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怜在修罗场焦头烂额 第69节
雪郁愣了下:“同伴?”
周尚书点头,稍侧了下身,让看见身高大的男人:“就是我上次说的,和吾儿一同回来的鲛人,叫娄青丞。”
“幸会,”那男人温文尔雅的,听到周尚书叫自己,大大方方拱手道,“些天承蒙周叔照料,听闻要去冬狩,我恰好骑射不错,便想来帮周叔多博点分。”
娄青丞长得不错,一身气质和风细雨的,眉眼细浓。
但不知怎么,雪郁总觉得在盯着自己,虽是笑着,却感觉到不友善,更怪的是,在身上,雪郁找到了几分熟悉感,好像在哪里见过。
……对了!
穿到里的第一天,系统在介绍原主的系链时,给看过个人的照片。
不过人与剧情联不大,任务结束都不会撞到,系统粗略说了几句,就没再提了,过了几天,也忘到了九霄云外。
难道是仇家?
雪郁还在想着,颈忽地捏住,云康连那人是什么样都没兴趣看,掐着点颈肉,语气莫名,低声道:“有么好看?”
雪郁唔了声,收回眼:“没有……”
见那段颈娇贵地翻出红意,男人手挪开,但表情依旧冷着,要笑不笑地嗤道:“没有?你眼睛都要黏上面了,么喜欢,不如回来跟一起走。”
雪郁:“……”
抿唇,敷衍道:“你快去选马吧,离辰时不远了,早些出发,也早些到第一个客栈,赶上午膳。”
男人眯了眯眼,深幽的眸底如翻起了乌云,看了雪郁几秒,下颌绷出凛冽感,转身朝马厩走。
云康去选马,周尚书紧随其,其余的臣子也自发选起了马。
一时之间,只剩雪郁和娄青丞待在原地。
雪郁正想要不要站远一些,就见娄青丞向看了过来,周身还有人时,对方尚维持着和煦笑意,现在两人独处,干脆不装了:“裴雪郁,混得挺好。”
语气,果然是旧相识。
所以现在是什么环节?
许久不见的仇家互相阴阳怪气?
雪郁不太会,努搜刮看过的电视剧情节,最小声道:“我确实混得挺好,不过你也混得不错……”
娄青丞脸色变了几轮,竭压着扭曲的表情:“拜你所赐,我在族里人人见了都要嘲笑。”
……啊?仇怨看来还不浅。
雪郁挑着保守不崩人设的回答:“哦,是吗。我出来太久了,不太清楚。”
“你当然不清楚,”娄青丞眼神像要杀人,“你做完事就跑,跑来京城,跑来里享荣华富贵,怎么会知道我的处境?”
“……”雪郁看气得不轻,不敢说话了。
娄青丞见有人侧目看,稍稍平复音量,尽量和缓地:“现在你的目标变成皇帝了?”
雪郁没懂个目标是什么目标,不过还是回:“嗯、嗯。”
娄青丞讽刺
道:“你和骑同一匹马吗?”
雪郁也不确定:“大概吧……我不会骑。”
气质温和的男人在听到话,忽然挑起一抹古怪的笑,意味不明道:“那你要当心。”
雪郁顺杆:“当心什么?”
“当心在马上抱着你颠弄。”
雪郁:“……?”
“不信吗?还是想象不出来?”
娄青丞的语气变得恶劣,看着眼前一张肤白细腻的脸,如沐春风地笑着,在旁人看来,就是在和自己新认识的同伴聊天。
谁也不知道,说的话是和外貌完全不符的下流。
“那我告诉你,会会让你坐在前面,会警告你坐好,因为路上会颠簸。你也听话,坐着一动不动,不添任何麻烦,前几里路会无事发,直到你放松警惕,会突然从面靠过来。”
“你什么都不知道,还以为靠么近加快速度。”
“察觉到端倪的时候,你已经掀开了衣服,会什么都晚了。”
“会好地握时机,在每次跑过一个高坡、马背颠起的时候撞你,旁边会有多人,你不敢出声,只拼命地祈祷快点结束。京城到围场几十里路,你除了吃饭睡觉,其余时间都只撞。”
接着使过度的肤肉会红肿,会软烂。
弄久了,连走路都不再会,那两条腿会做的,只有盘紧马腹不让自己掉下去。
终于到围场的那一天,已经搞得浸满了汁水,成了一个没男人就不行的瓷娃娃,习惯了亲,习惯了每次到达歇脚点,哆嗦地抱下来喂饭。
“……”
娄青丞说完,雪郁都听傻了。
一张小脸煞白,抿着嘴巴肉,磕巴道:“我忽然想起落了东西没拿,回去找找。”
娄青丞笑吟吟:“我帮你吗?”
雪郁应激似的,差点吓软,连忙背过身,扔下一句:“……不!”
