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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失败,我靠女儿躺成幕后大佬 第104节

这时,街尾传来一阵喧哗。

两人循声望去,只见那书生正手忙脚乱地帮一位姑娘捡掉落的书卷,脸上堆满讨好的笑。

阿鲤叹道:"看来你的'救'字,终究敌不过他的'情'字。

"陈长安不以为意:"无妨。

今日种下的因,来日或许能结出醒悟的果。

"阿鲤侧目看他:"你倒是乐观。

"陈长安拎起算命幡:"在这世间,若不学着乐观些,迟早被这些痴男怨女气出病来。

"……就在这时,街角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一个身着月白色云纹锦袍的青年大步走来,腰间悬着一柄青玉长剑,剑穗上坠着的灵石在阳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他周身隐隐有灵气流转,行走间衣袂无风自动,显然已到了通玄境界。

"娘!我回来了!"青年声音清朗,三两步就跨到了王婶的豆腐摊前。

陈长安眉梢微挑,心想当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这青年面容与王婶有七分相似,但通身的气度已与凡俗之人截然不同。

尤其是那双眼睛,瞳孔深处似有灵光流转,正是修为有成的标志。

街坊们顿时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恭贺:"哎呦,这不是王家小子吗?""这身打扮,果然是仙门弟子了!""王婶可算熬出头了!"毕竟仙凡混居的世界,王婶以后的生活大家都早有猜测,不过大家也不羡慕,因为王婶平日里虽然有些泼辣,但也乐善好施,大家都很尊重。

王婶手里的豆腐刀当啷一声掉在案板上,颤抖着在围裙上擦了擦手,眼圈已经红了:"儿啊,你......你这次回来......"青年挺直腰板,脸上带着几分矜持的笑意:"娘,儿子这次回来,是跟您道别的。

门中长老已经准我在内门修行,往后......就不回来了。

"这话一出,整条街瞬间安静下来。

王婶脸上的笑容凝固了,方才还红润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血色。

街坊们面面相觑,谁也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话。

卖糖人的李老头手里的糖勺悬在半空,糖浆滴在炭火上发出滋滋的声响。

连向来聒噪的茶楼小二都忘了吆喝,张着嘴呆立在原地。

王婶的手无意识地攥紧了围裙,指节发白。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没说出来。

她也没想到,自己一手带大,几年未见的儿子,竟然一见面就给了自己如此一个巨大的‘惊喜’。

……

第187章 暗流

街坊们面面相觑,终于,卖绣线的张婶忍不住上前一步。

她是王婶多年的老姐妹,平日里两人总凑在一起纳鞋底、唠家常,关系最是亲密。

"孩子啊,"张婶搓着手,语气既心疼又着急,"你娘这二十年不容易啊!当年你爹走的时候,你才这么高点——"她比划了个到腰的高度,"你娘起早贪黑磨豆腐,手上磨得全是茧子。

如今你出息了,怎么反倒......"这话像是打开了闸门,街坊们顿时七嘴八舌地劝起来:"就是!修仙也不能忘了根本啊!""你娘这些年连件新衣裳都舍不得买......"青年突然转过身,一把扯开月白锦袍。

阳光下,他精壮的上身赫然布满伤痕,新伤叠着旧伤,像是一幅狰狞的地图。

"儿啊!"王婶惊叫一声,手里的豆腐勺当啷落地。

她踉跄着扑上去,颤抖的手悬在半空,想碰又不敢碰,"这、这是怎么弄的?疼不疼啊?"眼泪扑簌簌往下掉,嗓音都变了调,"原来你在外面竟是如此辛苦吗?"这个时候所有街坊都住了嘴,就连陈长安也忍不住露出了好奇的眼神,以为其中有什么隐藏内情。

随后,就见青年却指着心口一道三寸长的疤:"这是几年前儿子踏入仙门之前,路过黑风岭,遇见拦路劫匪,替个卖货郎挡了一刀。

"说罢,又指向肋下一处伤口,"两年前清水河决堤,我为了救下落水孩童,灵力耗尽,最后被夹带在水中的碎石所伤。

"他开始滔滔不绝地介绍其自己身上伤口的出处,每说一处,王婶就跟着哆嗦一下,眼泪流得更凶了。

但街坊们却渐渐安静下来,表情越来越古怪。

卖肉的赵屠户终于忍不住打断:"小子,就算你天天行侠仗义,可这跟你孝顺娘亲有什么干系?"青年挺直腰背,目光坚定地环视众人,声音清朗而有力:"诸位叔伯婶娘的好意,我心领了。

