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四合院:年代弄潮儿 第197节
还好王援朝经常锻炼,身高力大,就这么旁若无人的,将师公抱走了。
马二琴也只能无奈的两手环住王援朝的脖子,尽量让他节省点力气。
很快,王援朝将师公抱到了吉普车附近。
老爷子眼睛一亮,这才像话嘛,一直抱着走,不是事。
“是我!”
郑娟听得熟悉的声音,连忙下了车。
却不知道要帮忙做什么。
王援朝假装从车里拿出斧头和木棍,都是他空间里常备着的武器,将木棍垫在镣铐铁链下面,抡起斧头狠狠的劈了下去。
这镣铐老旧不堪,只砍了两下,铁链就断裂了两半。
马二琴终于能正常走路了,虽然两只脚上,还拖着两个铁圈和链子。
“先上车!”
郑娟连忙开了门,王援朝将师公托上了副驾。
“给你!”
王援朝将手枪收好。
月光皎洁,马二琴将这玩意看的一清二楚。
车子发动了,麻溜的开车走人。
“师公,这俩孩子,到时候跟着你一起过去。”
马二琴既然跑出来了,心态也放开了,笑道:
“怎么,还要找两个孩子照顾我不成?”
王援朝笑道:
“是您照顾他们俩。
他俩在师伯的小诊所学推拿的,小诊所被砸了,回家也被周边的孩子欺负。跟着您一起出去躲躲。您要是能再教一些知识,就更好不过了。”
马二琴当然知道,在徒弟小诊所那学习推拿的,是几个盲孩子了,还真是……
“先去我家一趟!”
您家都被砸了,看了不是难受吗?
不过这种话,王援朝也就在肚子里腹诽了两句。
马二琴当然知道王援朝这个徒孙的想法,解释道:
“这么多年,谁家还没个暗格?那些小孩子应该不专业。”
小孩子可能不专业,但架不住也许有专业的人浑水摸鱼呢。
车子很快开到了马二琴的家宅。
王援朝陪着马二琴下了车,只见大门洞开,一扇门板半掩,一扇门板直接倒在了地上,夜风吹过,撕裂的春联、窗户纸哗哗作响,偶有纸灰打旋,在清冷的月光下,有一种诡异的感觉。
王援朝抖了抖自己,从这个破败景象中脱离出来。
只是短短数日而已,物是人非。
“你在这等我一会。”
马二琴拖着沉重的脚步,钻进了破裂的屋子。
很快,还真卷着一个包裹,出来了。
“走吧!”
王援朝没有多问,只是想着师公脚上的镣铐锁链有点头疼,该去哪或者找谁帮忙弄一下,这样就暴露了,暴露了问题应该也不大,毕竟卢老哥车子都借了,他那肯定有人手的。
开着车,王援朝道:
“我有个关系不错的朋友,他那应该可以找人帮忙开锁。”
马二琴道:
“开什么锁?”
王援朝道:
“脚铐啊?”
马二琴抬了抬脚,发现车上抬不起来,便从包裹里掏出了那一副断掉的镣铐,道:
“那玩意儿也要叫开锁匠?刚刚我随便捣鼓了两下,就给弄下来了。你看看!”
王援朝有点惊讶,这镣铐有点太那个了吧?
他顺手接过镣铐,经过桥梁时,随手就甩进了河沟里。
看着车子开往火车站,郑娟小心的问了一句:
“要不要先去我家给师公洗漱一下?”
嗯,郑母是利益共同体,儿子都送出来了,反正火车还早,于是王援朝又将车子调转了方向。
马二琴什么话也没说,反正都出来了,就任由这个徒孙安排了,问多了惹人恼火。别人自己都恼火。
看看这小子的安排,还没人小姑娘安排的好。
第183章 一年前的子弹,即将击中王援朝(加更)
到了郑娟家,郑母本来就翻来覆去没睡着,连忙起身帮忙烧水,郑娟就忙着端茶倒水,在师公洗漱时快速将家里的窝窝头热了热。
可怜两个盲小孩,在车上睡了半天,这会又下来嘘了嘘,然后在家里干等着。
主要是王援朝没想到救援这么顺利,节约了很多时间。
马二琴快速的收拾了一番,好在王援朝提前在首都就帮他置办了一些衣物,这才顺利的换上。
嗯,一身老旧的军绿装,加上乱七八糟的胡须,有点老葛敏的感觉了。
虽然皮肤白了一些,但脸上的伤痕,很好的弥补了这点,如果这个伤痕不是那么新鲜的话。
“骨头内脏有哪不舒服么?”
马二琴瞪了徒孙一眼,这个时候才关心老爷子的身体啊!
“没骨折,也没内伤,都是皮外伤,最多抓点药就好了。药……”
药店也被砸了,到哪抓药去?
王援朝拿出药膏和纱布,道:
“我提前配好了,您看哪里够不着的,我帮您抹。”
首都活动之风那么烈,自然少不得创伤跌打药、碘酒、纱布之类的,王援朝帮忙配备了不少。
马二琴也不客气,掀起了衣服,露出伤痕累累的后背,一条条青紫,看得人触目惊心。
“柳条抽的,死不了人,疼死人。”
这小老头一路都没吭声啊,也是狠人。
王援朝默默的帮师公涂了碘酒,后背、前胸、手臂、大腿,然后用纱布简单包裹了一下。
这玩意不是碘伏,染色的比较厉害。
想了想,又拿出了两颗阿奇霉素胶囊,伤口太多了,而且过了好几天,真感染了,就很致命了。
“防止发炎,杀菌的。”
马二琴也不看,直接塞进了嘴里,含水吞服了。
众人又简单就着咸菜吃了点窝窝头,补充了些水分,然后王援朝就带着大家坐车前往了火车站。
车子停在车站外面,钥匙丢给了郑娟,天亮后她将钥匙还给分局的卢卫东。
当然,还有一些老酒,虽然郑娟不懂这是啥酒,但也知道王援朝让她送的意义。至少所长和局长,都很喜欢。
王援朝则带着一老二小,四人上了火车。
正常人买火车票需要介绍信,但王援朝怎么也是铁路系统的干部,搞点火车票,还是很容易的。
火车动了。
六个铺,就他们四個,还有俩空着。
马二琴看了看前往海拉尔的票根,嘟囔道:
“这地跑的可真够远的。”
确实够远,火车得走一天一夜!
王援朝道:
“那边有个老哥,都联系好了。那边连学生都没几个,安全的很。您先在那边调养调养心情。我要是找到合适的地方了,您跟我去不?”
马二琴已经躺在了下铺,双目紧闭,胸膛起起伏伏,微微动了动身体,累了,倦了,奔波了一晚上了嘛。
王援朝以为老人家困着了,于是也准备睡一会。
“吾平生所藏之书籍、古玩、字画、诗词、书评、医案、论文、著述,皆荡然无存。
‘澄彻天’和‘一天秋’,也不知去向。
老妻故去,儿女早别,茕茕孑立。
不想老来还有你这孙娃惦记,这份情义,吾领了。
吾之境况,比之苏牧羊,奢矣!”
继而鼾声大作。
澄彻天和一天秋,是师公最钟爱的两把古琴,二琴,即来源于此。
——
能吃苦的人,就有吃不完的苦;正如能救人的人,就有救不完的人一样。
比如师父黄云一家,虽然是小妹王利出手的,但没有王援朝提前支持并指导小妹组成了战斗力强大的近卫军,小妹也救不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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