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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四合院靠救助金度日 第223节

  这个尊敬还不和一大爷一样,‘人不敬我,是我无能。’二大爷那是敬一大爷的手艺,对他就不太一样,当时他还是四级钳工,敬畏的是背景,尊敬的是头脑。

  院子里面的人有的交流不多,又没有上帝视角,都只是感觉他不错。

  现在他不需要顾及太多了,他早就融入这个院子里面,大家对他亲近,也多少了解了他的为人。

  聪明就聪明吧,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他有这个底线,大家就会感觉只要不招惹他,那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也不会疏远。

  易传宗继续说道:“我这孩子都快有了,马上就要说我的孩子了,我在咱们院子抖什么机灵?大家平日里生活都是按脾气说话,就连柱子哥大家也是说他自由散漫、思路清奇、脾气轴点、小报复心思重……”

  “哎哎哎,哥们,你这举例子,别往我什么拐啊,我也不是孩子!怎么就没句好听的?”

  傻柱气的闷声说完就扭过头去,自己相信的哥们也认为他傻,这心里面不痛快啊!

  易传宗翻了一个白眼,道:“好听的在后面呢!你不让我说了。我这不是替你解释嘛,你知道为什么带了这‘傻柱’的外号那么多年,一直没掉吗?”

  傻柱脸色稍缓,转眼问道:“怎么回事?我那跑了的爹起的,还能摘得掉?”

  易传宗继续解释,“咱们平日子生活根本就不用比谁更聪明,你有些事儿办的又多少轴了点,和大家不一样,自然带着点傻气。”

  傻柱嗐吆一声,伸手指着易传宗的鼻子,“哥们,你今天够了,这不还是说我傻吗?再这样绝交!”

  “哈哈哈!”娄晓娥在怀里偷笑。

  院子里面的人也不再忍着,想想傻柱之前办的那些事儿,全都笑了出来。

  易传宗自然也是跟着笑两声,傻柱见此心中更是郁闷了,就在今天,他们友谊的小船翻了!扶不起来的那种!

  易传宗清了两下嗓子说道:“好了,大家不笑了,接下来到了重点了。”

  院子里面的邻居们都看了过来。

  易传宗神情纠结地说道:“不会真有人认为一个七级钳工脑子愚笨吧?这应该不会吧?我也不是自吹自擂,我半年就能考到七级钳工,就算是在这种评级的发源地苏联,那也是前无古人。”

  “还有就是柱子哥,他现在也是后厨的主厨,这做菜怎么样大家都尝过了,这主厨可是给轧钢厂领导做饭的,这小灶里面也有诸多人情世故的学问。除了那几个管着食材、采购、库房的主任、副主任,柱子哥可是后厨的大拿。”

  “我觉得人聪不聪明这件事儿,根本不用解释。要真是吹嘘着自己天下第一大聪明,反倒是像得了癔症。”

  许大茂抬起胳膊喊道:“易传宗,你又糊弄,你拿枪吓唬我,后面半夜对我下黑手,跟那女人离婚就算了,还害地我没了工作,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你这人的心就是黑的。”

  易传宗点点头承认道:“对,你说的一点都没错,对你这个人,我这儿的心就是黑的!当初我刚进院,那时候大家正在为嫂嫂家捐钱。你这孙贼油头粉面的一看就有钱,结果给了一个底儿,转过头还在偷笑。”

  “东旭哥怎么都是大爷的徒弟,我家发生这种事儿,你在那儿看热闹,捐个钱和扔了喂狗似的,我当时就看了个明白,你这人靠不住离得越远越好。”

  秦淮茹听他这么说给了他一个大白眼,随后身子有些扭捏地低下头看着小槐花偷笑起来,这男人将她当家人吗?她也能算得上?这心里还感觉甜甜的。

  其实她就知道这男人一早盯上她了,结果那边还不承认,这回当着全院的面说出来了,也不嫌臊得慌。

  许大茂一听连忙反驳道:“你放屁,我当时才没有笑,发生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笑得出来,你就是在狡辩。”

