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刁蛮玫瑰每天都在洗白 第213节
他也有很多必须要做的事,那就是报复栗家。
——报复狼心狗肺的人渣栗辉,以及急于将他推进火坑的小三母子。
在报复计划未能执行成功前,栗软绝不允许自己倒下。
想着,他心下一定,问了几个雇佣的工人,去寻找管家。
管家也正在寻他,见到他便严肃着一张脸微微躬身,“请跟我过来。”
栗软有意获得信息,便主动问:“我的住处被安排在了哪里?”
管家声线犹如毫无感情的机器:“您住在大少的住宅。”
大少?就是他要嫁给冲喜的那位闫英吗?
“我如果住那里,会不会有点太打扰他了,毕竟他还生着病。”
栗软对这位素未蒙面的大少无感,比起跟个陌生人同住屋檐,他其实更想和温柔和善的砚青寒住一起,
“而且我觉得,婚前也得保持距离,我们似乎没有交流感情的必要。”
管家:“这是老爷的命令。”
管家说着脚步停顿,原来是不知不觉已经到了目的地点。
栗软抬头看着别墅。
还没开门,一股药味扑面而来。
栗软对药味接受良好,也不觉得不适,他不自觉开始打量起这个新住址。
“里面三楼是少爷的领域,如果没有他的许可,禁止踏入。还有,”管家面无表情的看着栗软,“你以后毕竟是少爷的妻子,要跟青寒少爷保持些距离,这也是老爷的意思。”
栗软在他的眼神下,只觉得有些耻辱。
先不说这不是什么封建古代,没有男尊女卑之分,再者,不论是他还是闫英、砚青寒,都是男的。
他抿唇,冷着脸进入房间,直接忽略掉这句话。
————
很安静,静的能听见呼吸声。
这是栗软进入别墅的第一印象。
不论外面的阳光再浓烈,也无论如何都照不进屋内,里面有着开着空调一样的阴凉。
栗软打开了一楼朝阳的房间,将黑色窗帘打开,一席阳光倾洒而下,总算驱散了暗沉气息。
他随即打量了下房间——衣柜、床、书桌都很全,看得出来每日都有人打扫,床单被罩透着薰衣草的清香。
不管怎么样,这都是属于栗软的小天地。
紧绷的神经总算松弛下来。
既然已经决定好接受面对这一切,栗软也不会亏待自己,他拿出手机,当即给栗辉打了通电话。
十几秒过去,栗辉夹杂着不耐的声音响起。
“喂?找我有什么事?”
“立刻往我的卡里打一千万,否则我就努力说服闫家大少对付打压公司。”栗软也不客气道。
栗辉听了又急又怒:“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反正从你卖掉我的时候,我就已经是闫家了。”
栗辉不由心里骂他是个白眼狼,不过面上,语气倒是温和了下来,他商量道:“一千万是不是太多了?家里的情况你也知道,目前公司刚解决财务危机,账面上已经没钱了。”
“你难道想让爸爸去卖肾吗?”
栗辉努力打感情牌,不过栗软丝毫没接茬,很冷酷的回:“那你就去卖肾呗,一个肾不行,还有心脏、眼角膜等器官可以卖呢。”
栗辉气得脸色铁青。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栗软撇嘴:“要论狼心狗肺谁能比得了您?先是靠外公发家,吸外公一家的血,再就是把自己妻子关进精神病院,只为了外面养的情人上位。你连你儿子都能卖掉,谁能比得过你?”
栗软简直越想越生气。
“好了,我没那么多时间耗费在你身上,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打给我一千万,今天就到账,要么我让闫家出手对付你们。”
说完,栗软不顾对方的骂骂咧咧果断挂掉电话。
他发给栗辉银行卡账号,不多时,银行卡就收到了一千万的入账短信。
果然,人只有卖狠,才能从无赖那里获取本属于自己的利益。
被强行打晕绑到闫家,栗软连件衣服都没有,他又不打算那个冰冷的家,只能自己买。
好在闫家的佣人都很给力,在听说了栗软的需求后,他们便问了栗软尺码,联系一家品牌亲自送来衣服。
至于洗漱用品,浴室都有成套的新品。
至于吃饭,那就更方便了,没到吃饭时间,佣人都会送来精致的食盒。
总的来说,生活需求是不用担忧考虑的。
就这样,忙碌到了晚上,衣柜里已经都是被干洗过崭新的衣服。
栗软躺在柔软的床上,看着夜色一点点降临,眼皮沉重,一点点生出了睡意。
等他醒来,看一眼手机,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
他出了身汗,嘴巴里也干干的,起身迷迷糊糊的就想去厨房里拿瓶水。
他的手刚落在把手上,还没拧动。
突然咚的一声,在寂静无比的夜十分清晰。
栗软手背起了层鸡皮疙瘩,他突然就清醒了,一双杏眸在夜里也很明亮,警惕而疑惑的观察着四周。
静等了会儿,没再听到第二道声音,他正以为是幻听,不料,突然那“咚”的声来的愈发急促且不断逼近。
咚咚咚咚咚!
像是有什么东西极速奔跑而来。
栗软脸色煞白,呼吸都瞬间凝滞了起来。
他僵着身子回到床上,缩在满是薰衣草的被单里,妄图寻求庇护。
可那脚步声还是停滞在他门前。
“咚咚咚。”
这次是敲门声。
栗软不敢回复,连声音都不敢发出去。
又是连续几下,直到门里没有回应,那脚步声才渐行渐远。
栗软捂着嘴,眼睛发红。
那是个什么东西?
为什么闫英的住址会发生这种事?
两日来的经历已经折磨的栗软隐隐崩溃了,他在混乱的思维与疲惫的身体影响下昏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很显然,他休息的并不好,精神状态肉眼可见的颓靡。
他还记得昨晚的事,因此没有任何吃早餐的胃口,离开房间就想找砚青寒。
虽然屡次叨扰人家很不好意思,但栗软没办法,在这个闫家,他唯一能寻得帮助的也只有砚青寒了。
…
温暖的花房。
面容俊美夺目的男人优雅的喝了口咖啡,在醇香味道与美妙花香的萦绕中,他一双眸温和含笑的看着面前的少年。
一夜不见,他像是没喷水的花一样萎靡。
“怎么了?”
栗软面对他,直忍不住将昨晚的事倾吐而出。
砚青寒看向他的目光一如既往地柔和,只是此时多了些古怪的意味。
栗软微微拘谨了起来。
砚青寒放下精致的杯子,“会不会是你做的噩梦?那个别墅,只有你和闫英住。”
“闫英住了很多年都没异样,你就没想过其中的问题出在哪里?”
栗软听着低下头,瓷白的脸泛着脆弱无助,“难道是因为我的问题?”
可他以前也没遇到这事啊!
砚青寒弹了弹他的额头,“别瞎想,也不是你的问题。”
那就是闫家的问题?
只有这一个答案了。
栗软没真的问出口,因为他觉得,砚青寒会暗示他,但不会想让他真的将某些字眼说出来。
“那怎么办?”
栗软眼巴巴的看向砚青寒。
砚青寒……心软了一瞬。
他拿出了一个手镯。
镶嵌着红玛瑙的白金镯子。
“这是送给你的新婚礼物,有益睡眠。”
那镯子一看就价格不菲,栗软刚生出拒绝的念头,就听到砚青寒微笑说,“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能帮你暂时解决目前的困扰。”
听他这么一说,栗软便将手镯留了下来。
“谢谢。”
栗软很真心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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