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只想逃 第118节
逍遥仙道:“他八世功德换天佑,此世只要庇世三千年,不杀生,佑生灵,便可飞升光明神邸。但如今他已杀生劫败,即使丹修至顶,也不过飞升二阶小官,已无法撼动如今神首之位,不知上神还如此为难,扣他在人界受苦,是想如何?”
承华未语。
逍遥仙坐下,端起桌上茶盏,喝了一口,苦得惊人。
逍遥仙皱眉,放了杯子,道:“如此难答?”
“我不妨提醒神君一句,铃兰之死,已足够引目,你我二人,都已违神条律令,适可而止,方为良策。”
承华侧身看向他,道:“适可而止?”
逍遥仙点头:“适可而止。”
承华遽然冷笑:“有悖神律?我从不在乎那些。”
“我就悖了,又能如何?”
逍遥仙一怔,随即道:“临渊神君执掌神劫,此事,我若如实通禀,降下天罚……”
承华淡淡道:“你以为,我惧天罚?”
“他是我的鼎器,他私修功德,犯我忌讳,就算我将他揉碎捏死,都不关旁人之事。”
逍遥仙当即火起,怒道:“鼎又如何,鼎亦是人,有血有肉,会痛有心。以他当年资质,飞升不过早晚,硬是被你以炉鼎器名带入神界,如今已过万年,就算他曾千责万错,这些年在你身边,也该还净了吧。”
逍遥仙怒气冲天,越喊越急,承华岿然不动的死样子,只淡淡道:“不能。”
逍遥仙一拳锤在棉花上,咬牙切齿,分外无力。
承华道:“他无心,更不痛,不必你来担忧。”
殿中骤然死寂,这番话下来,已是扯破脸皮。
许久,逍遥仙才又开口,道:“我不知你有何图谋,我是拿你不能如何,你亦动不得我,你我二人,便就如此了,但……”
逍遥仙抬头,目中精光烁烁:“我这一身好毒,却能轻而易举,杀了玉衡。”
承华抬了眼:“你敢。”
逍遥仙冷笑道:“神君莫要杀人似的看我,若非绝境,我不会如此……”
承华微微皱眉,逍遥仙心下一跳,摆手道:“我本意,并非跟你斗个死我活,更不是想玉衡这世死于我手,我只想神君答应我个条件……”
承华道:“什么?”
逍遥仙道:“撤下乾坤殿外的结界,我去看他,你不能拦我。”
承华静默许久,道:“好。”
出门之前,承华淡淡道:“你对他很是上心,从神界道下境。”
陪劫官小小一职,下等神数以百计,等着差遣,哪用得着他这数人下来。
逍遥步子一顿。
……
那日,玉衡站在神柳树下,素衣若雪,风中衣袂翻飞,祸斗在他身边,温驯舔他手掌。
他刚历劫回来,上世本功德圆满,飞升之际为人陷害,火刑而死。
玉衡道:“神君,十日之后,我再下凡界渡劫,请帮我这次。”
逍遥一怔,随即道:“如何帮你?”
玉衡道:“辛苦神君,请命陪我下界走这一趟。”
逍遥道:“为何是我?”
玉衡勾起嘴唇,笑道:“自然是,司药神君人美心善。”
树下之人肤色冷白,嘴唇殷红,只是站在眼前,什么都不必做,掀起眼皮亦能卷出浓墨重彩的稠艳,震得人心神恍惚。
色令智昏,他点了头。
玉衡递给他一颗魂珠和一纸诀咒,司药神君先捏着珠子瞧过两眼,抽气道:“这等宝器,你从哪里弄来的?”
玉衡道:“偷的。”
司药神君忙把东西藏好,玉衡笑了一声道:“不必害怕,这东西还有许多,丢了一颗,他们察觉不到。”
司药神君叹息道:“九荒宫果真财大气粗。话说回来,这次历劫,你可有什么嘱托?”
玉衡道:“下界之后,无论我如何一心求死,都请尽力救我性命。”
司药神君道:“他们若真是想要杀你,我拦不住他。”
玉衡眯起眼睛,笑道:“不会,至少这次,他未达目的前,该是不会。”
“但他倘若忽想起些什么,一时怨愤过头,没个轻重,还要劳烦司药神君费心了。”
司药神君不大明白,却道了声好。
玉衡指尖点过那张符咒:“把魂珠落在你入世之地,只要时日长久,神君会慢慢记起今日我同你说过的话。”
“三千年功德圆满,必不可能。光明神邸不敢肖想……”
司药神君打断他,急道:“为何不可?我觉得你有这神缘!”
