开,勾起唇,似笑非笑:“你还骂我……时未,你最好是真的醉了,明天如果你能记起来,我会直接帮你开席。”
时未拧着眉心,“有吃的?”
“……你闭嘴。”
虽然醉得稀里糊涂,但时未还是能感觉到季寒川是在骂自己,气得鼓起腮帮子。
季寒川直接无视他的抗议,“知道为什么我今天不想吻你这朵娇花吗?”
或许是酒醉壮人胆,虽然醉的人是时未,但季寒川忽然很想把心里话说出来。
他平时一直冷静自持,此刻语气也一样平静认真。
“如果以后……”季寒川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半拍,然后便开始急跳,手掌轻轻地在时未后颈按揉。
“时未,如果以后我跟你真的会发生点什么,我不希望那是我们第一次的记忆。”
别人的名字,别人的故事。
季寒川低下头,亲上他。
“唔……”
季寒川双标地想:起码不是我第一次的记忆。
第74章 喝酒有害健康
吵!
鲨人的手机铃声吵得时未脑袋开始爆炸,一醒来就伴随着剧烈的头痛。
时未摸到扰人清梦的声源,抓到眼前,抬起沉重的眼皮看。
马贤北……
“北哥?”
“你的声音怎么了?”
时未翻了个身,揉眼睛,“昨晚唱了很多首摇滚歌……”
“骗鬼吧!”马贤北气道,“你喝酒就喝酒了,毕竟高兴,也没有什么问题,就是不要在这种时候给我搞出丑闻啊。”
时未:“……我会让你失望吗?我在家一个人喝的。”
“那还差不多。你赶紧起来,中午北哥带你去吃好吃的,罗导的戏是要到外地拍的,你接下来专心拍戏就行。”
“嗯,知道了。”
马贤北敏感的雷达发出警告,“你真的只是宿醉?你的语气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时未郁闷:“听语气你还能听出一段故事?”
“北哥超厉害哒,北哥什么都知道好吗?”
时未茫然地看着天花板,嗫嚅道:“我觉得我昨晚好像做了个春梦。”
马贤北:……
“这不是北哥服务范围里的内容,掰掰!”
时未:……
把手机一丢,拉起被子盖住脑袋,时未重新闭上眼睛。
本想要蒙头大睡,但是一闭眼,脑海里就浮现出昨天跟季寒川试戏的画面。
光线暧昧,温度炽热粘稠。
季寒川把他压在墙上,两只手都被他抓住,平时冷静自持的黑眸仿佛燃起了火。
时未可以感觉到季寒川的手在他后颈按揉,他低头时,炙热的呼吸喷薄他脸上,还有柔软的感觉落在唇上……
嗯?
不对!
时未猛地掀开被子,伸出一二三根手指。
季寒川两只手抓住他的两只手,然后还有一只手在按他脖子?
握草!
原来这不是春梦,这是噩梦啊!
时未瞬间被吓醒了,自己的房间怎么看怎么恐怖,赶紧冲出房间去找活人。
“季寒川!老公!救命啊!”
时未惶恐地朝着站在窗边打电话的男人冲过去,两条腿都缠到他身上,“我做噩梦了,好可怕啊!”
季寒川猝不及防被他冲撞,本能地托住他。
看着时未真的害怕的神情,季寒川很不解,“做了什么噩梦?”
“就是……”时未顿住。
这要怎么说?
难道真的要说我昨晚梦到跟你亲亲,然后发现其实是个恐怖噩梦的事吗?
“我梦见我被罗导演骂了。”时未急慌慌从他身上退下去。
季寒川淡淡安慰他:“多喝热水。”
“……”
时未发现嗓子因为刚才的大喊大叫变得更沙哑了,“喉咙好痛。”
“那边有药。”季寒川重新端起自己的咖啡,优雅地品尝。
时未吃完药,又坐在沙发上发呆。
季寒川看着他,目光幽深。
“干嘛啊?”时未抱紧抱枕,十分心虚:“老公你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我什么都没有做啊。”
“你打算什么时候穿上裤子?”
时未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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