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说我的剧本是假的 第200节
今日先生要回去打理田地,便没有住在这儿,他准备今夜复习下先生说的知识,完成功课便休息。
但谁知,他在门前见到了许久不见的那位刀修兄台。
确切的说是在那位刀修兄台的房屋前。
因为他就躺在那儿。
身上溢着鲜血,面色有些发白,好似受了重伤。
“兄台,你没事吧?”
“好多血脉搏好弱这.”
他看了看刀修,又看了看此刻天日,也顾不得那么多,便当即背起他去找医师,希望医师能救他一命。
寂静的夜晚倒也不算是那么毫无生机,他多少看得见有些屋内还是有烛火的。
他拍了拍医馆的大门,喊道:“大夫、这儿有伤者,大夫,您出来看看,人命关天啊。”
还未彻底歇下的老医师开了门,看着背上死气沉沉,面色苍白的刀客,一惊。
“好苍白的面色,快背进来。”
“打扰了,大夫。”
乐正远才将他背进房屋,小心翼翼放在病床上。
花白头发、花甲之年的大夫为他诊脉。
“脉搏虚弱,但却并无中毒,是失血过多,并且他的身体.好多暗伤,本就伤还未痊便又增添新伤,这上口还未愈合便又裂开,并且五脏六腑、经脉都有损伤,如此伤上加伤,伤势恶化,怕是”
大夫摇了摇头,乐正远才心脏一提。
坏了,不会是
“大夫,莫不是.有生命之危?”
“这,没办法了吗大夫?”
谁知大夫看了他一眼,嗔怪道:“你这后生,怎地这般说话,此人伤势虽重,但却并非重伤垂危,只是需休养一段时日。”
“给予他伤势之人下手虽重,但却并未真想夺他性命,都是些皮外伤,是他自己没好好调养。”
乐正远才:“.”
不是您刚刚做那番表情吗.
“我为他上些药,你去为他寻一炼药师.”大夫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
“罢了,细细调养就好。”
“问题不大。”
有大夫如此保证,乐正远才也松了口气。
“那就拜托大夫了。”
“这是诊金。”
他将诊金交给大夫,大夫收好,保证会好好治好刀客。
第二日清晨。
乐正远才从睡梦中醒来,他完成了清晨的工作,正准备出门,便见到先生在门前坐着。
他连忙上前将先生扶起。
“先生,今日怎来得这么快,怎不敲门?我就在屋内做功课呢。”
“嗯,不错,功课便要专心致志,三心二意如何能做好事儿,老头也看了,功课完成的不错,如今你颇有些君子之风了。”
圣人言: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
乐正远才先前有质而不同文,有问而不懂变通,因而清澈而愚蠢,如今懂得道理,知晓知识,嗯,不错、不错。
老头满意地起身离去,他要去卖菜了,扁担没挑,留着给乐正远才。
乐正远才急忙挑起扁担,道:“先生,那个,我有位朋友在医馆,我可以先去看看吗?”
“朋友?”
老头挑眉。
“你小子也有朋友?”
君子之交淡如水,可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平生得一知己何其之难,自己这后生虽看似愚钝.实际也愚钝,但便是如此也明白谁可深交、谁只可点头之交。
“行,去医馆看看。”
乐正远才带着老头来到了医馆,这会儿还不算忙,医师正在整理,见着二人进来,便迎声道:“二位可是有些什么需要?”
“大夫,是我,昨日夜里的那后生,我朋友昨日送来你这儿,我来看看”
医师细细看了看,方才认出是昨夜的人。
“老了,眼不好使了,黑灯瞎火的有些看不清,你且随我来。”
他领着乐正远才来到了病床前。
“我已为他上好了药,他乃修士,并非肉体凡胎,药效虽说不是很好,但却也已稳住伤势不再恶化。”
“他是精气有些空虚,所以方才昏睡不起。”
“但也不必担忧,最多不过两日,他便会醒来。”
刀客虽然面色依旧苍白,可却也看得出有了些许气血,呼吸也不再那么急促。
乐正远才安下心来。
“多谢大夫,诊金与药材等一系列费用我会按时交予。”
“呵呵,救死扶伤乃医者之责,老朽定会竭尽全力。”
老头儿没说话,只在那看了看躺病床上的人,稍稍惊了一下,随后笑了起来。
哦,那小子,是自家后生朋友?
这倒是有趣、有趣.
如那老医师所说,刀客的伤好得很快,第三日清晨乐正远才去看时便不见了。
老医师说,昨日夜晚那人便已醒来,并不顾他的劝解直接离去。
他也不知那刀客去了哪儿,不过他留下了东西,交了诊金和这两日的费用后,又让老医师把一颗灵玉交给乐正远才。
那人没说话,却也看得出应当是不喜欠人人情之人。
乐正远才这勉强的救命之恩算是就此还清,二人互不相欠了。
“哈哈,小子,看来你那位‘朋友’不太喜欢你啊。”
“无碍,先生,小生救人也并非是贪图那救命之恩,圣人言,君子以行仁、行义为己任,小生此举乃善行,且那兄台也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者,小生心中只会窃喜。”
“你这小子.这方面的事儿倒是看得通透。”
老头笑了一下。
“走吧,该去上工了。”
乐正远才当即上前帮老头挑起扁担。
一日悄然流逝,老头今日也不在乐正远才屋里歇息,到了时辰便自顾自的走了,乐正远才打烊后回屋,但却在自己门前见着了那已然离去的刀客。
他有些意外,但却也还是走了上去。
“见过兄台,不知兄台感觉如何,可否还有不适?”
刀客瞥了他一眼,只道了声:“谢谢。”
随后便转身离去。
他在这等待许久,好似仅仅只是为了说那么一句。
这是想当面向他道谢吗?
他心里笑了笑,道:“兄台不必客气,不知兄台贵姓,在下乐正远才。”
刀客回了屋,合上了门,好似并不打算回答,但半响后,才有那么一道声从屋内传出。
“天涯客。”
天涯客?
他细细念了念着这名儿。
“好名字,在下记住了。”
他回到了屋,心里想着,互道名字,是否就说明他们已是朋友了?
说来,天涯客这名儿有些熟悉,好似在哪儿听过。
是哪儿来着?
对了,是客栈里的客官们.他们谈论是乐正远才也听到了,前几天说的就是关于天涯客吧?
听客官们说,天兄好似挺厉害的。
等会儿,是天兄还是天涯兄?
挠了挠头,算了,不清楚,等下次见着了兄台再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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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客,你们确定是住在这儿?”
天涯客与乐正远才所居住的房屋不远处,灯火通明,有人悄悄地推开了窗户,眺望远方。
屋内男女老少共七个人,其中女的占了多数,足有四人,都是环肥燕瘦、风姿卓越的美人儿,而男老少则占了三个。
一男一老一少,男的算是剑眉星目、仪表堂堂,老的则有些丑陋,面目不堪、佝偻着背,少则面目凶狠、冷漠淡然。
一亭亭玉立的少女呵呵笑道:“那人是否是在这儿,你们用那神识一探便知,又何苦来问咱们姐妹呢。”
男老少望了她一眼。
这儿看似是寻常小镇,可又有谁当真将这儿当做寻常小镇?
这儿是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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