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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失败,我靠女儿躺成幕后大佬 第12节

当双脚踏上谷外坚实的官道时,他忍不住张开双臂转了个圈。

"哈哈哈!总算出来了!"他像个逃学的孩童般蹦跳了两下,随即随便选了个方向,扬长而去,完全没注意到身后三十步外的老松树下,一抹白裙悄然拂过青苔。

白裙女子倚着树干,纤长的手指轻轻点着下颌。

晨风吹起她垂落的发丝,露出一双好奇的眼睛。

这个总是让本体在意的人类,好像出谷了呢?要不要跟上去看看呢?就在她认真思考的时候,那个毫无警觉的身影已经变成官道尽头的一个小黑点,正随着轻快的步伐一颠一颠地消失在山路转角。

白裙女子这才回神,想起什么似得,轻轻摇了摇头,随即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开。

时间一晃几天过去了。

醉仙楼三层的琉璃窗折射着夕阳,将金辉洒在陈长安面前那盘"龙肝凤髓"上——当然只是取了这么个唬人的名字,实际上不过是低阶蛟兽的肝脏配灵禽蛋罢了。

"客官,这是本店招牌'八宝灵烩'……"店小二热情地报着菜名。

"嗯嗯。

"陈长安头也不抬地往嘴里塞着翡翠色的糕点,他这具化身从山谷里出来之后,随便选了个方位,一路飞行了近千里,才总算找到了这么个落脚的城市。

一进城,他几乎是立刻循着味,就来到了这处酒楼。

"小二,结账!""客官,一共是二十两银子。

"酒足饭饱,陈长安刚准备结账,手往腰间一摸,心中顿时咯噔一下。

擦!隐居太久,忘了这个世界是要花钱的。

不过一旁的小二脸上的笑容未减:"对了客官,本店也可以用灵石结账,一枚下品灵石可以抵一百两银子。

"嗯,不愧是仙凡混居的世界,连灵石都可以折抵银子。

陈长安矜持的点了点头,身体未动分毫。

因为无论是银子还是灵石……他现在都没有。

其实这些年系统签到的灵石在系统空间里都要堆积成山了,但分身他也打不开系统空间啊。

气氛逐渐开始凝固……一旁等待结账小二脸上的笑容也愈发僵硬……但就在这时——"我替这位先生付了。

"清冷的声音从角落传来。

一个戴着竹编斗笠的青年正坐在桌前,桌上只有一壶酒和两碟小菜,身上青布衣衫洗得发白,右手始终藏在袖中。

好人啊!陈长安立刻向青年投递上感激的目光。

但下一刻——"萧尘!你……"一个声音讥讽道,"自己在萧家都自身难保了,还在这里充大方?"陈长安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这些人是谁?竟然敢骂自己的财神爷……"我有钱……"萧尘的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定。

他取出个绣着青竹的旧钱袋,倒出一块泛着微光的下品灵石放在桌上。

但等待他的只是一阵哄笑。

"萧尘……听说萧家又给你这个废物请了新师父?"又一个油滑的声音刺破响起,"这次是哪来的江湖骗子?""王兄有所不知。

"另一个尖细声音接话,"据说是从南疆请来的蛊修,结果那蛊虫刚进萧尘经脉就暴毙了!哈哈哈……""要我说啊~"雅间帘子一掀,走出个锦袍玉带的胖子,"萧尘那小子就是命里带衰!前几年要不是萧灵儿那个小丫头护着,我早就……""张少爷慎言!"同桌人慌忙制止,"那个大小姐的事可不能乱说……""怕什么?"张姓胖子灌了口酒,"反正两年前那个丫头就已经离开了,现在谁不知道他萧尘就是个活笑话?五年前就已经是御物镜巅峰,还以为人榜有名,结果去年城主府宴席上,他连最基本的御物术都施展不出来!"萧尘没有回话,但握紧的双拳看得出他的心中并不平静。

陈长安忍不住耳朵竖了起来。

啊?什么天才少爷沦为家族废材?这味道他熟啊!但现在还不是关注这个的时候,这几个人羞辱的可是自己现在的财神爷——这具化身虽然因为距离太远,已经跌落到了通玄境中期,但对方一眼看过去,更是御物境的杂鱼。