  易传宗平静说道:“跟你把话说开了,那么剩下的事儿就简单多了,就是稍微有点长,我和大家从头开始说。”

  “大家应该知道去年的战争,当时我军派出了一个师的兵力,后面又有无数的热血澎湃的爱国人士英勇参战,最后这一个师的人数达到近乎两个师的兵力。”

  “在这场战争,我军在取得战场优势之后,极大的鼓舞了解放军们的战斗士气,一路高歌猛进,甚至一度打到了距离敌人首都约300公里的地方,仅仅三十天的时间就结束了战斗。”

  “当然,有人说要是继续这样打下去,说不定真就要打到海里去了。然而事实是,我军并没有选择这样做,因为我军决定打这场战争的初始目的,不是为了侵略,而是自我防御和保护,并挫挫敌人嚣张的气焰,予以颜色瞧瞧。”

  “所以为了维护和平,也为了边境地区的和平稳定考虑,我军在取得节节胜利以后,便又非常主动地退到了实际控线20公里的地方。”

  “其实,从去年十月一号开始就有外国使节来访,那一天我才来到四九城半个月,对什么东西都有些好奇,于是半路上我就将大爷和大妈甩开了。”

  “可能我当时的动作太过诡异,再加上皮肤略黑,这体格也是异于常人,所以被现在我那两个朋友给盯上了,我们算是不打不相识。”

  “当时他们俩从王府井大街一直跟着我来到南锣鼓巷,我以为遇到了坏人心里也是毛毛的,准备先下手为强。他们忌惮我的身份,不想引起激烈的矛盾冲突所以没有直接开枪射击,这一犹豫自然就晚了,毕竟按照我的力量,自然是可以做到一招制敌。”

  “本来我将人送到派出所什么事儿都没有,结果刚把人扛起来,许大茂这家伙从胡同里面走了出来,好巧不巧的这人腰里的枪也掉了出来,我心里当时其实也挺慌的,这俩人手里竟然还带着枪。”

  “许大茂更是不堪,他一见那家伙什,整个人都软了,这典型的欺软怕硬。我当时才刚来院子,当然要唬住他,要不然他回到大院里面一嘀咕,大家还不知道怎么看我。只是我没想到效果那么好,我就是打了个手势,这孙贼跪在地上都吓尿了,还直接晕了过去。”

  “许大茂,你如果说,这事儿对你造成很大的精神创伤,我多多少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给个十块八块的也不要紧。但你要说我对你下黑手,这绝对是无稽之谈!我捡到你的两次,一次眼睁睁地看着你后仰摔倒卡在门框上,第二次你干脆半个人在下水道里面。”

  “我那时候还没拜师,哪里懂什么医术?下黑手让你起不来绝对是诬陷,这事儿你找我都不如找你家的娘们问问,毕竟你们俩老早就有情儿。”

  “不过,你要说扇你两巴掌,这事儿倒是有,毕竟我也挺好奇的,你是喝了多少酒才能喝成那副模样?其实不只是扇了两下,我本来就烦你,动起手来也不含糊,一次最少也得扇了七八下,你这不也没感觉到疼吗?”

第227章 我摊牌了,不装了

  全院的人都看向许大茂,脑袋里面是一连串的词。

  跪下、软了、尿了、晕了……

  许大茂羞恼至极,他一直不想说这事儿,就是因为他当时的事儿太过丢脸。

  他一个放映员,走到哪里别人都是好吃好喝好招待,自然是个有面儿的人。

  许大茂也喜欢耍威风,这么丢脸的事儿当然是能不说就不说。

  但是现在不行了,活不下去了。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在老家儿那边要出多少钱来,甚至就那个比他还会算计的老子,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要出来。

  活不下去了,也就没有那么多顾及了。

  就他和易传宗的关系,求肯定是不能求。

  他说易传宗没什么关系,只不过是嘴硬,其实他也知道易传宗的能量是可以的。

  要是能让易传宗走动一下,安排好放映员的工作,那指定是完美。就是不行,易传宗也有钱!

