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未来崽崽上娃综后爆火了 第80节
把余秋都给逗乐了,他觉得他儿子情商真不错,挺有当外交官的天赋的哈,可以重点培养下。
余秋本想跟他儿子在玩会儿呢,但架不住韩玲在外面真生气了,余秋应付余揪揪了两句后,他深呼吸了口气,收起笑意,皱着眉头,表情变得自责又内疚。这是他多年闯祸挨骂后总结出来的经验,一般他露出这样的表情,对方气就能消了大半儿。随后,余秋打开了房间的门,低头垂眼喊了声,“姐。”
果不其然,韩玲看到他这样,忍住刚想骂他的话,翻了个白眼,走向沙发处,“你过来。”
余秋跟在她身后,露出一个得意笑容,又挑了挑眉。
鹤弘一走在他身边,看见他这幅贼兮兮的表情,忍俊不禁。
余秋剐他一眼,小声吐槽,“你离我远点,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
鹤弘一,“哦?”
鹤弘一说话没刻意压音量,用的正常音量,韩玲听见后回头,“又怎么了?”
余秋一秒切换回忏悔表情,沧桑摇头,“没有。”
韩玲转头后,余秋剐了眼鹤弘一。
之前不是他逗鹤弘一玩呢么,怎么最后又变成了鹤弘一逗他玩,想不明白。
两人跟在韩玲身后窃窃私语的样子,和小时候余秋闯祸,被老师抓走,鹤弘一跟在他身后去凑热闹的情景一模一样。
鹤弘一垂眼看向余秋,没忍住上手揉了下他的脑袋,都23的人了,还跟小时候一样。
余秋凶巴巴瞪他,怕惊动韩玲他不敢说话,只用眼神警告鹤弘一,少动手动脚。
韩玲走到沙发处翘腿坐下,鹤弘一坐在她身侧,余秋自觉抱头蹲在地上,反思错误,“姐,我错了,我真错了,你听我解释,那天我没带口罩被拍到是因为...”
“呦,你还知道错了呢?”韩玲打断他的话。她刚凑近看了眼余秋新染的黑发,就被他一头呛鼻的化学药水味给劝退了。她皱眉,上手抓了把余秋的头发,发质又干又硬,明显是余秋在小店里染的头发,用的平价染发药水,对头发有一定损伤。韩玲不是看不起平价染发剂,只是余秋现在的身份是艺人,以后需要经常高频率的换发型,染发烫发更是家常便饭,为了保护余秋发质,她得保证余秋尽可能用好一点不伤头皮的染发剂,不然余秋的头迟早被玩完。
“你昨天就忍不住必须得烫头是吧?咱们有专业造型团队你不用,非要在小店里染,你是以为你有几根头发能经得起这么造啊?”
韩玲念经,余秋抛给鹤弘一一个求救的眼神,鹤弘一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余秋咬牙,“姐,我错了,以后不敢了。”
“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解释,你为什么忍不住,必须得在昨天染发,是又抽风了?”
余秋正生鹤弘一的气呢,赶上韩玲问到这儿,他一指鹤弘一,“你问他。”
他是为了鹤弘一才染的头发,这锅当然得鹤弘一背。
韩玲啊了声,一顿,“你什么意思?”
余秋不说话了,低头画圈圈,意思就让韩玲猜。
韩玲看向鹤弘一,不解,“鹤总,这是什么情况?”
鹤弘一其实一直都没猜透余秋昨晚为什么会突然冲出去染头发,但按照余秋今天的说法,昨天他抽风染黑头发,是为了他?
鹤弘一指尖轻轻敲着腿面,他冲着韩玲笑了下,没接话。
韩玲多精明一人啊,她一看这俩人一前一后打情骂俏的样儿,心里就明白了个大半儿,小情侣之间的情趣了呗。她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也冲鹤弘一商业假笑了下,再回头看余秋,继续训他。
“行,那说完头发的事儿。我们再说说其他的,余秋,你在儿童游乐场被偷拍的那张照片里,你为什么不带口罩帽子和墨镜?我走之前有没有和你交代过,出去玩可以,但要带帽子口罩,尽量别被拍到?”
