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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户家的俏村花 第64节

“热的。”陈小幺抱着他,脑袋晕晕乎乎的蹭在他颈子中间,“小幺是不是又、又发那病啦……”

“没事。”梁川道,“就一点热。”

他体质弱,喝了酒后有些微微的发热,比一般人醉酒确是要更严重些。

可陈小幺在他脖子那摇脑袋,好像对梁川的回答不是很满意。

“不是不是……”他口齿不清、晕晕乎乎的道:“就是发病了……”

还没等梁川再说话,他便小声的道:“温夫子同我说过,要是小幺热了,就、就得咬……还要……亲……”

“……”

确是好像有这么回事。

但温夫子同他说的,定然不是热了便要咬这样简单,可时日一久,小幺的脑袋里,就只记着这个。

他见梁川没说话,愈发的不满意了,软绵绵的攀着男人的臂膀,边往他喉结咬去,“你、咬咬小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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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川子在太医院进修过,现在已经不是以前的川子了,能光靠…就把小幺…的哇哇叫。

第49章

陈小幺长这么大,从十二岁的时候头回发病,就怕极了这事。

陌生的难受劲儿,还没法子缓解,看啥大夫都不成。

尤其是这病又年年都要来上一遭,年龄越往大了去,便愈发的难挨。

那些年,陈小幺跟小哑巴似的沉默寡言,见人就跑,除去真的胆子小,还有另一层缘故。

那便是真的信了村里人说的,自个儿有个怪病的事儿。

有怪病,可不得处处遭人嫌弃嘛。

好在遇上了梁川。

梁川哪里都好,身上的味儿也好闻。而且小幺同他一起,就连发病的时候,好像也不全是难受了。

可眼下,陈小幺觉得奇怪呢。

他前头几次发病,但凡只要浑身热乎乎的,梁川都跟老林子里的怪兽似的,不用他说,就扑上来了。

比谁都吓人。

这回小幺也发热,他怎么半点没动静啦。

而且,以往在村里时,就是不发那病的时候,他要亲要碰,梁川也是会应了他的,还啃的可凶呢。

哪像现在。

小幺都自个儿凑上去了,梁川还犹犹豫豫的不肯。

陈小幺想着想着,就赌上了气,抱着梁川脖子乱蹭乱亲的动作,也慢慢使上了些劲儿。

用力在他喉结那咬了一口。

约莫是掺上了些酒劲儿,这一口的力气,可还不小呢。

梁川觉着像是给一只大点儿的野猫给挠了下。他低低“嘶”了声,扣着陈小幺下巴颏儿和嘴巴,便退开些许。

陈小幺舌头给他按着,咬不到其他地儿了,气得“呜呜”直叫,左扑右挠,折腾了半天,最后在梁川按在自己嘴巴子的手指头上,又咬了一口。

梁川好容易护住了脖子,结果又折了手指头,但根本不敢用劲儿,手忙脚乱的,干脆给人整个兜在怀里,低道:“不难受了?”

明明才喝了那么多酒,眼神看着都是晕乎的。

“难受呀……”陈小幺迷迷蒙蒙的瞅着他,“你咬小幺一口,就、就不难受了嘛……上回也是这样的……”

