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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四合院靠救助金度日 第42节

  易传宗微微点头,就跟着走进北边的一个房间,此时门上还挂着一把铁锁,在老李出去的时候应该都会锁起来,铁在破烂里面还是比较值钱的,这时候收垃圾连针头都收。

  “吱!”

  打开门,老李随口说道:“都在里面呢,你看着找吧。”

  易传宗也不在意,现在在供销社买东西都不招呼顾客,这来到垃圾站也只能自己淘。

  一走进门,他就闻到了一种铁锈的味道,稍微有点刺鼻,房间里面光线也比较暗,在最北边有一堆的破铜烂铁,看起来不算太多,也就是三四百斤沉,但这些应该也攒了好些天了。

  而铁堆后面的墙皮都给刮掉了一层,平时搬运的过程应该比较粗暴,这让易传宗放开了手脚的开始扒拉。

  叮……铛……咚……刚……

  一阵的寻找,易传宗手中拿起一块长三十厘米,宽四十厘米左右的钢耙,现在有柄只有一个铁耙子头。

  “这东西好使吗?”

  易传宗稍微脑补了一下自己拿着钢耙的模样,不禁连忙摇摇头,用这个东西应该都不如和村民借一个铁锹,那玩意抡起来威力绝对强大!就是有些不顺手。

  叮……铛……咚……刚……

  又是一番费力的寻找,都要将这堆垃圾翻了个遍,在这堆破铜烂铁的最低端发现了一抹金属独有的银白之光。

  易传宗的眼神顿时一亮,那是一个一头尖尖的铁锥,后半部分还有一块贴片压着看不到全貌,但是只看这个尖尖的头部,他很是心怡,当即三下五除二将上面的垃圾都掀到一边。

  叮呤咣啷的声音听得外面的老李直皱眉头,被这个家伙翻一遍,他又得再整理一次!

  那边易传宗已经将尖锥完全扒拉了出来,这是一个类似于鱼叉的东西,总共四十厘米长,三叉的那边有十多厘米,而尖锥的柄有二十多厘米,柄的直径在四五厘米,是实心的,三叉的那边细一些,也就是直径一厘米多点。

  三叉倒刺?这是干什么的?

  易传宗看着眼前的东西有些迷糊,这东西好像没有哪里能用的上吧?

  随后他摇摇头,这应该不像是有麻烦的东西,他只要这玩意拿来当武器对付野猪,又不是犯事。

  “李叔,就这个了!”

  老李点点头,随后拿起旁边早就准备好的杆秤,将易传宗递过来的叉子放在下面小铁盘里面,一番平衡之后确定了重量,“四斤四两多点,一斤铁是两分三,但是你这个是钢,一斤算你三分五。”

  他在地上比比划划地算了一下,“总共是一毛五,但是你给我弄那么乱,我也是好不容易收来的,卖的比收的贵点,多要你五分钱,总共两毛!”

  易传宗点点头,“没问题,我要了!”

  说着就直接掏出钱来,两毛钱不算贵,只要趁手就行。

第65章 咆哮的娄半城

  临近傍晚。

  闹热了一天的街道也安静下来,能够活蹦乱跳闹腾完一整天的人毕竟是少数,现在很多人都已经回家了,甚至放眼街头依稀能够看到远处天空那袅袅升起的炊烟。

  此时正是秋季,国槐上面的叶子已经变得金黄,此时上面还有一半的树叶没有落下,等到了十一月下旬的时候才会完全掉落。

  晚风一吹,国槐树冠中传来簌簌的悲歌,黄色的长条树叶缓缓地飘落,就好像在空中来回摇曳的金色羽毛。

  而在国槐下面的长椅上,一名身穿黑色长裙的女子端坐在长椅上面,她眼神没有焦距地眺望着一片金黄,略微紧身的长裙勾勒出她那风韵娉婷的身姿,端坐在那里气质十分优雅。

  一片羽毛般的金色树叶从她的眼前落下,又或者是天色微凉,这让她逐渐回过神来。

  娄晓娥在这里已经坐了一下午了,这里离着她的家很近,之所以没有回家,那完全是因为她不想再让父母担心。

  她第一天回娘家的时候已经发泄过一次情绪,当时就闹的老两口心里不舒服,娄母更是一直担忧着她,好几晚上没睡好觉。

  这么多天过去,她已经想清楚了一些事情,她的生活也恢复了正常,今天突然被易传宗弄的很伤心,她想一个人静静,等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再回家,她不想再让父母担心了。

  “混蛋!”