玄瀛大陆的大佬我惹不起,你们这些杂鱼我还怕什么?"砰!"陈长安刻意碰到酒壶,金属制的酒壶随后重重砸在地上,立刻引起了几人的注意。

"这位兄台……"张胖子眯起眼,"面生得很啊?"整个三楼的食客都安静下来。

"抱歉,我只是觉得……"陈长安慢条斯理地擦着嘴,"诸位议论他人时的嘴脸,恶心到我了……""你找死!"另一张桌子边上,瞬间站起七八个华服青年。

而张胖子掌心隐隐有雷光闪动:"你知道我们是谁吗?""知道啊。

"陈长安掰着手指,"路人甲、乙、丙、丁……""好小子,下辈子投胎,记得带上脑子。

"一道雷光劈来,却在陈长安面前三尺诡异地拐弯,把一旁的木质摆件炸成了了焦炭。

陈长安吹了声口哨,确认了,确实是菜鸡本鸡。

刚刚他甚至都没有动用法力,只是稍稍给对方的法术增加了一个角动能。

陈长安的腰杆一下就挺直了起来。

论到欺软怕硬,我陈某人这辈子还没怕过谁。

"修仙者?"张胖子脸色顿时一变:"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帮那个废物?""不不不……首先是这个小兄弟先在帮我……"陈长安摇头道。

随后,眼前的场景让他想起了一句经典名言,顺口就说了出来:"而且不要满口废物废物的叫,人家年龄既然还小,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这句话……没听过吗?""莫欺少年穷?哈哈哈……"一阵哄笑声后,张胖子双手一挥,那几个华服青年慢慢开始围拢上来:"算了,不管你是什么人,今天你都注定是个死人。

"陈长安只是冷笑。

眼见一场小规模的团战即将开打——"诸位且慢。

""萧尘?!"张胖子表面看起来像见了鬼,眼中却闪烁着得逞的笑意:"你居然还敢跳出来……""醉仙楼是城主府的产业。

"萧尘微微抬头,斗笠下露出一截苍白的下巴,"在这里动手你们就不怕坏了规矩吗?"陈长安注意到青年站立时左脚微微内扣——根据他脑海里系统签到灌注的知识,这是长期经脉剧痛导致的习惯性姿势。

以他现在通玄境的修为,自然能看出这个青年经脉收到的损伤,这是长期被外物强行抽取经脉中的能量导致的。

"规矩?"与张胖子同桌的青年尖笑,"你一个五年不突破的废物也配谈规矩?"萧尘的袖口突然无风自动。

陈长安瞳孔一缩——他分明看见有缕黑雾从青年袖中溢出,却在接触到阳光时发出无声的尖啸。

嗯,这青年身上有秘密!

第19章 萧尘

"住手!"就在这时,一个黑衣掌柜忽然现身,神色冷峻,竟是位通玄境修士!他眼神冷漠地看了张胖子和萧尘一眼:"张家、萧家,你们连城主府的规矩都不顾了吗?"听到黑衣掌柜说出‘城主府’三个字,张胖子脸上才终于露出一丝忌惮。

而萧尘也悄悄松了口气,袖口的黑气缓缓在虚空中逸散。

张胖子丝毫不知道自己刚才已经在鬼门关前各种反复横跳,依旧气焰嚣张地说道:"好、好、好!今天就卖城主府一个面子。

但我听说你那未婚妻退婚的飞舟已在路上,看你还能蹦跶到什么时候!"说罢,他带着人转身下楼。

"我们走!"……很快,醉仙楼楼下。

"多谢了,兄弟。

"不管对方是不是废材流的主角,再怎么说也帮自己付了钱,陈长安真诚地感激道。

"无妨,我看先生气质,并不是无赖之人,想必只是一时失察,忘记了罢。

""另外……"他郑重向陈长安行了一礼:"莫欺少年穷,我会记住先生这句话的。

"说罢,他再次行礼后转身离去。

看着青年的背影,陈长安眯起眼睛。

以他化身的眼力,自然是看不出来面前青年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不过嘛……他盯了盯少年食指上那枚看起来毫不起眼的铜戒。

