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小可怜和大佬联姻后 第40节
那怎么可以?那还怎么活?
他们开始疯狂地向顾凛川道歉,求取原谅,有几个甚至已经当场跪下了。
“跟我道什么歉?”顾凛川冷笑。
七个人又着急忙慌爬起来想去找温砚,跟温砚道歉、忏悔。
顾凛川就拧眉,声音比刚才还冷:“别去烦他。”
怎么都不行。
就是不接受。
也许是真的到了极限,他们眼里的恐惧反而少了,而是用一种近乎是仇视的目光看向顾凛川。
“恨吗?”顾凛川满意地敲了敲手指,对他们说:“这就是我要你们付出的代价。”
他说完又看向在场的其他人,冷声说:“这是例子,没有下次。”
这是一句显而易见的警告。
没人敢发出声音,但同时他们心里都清楚了,以后自己不会在身边听到任何一句有关温砚的谣言。
就对温砚就护到这种地步,再多的谣言也该不攻自破了。
顾凛川就是对温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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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一场升学宴还没开始就闹到了这种地步,但也不是不能继续。
他们这里谁家的宴会没出过点变故呢?
只要顾凛川不继续留在这就好了。
这会儿估计正有几个家长在疯狂赶来的路上,等他们到了发现找不到顾凛川,就会拎走自家的逆子离开。
到时候这场宴会除了少几个人以外,依旧可以进行的很顺利。
晏一蔓的冷静从容在此刻最大限度发挥,已经开始在打圆场和继续主持了,几个小姐妹也帮忙。
顾凛川跟沈跃交代了几句,让女保镖把礼物取来交给沈跃。
等处理完全部事情后,他才去找被周叔引到视角盲区的温砚,收敛了全身戾气和凶狠,只剩一副平淡中略带温和的气质,和平时差别甚微。
对这边发生了什么一无所知——这会儿温砚正在隔壁的用餐厅小口品尝着鱼子酱,指甲盖大小就是一栋别墅。
味道奇奇怪怪的,他尝一口想吐,然后还想尝。
周叔在旁边兢兢业业地给他递纸。
温砚不想浪费,就不吃了。他一扭头就看到了刚到餐厅门口的顾凛川,有点惊讶地张张嘴,“你事情处理完了啊?”
他还没吃几样呢!
顾凛川“嗯”了声,看着温砚此刻的单纯模样,他越发觉得自己不让温砚留在原地是正确的选择。
那些污言秽语被温砚听了得多雨吸湪队。难受。
不得委屈得连饭都吃不下去?
那可不行。
他还想把人养胖。
“处理完了。”他说。
温砚“奥”了声,从椅子上蹦下来,“那我们现在……”
“回家。”顾凛川再一次强硬地牵起了温砚的手。
这一次和上次牵的不是同一只手,顾凛川掌心被硌了一下,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他倏地低下头,抓着温砚的手看。
——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温砚忘记摘了。
这戒指戴温砚手上这么明显,他居然才看到。
“这是怎么回事,不解释一下?”顾凛川挑眉问。
这一次温砚没挣扎了,主要是不敢。他有点僵硬地解释:“就是……带着玩儿的。”
“带着玩?说实话。”顾凛川眯着眼睛审视他。
温砚咬紧牙关,死不张嘴了。
还是周叔果断当了叛军,一股脑地全交代了,包括温砚用戒指吓唬温玉卓的事。
顾凛川听完有些意外,似乎是没想到温砚戴戒指居然只是为了借他的势。他还以为是温砚又想暗戳戳和他戴情侣款了。
“还挺机灵。”他评价了一句,然后状似不经意地问:“戒指就一枚?不怕被拆穿?”
温砚没瞒过,幽怨地看了眼周叔,自我放弃地嘟囔:“是一对……”
顾凛川心说果然,他“嗯”了声,顺着温砚带了戒指的无名指指腹往上捏。
最后指尖停在戒指上,抬眸问他:“另一只呢?”