那张小嘴巴嘟嘟囔囔的,梁川看他一会儿,便低头下去,往他嘴上上一亲。

陈小幺被亲的一傻,眼睛都亮了半瞬,待反应过来后,就是又仰着脑袋,接着讨更多的亲昵。

醉了酒的陈小幺,实是比平日要难缠上不少。

他开始得寸进尺,不要只是亲嘴巴了。

进着进着,好似梁川今天真不给他后脖颈子上来一口,就是不疼小幺了。

但陈小幺那后脖颈子,哪是能有事没事,随便想咬就咬的。

到底是一块儿长在人身上的皮肉,还是在脖子这般要紧的地方,咬的重了,自然会疼。且若是不在“发热期”的时候去咬,给咬烂了,怕是好都难好。

梁川深深吸了口气。

前些日子,江湛领着他一道,去了趟内阁书院,还去了趟太医院的藏书阁,看了好些东西。

梁川没上过学堂,识字不多,但面对那些成堆的文卷,他连蒙带猜,也看了个七七八八。

那些书上多是些图画儿,就算不看字,只看图,也不难懂。

他又向来脑子好使。

梁川如今是完全晓得了,陈小幺发的这病,其实根本算不上是“病”,只是他们这类人,到了年龄,长成了人,自然而然得有的。

但发了这病,也不是说一定就得难受,若能遇上契合的“天元”,也就是像梁川这类人,那就没事,更加算不上是病了。

陈小幺这类人发热时,后颈那处特殊之处,也会发热,比起体温更高些,且微微鼓起,凸出一个适合下嘴的弧度。

给他的“天元”打上印儿后,发热会立时缓解,那处软肉也会慢慢的瘪回去,直至和寻常皮肤无异。

梁川把陈小幺往前扒拉了下,兜着人,看了一眼他脖子后头。

少年颈子细细白白的,那透着熟悉香味儿的地方,果然软乎乎又平坦。

哪里有半点儿发病的迹象。

几月前咬过的那齿痕,也早已消失不见了。

梁川盯着这块儿地儿看了好一会儿。

齿间还残存着些许啃噬时的熟悉感觉。

他凑近一点,滚热鼻息铺在上头,陈小幺甚至能听见他喉腔里咽动的声音。

但梁川终于还是抬起了头,没碰。

梁川刚把他放开,陈小幺就眼泪一鼓,伸出手,把梁川往下推了推,不要他挨着自己了。

他委屈的厉害,小脸蛋上酡红的酒意还没散,带着哭腔,结结巴巴的:“你又不咬,又不疼小幺,也不弄……那、那你睡到那里去……”

温夫子可是说了,小幺要难受,那梁川做他男人的,可就得像那天那么弄呢。

陈小幺指着那头。

如今这房间里的床可大的很。

不止是床大,靠着窗边,还有个矮榻,瞧着也能睡卧一人。

陈小幺从未见过这种床的构造,最先来时,还以为大床是给梁川的,小床是给小幺的呢。

后来才晓得不是。

陈小幺生气了。不要梁川跟自己挨在一块儿,睡也不要一起睡了。

说完这话,就把脑袋扭了过去。

梁川想了想,当真翻身下了床。

陈小幺正拿余光偷瞄着他,这么一下,他可慌了神了。

小幺只是说说,梁川咋就真下去了呢!

而且那小床那么小,小幺还能睡得下,梁川这么大个身板儿,蜷着睡在上头,定是要难受的。

陈小幺一张小脸蛋憋的红红的,忍着眼泪,两条腿探下去,就要跟着往下溜。

还没溜下去,小巧的脚丫子就被捏着了。

陈小幺给捏着脚丫子,动弹不得的。

梁川半蹲在他床边,他生的高大,就是一蹲,也用不着仰头看他。

“弄完了就睡?”梁川问他。

陈小幺瞅着他,含着一包眼泪,小心翼翼的点头。

他现在也不稀得啥弄不弄了,只要梁川不跑到别处就睡就行。

陈小幺睡过一遭,早除去了鞋袜,一双白白嫩嫩的脚丫子,什么东西没隔着,捏着舒服的很。

梁川握着,就忍不住多捏了几下。

忽的垂头,在上头一亲。

陈小幺眨眨眼,脸上浮起一层浅浅的粉来。

不知是那仍旧未散的酒意,还是其他的。他痒的脚指头都缩了缩。

他小声的问他,“你、你要……亲小幺哪儿啊?”

小幺稀奇的很,咋像是没见过的架势呢。

梁川看着他。

过了会儿,双肘上压。

汉子两条结实的胳膊,就带着那截细细的脚腕子一道,各自往两边儿去了。

当真是要亲点稀奇的了。

陈小幺懵懵的咬着手指头。

过了会儿,觉出些不对来。

他低头一瞧。

只一眼,就一边一个,羞的拿两只手掌把眼睛给盖住了。

脸颊上那点儿粉,腾的变成一大片红。

梁川咋、咋这个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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