余秋刚想解释,是他情急之下,他把口罩装备忘在了照相亭里,这才被粉丝拍到了露脸照片。但他还没说话,鹤弘一就抢过了话头,说是他把余秋的帽子口罩都给弄丢了,这才导致余秋被迫露脸。鹤弘一都这么说了,韩玲也不好多说什么,只交代他俩下次要小心点,这样被拍到对余秋的事业发展没有好处。鹤弘一像是个犯错的学生,半垂着头,耐心听着韩玲的教训,偶尔应个一两声。
余秋知道鹤弘一是在替他背锅,如果他说他把口罩帽子忘在了照相亭,韩玲又得训他不操心。但现在是鹤弘一把帽子口罩弄丢了,韩玲要训就只能训鹤弘一了,不会训他。
余秋看了眼鹤弘一,心里不知道为何升起一种微妙的感觉,有人挡在他前面,在陪他撒谎,目的是为了庇护他。而且为了他撒谎的这人,是平时从不屑于撒谎的鹤弘一。
就像小时候,余秋闯祸,被老师批评,鹤弘一虽然在一边看好戏。但正等老师要打电话叫家长时,又都是鹤弘一拦下老师,替他作保,劝下老师别给他家长打电话,这才让他回家少挨一顿揍。
韩玲还在絮絮叨叨,鹤弘一暗中瞥了眼余秋,两人视线对上,余秋仰头哼了声,有些得意,是种被偏爱的得意。
韩玲教育完余秋,和余秋核对了下接下来的工作流程,而后她起身告辞。鹤弘一送韩玲到门口,趁着余秋没在,韩玲忍不住转头,看向鹤弘一,她早就看穿鹤弘一是帮着余秋在忽悠她,她忍不住道,“鹤总,您不能老这么惯着余秋,还是得给他立规矩。”
“从小惯他到大,改不了了。”
“他喜欢野,总想让他无拘无束野着玩,出事我在给他兜着。”
鹤弘一失笑,但很快他收起表情,同样认真地看向韩玲,“但你说得对,今天这事儿,后面我跟他在谈谈,他也不是不知轻重的人,你也不用太担心。”
韩玲当然知道余秋只是看着皮,但心里还是有谱的。韩玲没再操心余秋,她琢磨了下鹤弘一的话,笑了,“既然鹤总都说会给余秋兜底了,那我自然也能少操心点。”
鹤弘一笑笑。
韩玲眨眼,试探询问,“您是一直都会给他兜底吧?”
鹤弘一回头看一眼正在和余揪揪抢积木的余秋,点头承诺,“一直会。”
韩玲了然,应承两句后告辞离开。
真是傻人有傻福,她之前还想着余秋是剃头挑子一头热,恋爱脑上身,倒贴鹤弘一。她都担心,就余秋那神经大条样,根本玩不过精明的鹤弘一,到时候别赔了夫人又折兵。不过现在来看,才不是这样的情况,反而是鹤弘一比余秋要更认真些。真是傻人有傻福,余秋背靠鹤家和余家,加上余秋性格本来就不错,人也拎得清,业务能力说的过去,她在时不时鞭策一下余秋,余秋以后在圈里的路太平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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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陪余揪揪玩了会儿拼图,又玩积木,最后余揪揪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摸出块画板和水粉颜料,说要给余秋表演个画画。余秋翻了翻小孩的画板,再看着他这几天出差,卧室里凭空多出来的拼图、积木、儿童益智图书,还有余揪揪现在在用的画板,以及屋内的儿童风装修,床上的卡通四件套,和地上的小王子地毯。
余秋瘫在地毯上,“这都是你大爸爸给你买的?”
“对呀~爸爸还叫了姐姐来教揪揪画画喔。”
余秋撇嘴,在论对余揪揪的细心层面上,鹤弘一吊打他,他一天只会带着余揪揪瞎玩。虽然从生理学角度上来说,他生了余揪揪,是余揪揪的妈妈。但余秋觉得,他更像是余揪揪那什么都不操心只想浪的爹,鹤弘一才更合适当小孩既有文化又耐心十足的好妈妈。
余秋看着他儿子,心中隐隐升起了股自私渣男的想法。
既然鹤弘一这么贤惠,对他儿子又不错,还能帮他把家里安顿好,让他在外面安心工作,而且他儿子也喜欢鹤弘一,那他不如把鹤弘一收了算了。
不就是给鹤弘一个妻子的名分吗?
鹤弘一不就是想要这个吗?
他给还不成?
渣男同款油腻勾唇笑.jpg。
刚刚余秋提到了鹤弘一,余揪揪猛地想起来,余秋还没给他解释,刚刚他遮住自己的眼睛,是和大爸爸做什么去了。余揪揪放下画笔,扑进余秋怀里,双手抱住他的肩,摇啊摇,“爸爸,你还没给揪揪说,你刚刚和大爸爸干什么了呀,都不让揪揪看。”
余秋正想说话时,鹤弘一不声不响地走进了房间,他坐在余秋身侧的椅子上,俯身,问余秋,“昨晚为什么突然要去染黑发?韩玲问你的时候,你为什么让她来问我,到底因为什么?”
余秋一停,他想起鹤弘一曾经告诉他,他的二十岁也只有一次;想起鹤弘一开车带着余揪揪跨越城市来找他;想起那天游乐场里的烟花牵手和奔跑;还有鹤弘一钱包里的两张并排的大头贴,和上面黑色头发的他。
余揪揪推他,“爸爸,快说呀。”
鹤弘一同样催他,“回答我,余秋。”
作者有话要说:
余.快乐胖厨子.揪揪(x)
余.笨蛋外交官.揪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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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余揪揪和鹤弘一都在催余秋, 面对一大一小的双重夹击,余秋盘腿坐在地毯上,他回头看了眼正坐在他身后的鹤弘一, 又低头问站在他面前的余揪揪, “你真的想知道?”
