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只想逃 第20节
“……啊咳咳,陛下您叫错了,我叫……”玉衡顿了顿才勉强道:“脍陶。”
殷冥冷冷的笑:“快逃?”
玉衡连忙解释:“脍炙人口的脍,陶然自得的陶。”
屋中一时静了,半晌,殷冥才道:“原来,师兄是把我当成傻子。”
玉衡哪敢。
“断无此意,只是我……咳咳,奴才真不是陛下您找的人……”
玉衡想明白了,反正他已被挖去腺囊,体内信香只能堆聚,不能外散,就算殷冥怀疑,只要死不承认,他大概……也没什么真凭实据。
“呵。”
玉衡耳边气息微热,有人贴近耳边:“你似乎还未明白件事情。”
玉衡:“嗯?”
麒麟帝开口恶劣:“不管师兄承不承认,你如今的身份,只要我想操你……”
“都随时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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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微博:是万紫千红
第二十七章
玉衡仙君:“……”
殷冥看他欲言又止,侧首道:“想说什么?”
玉衡沉默半晌,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你不会说些人话么?”
殷冥冷笑一声,道:“嗯?”
玉衡:“你们魔界人说话,总是如此……污言秽语,草来草去么?”
殷冥:“……”
玉衡仙君正经道:“礼义廉耻于心,光明磊落于行,方是正道。”
玉衡早就想说,这种不堪入耳的脏话,不知他们跟谁学来的,一个赛一个的不要脸面,张口就来。
殷冥眉心抽了三抽,眼瞧着身旁那人满脸郁卒,手掌顺势摸进人内衫,道:“师兄想我向风慕义,也要自己先整躬率物才是。”
玉衡头皮发麻,他侧了身子拉开距离,却被殷冥按住后颈,揪过来吻了唇角。
殷冥犬齿咬破了他唇角,信香顺着血液流淌,玉衡被熏的四肢发软。
被信香影响的分明是玉衡仙君,入痴的却是殷冥。
“师兄……”
二字落下,玉衡仙君便惊醒三分:“我不是他。”
殷冥眼中顿寒,掐住玉衡下鄂,两只手指顺势插进他口腔。
“你不是他?”
玉衡君含着殷冥手指,下意识往外头吐:“你……唔……”
殷冥一手便将玉衡按下了,两根手指在他口中搅动,抽插间引得人几欲作呕。
等玉衡仙君满脸厌嫌,从他身下挣开,殷冥才收回手,道:“难受?”
玉衡敢怒不敢言:废话,要不你来试试?
殷冥又问:“那为何不合齿呢?”
玉衡仙君一怔。
……
事起,是那日玉衡仙君生辰。
当时,栖凤殿未起,一千八百年封咒未至,那三人还在仙藤林中,在林中摆了宴。
九婴挖出好酒,殷冥摆了桌好菜,承华抱着体虚气弱的玉衡仙君上桌。
开始,气氛倒也算好。
三人未在席上动手动脚,玉衡仙君难得休整,倒也安分。
直到九婴灌了玉衡几杯,烈酒烧的人迷醉,九婴问他:“师兄,今你生辰,你有何心愿?”
玉衡仙君酒量向来不好,不然当日也不会几杯春情酒就将他放倒。玉衡双目迷钝,混沌痴笑:“杀几个欺兄灭祖的畜生……”
殷冥捏了杯盏,他刚饮了口温酒,烧的喉口麻痛。
玉衡伏在酒案之上,含糊道:“还有……”
九婴眯了眼睛,笑问:“还有?”
