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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失败,我靠女儿躺成幕后大佬 第123节

而如今,她却在一副冰冷的棺木之中,再也听不到你的声音了,再也喊不出你的名字了……"明心浑身颤抖,眼中的金光忽明忽暗,仿佛有两个灵魂在激烈争夺这具身体。

而陈长安知道——水,已经开始渗透了。

明心的身体剧烈颤抖着,仿佛有两股截然不同的力量在体内撕扯。

他的左半边脸依旧平静如佛,嘴角甚至带着一丝悲悯众生的微笑,可右半边脸却已扭曲变形——眉头紧锁,眼角抽搐,牙齿死死咬住下唇,鲜血顺着嘴角蜿蜒而下。

"王守志!你莫要执迷不悟!"明心的声音忽然变得尖锐,像是两个人在同时开口——一个低沉如梵钟,一个嘶哑如泣血。

"舍小爱方能证大爱,母亲若知你未来成就,必当欣慰!"可这一次,回应他的不再是迷茫与顺从。

"放屁!!"一声凄厉的怒吼从明心喉咙里迸发出来,右眼瞳孔中的金光寸寸碎裂,露出原本属于凡人的黑褐色。

"我娘……我娘到死之前都在、都在……"王守志的灵魂在疯狂挣扎,陈长安的话像一把火,将他压抑已久的悔恨与痛苦彻底点燃。

"什么狗屁大爱!我是个连亲生母亲都能杀的畜生,还配谈什么大爱?!"明心的右手突然不受控制地抬起,狠狠抓向自己的左脸,指甲深深陷入皮肉,在佛光笼罩的面颊上抓出五道血痕。

"你住口!"左眼金光大盛,试图压制暴动的另一半灵魂,可王守志的执念此刻已如野火燎原。

"我恨啊……"明心的右半边脸涕泪横流,声音哽咽得不成样子。

"娘……"最后一句话带着泣血的颤音,明心的整个右臂突然青筋暴起,竟硬生生撕开了胸前的袈裟。

"噗嗤——"明心的手掌如利刃般刺入自己胸膛,鲜血喷溅中,竟硬生生将那颗跳动的金色心脏掏了出来!心脏在他掌心剧烈收缩,表面密布着细密的梵文,隐约还能看到王守志虚幻的面容在痛苦挣扎。

