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红年代,从宣传科干事开始! 第178节
所以思索很久之后,许大茂觉得这事儿还是得找大飞哥帮忙。
“不是,我能帮你什么忙啊???”张沈飞无语,“帮你挨嘴巴子??”
开车时候不直播,出事儿了想起来找老哥??早干嘛去了??!!!
真是小嘴抹了开塞露,屁话张嘴就来。
许大茂慌忙摆摆手:“不用,我自己和春花姐谈。您什么都不用做,您兹要是站在那儿,我就觉得有了主心骨。”
“哦,”张沈飞这回明白了:“你丫这是把我当精神领袖了。”
这还有啥说的??走着!!!
两人骑着自行车,一路又是风驰电掣,很快就到了珠市口附近的胭脂胡同。
张沈飞本以为自己只跟到小春花家门口就成了,谁承想许大茂那个怂货非拉着他进门。
小春花见许大茂这次带了个人过来,微微一怔,很快又反应过来。
她上下把张沈飞打量一番后,认出这是之前在医院见过的那个大帅批,顿时媚眼翻的跟装了发动机似的:
“以前俩人一起玩游戏我这边是要加钱的,但今儿姐高兴,陪你们玩玩!!姐不收你钱,就当是白送。”
她指了指张沈飞。
白送??许大茂激动的搓着手:“那春花姐,我呢???”
小春花看了他一眼:“还是老价格。”
真是奇了怪了,以前她看许大茂时候觉得这厮挺顺眼的啊,最起码在她人均岁数57的客户里头,姿色算是中上。
怎么今儿站在这大帅批面前,就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了呢???
“我???老价格???”许大茂伤心了。
一伤心,也就想起了正事儿:“那啥,春花姐,我今儿来是跟你分手的。”
“分手???”小春花看着他,满脸茫然,“咱们俩搞过对象吗??”
她以为他们俩一直是老母鸡和瓢虫的关系呢。
许大茂眼中也闪过一丝茫然:“没有.没有在一起过吗???可是你在炕上都叫我那个了。”
“那个??哪个?”小春花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哦,你们男人不都吃那套吗?我跟谁都那么叫。”
啊,这个
许大茂:“.”
此时别说许大茂本人,就是在一旁看戏的张沈飞都觉得尴尬。
你把大妈当对象,大妈把你当P客啊,兄弟!!!
小春花可能也察觉到了屋子里气氛诡异的安静,于是决定转移话题:“这位同志,你跟许大茂是亲戚???”
张沈飞忙摆摆手:“我跟他可不是亲戚,智商不是一路的。”
一旁的许大茂再次:“.”
良久之后,他才从双重扎心中回过神:“既然这样,那春花姐我走了。”
说完,示意张沈飞准备离开。
“且慢!!”小春花一把薅住他的衣摆,“来都来了.要不,来个离别P???”
许大茂沉思一阵:“也成。那啥,大飞哥你去外面等我一会儿。”
小春花也说道:“很快的,也就三五分钟的事儿。”
许大茂:“.”
扎心*3。
张沈飞出了小春花家门,靠在院墙上,点燃一支烟。还没抽两口,就看到一个瘦高如腐竹的人朝着这边走来。
卧槽,卧槽槽,卧了个连环槽!!!!
许富贵!!!
就在张沈飞嘴里叼着烟,犹豫着是先去屋里通知许大茂,还是先找个借口拦住许富贵的时候。
许富贵已经走到他面前:“大飞,你在这里干嘛???”
说着话,他看了眼小春花门上别着的一条手帕,那东西代表着现在里头正忙。
“啊,那啥,我闲着没事儿,溜达着玩儿。”张沈飞说道。
“你从南锣鼓巷溜达到胭脂胡同???”许富贵狐疑的看着他,想再问点儿什么。
张沈飞一把拉住他:“走吧,许叔,择日不如撞日,今儿好不容易遇上,我请您喝酒。”
许富贵:“咱们俩在四合院,轧钢厂不是天天见吗??”
张沈飞大手一挥:“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他身高体壮,硬拖着许富贵走。许富贵到底没力气,就这么被他拖走。
眼瞅着两人马上离开,小春花家的门却吱嘎一声响起。
许富贵回头,一眼看到自个儿的亲儿子脸颊红肿的走出来:“哥,我完事儿了,有件事问,问.”
“爸,您这么来了??”
