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贫僧不想取西经 第1737节
他看着宁若说道:“我要离开一段时间。”
宁若伸了个懒腰,咯咯一笑:“想走就走呗,怎么舍不得姐姐吗?”
鸠凤急忙的说道:“带我走,带我走,我和你一起走。”
它可不要在这里了。
这对于鸠凤来说这里就是地狱。
只要离开这里,那么就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了。
它要自由,它不要再被压迫了。
想它鸠凤,何曾受过这般的屈辱。
回想起来这段日子,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小树也刚要开口。而在这时,唐羽摇头说道:“不行,我要一个人走。”
他要想办法去寻找那片道的初生和陨落之地。
如果可以他要以那里的养分来滋润,壮大自己的自我道。
唯有这个办法,他才能让自己道尽快的成长起来。
只要自我道的成长,他才有机会去抗衡黑暗的那位最初的存在。
如果那只眼睛真的是它的,那么现在的唐羽实在太过弱小了,也许犹如蝼蚁一般。
所以,唯有这么一条路可走。
当然,如果真的寻找到另外一朵时间九夜花……
不过这只是想想罢了。
唐羽知道,这根本不可能的。
所有的道都于那朵花而诞生,陨落。
那朵花托起了无数的道。
他们在道之内,自然也在那朵花之上了。
“走吧,走吧!”宁若看似有些厌烦的挥了挥手,实际上她的心境也无比的复杂。
这只隐藏的巨大的漆黑的眼睛。
带给了唐羽巨大的压力。
所以,促使着唐羽不得不离开,去尽快的提升自己。
在一个,如果说那只眼睛所注释的,引起它注意的,自然就是唐羽了。
“要不要带着萱儿?”宁若的声音突然有些苦涩了下来。
除了萱儿之外,他们谁都没有发现这只眼睛的注释。
带着萱儿就可以随时随地的了解到那只巨大的眼睛是否在四周注释着他了。
“不用了!”唐羽平静的说道。
看了她们几个一眼,转而就直接离开了。
鸠凤满是悲伤的呼喊着:“羽哥呀,你为什么要把我丢在这里呀,为什么呀?我想你呀……”
“闭嘴!”宁若突然间低喝了一声。
顿时鸠凤一缩脖,不敢在说话了。
小树在一旁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幸灾乐祸。
时光飞逝。
就像是掌心的水一样,无论是摊开还是握紧,都会不紧不慢的流逝着。
转眼间竟然百年已经过去了。
这百年的时间,于修道人不算什么。
但于芸芸众生,凡夫俗子而言,就是他们的一生呀。
一代人的逝去。
一代人的成长,然后又逝去。
在这百年的时间里,萱儿竟然长大了很多,原本四五岁的样子,如今似乎起来六七岁那样,身高相比于以前也长高了不少。
只是依旧还如过去那般,粉雕玉琢的,犹如个瓷娃娃一般。
在这百年的时间里,萱儿睡着的时候,似乎比清醒的时候更多。
“已经一百多年了,也不知道那小子去哪里了?不会死了个锤子的吧。如果他死了,咱们也直接自杀得了。”鸠凤嘀咕着说道:“哎呀……”突然间它怪叫了起来。
身影突然间飞了出去,重重的落在了远处。
顿时一阵地动山摇。
宁若脸色冰寒的看着鸠凤,看那样子,似乎随时都要宰了鸠凤一样。
鸠凤栽栽愣愣的走了过来,在不敢贸然开口了。
虽然也知道,宁若肯定不会弄死它的,但是吃一些苦头也犯不上呀。
凤哥委屈。
宁若向着远处看去,幽幽的叹息了一声:“已经一百多年了。”
好像距离唐羽的离开就在昨日一样。
可转眼间就已经百年的时间流逝走了。
“也不知道那小子怎么样了,他去了哪里?”小树说道。
其实对于唐羽的去处,它隐约的可以猜到一些。
想要再次强大自己,就得让自我道强大。
而自我道想要再次强大,再做突破,唯有那么一处可去。
那就是唐羽当时所说的那片道的新生和陨落之地。
“反正死不了。”鸠凤看了宁若一眼,吭哧瘪肚的开口。
第1730章 天苍出现
距离唐羽的离开已经一百多年了。
虽然谁都知道唐羽的强大,是不可能出现任何问题的。
但随着那只巨大的漆黑眼睛的现身,却依旧还让他们感觉到了忧心忡忡。
宁若不是没有深入混沌之中,去寻找唐羽的足迹。
可是以她的修为根本不可能感知到唐羽的气息的。
这方世界太大了。
也太孤独了。
孤独到宁若这方世界,只有身边这么寥寥几人了。
小树叹息了一声:“那小子只要不自己出事,外界是不可能对他造成威胁的了。”
唐羽的离开。
它自然知道是去寻找那片诡异的混沌地,那片孕育着道,而又是道最终归宿的诡异之地。
他要以那里的诡异气息,想办法去滋润自我道,让自我道强大起来,自己好以此在做突破。
宁若看了它们一眼,转身走向了萱儿所沉睡地方。
留下一树一鸟,面面相觑。
轰轰轰!
一片未知的混沌所在地。
有着沉闷的雷声在轰鸣。
有着各种诡异的异象在不断的闪烁着。
这里仿佛是于混沌深处凭空所出现的一方诡异的残留景象。
似乎是有人在这里,不断的演化着什么。
轰轰轰!
无数诡异景象的中心处。
所有轰鸣声的原点。
有着一道身影在混沌之中孤独的迈步前行。
而他身边所交替的一切诡异景象,也在随着他的脚步,不断的移动着。
唐羽不知道已经过去了多久,他仿佛整个人的所有神念都沉溺在了神魂最深处,又或者自我道之中。
四周诡异的景象,也因为他的心境变化,而在不断的变化。
所有的诡异的景象在不断的现实。
最终只剩下了刚进入天道世界内,和刚进入诸天的唐羽的景象。
这两幅景象似乎定格了一般。
所有的一切最初所开始的地方。
以心境重新再走了一遍来时的路。
虽然有些感悟,但却不大。
聊胜于无呀。
这么多年,他不是没有去寻找着那片诡异的沼泽之地。
然而却始终都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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