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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1983渔猎东北 第393节

  马六指着封盖,说道:“瞅见这条缝没,这应该是进蜂眼,但这条缝太细了,蜂王钻进去有点费劲,得拿搓磨磨。”

  “啊,大爷,那你看别的地方需要改不?”

  马六摇摇头:“这蜂蜡板之间的缝,倒是留的正好,别的不用改,我今年先试试吧,你俩还跟我学养蜂不?”

  “学啊!”

  “恩,先进屋,等开春之前你俩就上山,瞅见那堆木头没?给你俩准备搭窝棚的……”

  徐宁笑道:“大爷,你想的真周到。”

  马六倒是想让他俩搁地窨子里住,但他地窨子里的小炕就不大点,睡两人都有点挤呢,更何况睡仨人。

  “周到啥呀,都整屋去。诶呀,又给我买酒啦?”

  “嗯呐,我寻思你那壶酒该喝完了。”

  马六笑道:“还剩个底呢!这酒是给我供上溜了,平常一顿就喝小半碗,再喝就没劲了。”

  “那怕啥,等我俩上山让虎子陪你喝,指定得陪你喝好!”

  “成!”

  三人将蜂箱、取蜜桶和酒、槽子糕、豹肉等东西搬进屋。

  马六往炉子里添把火,瞅见一团肉,问道:“咋又给我拿肉啊?我这还有不少呢。”

  徐宁笑道:“大爷,这可不是熊肉鹿肉,这是豹肉!”

  马六眼睛一瞪,惊道:“豹肉?搁哪整的豹肉啊?”

  (本章完)

第346章 仨傻狗生吃野猪 改个名

  地窨子中炉火升腾,半空漂浮着云烟。

  徐宁屁股稳坐炕头,后背靠着木墙,脚脖子搭在炕沿,王虎靠在炕梢的木墙上,俩手比划着,从他口中听闻着小徐炮勒豹的故事。

  他和王彪都有点文学素养,王彪是亲操笔杆子,王虎嘴皮子利索讲故事能够深入人心,功底日渐深厚,对比刚跟着徐宁跑山,回来与徐老蔫等人讲述时,已经少了磕磕绊绊,多了许多形容词。

  马六的屁股搭在炕沿,挨着徐宁脚脖子,抽着烟袋锅子,听着王虎像说评书似的讲述,令其惊愕连连,嘴叼着烟袋锅子,直拍巴掌叫好!

  待故事讲完,马六收起惊讶神色,转身拍着徐宁小腿,道:“也就你能想出这么个奇招儿,换旁人哪有这脑瓜筋儿。”

  徐宁无声一笑,再听马六询问:“现在胳膊好点了?”

  “好利索啦,搁家养了十来天么。”

  “你是使大劲了,给胳膊这嘎的肌肉抻着了,就像平常不咋干活,冷不丁一干活就腰酸背疼……”

  果然如徐宁预料的那样,马六住在东山消息闭塞,哪怕勒豹的事已经过去半个月,他依旧没有听到任何风声,因为马六性子独、孤僻,他不愿与旁人多交流,旁人也不敢招惹他。

  “嗯呐,大爷,你见过滑溜狗没?”

  马六笑道:“那咋没见过呢,之前南屯有个老头,拖出来两条滑溜狗,后来进山打野猪,半道碰着一头黑瞎子,那是秋末啊,黑瞎子追着老头跑,那俩滑溜狗根本没护主的心思,转头就钻进了林子,最后那老头死的老惨了。”

  徐宁道:“我手里有三条滑溜狗,这仨狗能融入狗帮,跟着一块跑山,但牲口都被狗帮按地上了,它仨也不下嘴,就站在牲口跟前假模假样的下口……”

  马六起身转头盯着他,皱眉道:“这样的狗你就别往山上领了,万一出点啥事,它仨肯定第一个跑。”

  “嗯呐,这仨狗不是我养活的,是我一老哥买回来的,前儿個牵着进山才瞅出来它仨的秉性。”

  马六抽口烟袋锅子,道:“平常装的挺像样?”

  “嗯呐!”