"啪!"五指猛然合拢,佛心炸裂,金血如雨洒落。

明心身上的气息瞬间暴跌,仙尊境威压如潮水般退去,甚至连站立都变得勉强——这具化身,废了。

"哈哈哈哈!"他癫狂大笑,嘴角不断溢出金血:"这下......你还能奈我何?"陈长安确实被这狠辣果决的手段震住了。

他没想到对方竟能狠到自毁部分道基,生生切断与王守志的所有因果。

而就在他还是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的时候。

一缕幽兰香气从身后飘来。

"好久不见了啊......师尊。

"姬红鲤不知何时已站在陈长安身侧,素手轻轻握住了他的手掌。

她的指尖冰凉,却在相触的瞬间传递来令人安心的温度。

两人相视一笑,数年来的默契尽在不言中。

姬红鲤转向明心,眼中泛起追忆的波光:"师尊,十万年前,你曾教我何为大爱,何为慈悲。

"她声音轻柔似叹息:"那时我以为你赢了......"她的语气里蕴含着深切的悲伤:"结果你还是输了吗?"明心突然僵住。

他感觉到体内另一个意识正在苏醒——不是王守志那样可以剥离的"杂质",而是如同镜中倒影般与他自己浑然一体的......另一半灵魂。

佛光骤然紊乱,明心的面容开始扭曲变幻。

当再次定格时,那张脸上竟浮现出截然不同的神情——眉目间的戾气尽褪,只剩下一派澄明的慈悲。

"好久不见了啊......"新生的声音温和如春风,对着姬红鲤浅浅一笑:"红鲤。

"这一笑,恍若十万年前那个带着她到处游历的......那个白衣僧人。

……

第222章 大道真解

十万多年前。

在下界一条浑浊的河流中,一个襁褓正随波逐流。

婴儿不哭不闹,只是睁着一双澄澈的眼睛,望着天上流云。

恰逢一个游方老僧路过,将婴儿捞起时,发现襁褓中竟裹着一片金箔,上书"明心"二字。

"既无父母,便随老衲修行吧。

"老和尚将婴儿带回山门,却不知自己捡回来的,正是上界天音宫因为被天道莫名屏蔽,苦寻不得的佛子转世。

然后,三十年后,当接引使者好不容易驾着七彩祥云降临山门时,这个已经修成天人境的年轻和尚,正坐在菩提树下煮茶。

"你乃我天音宫佛子。

"使者们纷纷向他解释着佛子的使命和天音宫的存在。

明心慢条斯理地斟茶:"诸位远道而来,不如先饮一杯?"茶香袅袅中,没人注意到他指尖闪过的一缕黑气。

当最后一个使者喝下掺了"红尘劫"的茶水,明心突然暴起!"砰!"第一个使者的天灵盖被紫金钵砸碎时,眼中还带着难以置信。

"站在众生的悲苦之上,你们那他妈也叫极乐世界?"明心踩着使者的尸体冷笑,"不如我先送你们过去!"那一战,天音宫全部接引使者陨落下界。

明心望着染血的僧袍,突然想起师父临终前说的话:"修行人,最怕欠因果。

"他对着山门重重磕了三个头,然后一把火烧了从小长大的禅院。

——从此世间少了个守戒的白衣僧人,多了个背着钵盂浪迹天涯的浪荡和尚。

而接下来,才有了姬红鲤的故事。

……此刻,‘明心’温润的眼睛里,倒映着姬红鲤欲言又止的模样。

"这么多年了......"他忽然摇头失笑,僧袍无风自动,"这些人还真是毫无长进。

"话音未落,枯瘦的双手突然结出一个古怪的法印——拇指压住无名指,中指与食指并拢朝天,小指如钩扣向地脉。

"轰隆隆——"原本晴朗的天空瞬间乌云密布,云层中雷蛇狂舞。

更可怕的是,整片天地仿佛突然"活"了过来,无形的规则之力开始疯狂挤压这片空间——就像人体在排斥一根扎进血肉的毒刺。

"师尊!"姬红鲤惊呼。

老和尚脸上带着久违的顽皮笑意:"既然小红鲤难得喊贫僧一声师尊......"他话音未落,整条右臂突然"咔嚓"一声扭曲变形——那是天道规则在碾压这具违规存在的躯体。

鲜血从毛孔中渗出,把灰色僧袍染成暗红。

"......那就让贫僧帮你们一把。

"最后那个"把"字还没说完,他的表情突然凝固。

他艰难地转动眼珠,看向自己正在崩解的手指,苦笑道:"师尊没用......接下来,还要靠你们自己坚持一会儿了。

"枯瘦的面容如水面般波动,再次浮现的已经是明心那张扭曲的脸——只是此刻再不见一开始猫戏老鼠的从容、云淡风轻,取而代之的是歇斯底里的狰狞。

"你们......"明心抬头看向越来越低的劫云,又低头看看自己正在溃散的金身。

他能感觉到,就算现在回到上界,境界也必然跌落到仙尊初期,甚至可能直接掉回圣境圆满!"都!该!死!"染血的僧袍突然炸裂,明心周身爆发出最后的佛光,摧枯拉朽地冲向了陈长安。

这一次,他再不留任何余地,燃烧着本命精血的一掌,誓要将这个毁他道基的两人碎尸万段!陈长安握着姬红鲤的手,掌心传来温润的触感,耳边是她急促却坚定的心跳声。

明心燃烧精血的最后一击已至眼前,佛光如狱,封锁了所有退路。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连劫云中酝酿的雷光都变得迟缓。

胸口的鸿蒙之气只剩最后一丝,所有底牌尽出,可陈长安却出奇地平静。

——因为他的道心深处,正回荡着一个声音。

"什么是无敌大道?""答曰:上善若水,水利万物而不争。

"这道理他懂。

水润万物而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

"可是……"那声音忽然一转,"万一对方是个傻逼,非要把水蒸干,拼个鱼死网破呢?"陈长安嘴角微扬。

"答曰:那就躲。

""避其锋芒,藏于九地之下。

""可是……"那声音再问,"躲不开,逃不掉,对方已经飞龙骑脸了怎么办?"明心的佛掌已至面门,狂暴的劲风撕开了陈长安额前的碎发。

就在这生死一瞬——"唉……"陈长安体内,忽然响起一声悠长的叹息,仿佛来自亘古之初的大道真言:"那就没办法了……""只能——""真正的无敌了。

"……"轰——!"陈长安体内仿佛有什么枷锁轰然破碎,一股难以言喻的气息骤然爆发!那不是灵力的暴涨,不是法则的显化,而是一种更为原始、更为本质的力量——仿佛天地初开时最纯粹的一缕鸿蒙,又像是万物终结时最后的余晖。

他的发丝无风自动,每一根都流淌着混沌星光;他的眼眸深处,似有亿万世界在生灭轮回。

明心的佛掌距离他的眉心只剩三寸,却再也无法前进分毫——因为陈长安的拳头,已经后发先至!"砰!!"朴实无华的一拳,却让整片天地为之一静。

明心的表情凝固在脸上——震惊、恐惧、茫然、不可置信......种种情绪交织,最终化为最原始的绝望。

"不......可......能......"他的嘴唇颤抖着挤出这三个字,随后——"咔嚓!"从被击中的鼻梁开始,细密的裂纹如蛛网般蔓延全身。

佛光金身像是一件被摔碎的瓷器,开始片片剥落。

"不——!!"劫云忽然一滞。

那团翻涌的雷暴像是突然失去目标的猎犬,在苍穹上茫然盘旋。

紫电不甘心地劈落几次,却只能击碎几片无辜的云彩——天道法则搜遍下界,再也找不到那个违规存在的仙尊气息。

明心残破的金身悬在半空,开始无声崩解。

最先脱落的是那顶象征圣境的七宝佛冠,坠地时碎成万千琉璃,每一片碎片里都映出一段被遗忘的香火愿力。

紧接着是那袭染血的袈裟。

金线绣制的《金刚经》经文寸寸断裂,飘散的丝线竟在空中自发重组,化作三百六十枚古朴梵文,如一群重获自由的青鸟四散飞去。

上界,某个正在抄经的小沙弥突然抬头,发现自己宣纸上莫名多出一行从未见过的漂亮字迹。

当心脏位置最后一块佛骨化作齑粉时,整片仙灵谷的周围,都突然下起金色的雨。

雨滴落在焦土上,枯死的野草抽出新芽;雨滴渗入陈长安的伤口,破碎的经脉开始自行接续;最大的一滴正落在姬红鲤眉心,她恍惚看见十万年前那个总爱摸她脑袋的白衣僧人,在雨幕尽头对自己合十微笑。

一尊仙尊的陨落,竟让方圆千里焕发生机。

倒塌的断墙缝里钻出雪白佛手菇,干涸的河床下响起潺潺水声,连被雷劫灼伤的空气都变得清甜起来。

陈长安伸手接住一粒飘过的金光,掌心传来温暖的刺痛——那是明心最后一点未散的执念,此刻也如春雪般在他指间消融。

这一瞬间——天地寂寥,唯余清风。

……

第223章 版本更新

黑夜正在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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