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四合院:年代弄潮儿 第120节
王援朝默默握起了她的手,大拇指摩挲着对方软嫩的手背,道:
“辛苦你了。”
娄晓娥含情脉脉的看着他道:
“只要你有良心,我这点辛苦,算什么。”
然后娄晓娥一下扑在了王援朝腿上,有点哽咽:
“我不能生孩子,压根没敢奢望你娶我。
你有良心,以后就常来看看我,当我那是你的别院,不要让你以后的妻小,来欺辱我……
你要是不要我,我就一个人慢慢过到老,反正是嫁不了人的了。
你要是可怜我,到时候帮我收敛一下……”
这话有点凄惨,但她趴的位置有点特殊,还一动一动的说话,让王援朝的小坤,以为外面发生了什么,想要抬头看看。
娄晓娥怒了:
“我都这么伤心了,你还这样!你脑子里就这么点事么!”
小坤完全是无妄之灾啊!
王援朝道:
“我大哥的丈人,是中医院的副主任医师,要不,我带你去看看?说不定能治好呢?”
娄晓娥擦着眼泪,道:
“真的么?真有用的话,一大妈不是经常去医院么?怎么没治好呢?再说了,要去医院治疗的话,不是大家都知道我不能生了么?”
谁说娥子傻的?不是很聪明么?
“那我带你去他家看看?”
娄晓娥想了想,觉得貌似可以试试,她都没想着这能治好,反正试试吧,到时候再绝望也不迟。
她略过话题,开始和王援朝讨论怎么修整小四合院。
而王援朝想的是,怎么挖个地下室出来,可以多埋点东西。
第129章 浓浓的翻译腔
周日,两人睡到八九点才爬起来。
睡眠,对王援朝来说,是性价比最好的恢复体能的方法。
两人先去看了房子,是个两进的小院。
大门位于东南角,进了大门,面对的是门内的照壁。
从照壁的前面向西一拐,就来到狭长的前院。
前院的南面是一排倒座房,面朝北面,后墙背对胡同。
倒座房靠近大门的一个房间,以前是用作门房的,其他房间,以后可以用来接待外客。
倒座房西部是个厕所,并用墙分隔出一个独立的小院子。大门的东边也有一个小跨院,可以堆放杂物,当做辅助用房。
前院和内院之间用一道墙分隔,正中是垂花门。
进了垂花门就来到宽阔的内院,内院是才是主要生活场所。
院子北面是高大的正房,正房的两侧分别设置东耳房、西耳房,院子的东边是东厢房,西边是西厢房。
还有两个地窖:
一个浅的菜窖,差不多10来平,一间房大小;一个深的冰窖,两间房大小,上面一间差不多3米左右深,下面一间差不多5米左右深,下面一间就能填差不多20来立方的冰块。
好了,到时候找外面的人过来,把地窖再挖挖深,拓拓宽,深的这边挖个通道到厨房柴火垛下面,地窖口的遮挡到时候直接拆了,洞口直接填埋起来就行。
深的这个放值钱的,浅的那个,平时也能用用。
华北平原就贼适合挖地窖嘛。
不过地窖挖好了,四面还是要加固加固,地道还需要打造梁架来支撑,还要打些储物架和储物箱。
慢慢布置了,他有的是时间。
有自己的独立的四合院,就是好啊。
房子一下子大了这么多,王援朝简直不知道该怎么用了。
主要是这房子吧,就娄晓娥和他两个人住,嗯,他还不是一直长住。
不过房屋应该一直有人打理,特别是西厢房,明显有住人的痕迹。
王援朝来了一句:
“这么大,你一个人住,会不会超标了?”
58年首都市对城市私人出租房屋实行“经租”政策,将城区内15间或建筑面积225平方米以上的出租房屋,郊区10间或者120平方米以上的出租房屋,纳入国家统一经营收租、修缮,按月付给房主相当于原租金20%至40%的固定租金。
而这个二进四合院,王援朝刚刚看了下,大大小小得有19间!铁定超标了啊!