  “你竟然还敢看不起我!”

  “你就是一个村子里面出来大土鳖!”

  “你凭什么看不起我?”

  “我真是瞎了眼了才请你吃饭!还认为你……”

  怒喝了几句,心中的不满都给发泄出来,娄晓娥眼神变得很是凶煞,猛地站起身来,腰肢一扭迈着坦克步朝家里走。

  易传宗实在太让她愤怒了,本来靠在他的肩膀上面,娄晓娥都感觉自己很安心,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她都想过,如果这是自己的丈夫,生活肯定非常开心快乐。

  没曾想,易传宗从一开始就嫌弃她,她不嫌弃这个农村出来的大土鳖加饭桶就是好的,今天出丑那么多还不是因为这个家伙?

  并且易传宗话那些话说得就好像自己求着请他吃饭一样,是她娄晓娥自己贴上去的,她还没有那么下贱。

  至于现在,她恨当时手里没有一把刀!撕了他那张臭嘴,竟然敢说自己是他的媳妇儿,她娄晓娥就算是和许大茂离婚了,也不会去找这个大土鳖!

  离婚?

  大跨步中的娄晓娥脸色一沉,真的要跟许大茂离婚吗?

  其实这个问题她这些天也想过,但是并没有做出什么决定,从内心里面她是不想离婚的,只要许大茂变的好好的,她还是可以原谅他的,要是一点也不喜欢,当初也不可能结婚。

  一日夫妻百日恩,两人也是有些感情的,爱之深恨之切,要不然她也不会那么愤怒,但是现在被易传宗这么一裹乱,她的内心就真想离婚了!

  她娄晓娥离婚之后就真的下贱了吗?

  这么一想,她就感觉有些堵得慌,她本来就是下嫁,离婚之后会变得更好!

  现在和许大茂这么吊着,她还真有种委曲求全的意思,也就真的下贱了。

  脸色一阵的阴雨变幻,娄晓娥心中恨极了易传宗,要不是这个混蛋,今天开开心心的回家,舒舒服服地睡觉,哪有这么多心烦意乱的事情?

  不知不觉娄晓娥已经来到了家门口。

  这是一座带着院子的三层别墅,建筑风格偏西式,占地面积一百五十个平方左右,后面的花园大概也得三四百平米,甚至边上还有一些曾经给佣人来住的平房。

  这种别墅在四九城已经算是规格很高了,甚至一些大领导的家也就是这样。

  曾经这个别墅看起来美轮美奂,只是后来装修的普通了一些,甚至拆除了那些繁华的东西,现在看起来很是很朴素。

  娄晓娥闷着头直接打开门走了进去,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多年,就是闭着眼睛都能回到家里,看到客厅沙发上面正襟危坐的父母,她随口招呼了一声,“爸妈,我回来了。”

  随后就朝着楼上走去,现在她想回自己的房间待一会儿,却没有注意到房间内压抑的氛围。

  “站住!”

  娄父几乎是一声爆喝,连带着整个人都直接从沙发上面弹了起来。

  “你小声点!”娄母连忙拉着他的手臂做安抚状。

  只是这会儿娄父的脾气是真上来了,他们在家里等了四个小时,结果女儿才回来,两个人吃饭之后去哪里了?又做了什么?

  只要这么一想,娄父的心中就怒火中烧,压抑了三个小时的时间,根本不是一两句话就能平息的。

  娄晓娥神色一懵,她还是有些怕父亲生气的,家教是一方面,也是第一次见到娄父这么愤怒。

  “爸,怎么了?我做错了什么?”

  娄父三步并两步就走了过来,娄母只能是在旁边跟随着,他气的身子有些颤抖地点着脚吼道:“说,你今天中午干了什么?”

  娄晓娥顿时就有些心虚地低下头,她不知道自己的父亲看到了多少,她今天做的事情确实有些失去理智了,也有些不守妇道。

  又是易传宗惹的!她不由恨得牙痒痒,她这脾气也上来了,理直气壮地抬起头,“爸,我就是跟院子里的人一起吃了顿饭。”

  娄父激动的抬起手指着娄晓娥的鼻子,“你还不承认!”

  他哆哆嗦嗦地来回张望,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可以拿起来打人,在看到墙角一个鸡毛掸子之后,他两步就走了过去拿了回来,愤怒地举起手来就要打,“我平时就是这么教育你的,不守妇道,我打死你!”

  娄母这时候连忙将他抱住,“你倒是问清楚啊,你这才说了一句就动手打人!”