“在、在家。”温砚被他弄得手指发麻,往回缩了缩。
顾凛川就只攥着他的指尖,眸光幽深,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一吻。但他却没那么做,只是滚了下喉结,“那就回家。”
“啊?可是宴会还没开始呢。”
顾凛川面不改色地骗他:“刚才结束了。”
“不信。”温砚撒腿要跑,“我去找沈跃!”
顾凛川熟练地收紧手上的力度,将人拉回来。力道很大,温砚没站稳脚绊脚,直接身子一晃,软乎乎的身子撞进他怀里。
顾凛川双手张开把人接住了。
于是温砚就听见顾凛川贴着他的心口,声音低沉微哑地又重复了一次:“跟我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零点前就写完了,觉得不好,就又写了这个版本。调整作息失败,芜湖起飞!
第31章
温砚这个身体是真的弱, 一场都没正式开始的宴会就差不多耗光了他的精力和体力。
所以等到上车他就开始控制不住地犯困,脑袋往下一点一点,跟小鸡啄米似的。
这次他不知道怎么, 上车后不靠玻璃窗了, 反而老老实实坐在顾凛川旁边,坐姿很规矩。
顾凛川伸手托了他下巴好几次, 看他困得不行还倔强地撑眼皮的样子,皱眉问:“困了为什么不睡?”
温砚就顺势把下巴搭在了顾凛川手心,困得迷迷糊糊地说:“睡着要靠窗,到时候你又要生气。”
“我什么时候生气了?”顾凛川的手臂肌肉绷紧, 掌心就那么给他撑着。指腹靠着温砚脸侧,手心被他尖尖的下巴硌得有点疼。
才几天,温砚好像又瘦了。
“上次就有……”温砚几乎是用气声嘀咕:“还把我关电梯里,”
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泪花从眼尾的弧度里渗出,声音含糊不清:“还凶我。”
这种话换做温砚平时是绝对没胆子说的, 但他现在精神意识都涣散得差不多了,今天又觉得顾凛川莫名温柔, 所以基本上处于一个问什么说什么的程度。
顾凛川听完后:“……”
都是发生过的事实,他无话反驳。
但是,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疑惑:“我那就是凶你了?”
当时逼问的话只说了两句,意识到是自己的问题后改正的也很及时。
那也算凶?
“那还不凶?”哪怕温砚困迷糊了, 听到这话都忍不住生气, 声音都大了:“就是凶!”
他沉重的眼皮终于掀不开了, 喃喃道:“可吓人了……”
困成这样还能跟他据理力争, 看样子是真觉得委屈了。
顾凛川反思片刻, 低声说:“那我以后……”
啪!
温砚脑袋脑门往下一扣, 彻底睡着了。
顾凛川把未说出口的“控制一下”四个字收回,然后叹了声气,动作轻柔的让温砚靠着他肩膀睡。
温砚睡得挺熟,没被他的动作弄醒,甚至还自己动动屁股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手也伸过去抱着顾凛川的手臂。
车里空调温度高,他的小脸红扑扑热乎乎的,睫毛很长还翘,嘴唇是自然的浅粉色,有一点点的干。
顾凛川伸手轻按了一下温砚的唇珠,触感软软的,他眸色一深,以前怎么没觉得温砚身上好像哪里都是软乎乎的。
让人忍不住地就想要捏一捏碰一碰。
不过困倦状态下的温砚好像和平时不太一样,一点也不拘束。顾凛川感觉自己看到了更真实的一个人。
原来温砚发小脾气抱怨是这样的。
真可爱。
他不由自主地弯了下唇,下一秒突然放平,然后又控制不住地弯起来。
周叔在车内后视镜看着自家先生和嘴角顽强抗争了两分钟,最后失败了。
他心里乐呵呵地一笑,心说看来先生自己是意识到了。
顾凛川敏锐地瞥视过去,和周叔在后视镜里对上视线,周叔登时顿精神一震,结果听见自家先生问:“我这样表情很凶吗?”
周叔:“……”
他勉为其难道:“还好。”
主要是这么多年都习惯了。
顾凛川:“……”
他这么多年习惯了面无表情,脸上最常出现的表情就是皱眉。
周叔看他表情不对,又补充着说:“小少爷性子比较柔和,您不妨试着对他温柔一点,也许他就没那么怕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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