许富贵看看他,又看看张沈飞,再看看才刚跟出来的小春花,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一把甩开张沈飞,走到许大茂面前兜头就是一巴掌::“你还有脸叫我爸!!!
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她可以称得上是你的,是你的”
小春花这会儿也回过神:“许哥,许大茂是你儿子???”
怪不得有故人之姿呢,原来是故人之子啊!!!
许大茂懵逼了许久,醒过神又想了半天,突然福至心灵,想明白了:“爸,你,你和春花姐你们居然???居然????”
三人你看我,我看她,她看我,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家丑不可外扬啊!!!
许富贵脑海中突然浮现这几个字,他黑着脸看向张沈飞,僵硬地说道:“大飞,我跟大茂有话要说,要不你先???”
“明白。”张沈飞说完,撒丫子就开溜。
虽然很想看戏,但现在时机不成熟啊!!!
见他离开,许大茂,许富贵,小春花三人再次返回小春花家。
张沈飞离开胭脂胡同,胡乱的溜达着。
走到珠市口派出所附近,就看到里头鱼贯而出不少警察,一边走,一边还在说着什么。
一旁的围观群众看着热闹,议论纷纷,嘴里嘟囔着又扫街什么的。
张沈飞不知道扫街是什么,看完热闹也就撤了。
翌日一早,
还在睡梦中的他被一阵喧闹声吵醒。
第186章 聚麀之诮!!
翌日是周末,
一早,正在睡梦中跟着伊莲娜学外语的张沈飞被一阵喧闹声吵醒。
他无奈的揉了揉眼睛,坐起身嘀咕着:
“这刘海中是有什么毛病吗?打个孩子还讲究冬练三九,夏练三暑的。这刘光天和刘光福到底是犯了天条,还是挖了他们家祖坟?”
正在擦桌子的张奶奶听到了,忍不住有些鄙夷的说道:“什么犯错不犯错的?这就是一辈子没什么大本事,现如今在孩子面前有了权利,就不要知道怎么当人了呗。”
张沈飞一琢磨,可不就是这么个道理吗?
这世界上不少父母,不都这么回事儿吗???人生中唯一能够尝试到绝对权利滋味的时刻,自然就往死里作践被管辖的人。
他忍不住朝着自个儿奶奶竖起大拇指:“嘶!!您这话精辟啊,老太太。”
张奶奶白了他一眼:“什么精屁臭屁的,赶紧起床吧你!!!”
棒子面粥都熬好了,馒头也6好了,就等孙子起床吃饭呢。
张沈飞开始穿鞋袜,又问老太太今儿早饭有没有菜。得知是宝塔菜,忍不住撇撇嘴。
沁芳居的咸菜虽然好吃,但也架不住一周吃七天啊。
张沈飞很想早餐出去吃一碗热乎乎的卤煮,但因为惧怕老太太那一尺多长的黄铜烟袋锅子。
最后只能含泪吃下三大碗棒子面粥,两个馒头和宝塔菜。
吃饱喝足,打了个饱嗝儿就出门。
站在自行车前正在琢磨着司机许大茂怎么还没有过来上岗,就看到交道口派出所的片儿警小侯走进了四合院。
“大师兄,今儿怎么莅临寒舍了???”张沈飞走上前,嬉皮笑脸的递过去一支烟。
张沈飞以前作为东三区附近最大的该溜子,隐形的社会不安定因素,跟片儿警小侯属于不打不相识。
因着小侯姓侯,熟悉之后,张沈飞便给对方取了个外号叫大师兄。
后来,这个外号越叫越广,这片儿的居民倒把小侯的本名给忘了。
小侯接过烟,毫不掩饰的把张沈飞上下打量一遍,点点头:“听说你改邪归正重新做人了??去年年底都成了劳模了??可以啊,大飞。”
果然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张沈飞把夹在指尖的香烟放嘴里嘬了一口,这才悠悠说道:“嗐,都是大师兄你教育的好。
您忘了?之前每次被您抓住,您都会用谠的光辉漂白我,给我免费洗白。这不日子久了,我就潜移默化了呗。”
“回头我得去伱们派出所给您送个锦旗,上面就写八个大字--感谢侯哥,力挽狂澜!!!”
“你这小子,就会给我戴高帽。”小侯笑笑,忽然又问道,“那啥,听说你现在是你们四合院的三大爷了??”
“呦,都传到您耳朵里了?”张沈飞挑眉,努力在装作云淡风轻的样子,显摆道,“嗐,其实我本来不想当管事大爷的,但没办法,群众基础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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