余揪揪点头如捣蒜, “是呀~揪揪就想多了解爸爸一点喔。”
余秋欠欠地扬了扬唇,“你确定你不会后悔?”
余揪揪不理解这话是什么意思, 一边歪头思索, 一边发出一声诧异的一声嗯?
为什么会后悔呢?
鹤弘一垂眼看着余秋,他大概能猜出余秋的下一步动作, 他放在一旁的手微微蜷缩起, 就连呼吸也沉了几分。
不出他所料,余秋在弹了余揪揪个脑瓜崩后,他仰头看向身后的鹤弘一, 反手抱住鹤弘一的脖子, 向下按去, 鹤弘一顺着他手的力度向下低头, 余秋顺势仰头吻上了他的唇。
两人之间的距离贴的很近,近到余秋的瞳孔里一时只有鹤弘一。他甚至能清晰看到, 鹤弘一那如鹰隼盯着猎物的眼神, 此刻也正牢牢的盯着他, 一瞬不瞬。明明是余秋先主动, 是余秋想要逗鹤弘一才去亲他, 但在这一刻,余秋却有些羞赧, 他缓缓半垂下眼, 最后又索性闭上了眼。
闭眼时, 余秋觉得自个的睫毛像是划到了什么东西。
触感柔软又温柔。
他想大概是碰到了鹤弘一的睫毛。
见余秋闭眼,鹤弘一倾身更甚,竭力拉近他和余秋之间的距离。
他单手搭在余秋的肩上,禁锢着余秋的动作和姿势,不让他轻易逃离。
“哎呀!”
当余秋和鹤弘一吻上时,余揪揪这才明白了他爸刚和他说的别后悔是什么意思。余揪揪小脸一红,嗔怪地嘟囔了声,捂住眼睛,跌进余秋怀里,脑袋抵在余秋怀里,“羞羞,爸爸羞羞!”
他们小孩子家家的可不能看这个!
看了就会怀小宝宝quq!
得赶紧捂住眼睛不能看ovo!
余秋在听到他儿子叫声的那一刻,就欲推开鹤弘一,去和他儿子玩,可惜他被鹤弘一牢牢按着,动弹不得。最后,是鹤弘一顾忌着余秋是一直是向后仰倒着头在接吻,担心余秋脑内充血,他这才放开了余秋。
余秋剐了眼鹤弘一,伸手擦掉唇边水渍,深吸了口气后,转去逗他儿子玩。他玩不过鹤弘一,他还玩不过他儿子了么,余秋拍拍余揪揪的屁股,挑眉,“不是你非要看的么?你现在知道羞了?”
余揪揪埋在他怀里,他说不过余秋,便只能瓮声瓮气道,“爸爸坏坏。”
余秋揉乱余揪揪的头发,“那你就是坏蛋的儿子,你也坏坏。”
“唔,那...那爸爸还是不是坏蛋,是好蛋叭。”余揪揪怂怂改口。
余秋还在逗小孩玩,鹤弘一贴在他耳边开口道,“你刚突然亲我是什么意思?”
耳边响起醇厚的男声,余秋压下心跳,他咽咽口水,强忍镇定,瞥一眼鹤弘一,故作高深莫测,“你猜。”
按照余秋的想法,鹤弘一追他这么久,他刚大发慈悲,愿意给鹤弘一一个名分,鹤弘一现在就应该对他感恩戴德,最好哐地一声从椅子上跳下来,匍匐在他脚边,对他连嗑三个响头,“感谢青天大老爷为民女做主!”
而他这个青天大老爷,只会高高在上地接受着民女叩拜,目不斜视,十分装X地说上一句,“退下吧。”
但现在,鹤弘一只是靠近余秋,从余秋身后探出手,绕过余秋的脖子,捏了捏他的脸,似笑非笑,“那就是你喜欢我,想和我在一起的意思。”
他这话说的一点都不低三下四,倒是高高在上。
反而有种他是青天大老爷,余秋才是那个可怜民女的意思。
余秋顿时心下不满,刚刚被鹤弘一掐过脸的地方,此刻还有些发烫。他抬眼看向鹤弘一,连声反驳道,“哎,你少自恋瞎猜,我可没这个...”
“行,那我同意你和我在一起了。还有工作没做完,我先去处理了。”鹤弘一打断余秋后面的话,起身往屋外走去,脸上还带着股挑衅的懒散笑意。
余秋啧了声,想要追上他给他一拳,但奈何余揪揪还窝在他腿上仿佛在筑巢,压着他没法走,余秋只能在鹤弘一身后比了个尔康手,无能狂怒,“鹤弘一,你给我滚回来,我话还没说完。”
鹤弘一目不斜视地走到屋外,他没着急去书房,只是靠在书房外的墙上,闭眼沉沉叹了口气,刚才脸上的笑意此刻荡然无存。缓了口气后,鹤弘一侧眼看向屋内,余秋正抱着余揪揪瞎胡闹,鹤弘一看着他俩,闭眼轻轻笑了下。
他年少时就心动的人,刚刚仰头吻了他,并让他猜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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