  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

  许大茂指着易传宗的鼻子喊道:“你这些话全都是狡辩,别老是冠冕堂皇的给自己找借口,刘光奇结婚的那天,是不是和你一块喝酒的时候出的那事儿?”

  “当时我看你这家伙脸色一板,我就知道刘光奇要倒霉,后面果然不出我所料。”

  “还有现在,你看看这刘光奇过的是什么日子?带着新媳妇儿一起睡窝棚,大冷天的连个炉子都没有,还不都是二大爷找你喝酒的时候出的招?你要是跟刘光奇的关系真好,指定不会这么收拾人。”

  “我看你就是嫌我在院子里面说出来你是傻子的事儿,还有村子里面有个相好的,这才一直变着法的找我麻烦。”

  “我后面这两回丢了工作都是因为你,就是前面第一次被开,指不定也是你找人跟踪我,不然谁大半夜的给我们锁门,还碰巧有外面的人经过。那捏着嗓子的王八蛋,根本就不是咱们两个院子里面的人。”

  易传宗平平淡淡地说道:“无凭无据别冤枉人,至于你说的刘光奇这事儿,我里面确实有些算计。”

  这话一出,本来低着头的刘光奇猛地抬起来,那双眼睛里面充满了憎恨和忌惮。

  他就感觉当初的事情不对劲,如今这人竟然承认了!

  易传宗感受到异样地目光也是转过头来,两人相视一会儿,易传宗笑问道:“怎么,为什么这么看我?”

  刘光奇低沉道:“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

  易传宗摇头轻笑着,“见人说人话,我跟大爷聊人缘,我跟二大爷聊教育孩子,我跟三大爷算计着斗智乐呵一下,我跟媳妇儿谈感情。”

  “你这在单位里面也有两年了,没当官还没见过官吗?那天你非得逼着我帮你,这事儿哪有那么简单?”

  “邻居们不知道里面的门道,我也懒得解释什么,但是你多少应该知道一点。你一个跑腿的想当领导!多大的事?你想借我的力上位,我总得看一看你的为人、潜力和器量!”

  “天下哪有什么白吃的午餐,我得看回报的!要不然把你扶起来再咬我一口,那哪行啊?谁知道,我才刚开始试探,你就给我那么大一个惊喜。”

  “巧了,我一早就不愿意帮你,能看透你的为人,能让二大爷看透你的为人,这是好事啊!要不然等二大爷老了再去哪里找你这个儿子?我无心之举办了件好事儿为什么不能笑?”

  刘光奇仇恨地呲了呲牙,但是他也没敢多说什么。

  过年近两个月,他也是学聪明了不少,他的把柄不光是二大爷这个老子拿着,眼前这个家伙同样也知道,也有能量毁了他。

  “哈,说不出话来了,还是不敢说?多学多看,趁着年轻时候也好,说不定还能折腾出些什么。我也不求你以后想明白感谢我什么,能够当个大点的官也算是光宗耀祖了,咱俩没什么交情,我和二大爷可是很聊得来。”

  易传宗看着邻居们不解的眼神,他轻轻一笑解释道:“咱们不讨论单位里面的事儿,不过刘光奇这事儿可是吃一辈子的活,这么大的事儿换成钱起码上万,还是有钱难买的事儿,可不是我小气。别的事情就是找个工作都没这么麻烦。”

  他就是在乎兄弟间的感情才送起来那么舍得。

  野山参何等珍宝?乱世贱,和平的时候谁不想要个健康?这玩意涨的就很离谱!能抢的上吗?

  现在可不像是后世没人会用,这是救命的东西!

  这一根野山参最少值十万,二十克也有十分之一,就是一万,卓吉龙那边十二克,又得五千块。

  但是想拿钱买真情?