但修仙之人,当以天下苍生为己任,岂能因私废公?"他指向自己胸口那道最深的刀疤,语气愈发激昂:"这一刀,救下的是一家七口的性命!若我当时袖手旁观,他们早已命丧山匪之手!"卖糖人的李老头忍不住插嘴:"可你娘就你一个儿子啊!"青年摇头,目光灼灼:"李叔,您可知道,这世上像娘这样的母亲,何止千万?她们的儿子或许死在战乱中,或许病逝于饥荒,连尽孝的机会都没有!而我——"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我有能力去救更多人,难道要因一己私情,眼睁睁看着别人家破人亡?"张婶急得直跺脚:"可你娘苦了半辈子,就盼着你出息了能享福啊!"青年神色不变,语气却更加坚决:"张婶,您说得对,娘确实苦了半辈子。

但正因如此,我才更不能让她失望!她教我做人要正直,要心怀善念。

若我今日只顾自己小家,那才是真正辜负了她的教诲!"他重新指向肋下那道伤口,继续道:"清水河决堤那日,我若不去救人,至少会有十几个孩子溺亡。

他们的母亲,也会像我娘一样肝肠寸断!"王婶已经哭得说不出话,只是死死攥着儿子的衣袖。

青年轻轻握住母亲的手,声音柔和下来:"娘,您还记得我小时候,您总说'做人要对得起良心'吗?儿子现在做的,就是您教我的道理啊。

"卖肉的赵屠户忍不住冷哼:"说得好听!可你娘养你这么大,你就这样一走了之?"青年目光如炬,直视赵屠户:"赵叔,您每日起早贪黑杀猪卖肉,不也是为了养家糊口?可若有一天,您看到有人当街行凶,您是继续卖肉,还是出手相助?"赵屠户一时语塞。

青年趁势继续道:"修仙之人,寿元悠长。

我今日离开,是为了让更多母亲不必承受丧子之痛!这难道不是更大的孝顺?"他指着肩膀上的一道烧伤,"数年之前,你们可曾记得仙灵城还不如如今完备,当时一家药铺失火,我冲进去背出个瘫痪的老太太。

她儿子跪着谢我时,我就想——若天下儿女都能如此互助,该有多好!"街坊们面面相觑,一时竟不知如何反驳。

茶楼小二嘟囔道:"可......可王婶怎么办?"青年深吸一口气,从怀中取出一个锦囊:"这里有延年益寿的丹药,足够娘亲长命百岁。

"他转向母亲,眼中含泪:"娘,儿子不是不孝,只是......这世上有太多人需要帮助啊!"王婶颤抖着手接过锦囊,眼泪啪嗒啪嗒砸在上面。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青年如释重负,郑重地向街坊们行了一礼:"诸位都是看着我长大的长辈,今日之言,句句发自肺腑。

还望大家理解我舍小爱而全大义!"他说得慷慨激昂,阳光照在他伤痕累累却挺拔如松的身躯上,竟真有几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悲壮气概。

陈长安终于听不下去了,他站起身,朗声开口:"阁下口口声声说要舍小爱而全大义。

""可你想过没有,一个连至亲都不顾的人,又凭什么说自己懂得大爱?"青年神色一滞,正要反驳,陈长安却抬手制止:"你且听我说完。

""你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可你娘含辛茹苦将你养大,这份恩情难道就不值得你回报?你说要守护苍生,可你连生你养你的母亲都守护不了,又谈何守护天下?"青年脸色渐渐发白,陈长安继续道:"你以为留下丹药银钱就是尽孝?你娘要的是这些吗?她要的不过是你能常回家看看,能让她知道你平安。

""连眼前人都照顾不好,又谈什么济世救民?"街坊们纷纷点头,王婶的眼泪又涌了出来。

青年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竟无言以对。

就在此刻,街角忽然传来一阵洪亮的笑声。

一个身着杏黄袈裟的和尚大步走来,手持念珠,面容慈祥却带着几分傲然。

"阿弥陀佛!"和尚合掌一笑,声如洪钟,"尔等争论,皆是痴妄!母亲又如何?父亲又如何?须知众生平等,皆是因缘和合,何必执着于一人?"他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青年身上,赞许地点点头:"这位施主舍小爱而全大义,正是菩萨心肠!世间苦难无穷,若人人只顾自家,谁来渡这芸芸众生?"……

第188章 接引

陈长安眉头微皱,还未开口,和尚已继续道:"佛经有云:'爱别离苦,怨憎会苦。

'施主能看破亲情羁绊,正是修行人的大智慧!"他转向王婶,语气慈悲却透着不容置疑:"这位女施主,你儿子心怀天下,你该欢喜才是。

何必执着于母子之情?须知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不如放下,方得自在!"王婶脸色苍白,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

街坊们面面相觑,一时竟被这佛理说得哑口无言。

和尚见状,更加得意,朗声道:"诸位可曾听过地藏菩萨的故事?他发愿'地狱不空,誓不成佛',难道也要被你们说成不孝?"青年原本动摇的神色,在和尚这番话下又渐渐坚定起来。