废材流嘛……应该都是大差不差吧。

他忽然灵光一现,要是拐个还处在幼年期的爽文主角当徒弟的话……等他以后发达了,自己养老岂不是就有了保障?毕竟……谁能拒绝和少年时期的马爸爸做朋友呢?想到这里,他嘿嘿一笑,等到对方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街头,才施展了隐身咒,跟了上去。

……暮色四合,青石板路上回荡着萧尘略显沉重的脚步声。

他低头凝视着食指上的青铜戒,戒面上那些新浮现的纹路在夕阳余晖中泛着诡异的光泽,像是某种古老的符文正在苏醒。

"药老。

"少年嘴唇微动,声音只在自己的识海中回荡,"那位先生……我感觉不像是坏人。

"戒中突然涌出一缕青黑色的雾气,在萧尘经脉中游走,带来一阵刺痛与温暖交织的怪异感觉。

沙哑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小子,是不是坏人先不说,但此人城府极深,尤其是最后你离开的时候,他的目光分明就在我藏身的那枚铜戒之上,说不定已经发现了我的存在。

"萧尘抿了抿嘴,脚步微不可察地顿了顿,显然对于脑海中这个声音的判断不置可否。

这枚戒指是五年前在祖祠深处偶然所得,直到两个月前的月圆之夜,这个自称"药老"的存在才突然苏醒。

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这些年修为停滞的真相——这枚诡异的戒指一直在暗中吞噬他的灵力。

"您说过,长生境之下无人能识破您的存在。

"萧尘在心底发问,右手却不自觉地抚上腰间暗藏的匕首,"那位先生……""所以我才说此人心机深沉。

"药老的声音带着一丝轻蔑,"明明就连我都无法看穿他的修为,却在酒楼之上装作没钱付账的模样。

"少年沉默不语。

此刻,街角的水洼倒映出他消瘦的脸庞。

五年来,这张脸从意气风发到如今的憔悴不堪,唯有那双眼睛依然明亮如初——只是眼底深处多了一抹挥之不去的阴霾。

"莫欺少年穷……"萧尘不自觉地重复着醉仙楼里听到的那句话,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戒面上的纹路。

这句话很契合他的心境,就像帮他把心中的苦闷讲出来了一样如同一把钥匙一般,突然就打开了他尘封已久的心门。

但就在此刻,药老突然厉声警告:"小心!有人跟踪!"萧尘立刻调整呼吸,脚步变得虚浮踉跄,完美地扮演着一个经脉受损的废人。

身后巷子里传来几不可闻的脚步声——是萧家暗卫特有的"踏雪无痕"步法,这些年来他早已熟悉这种被监视的感觉。

"少爷!"转角处突然亮起刺目的火光,萧家大管家提着灯笼快步走来,面色隐隐有一丝幸灾乐祸之意:"家主急召您去议事堂!"萧尘不用想就知道找自己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但对面迎面而来的恶意,少年丝毫未露半分怯意,反而冷笑着,将目光移向管家右手部位。

那里的小指不自然地弯曲着——这是三日前被他用机关陷阱伤到的。

同时,他不动声色地将戒指转到掌心内侧,指间暗扣一枚淬了毒的银针。

五年来,萧家对他的"重视"确实与日俱增,尤其是在最近两年,父亲为了自己去中州寻医,然后音讯全无之后……"我这就去。

"少年佝偻着背,整了整洗得发白的青衫。

转身时他最后望了眼醉仙楼方向,那句"莫欺少年穷"仍在心头回荡——那位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先生,究竟是何方神圣?药老在戒中冷笑:"萧家这时候找你,八成没有好事,你放心,只要老夫还有一口气在,必定护你周全。

""多谢药老。

"萧尘淡淡地说道,左手无意识地按在胸口。

那里贴身藏着一枚玉简,记载着药老苏醒后"赠与"给他的第一道丹方。

这两个月来,这个神秘的存在虽然停止了吸收他的灵力,甚至偶尔借给他一丝力量,但他始终记得五年来每个被吞噬灵力的痛苦夜晚。

只是,戒中之人虽是他遭遇此等待遇的始作俑者,但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对自己谆谆教导,还能在此时此刻,依然对自己不离不弃,足以让少年的心感到温暖。

他比谁都清楚,今日醉仙楼里那些看似偶然的嘲讽,多半是某些人精心安排的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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