玉衡:“想见万花坞中一仙子……”
殿中死寂半晌,后来,也不知谁一脚踹翻了檀木琉香桌,玉衡仙君被人踹在地上,有人撞开他身子,如此还嫌不够,钳开他下颚,物件往他口中顶。
玉衡仙君喝醉了,一口咬了人。
力道还不小,险些叫人断子绝孙。
一场生辰宴,到了后来,险些把玉衡君送走,成了祭日冢。
迷乱过后,玉衡仙君没了一点力气,命都去了半条。
有人把他拖入房中,不知是谁在床上加了道横木,拴了道雷鸣锁,玉衡仙君被锁了手,吊在上头。
第七日,九婴进了房中,瞧着全身湿汗涔涔,只稍碰触就痉挛发颤的师兄。
玉衡唇色藕青,失了鲜活。
九婴手指在他唇边摩挲,后插/入他齿间:“师兄,含着。”
玉衡眼睛未抬,神智不清,却先张了嘴,一口便咬上九婴指尖。
他没什么力气,拼尽力气,也不过留下点齿痕。
九婴抽手,道:“师兄还真是倔强性子。”
说罢,只见青紫色雷纹顺着锁链直延而下,玉衡原半是昏迷,生生被电咒冲醒,哀鸣激抖。
风雷链绑缚在玉衡君身上,胸口、腰肢、腿间、脚腕都缠了几遭,身后还硬是塞进去一截,雷令一引,根本避无可避,人昏过去,又被激的醒过来,腰腹腿间白肉痉颤,抖的不成样子。
若非双手紧缚,人怕是早已在床上打滚。
九婴从房中出来,殷冥问:“如何?”
九婴摇头。
殷冥道:“算了。”
“算了?”承华淡淡道:“七日不行,那便半月,总会有些长进。”
期间一日三餐,都有人进来喂他。若他拒食咒骂,雷鸣锁便会持续施灵。
咒雷滚电灼入,任谁都再难强硬。
膳后,屋中只剩玉衡仙君一个。
雷鸣锁不知何时起灵,更不知一次能持多久,哪怕求饶,空屋之中也不会有谁怜悯。
如此半月,等承华再踏入房中,揪起玉衡君被冷汗浸湿的头发,手指放在齿间,也只是被软舌推拒,慌慌摇头后退,再不敢乱为。
……
殷冥嘴唇贴上玉衡仙君脸颊,道:“易容丹可以吃……”
手指下滑,摸到玉衡脖颈,指尖触到他的喉结:“声音也可伪假……”
“可你这身子,却已经被教的太好,说不来谎了。”
第二十八章
玉衡仙君被困在乾坤殿内已有数日。
每一开门,外头两把冰渗渗的大刀就往脖子上架,话却说的客套:“陛下有令,请您回去。”
玉衡:“我只出去透气……哎哎哎……”
玉衡仙君被刀气恍的踉跄,退了一步,门就锁上了。
“岂有此理!”
玉衡仙君磨牙,心道:若不是本上仙灵脉受损,眼盲不便,定要把一巴掌给你们甩出几个跟头!
无奈之下,玉衡仙君只得摸着瞎坐回屋中,长吁短叹。
那日,殷冥满嘴龌龊话后,玉衡道:“这样吧陛下。”
殷冥:“嗯?”
“您现在就去殿外,随意把哪个抓进来奸淫一番,再把您麟蹄塞他口中,看看哪个奴才敢咬?”
殷冥:“……”
“若是无人敢伤圣体,岂非哪个都是您所寻之人了?”玉衡仙君侧头道:“如此来说,您要找的,莫非是随意一个,奴性入骨的孬人?”
玉衡仙君不算聪明,却会胡搅蛮缠。
玉衡心知殷冥对他多少有疑,却未想到他会如此直接了当试探。
一时不察,漏了马脚。
料他也只是没什么证据的胡猜乱想,如今就装疯卖傻,死不认账便好。
思及此处,玉衡仙君一头栽进殷冥怀中,嘤嘤道:“还是陛下同我乃是命定,梦中有识,才会如此殷切熟悉?”
玉衡仙君记得,殷冥性情暴烈,向来不喜欢同人亲近,顺道再恶心恶心他。
玉衡贴在殷冥胸口,谁知却听得那宽阔胸腔内闷出声轻笑,腰上被人揽了。
殷冥沉吟道:“兴许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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