玉衡一顿,随即笑道:“其中牵扯众多,自开天辟地,神界通鉴有载,还从未有坤泽位于神首之列,我推过命盘,我虽有神缘,却无神格。”
“但,我若此劫未死,几已绝迹的坤泽一脉,将生新主。”
玉衡倚着祸斗,拍他肩膀,露出牙齿笑着调侃:“所以神君,你不只是帮我,还在匡正天道。”
司药神君精神一振,顿感责任重大,昂扬道:“好!”
玉衡道:“我只求丹修飞升,这张咒诀若有一日,你在我身边得见,无论编出什么理由,都要骗我,让我在飞升前一刻,方可施咒。”
“啊这……”司药神君又是咬唇,又是搓手,局促道:“可是……我不大聪明,怕诓不过你。”
玉衡道:“神君放心,下界之前,我会自封慧根。”
司药神君认真摇头,道:“大可不必,我可以再仔细想个理由……”
“过慧易夭。”
玉衡哑声道:“他要我如同个傻子一样活着,便如他所愿。”
……
凌云殿中,承华道:“可有缘由?”
逍遥上仙笑了一声,道:“还不是仗着他好看。”
出殿门前,逍遥又道:“恕我直言,你若是想要玉衡听话,除非是将他做成提线木偶,在手中随意摆弄。否则……”
“小心反噬啊,神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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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结局篇(一)
夜里,玉衡醒了,有人用靴尖踢他。
还未看清来人,就被攥着手腕,从角落里拽出来。
玉衡呜咽一声,手指扒住床沿,用力到犯出青白,几乎要抠进床板。
他不要到床上去。
九婴脱光玉衡衣服,嘴唇贴上去,小心翼翼舔吻过玉衡每一寸皮肉,伏身贴在玉衡耳边:“挺好,我早就想看你被操得满地乱爬……”
浑圆肉厚的双臀被大力揉捏,然后掰开,露出使用过度,红肿的穴眼,手指沾了点唾沫,抠进去抽插,两根手指用力掐着生殖腔外的女核,身体极度缺水,他哭都哭不出来,也没水可流,脱力的往外头爬,被九婴按住,抽出手指,一下子捅到底,狠狠砸了下宫胞。
姿势不好,又直插而入,进的极深。玉衡一下子就噎过去,好半晌才透过气,手往九婴胯下推,哀叫道:“不行……真的不行……啊,好痛……”
“真的好痛……”
九婴抓住玉衡小腕,把人往胯下拽,顶的人叫的很惨。
九婴张嘴,听不出是嫉妒还是恼怒,道:“一个殷冥,情期就把你搞成这样,若是凑巧赶上我们三个撞上日子,师兄不是要当场死过去?”
里头太干,九婴的东西又长,在生殖腔里搅,每下都顶到宫口,就像刀子剐肉,九婴听着玉衡喘不过气的声响,啪啪声太响,玉衡被干的透不过气,又哭又叫,一身冷汗,惨白得如同淋了水的珍珠。
只有偶尔吐出的舌尖儿,一点艳红,格外妖媚。
九婴往死里顶他,玉衡膝盖摩擦出血,九婴看见,把他抱起来,让人坐在胯上。
玉衡仰起脖子叫了一声,随即,瘫在九婴怀里。
湿淋淋的坤泽,像个白软的团子,怕疼得缩在九婴身上,九婴忍不住抱紧他,从玉衡眼角亲到嘴唇。
他吻得玉衡透不过气,侧头喘息,可迷乱的却只有他自己。
一道浊液灌进腔里,烫得玉衡不住哆嗦,腔内软肉搅动,痉挛许久,才趴在九婴身上大口喘气。
太过持久,九婴要干死他。
九婴抚摸着玉衡背脊,道:“师兄若只是我一个人的,该有多好……”
殿中寂静,许久,玉衡才哑声道:“你喜欢我?”
九婴道:“嗯。”
玉衡道:“哪怕,我害死你的母后?”
搂着他的手臂肌肉骤然绷紧,玉衡听到指骨用力收紧的声响,有一瞬间,玉衡在九婴眼里看到了黑气,很快,九婴又恢复了正常,仍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他道:“喜欢。”
“你无论怎么样我都喜欢,无论你做了什么,我也喜欢。”
这话,九婴很小的时候也曾说过,玉衡当时只当他是小孩子的玩笑话,可经了这近千年……
玉衡忽觉得他从未看懂过九婴。
九婴继续道:“我是为你才到这来。”
“比起你来,其他无论多重要的东西,都似乎无关紧要。”
玉衡张开嘴,还未出声,就被九婴一掌捂住,他就知道他要说什么。
玉衡对他,从来都是如此,只有教诲,无关爱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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