娄晓娥道:
“当初出政策的时候,我妈让人把两侧耳房扒了,还有门口的仓库扒了,这样就只有14间了。
你现在看到的,是近几年才修复的。
四合院我也住了几年,所以我看到这个房子的时候,也问过你这个问题。”
好家伙,可以。
“这里原来住人的?”
“不能空着啊,房子没人气败的快,而且街道和社区有时也会来看情况的嘛。反正家里都把他们转到别的地方去了。放心好了。”
“那伱住这边,社区不来查看?”
娄晓娥没有不耐烦王援朝的疑问,相反,她知道对方是真的关心她,不然不会问这些,因为这些,都是父母特别交代过的。
“本来我离婚了,就要从四合院搬出来,这里算我租的,我把粮食关系从北新桥街道转过来就行了。
再说了,这房子就是私房,房契,都在我手上呢。”
王援朝点点头,娄家显然都捋清楚了。
娄家在外面有几套挂在别人名下的房子,很正常。没有才不正常嘛。
越仔细查看,越发现处处有惊喜。
这四合院的正屋,卧室取暖用的居然是火墙。比火盆、煤炉、热炕,更高级的存在,仅次于地暖了。
除了费煤费柴,没别的缺点。
王援朝的装修设计师的灵魂,都有点按捺不住了。
但他不敢大肆发挥,或者说压根不敢发挥。
破旧的大门还是破旧的,娄晓娥想换,王援朝没同意,马上什么年代了,换什么新大门,是吧。
不但如此,一些破损的门窗,他也不让翻修,只同意用一些木板、油布进行遮挡。
好家伙,还不如不遮挡。
娄晓娥刚撅起小嘴,就被王援朝以安全为由平复了。
最终,倒座房、东西厢房基本保留原样,就将正屋的卧室、厅堂、厨房内部布置了一下。反正里面是差不到什么地方去的。
吩咐娄晓娥去信托商店买些黄花梨、紫檀木家具,他喜欢那些木头家具。
娄晓娥当然听话,反正跟家里要钱嘛,这些家具还不用票证。
中午两人请迪莉娅老师夫妇在老莫吃了一顿饭。
迪莉娅老师的丈夫霍华德·伍德,是约翰国驻华代办处的三等秘书。
54年6月17日,两国发出联合公报,互相派遣代办,是为代办级外交关系。
霍华德也听妻子说起过,她有两个有意思的编外学生,处的跟朋友一样。
如今的老莫餐厅,不像之前要证,只要给钱就能进。
王援朝说英语,娄晓娥汉语夹杂几个单词,迪莉娅说英语教导他们,霍华德反而说汉语最多。
鉴于两人一个是艺术家,一个是资本家的大小姐,算是思想最开放的那批人。即便保持了小心翼翼,让伍德夫妇聊起来也很投缘。
他们接触过不少其他国人,学生、外交人员、日常生活中的路人等等,实话讲,都不如和这二人处的舒服。
这也是为什么,迪莉娅能收王援朝这个编外学生,还赠送他不少英文书籍,连带着也很给面子的,收下了娄晓娥这个学生,甚至说服了丈夫,来吃这顿饭。
伍德夫妇家在使馆区,比较敏感,所以就不邀请两人去他们家作客了,但约了下次一起去滑冰。
分别前,霍华德十分诚恳道:
“王,你的英文很标准,但给我的感觉,觉得你说话,像是在朗诵一篇专业的论文。
让人能听得懂,但很奇怪。
不符合我们约翰国人日常说话。
比如我要是说:真是一场饕餮盛宴,没吃之前让我垂涎欲滴。
你感觉怎么样?”
王援朝一愣,霍华德刚刚打比方的话,让他感觉到以前看外国电影时,那股浓浓的翻译腔!
尴尬的啊!
倒是迪莉娅笑了起来,道:
“王都是按照书本上的内容来说话的,哈哈哈。实际上这不是他一个人的问题,我所有的学生,都有这个问题。
而王,在这些学生里的表现已经很好很好了。
不少学生甚至张不开嘴。
这也是他们需要我这个口语老师的原因。
他们需要我,了解约翰国人的沟通交流方式。”
王援朝恍然大悟,他背的都是书面表达,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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