想起来娄青丞是谁了,个身份,对样说话一点也不奇怪。
原主没有相公,但是有前男友的。
在离家出走前,风流的原主给前男友,也就是娄青丞,带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所以娄青丞出现在里,是找算账来了。
第59章 后院里饲养的鲛人(16)晓之以情
娄青丞一开始没想说这些, 只看着雪郁眼睛水汪汪的、呆愣得快傻掉的表情,不过大脑的,就想说出一些恶劣的话。
这样全怪雪郁。
可能也错,但大头还要归在雪郁那。
和裴雪郁的瓜葛说来话长, 在裴雪郁还在鲛人族的时候, 是个副其实的海王, 长得点姿色的都不放过,海了一圈后, 盯了娄青丞。
可惜娄青丞是个硬茬, 软硬不吃,裴雪郁的那些手段都对没。
小海王一周必到手一个的记录被打破。
到后来,裴雪郁泡完全是为了争回面子,不管说什么都要把泡到手。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逮到了一个机, 娄青丞家里出事了。
当天晚, 裴雪郁就抱着一箱银子门送温暖,笑得不怀好意,告诉娄青丞, 和在一起这箱银子就归你,娄青丞那晚脸很黑, 却不得不咬着牙答应。
若裴雪郁能安分守己,娄青丞也不至于那么气。
可偏偏裴雪郁就是个坏蛋, 得到手便腻了,背着娄青丞偷腥, 和虎背熊腰的壮汉亲密完,又和娉婷万种的美人度蜜月,那段时间, 尽是被伤过的人找门来告状。
娄青丞数的到的绿帽就三四个,背地里都不敢想还几个。
正要去找裴雪郁掰扯清楚,这坏蛋就跑了。
不久娄青丞便成了这段风流烂账里的可怜人,说被骗了感情,被戴了十几顶绿帽,最后连寻仇都找不到人,当时娄青丞就决定,裴雪郁要再敢出现在面前,一定被掐死。
……
雪郁吓都吓死了。
借口回到寝殿,磨蹭好半天,才重回到马厩。
“拿完了?”云康坐在马背,见回来微俯下腰身,低声问道:“落了什么东西,去这么久。”
居的男人穿一身轻松劲装,衣袂处绣了两条宽纹,着黑缎鞋履,长年累月的练武使腰带覆着的肌肉结实流畅,蕴满了力量感,腰部接连的两条腿也强毅十足。
雪郁吞了下口水,把头偏正,忽视另一匹马直勾勾看着的娄青丞,回道:“落了一点小东西,想了想不带也没事。”
还半盏茶就到辰时了,云康没细问,自而抚住雪郁的腰:“先来吧。”
男人臂力惊人的强悍,雪郁一点辅力都没,耳边滑过两道呼啸的风,眨眼就坐到了云康的前面。
马背扣了布料柔软的坐垫,这匹马也被养得膘肥体壮,可耐不过雪郁太娇,一坐去就蹙了下眉,前蹭蹭后挪挪,想找个不那么磨腿的姿势。
“别乱动,”云康后方扣住,声音低哑地开口,“去围场的路不平整,坐好点,别挪太面。”
雪郁舔了口唇瓣,回应的前一刻,莫想起娄青丞的话。
——“等让你坐在前面,警告你坐好,因为路很颠簸。”
指腹在鬃毛摩挲了两下,想东想西的小鲛人小脸唰白,心不在焉地回:“……道了。”
想什么呢?
别人瞎说的几句,在这里脑补不停。
思想怎么如此肮脏。
雪郁唾弃自己半秒,安分地不再动弹。
两人同坐在一匹马,云康不管是肩膀、腰、还是胯骨都比雪郁出一截,能牢牢罩着,浑生出雄性身与生俱来的侵略感,相比起,雪郁白软得简直像一碗滑豆腐。
辰时已到。
在皇帝的口令下,一队人马浩浩荡荡朝围场奔去,千百个蹄声混合,壮气吞牛。
雪郁在
这样的声音,什么都很难听到,忍不住抬手捂了捂耳朵。
大队伍先是要路过一片密林,再行十几里路到达那处的客栈,歇息一晚继续前进,雪郁早只喝了点粥,这骑马难以控制地些晕。
不过娇是娇,不添乱,闷不做声地抿了下唇,一句话没说。
好在这马跑得快,晃眼便出了林子,雪郁小脸白白地看了眼前方的路,想问一下是不是快到了。
还没问出口,马踏过大坑猛地一颠,雪郁没防备,晕头间还以为自己要掉下去,所幸男人在后面探出大掌,一把揽住细细软软的腰。
“接下来的路不好走,”云康的声音顺势飘进耳廓,“过了这一截就好了,大概还半时辰到客栈。饿吗?周尚书带了干粮和水。”
雪郁摇头,又抿了抿唇,感觉略些不自在。
除去那唯二两次喝醉酒黏着男人睡觉之后,雪郁就没再和靠这么近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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