  娄父当然是被拦住了,转头呵斥道:“这还没承认?你看她这个样子,你没听那服务员说?这两人……气死我了!”

  娄晓娥从小就是家里的小公主,哪里受得了这架势,倔强地昂着头朝着鸡毛掸子就凑上去,“你打,他许大茂都能出去乱搞,我和人吃饭亲近点怎么了?”

  娄父被这么一将,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转头恨铁不成钢地吼道:“这就是你惯出来的女儿!现在都不知悔改,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育你!”说着就拿着鸡毛掸子要抽。

第66章 君生我未生

  见娄父要打女儿,娄母当然是不愿意,连忙拉住,声音愤恨地喊道:“都是许大茂那个狗东西的错,你打女儿干什么?”

  娄晓娥话都说出口了,她的倔强脾气也上来了,又往前凑了凑。

  娄父现在都被将到死棋了,哪里还能忍得住?这会儿娄母拦着也不好使了,他两只眼睛充满血丝,用力推开娄母,手臂朝着一挥,鸡毛掸子顿时打在娄晓娥的肩膀上面。

  嗒的一声,彻底安静了。

  疼不疼的不知道,反正娄晓娥是彻底呆住了,她这是从小到大第一次挨打,明明吃饭的时候很快乐,可惜人不对就是错误,错误就要接受惩罚,但是她无法接受自己的父亲打她。

  娄晓娥本来就是为了家庭承担责任才选择了下嫁,一个资本家的千金嫁给一个稍微有点文化的小文艺技术员。

  她曾经想过和许大茂可能没有共同的语言,以后的生活可能会非常苦闷无聊,这些他都忍受了下来。

  她也想过后面的生活会很艰苦,曾经锦衣玉食,全聚德和老莫也只是尝个新鲜,家里做的并不比外面差多少,以前最好的厨师都是在这家里做私厨。

  结婚之后她除了不会做饭和针线活,什么都做,做家务、养鸡、养兔子,就好像真的村姑一样。

  她可以放弃以前的生活和社交,让自己融入到那个都是鸡毛蒜皮小事的四合院里面,可以忍受婆婆的挖苦讽刺,可以照顾彻夜未归的丈夫。

  甚至许大茂出去乱搞,在家里待了半个月,她的心都已经开始屈服了,想着许大茂只要再来找一次,她就搬回四合院去。

  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这个家里的背景能纯粹一点,有个三代雇农的丈夫,顺应时代的潮流,体现一些东西给人看,好让这个家安安稳稳的?

  在没有出嫁之前,如果是犯了错误,她被打也没什么。

  但是现在,受尽了委屈和苦闷从四合院里回娘家,父亲再打她,她感觉整个世界都塌陷了。

  泪水不可遏制的从双眼之中流出,她的眼神还是那么倔强,霓虹的灯光照在她眼角的晶莹中,反射出数之不尽的色彩,对应着她现在的种种情绪,伤心、苦闷、委屈、凄惨、迷茫、悲痛……

  如果这个家都容不下她,那她就没有家可以回了……

  ‘易传宗,只要你现在跟我道歉,让我打一顿,并且把肩膀借给我,我就原谅你。’

  娄晓娥现在又开始怀念午餐时候的那种感觉了,那是她这两年最快乐的时光,前所未有的轻松,就仿佛释放自己天性之后的自由,嬉闹时开心快乐,静谧时温馨愉悦,那是一种真实、充盈的感觉。

  娄父那边已经看傻了,打之前是带着情绪的,打完之后他的心就开始疼了,这是女儿,从小就是自己的小棉袄,虽然他老说是娄母惯的,但那也是他在纵容。

  现在眼皮这道堤坝已经拦不住了,一秒就凝聚一个滚圆的小泪珠,金豆豆噗嗤噗嗤的往外冒,看得他这心里的温度一截一截往下降。

  娄母那边已经沉默了十秒了,愣愣地看着自己女儿在那里哭,这心一揪一揪的停不下来,和当年分娩时的节奏一样。

  自己的女儿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就算是从四合院那边回来的时候,娄晓娥也没有现在这么伤心,现在回家被这个糟老头子欺负成什么样了?

  “娄瘪子,你还真敢打女儿?我跟你拼了!”

  娄母终于是爆发了,怒发冲冠的扑向娄父,口里直接喊出了娄父当年的小名,那时候娄父因为身形比较瘦小,一起玩的一些公子、少爷就给他起了这么个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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