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说我的剧本是假的 第202节
“强。”
关云娥想了想,又补充道:“很强。”
“那小子实力并不简单,虽是四境,但比之一般五境也不遑多让,我在他面前,竟然也有些不是对手。”
——指差点被秒杀。
“天才都是如此,可越级挑战,我们之中怕也唯有我能与他抗衡。”
再强的六境.会太过明显。
抵达阴阳之境,便可吸日月之精华、集天地之灵气,已然有了改天换地之能,如此强者纷纷藏匿自己,不到关键时刻不会出现。
那么能去处理天涯客的,也就唯有那男人了。
针对天涯客,诡异性教几人各自筹备、小心谨慎,然而.他们的一切行动还未开始就破碎了。
当几人展露恶意,想着在天涯客房屋附近弄些什么东西阵法时,一老头忽地出现在了他们屋内。
在他们讨论之时还加入进来,甚至伸手为他们完善计划。
比若说。
“如果那小子还不是好歹,咱们也不必与他说太多,直接弄了便得了。”
“咱们得不到的,他人也别想得到。”
“阵法要布置好、人手要筹备好,杀人放火、兽走留皮、雁过拔毛,该得到的好东西一样不能少。”
这老头儿手段比他们还狠辣果决,那杀人放火一事熟练得不能再熟练。
他们好似成了懵懵懂懂的婴孩,一脸呆滞。
直至后知后觉,方才反应过来,他们中间混了个外人进来。
“什么人!”
七人当即散开,却又成了那包围之势将其包围起来。
老头呵呵笑笑。
“怎么,老头儿为你们出谋划策,你们却反过来打算对付老头?”
“这是否有些过河拆桥了?”
“这样可是不行的过河拆桥什么的,是要遭报应的。”
“——嘿嘿,咱们可不信什么报应.”
那丑陋老头嘿嘿一笑,好似要准备出手,可男人却急忙抬手。
“住手!!”
他警惕地盯着老头。
“不可轻举妄动.前辈,我等不知您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见谅,不知前辈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哦?”
老头眉眼一挑。
“倒是有那么个晓时务的”
“老头也不为难你们,只要你们听老头的话,那老头便给你们一条生路。”
“来,过来过来,老头跟你们说说.”
老头将自己的想法告诉给了他们,而后他们对视一眼。
“前辈.当真只是如此即可?”
“老头还不至于对你们几个小辈说谎,快去弄快去弄,对了,关于你们诡异性教的教义,再拿些给老头看看,老头对你们这些歪门邪道,可感兴趣的很啊.与儒家打擂台?哈哈哈,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天高地厚!”
几人对视一眼,便毫不犹豫地去弄了。
很快,诡异性教的教义放在了老头面前,而其余人,也尊从老头的吩咐,各自行动起来。
这儿变得空空荡荡。
可随着关云娥几人离去,周御史无声无息出现在房间之内。
“老师,您让他们去这么做.真的好吗?若是小师弟不曾通过”
“什么小师弟,老夫可还没说收他为徒呢,何况,若这点小问题都越不过去,便也没资格去那传承之地了。”
他哼了声,将诡异性教之教义丢给了他。
“你看看,这诡异性教的教义。”
周御史接过,细细看了起来。
其实诡异性教的教义他早就知晓,西边那么大动静,黎家老爷子怎么会弄一份送回都城让他们看看。
所以这些都是早就知晓的。
不过倒也还是有那么一些是没看过的。
比如这几句。
“性,犹杞柳也;义,犹桮棬也。以人性为仁义,犹以杞柳为桮棬。”
“性,犹湍水也,决诸东方则东流,决诸西方则西流。人性之无分于善不善也,犹水之无分于东西也。”
“食色,性也。仁,内也,非外也;义,外也,非内也。”
呵,还当真是歪门邪道!
“将人性仁义比作柳树,歪曲事实,当真是祸害天下!”
周御史冷哼一声。
这句话翻译过来便是人的本性好比杞柳树,义理好比杯盘;把人的本性做成仁义,正好比用杞柳树来做成杯盘。
也即是将人的本性与仁义划分开来,让人不再向往仁义。
而后面那更是将人性比作急流水,从东方开了缺口便向东流,从西方开了缺口便向西流,说人的没有善不善的定性,正同水的没有东流西流的定向相类似。
这些话语当真是彻底的歪门邪道与儒家仁义完全不符。
“倘若天下信了这些,怕是天下大乱也不远了!”
在孟子与告子之辩论中,亚圣亲口断言告子学说乃祸害天下之学说。
是与亚圣站在天然对立面的存在。
亚圣最不喜的两大言论,人恶论,以及告子学说。
还好后圣和亚圣不是一个时期的,否则这俩估摸着也要吵得昏天黑地。
“这学说,莫要只看表面,你要深入其中,要探究其更深处的理论。”
“食色性也,这是放纵自己的追求,是恶的开端。”
“但更深的。确实对自然、自我的探究。”
“你还是看得不够深.这个学说以弃道德判断而直视人之生性,遂形成性无善无不善之说,故有性如水流之说。”
“其所言之性,实乃生命意义,而非道德意义,因而其立说基点,尽在生命肉体之满足,无涉道德评判。”
“好啊,好啊,好一个食色性也!”
“这一学说,我儒家无论如何都绝不会承认!”
“只是.学说之深奥、观念之复杂,选择放弃道德而满足肉体欲望之人数之不尽.儒家,要面临一场大挑战了。”
诡异性教、杨朱学派、魔教.皆在放纵世人、宣扬自我,他们联合起来,儒家.可能抗衡?
“老师放心,待到传承之日,有先贤庇护,儒家定可渡过难关。”
“天下终究得要有仁义礼智信!”
“天失其一,必起大乱!”
老头点点头。
“嗯,行了,你去忙你的,我这儿还用不上你。”
周御史点头。
“是,老师。”
“这座小镇,便拜托老师了。”
有一位九境大能压着,这座小镇,翻不起什么风浪。
说来也是,那些诡异性教的家伙也真是愚笨,他们都可查到天涯客所在之地,其他地方又怎会查不到。
为何他们不动手?
为何非得要等到他们到来,才去打扰天涯客?
真是不知所谓。
——————
夜晚时分,关云娥几人在房间内聚集,望着乐正远才。
“他就是咱们接下来的目标?”
“确定不曾弄错?”
“不会,整个小镇里的儒生就这么一个,除了他没别的了。”
“也不知那老东西.老前辈为何要对这儒生动手。”
“谁知道,许是得罪了那儒生呢。”
几人好似什么都不曾发生过般在这儿商讨如何对乐正远才下手,只字不提先前准备离去之事。
他们对自己的身份有清晰认知,诡异性教天生与儒家对立之学派,被儒生发现就唯有死路一条,不被说得道心破碎都算是好的了。
他们不清楚那老头到底是何方神圣,可逃了准没错。
惹不起还躲不起?
因而离开房门后当即准备逃窜,可谁知还真躲不起。
他们无论以任何手段出城,都终究会回来,好似身上有枷锁囚禁,被困在了这儿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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