  “那就是之前收拾的太狠,这种狗你得逼着它们下口……”

  徐宁将仨狗和黄毛猪关进仓房的事一说,马六笑着点头:“这招儿不错,就得这么整!但你可得加小心呐,这仨狗出了仓很容易咬人。”

  像这种被生生逼出来的狗,换个环境就容易性情大变,如异常暴躁、胆小怕事、没安全感等等。

  徐宁瞅眼手表,起身往炕沿挪动,道:“有这个心理准备,我那老哥都寻思当看门狗养活了。”

  “可不咋地,实在不行只能当看门狗养活,这种狗牵到山上不是帮手,而是害人精。”

  徐宁双脚落地,笑说:“行,大爷,那我俩先回去。”

  “回吧,我晚间就整点豹肉,再喝点小酒,哈哈……这小生活有滋有味的。”

  “那必须的。”

  待两人离去后,马六钻回地窨子,收拾着徐宁给拿来的东西。

  嘀咕道:“这臭小子,又给拿这老些槽子糕,诶呀……我那傻儿子要是活着,大孙子也得十多岁了。真是越老越傻逼,想那些事干啥!炖锅豹肉喝点小酒,多香多美啊!”

  在徐宁和王虎下山的时间里,庆安屯老姜家陷入一阵狗跳猪拱。

  11点20分,仓房内。

  沉寂两天一宿的三条狗终于不再沉默,它仨站在靠门位置,借着透气窗的光线,虎视眈眈的盯着缩在角落中的黄毛猪,张嘴大声犬吠。

  黄毛猪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整得有点懵逼,它紧忙窜起身,屁股蹭着木墙,口中吩吩吭吭的叫唤着。

  它对于仨狗的犬吠丝毫不惧,只是有意将屁股藏在了后边护着裆间,它可不想遭受前日的折磨了,虽说没将它裆间咬掉,但是真的很疼!

  东屋,坐在炕沿唠嗑的刘大明和老姜、大喇叭闻声,猛地从炕沿窜到地上,紧忙朝着外屋地奔去。

  “诶我艹!这傻狗可算有动静了!”

  大喇叭心潮激动、面色喜悦,他左盼右盼,终于盼到这仨傻狗叫唤了。

  他昨个从街里回到家,原本是想找张桂芳干一仗,解解心中的怨气。

  哪成想张桂芳根本没和他一样的,边做饭边听着他夹枪带棒的话,虽说有两次手里攥着烧火棍,但棍子却没落到大喇叭身上。

  大喇叭很是费解,心里犯着合计,若是张桂芳给他两巴掌,或是抡起烧火棍削他一顿,那他心里边还能好受点,毕竟是他自个办错事了么。

  万万没想到,张桂芳只是默声点头,且在晚间给他炖了条鱼,又蒸了盆鸡蛋糕,还给他倒了一杯二两酒。

  大喇叭手握着酒杯,心里更不是滋味了,当着儿子黄林的面,狠狠往自个脸上扇了两巴掌。

  惊的黄林立马扔了筷子,拦住亲爹,问:“爸,这是干啥呀!谁惹你啦?”

  大喇叭抱着儿子,眼神却盯着张桂芳,“儿子,爸对不起你妈呀!爸搁外头受点委屈,到家就拿伱妈撒气,但你妈根本没和我一样的,诶呀……心堵挺!”

  张桂芳翻着白眼,道:“行了,老弟不是说帮你拖狗,那他肯定就有招。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船到桥头自然直,瞅瞅你这熊样!”

  这张桂芳来老徐家一趟,跟刘丽珍和韩凤娇等人取了不少经,她这个做法跟刘丽珍很相似,老爷们犯错之后,她不打不骂,反而好吃好喝好话伺候,那老爷们心里边肯定惶恐,越想越难受……

  大喇叭赖赖唧唧的喝着小酒,听得媳妇的话,心里舒坦不少,就像张桂芳说的,徐老弟既然有招儿,那就再等等呗,大不了多干几天活,或者找头黑瞎子,再挣点钱买几条狗,但到时候肯定得将徐老弟喊着,让他帮忙掌掌眼……

  所以他今早晨吃完饭就去找了刘大明,到老徐家打个转,见徐宁没搁家去了东山,两人转身就去老姜家唠嗑了。

  听闻老姜说起仨狗,大喇叭就气不打一处来,不过刘大明和老姜都算长辈,虽说年龄班对班,且大喇叭管老姜叫哥,但真要抡起来,他得管老姜喊声叔。

  为啥没喊叔呢?原因在于老姜和他、徐宁是各论各的,毕竟没啥实际亲戚,但王彪若是和姜球儿结了婚,那大喇叭就得改口称叔了。

  这时,憋了两天气的大喇叭浑身是劲儿,他急匆匆窜出屋,直奔仓房。

  老姜紧随其后,出声提醒:“国兴,小点动静,别给它们整毛了!”