  他老丈人超过百万的钱在手里能笼络到谁?

  易传宗转头看着许大茂,“说完刘光奇再说你,老子真没空理会的你的破事儿。你丢了工作是你个人的原因,要说上次多少还跟我有点关系,现在你连第一次丢工作都能扯我身上,你这是拿我当冤大头了吧?”

  “现在,我摊牌了,不装了。我这人也会耍心眼,你想赖我,那你可得好好想想怎么玩,我奉陪到底!至于这次的事,还真就不是我干的。就算是我干的,我承认了,你又能怎么样?”

  “于公,是人家单位里面的领导决定开除你,跟我完全没有关系。”

  “于私,院子里面咱们俩有仇,我不惹你你都找我麻烦,我凭什么一直忍着呢?”

  “给你举报都是轻的,你这孙贼之前不去派出所告我,怎么知道我那枪的事儿?你他娘的还得跟我装孙子呢!”

  “韩详那个孙贼也招了,就是你这家伙给他说我偷买粮票,我去派出所办户口这人举报我投机倒把,你以为能藏得住?”

  “现在我就告诉你,别说开全院大会,你就是闹到街道上面,闹到工厂里面,闹到组织,我也是有理有据,工厂里面、街道里面的人会夸我正义。要钱,一分没有,你爱咋滴咋滴。”

  说完,易传宗不再理会别人怎么样,他静静地摸着虎爪,只不过这次摸的是腕部,抽空把个脉。

  他发现最近这几天母老虎的脉相略微生变,只不过时隐时现的很不明显。

  易传宗不认为自己的把脉是错觉,他敢保证自己的手比所有人的手都要敏感,对于娄晓娥的脉相也是最为熟悉。

  如今这种情况很可能是要上脉了,那么再有几天的大姨妈应该就不会来,他这两天都不敢和这虎娘们瞎胡闹,娄晓娥还以为他虚了,要养养……

  “易传宗,你终于承认了!我就说是你这孙贼搞得鬼!”

  许大茂听完就急眼了,转头看向中院前门的位置,“三位大爷,您三位说怎么办,还真是这家伙搞得鬼,我现在可是连饭都吃不上了。”

  易传宗分析的那么敞亮,连街道、工厂都说出来顶事儿,这人不怕找组织,就算是有心帮忙,他们三个院子里面的大爷也没什么好说的,更何况三人都不待见许大茂。

  三大爷清着嗓子说道:“大茂,你也知道传宗说的是气话,你这回的事儿跟人家没关系。”

  易传宗摸到了明显的脉相变化,其他的身体情况一切正常,那就是说他马上要有孩子。

  他微笑着朗声道:“没事,他想赖我身上就赖我身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反正要赔偿指定是没有,想坑我那是做梦。等什么时候这人吃不下去饭,我可以给他个一块两块的买棒子面儿吃。”

  “不过,您三位大爷在这儿坐着,指定不能那么惨,就算是扫大街不是一个月还有七八块钱嘛。比村子里面强多了!这活也有人抢着干。”

  “光想着当放映员了,自己犯了什么事儿不清楚,干了好几年了的放映员,连职责也没搞明白,你一个被开除两次还有不良记录的人,在这种文化宣传的部门上班,你自己觉得合适吗?难怪让人一撸一个准儿。”

  “但凡早点醒悟,也早就该放弃这活了,好歹找个厂正儿八经的上班。现在好了,三连锉,哪个单位见了都怵头,扫大街改造几年也好,清净,清净。”

  许大茂一听勃然色变,“你早就知道,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

  易传宗眼皮一抬,笑道:“我又不是你爹,凭什么管你?指点你,你信吗?说实话,你被开了,我是一点都不意外,就你那点儿花花肠子,早晚得被单位的同事捅咕走。”

  许大茂一脸的狰狞,怒吼道:“王八蛋,我许大茂跟你没完!你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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