陈长安转过头,与阿鲤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闪过一丝冷意。

这个和尚虽然第一次见,但那副慈悲中带着几分傲慢的神情,与之前遇到的妙华和尚如出一辙,甚至连说话时微微抬起的下巴都一模一样。

随后陈长安眼神渐冷。

这些妖僧歪理一套一套的,但他已经经历过一次了,直到这些和尚表面上是引经据典,要试图说服你,实则一旦发现这一套歪理邪说不行,最后还是比谁武德充沛。

所以,与其浪费口舌和这些和尚辩驳,不如待会儿尾随上去直接一剑了事。

另一边,和尚正满脸赞叹地拍着青年的肩膀:"善哉善哉!施主年纪轻轻,却已深明大义,舍小爱而全大义,实乃菩萨心肠!"青年被夸得有些飘飘然,连忙谦逊道:"大师过奖了,晚辈只是尽己所能,做些力所能及之事。

"和尚哈哈大笑,指着青年身上的伤疤道:"这些伤痕,每一道都是功德!施主为救他人甘愿受伤,此等胸怀,岂是凡俗之人所能理解?"青年被捧得愈发得意,挺直腰板道:"大师所言极是!晚辈虽修为尚浅,但一心向善,只愿能多救一人是一人!"和尚满意点头:"好!好!施主有此觉悟,日后必成大器!不如随贫僧一同游历,广结善缘,共渡众生?"青年毫不犹豫地点头:"晚辈正有此意!"两人越说越投机,竟是一见如故,互相吹捧得天花乱坠。

和尚夸青年"舍己为人,堪比菩萨转世",青年则赞和尚"佛法精深,乃真佛在世"。

最终,两人并肩出了平安坊,背影渐渐消失在街角。

而平安坊内,街坊们纷纷围到王婶身边,七嘴八舌地安慰着。

"王婶,别难过,孩子大了总有自己的想法……""是啊,说不定过段时间他就想通了……"王婶低着头,眼泪无声地砸在地上,手中的豆腐勺攥得死紧,指节发白。

陈长安站在原地,没有动。

他望着和尚和青年离去的方向,眼中寒意未散。

但他并没有追上去,因为他感知到了一个熟悉的气息,此刻正隐隐吊在那个和尚的身后。

不是自己的小徒弟江澈是谁?……醉仙楼,雅间。

酒香四溢,桌上摆满了珍馐美味——红烧肘子油亮酥烂,清蒸鲈鱼鲜嫩肥美,一壶陈年花雕酒散发着醇厚的香气。

王守志看着满桌荤腥,有些迟疑:"大师,这……听说出家人不食荤腥……"妙思和尚哈哈一笑,直接夹起一块肥美的肘子肉塞进嘴里,咀嚼得满嘴流油:"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施主,执着于表象,才是真正的愚痴啊!"王守志眼睛一亮,赞叹道:"大师果然通透!"随即也放心大胆地举筷,大快朵颐起来。

几杯酒下肚,两人谈兴更浓。

妙思和尚眯着眼,似是无意般问道:"施主年纪轻轻,却有如此觉悟,实在难得。

不知这些想法,是从何处得来的?"王守志放下酒杯,眼神微微恍惚:"说来也怪,我常常做梦,梦里有一位高僧……""哦?"妙思和尚眼中精光一闪,随即又恢复成慈祥笑意,"什么样的高僧?""他身披金红袈裟,端坐莲台,周身佛光普照。

"王守志回忆着,语气渐渐虔诚,"他告诉我,众生皆苦,唯有放下小爱,方能成就大慈悲……"妙思和尚心中狂喜,面上却不露分毫,只是连连点头:"善哉善哉!施主这是得了佛缘啊!"他一边给王守志斟酒,一边暗自思忖:果然!眼前这位,恐怕就是这一世的佛子转世!但想到方才在平安坊,王守志面对母亲时那一瞬的动摇,妙思和尚眼中闪过一丝阴翳。

——佛子心中竟还有凡尘执念?这可不行……他笑眯眯地举起酒杯:"来,施主,再饮一杯!"王守志不疑有他,仰头一饮而尽。

烛光摇曳间,妙思和尚的笑容愈发深邃,眼底却藏着晦暗不明的冷光。

正好,引导佛子归位,本来就是他们这些接引使者的份内之职。

……当晚,夜色如墨,王守志恍惚间感觉自己踏入一片无垠虚空。

不过他并不慌乱,因为这些年他已经习惯了这个梦中的场景。

果然,他的脚下忽现金莲,一步一绽,托着他向云海深处行去。

远处传来梵唱,如钟如磬,震得他灵台清明。

忽见前方霞光万丈,一尊高僧端坐九品莲台。

僧人身披金红袈裟,衣角无风自动,露出内衬的紫金袈裟里衬。

他面如满月,眉间一点朱砂似血,脑后悬着七重宝轮光晕,每转一圈便有"嗡嘛呢叭咪吽"六字真言如金粉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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