  毛,用后世的话解释就是应激。再比如毛驴尥蹶子,也叫毛。说人的叫毛楞,形容这人办事冒冒失失,行为毛毛躁躁。举例:你毛楞啥呀?

  大喇叭闻言确实收紧了动作,待三人奔到仓房后爬上梯子,通过透气窗朝里张望时,仨狗正在呲牙咧嘴,而那黄毛猪却四蹄蹬着地,朝前冲撞过来!

  黄毛猪低头猛冲,大胖和大白向左右两侧躲避,猪嘴却将二胖撞了个正着,二胖被拱起半米高,重重砸在木地板上,但它并没有受伤,只是尖声嗷嗷叫唤着,快速爬起身朝着一旁躲避。

  三人见到这场面都没敢吭声,只对视一眼,眼中流露着无奈和脏话。

  接着,黄毛猪调转过身子,猪嘴里发出哼哼声,正要往前冲撞的时候。

  大白却突然闪到左侧,仰头嚎了两声,便伸脖往前一跃,大胖和二胖紧跟着大白的脚步。

  仨狗左右拦截,大白直接窜到了黄毛猪身上,猛地下嘴叼住黄毛猪的耳朵。

  但它这一口没咬实诚,被黄毛猪一个摇头晃脑给甩了下来。

  大白刚落地,大胖和二胖就扑到了黄毛猪嘴前,大胖张嘴叼住黄毛猪的鼻子,二胖咬住了它的左耳朵,俩狗莽劲往下一拽,面露狰狞,嘴角淌着哈喇子,眼睛却瞪的滴溜圆。

  观望的三人见此,心中暗自惊呼,特别是大喇叭,他没想到这三条狗能这么猛,像二胖都被拱起来了,只是叫唤两声,便迅速调整好位置加入了战场,这是什么精神?不屈不挠、勇敢无畏?

  若是徐宁在场的话,他肯定得拍大腿:“就是他妈饿急眼了!否则能打破这和谐共处的美好时光?”

  黄毛猪疯狂摆头,想要将俩狗甩下去,但大胖和二胖下嘴凶狠,再说黄毛猪才一百多斤,使出吃奶的劲儿,它也没有三百多斤的大刨卵子有劲儿。

  这时,大白窜起身直奔黄毛猪另外一个耳朵,咧开大嘴,一口叼住耳朵,然后仨狗用力往下压拽,将黄毛猪咬的呲牙咧嘴、嗷嗷惨叫……

  无论黄毛猪如何摇头摆尾,仨狗就像是焊在它身上似的,仅过去三五分钟,仨狗合力将其拖拽到仓房中间,这地儿宽敞,它们能够转开身。

  此刻趴在梯子上的三人面面相觑,因为仨狗已经将黄毛猪制服了,按理说该轮到猎人上场了。

  刘大明悄声道:“国兴,你进去放血啊?”

  老姜提醒:“下屋有扎枪,我给你取去?”

  “不用!老舅、姜哥,就让它仨咬着玩吧,再说我老弟没放话呢,咱最好别瞎整,要不然整岔劈了,我老弟研究的事儿不就前功尽弃了么。”

  “国兴说的也没毛病,二宁主意正,他琢磨的事,一般人整不明白。”

  老姜说:“那咱就再瞅瞅。”

  仨人趴在透气窗前观望半个点,猪的惨叫声逐渐减小,最后只发出哼哼、类似喘不上气的声音时,大白突然松开咬着猪耳朵的嘴,脑袋往下一滑,就落在了猪脖子位置。

  它张开大嘴朝前咬去,獠牙破开黄毛猪的皮,嵌入猪脖子里,这时黄毛猪惨痛大叫,蹬着四条腿,身体激烈反抗。

  它蹬着后腿不停往后退,奈何它的挣扎有限,退到木墙下就再也无法后退一步了。

  大白撕咬着猪脖子上的肉,猛地往后拽,而大胖和二胖,叼着耳朵和嘴,各自往一个方向拉扯。

  猪血沥沥啦啦淌了一地,大白脸上也蹭了不少血,但它依旧没有松嘴,而是猛咬一口,竟然咬下来一块带着猪毛皮、巴掌大小的肉块!

  刘大明一惊:“诶我艹!这大白挺狠呐!”

  瞅见这一幕的大喇叭心情很是舒畅,一咧嘴道:“我准备给它仨起个新名儿。”

  “啥名儿?”

  “大傻,二傻,三傻!”

  老姜扯了扯嘴,叹道:“你可真会起名。”

  “那必须滴!”

  大白…它现在应该叫大傻,二傻是大胖,三傻是二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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