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老公才是真少爷 第122节
贺迢转头,对方急急忙忙跑过来。
就算这栋筒子楼不少租户都被张弥雅打点好,但也不是谁都那么好奇的。
大家都拿了封口费,不会打扰这帮拍摄的明星。
小孩子被家长安抚得很好。
好奇也顶多是在走廊上看一眼,也没和人说过话。
明星是电视里的漂亮哥哥姐姐,怎么看在人群里都光芒万丈。
偏偏十几天的邻居,看起来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
那对夫妻嘉宾成天吵架和好再吵架,小孩都觉得他们奇怪。
柳如眠不太着调,偶尔会跟小孩子抢单杠。但又马上打成一片,呼朋引伴去超市买零食,因为花太多钱被李枕河臭骂一顿。
大银幕的影后本来就是高岭之花,一档综艺彻底走下神坛,反而因为她干活麻利收割了一堆好感度。
贺迢把球捡起来还给小孩,状似无意地往后看了一眼。
初中小孩:“谢谢哥哥。”
他又问了句:“你不是平常这个点要出去的吗?”
贺迢:“我接男朋友去了。”
对方哦了一声,顺着贺迢的眼神看去。
停在不远处的破皮卡副驾车窗完全摇下,池亦真看向这边。
他靠着车窗有些夸张地说:“真会亲啊,嘴都麻了。”
【演的吧。】
【但他嘴真的肿了啊……所以遮着有什么用,听声音我都脸红。】
【低估E神的吻技了,他不是牡丹吗,怎么练的?】
【这俩人私底下绝对亲过吧?有没有谈过恋爱的说说接吻怎么进步神速啊?】
没过多久,池亦真下车了。
他还是戴着帽子,像是很冷的样子,慢慢悠悠地走过来,贺迢站在原地等他。
贺迢:“喜欢吗?”
池亦真啊了一声,他还在琢磨自己直播的事。
贺迢:“这样亲有没有让你快乐?”
【哥你问得好直接啊?】
【很难想象你们综艺下车老死不相往来。】
池亦真甚至感觉贺迢想现在就和他睡。
好像那天起,贺迢的眼神更直白了。
池亦真的隐忧仍在,但他现在藏的很好,装作不知道贺迢在等他,大步和对方擦肩而过。
丢下一句:“也就那样。”
【好了好了我批准你们上去就滚床单。】
【笑死,这话太伤自尊了。】
【E神,一分钟(打啵)也很厉害了,不要自卑。】
【池亦真也挺矛盾,感觉偶尔很好打发偶尔又很难讨好……】
贺迢追了上去,活像一个刚开店的老板,非得打破砂锅问到底:“那样是什么样?”
“哪里还要改?”
“可是你明明……”
池亦真伸手捂住了他的嘴,顺便踩了他一脚。
觉得跟贺迢再打了一炮好像导致贺迢哪里变了。
池亦真又说不上来,贺迢这人还挺多面的,偶尔钝偶尔冷,偶尔霸道,偶尔温顺。
不变的就是眼神,好像上综艺的第一天,就彻底把池亦真锁定了。
【什么什么!】
【他俩绝对苟合过吧,总感觉肢体骗不了人,之前就算装真情侣,贺迢的肢体动作还没这么自然的。】
【现在像是有了打开池亦真的钥匙,完全不打招呼就可以……】
池亦真:“饿了,到家能吃饭了吗?”
贺迢:“我……”
池亦真:“欸魏老师给我推了一个微信,让我看……”
贺迢手就伸了过来,池亦真先跑一步上了楼梯。
远景里追逐打闹的从小孩变成了这两个成年人,惊动了在门口生炉子的老奶奶,哎哟一声。
池亦真还差点撞到从楼顶下来的柳如眠,对方刚收完衣服,被撞得一个踉跄。
下一秒贺迢又来了。
这俩人跑过,柳如眠无语了好半天:“我还以为我上高中呢,神经病。”
【哈哈哈这对姐真的好暴躁。】
【本玩家从来没见过E神这么活泼……】
贺迢做的晚饭都要凉了,他去厨房热菜的时候池亦真抱着狗坐在地毯上捣鼓直播支架。
一边放齐天达发的语音。
都是些絮絮叨叨的叮嘱,池亦真可能觉得麻烦,当背景听的。
吃饭的时候齐天达还不放心,再次嘱咐了一遍:“记得啊,一定要宣传一下我们剧有多好看。”
池亦真一只手摁着语音开关,拖着长音哦了一声。
齐天达也没多想,他觉得池亦真这人还蛮敬业的,区区套娃直播,肯定不在话下。
贺迢:“晚上要我陪你吗?”
池亦真吃完饭洗了个澡打算直播,此刻边吹头发边看手机。野狗徒弟二号饶寻益听说直播,说要来看,问池亦真要下什么app。
混血模特中文不是很好,打字都像是机翻的。
导致池亦真看他发的一句话要看上好半天。
贺迢又问了一遍。
池亦真关了吹风机,“你说什么?”
贺迢走了过来,他刚洗完碗,边擦手边重复。
池亦真摇头:“不用,你好好忙,我结束了来看你。”
【E神那句话明明是:我想陪你吧!】
【以前完全不敢想我玩游戏的大佬是这种人啊!】
【贺迢一副想问你在和谁聊天又不敢问的样子让我共情了。】
说完了贺迢都没走,搞得池亦真不好意思继续垂头。
他站在洗手间的高出的门槛上,这才能跟贺迢平视。
池亦真:“我怎么发现你比小砂锅还黏人?”
贺迢:“我没有。”
他嘴上说着否认的话,手却去拉池亦真的手。
池亦真刚放下吹风机,人却被贺迢推了进去。砰的一声,推拉门关上,三平米的洗手间平时开玩笑说一起洗澡完全是空谈,真的很挤很挤。
池亦真后腰抵在洗手台上,被贺迢抱了个满怀。
这扇门挡住了室内的摄像头,是这个节目用的同居房间唯一的隐私之所。
好像千万个窥探的眼神都挡在了外面。
收音麦因为池亦真洗澡摘了,贺迢洗碗的水声也很大,也摘掉了。
这是节目组当初的要求。
偏偏让贺迢钻了空子。
此刻活像无数人被堵在门外,贺迢纵向此刻独属于他的池亦真。
他的脸埋在池亦真的脖颈,对方的头发有些长,吃饭的时候扎了一半。
此刻池亦真发尾还没吹干,几缕落在贺迢的脸上,湿漉漉地勾出了他被压制的欲望和期待早日结束正式开始的期待。
池亦真摸了摸贺迢的后背,上下来回抚摸,觉得自己像是在安抚一头表面温顺的野兽。
因为对方的危险已经让池亦真彻底感受到了。
但池亦真退无可退,只能忍受着这种侵略感。
池亦真:“怎么了?你今天有点奇怪。”
贺迢嗯了一声,他的嗓音低沉,像是从喉咙滚出来的:“我很想你。”
池亦真:“我不就在你怀里吗?”
贺迢:“我想去你的身体里。”
太直白了。
饶是池亦真知道贺迢偶尔的直球很难招架,此刻毕竟少了镜头,少了跟拍。
拥挤的空间足以放大呼吸和欲望,还有裸露肌肤的相贴,他一下子想起被对方贯穿的那种感觉。
像是灵魂被钉在这个时空。
宣告他永远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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