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神之巅 第159节
邓玉堂抬眼望去,只见到极远处的火把路径上,有一大片漆黑烟雾弥漫。
不由得,邓玉堂面色凝重。
情况远比想像的还要严重、还要凶险!
那层层黑雾浓度惊人,正是黑灯一派之邪法·烟火笼。
黑灯一族较为特殊,没有五官,也不知道它们是靠什么感知世界的。
这也就意味著,黑灯笼并不会被烟雾侵扰。
但是人族不行!
邓玉堂等人根本看不清战场,若是贸然闯入黑雾中,与送死无异!
黑灯笼这种邪魔,极易爆炸。
邓玉堂等人又是溪境,根本没有水流铠甲,若是触碰到黑灯笼的话,身体都可能被炸碎!
“帮帮忙,小伙子!”中年女子急的不行,“阿姨就这么一个女儿!
阿姨求你了,一定要帮帮我.对了,灵签信徒!
姑娘,先派你的将士冲进去吧,阿姨去给你们断后!”
“常莹,让铜甲卫上!”一道声音,从常莹的腰间传来,“邓,你快叫陆燃!”
“陆兄!”邓玉堂一嗓子吼了出来,向漆黑的夜色中张望著,“陆兄?”
那浓浓的黑雾战场,根本就不是人去的地方。
除了不畏死的铜甲卫,就只有陆燃能去了!
“陆燃呢?”常莹也跟著大叫了起来,一手探前,指挥著铜甲卫冲锋。
“呯!”
“呯!!”浓浓黑雾中,一阵阵剧烈的爆炸声响传出,听得人胆战心惊。
更可怕的是,这动静引来了更多的黑灯笼聚集。
继续这样下去,就算其中受困的人族拥有水流铠甲,也早晚得被炸得粉身碎骨。
铜甲卫大步前冲,直扑黑雾战场。
田恬挣扎著落地,双手中推出九瓣莲花,飞向与铜甲卫纠缠不清的黑灯笼群。
“对!”中年女子攥紧了拳头,不断安慰自己,“铜甲卫也不用眼睛看世界。
他一定能找到啊?”
中年女子突然惊呼出声!
视线中,竟有一道身影,从黑暗的坟地里横向杀出?
那人穿著一袭黑衣,宛若鬼魅一般,眼蒙红巾,手持双刀。
他的脚下更是喷射著浓浓白雾,行进速度奇快!
“陆兄!”邓玉堂虎目一亮。
之前他还心中焦急,当看到这道身影后,邓玉堂彻底安稳了下来。
“陆燃来了么?”田恬面朝后方,阻拦追兵,口中急忙问道。
“来了!”常莹张著嘴,傻傻道,“就就进去了?”
黑雾中的战况,众人根本看不见。
但是黑雾之外,众人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那么多黑灯笼飘浮著呢,宛若灯笼大阵!
铜甲卫想要杀进黑雾团中,也得费好大一番功夫!
然而,那眼蒙红巾的身影,竟在灯笼大阵中左突右进、闪转腾挪。
他硬生生走出了一条诡异的前进路径,而后,一头扎进黑雾内!
“我的妈呀!”中年女子彻底懵了,“这那是什么?”
邓玉堂沉声道:“我刚才说的,仙羊信徒。”
中年女子面色惊愕:“啊?”
“轰隆隆!”
浓浓黑雾中,突然传出一道炸裂声响。
震动声听得众人心中一紧。
没有人知晓,这动静,来自邪法·裂魂魔蹄!
黑雾弥漫的战场上,陆燃一脚重重踩踏在地。
狂猛的气浪,将周遭黑灯笼掀飞开来,大有“清场”之势!
“呯!”
“呯”黑灯笼群有了连锁反应,受创之后,接二连三的爆炸开来。
“陆燃呀!”
火把路径处,常莹忍不住上前一步,朝黑雾团中叫喊著。
邓玉堂面色愈发凝重了,攥紧了手中长枪。
“呲——”
气流喷涌的声音再度传出。
中年女子又惊又喜!
只见那一袭黑衣的少年,扛著一道纤细的身影,从黑雾中窜了出来。
“快!”常莹猛地抬起手。
她的指尖处,仿佛有无形的丝线,牵扯著远处的铜甲卫。
铜甲卫当即前冲,长枪左右横扫,极力为陆燃荡开一条前路。
“呲——”
陆燃脚下迷雾喷涌,与铜甲卫擦肩而过。
霎时间,铜甲卫张开双臂,只身化作肉盾,迎接著前方阵阵爆炸气浪。
“起!!”
风浪吹著黑雾翻涌而来,邓玉堂一声厉喝,手中握住了一杆大旗。
红巾神法·红巾域!
大旗狠狠插在地上,红色罩子当即撑开。
连著黑灯笼、带著浓浓黑雾,统统被隔绝在外。
陆燃立即改变姿势,从前冲变为横滑,甚至将手中刀刃刺入地底,极力减缓著冲势。
“呼~”
一阵尘土飞扬,人影缓缓停稳。
“仙仙!”
中年女子紧张万分,急忙冲了过去,从陆燃的肩膀上,将女儿抱了下来。
“哇,陆燃!”常莹同样赶来,双手扶住陆燃的肩膀,上下打量著,“没事吧?”
“没。”陆燃终于摘下了眼前红巾,却没有看众人,而是向左前方行去。
“陆兄?”邓玉堂察觉到了陆燃的异样。
“怎么了?”常莹立即跟上,随陆燃一同来到了浅红罩子边缘处。
却见陆燃稍稍眯著眼睛,像是在观察著什么。
常莹只见到了火把路径外的坟地,见到了飘摇赶至的黑灯笼。
她自是认为,陆燃是在看追兵。
实则不然!
自从接近此处战团,陆燃就嗅到了极其浓郁的鬼气!
但为了进入黑雾中救人,他不得不先蒙上眼睛,仔细聆听。
如今,陆燃终于能向那边观瞧了,而这一看.
陆燃只感觉毛骨悚然!
自己见到了什么?
那是那是一座阴宅吗?
在一片黑暗之中,在那远处的坟地边缘区域,赫然伫立著一座偌大的中式古宅。
阴森森的大宅门,大敞四开!
门上还挂著一盏盏漆黑的灯笼,轻轻摇曳著。
一股股黑雾顺著大宅门,正向外喷涌著。
宅院内更有黑雾冲天而起,似缕缕丝线,向四面八方扩散著。
阴风阵阵,鬼气逼人!
“卧槽.”
陆燃的喉结一阵蠕动。
如此一座阴森森的古宅,给了陆燃巨大的视觉冲击。
他的脑中,甚至自动配上了悲凉的、肃穆的、又极具穿透性的唢呐声!
自讨苦吃的他,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尼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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