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禽兽太多只能当老六 第36节
此时棒梗在房子里哀嚎起来,头上线还没拆。
边上又磕出道口子。
这时众人全都来到后院,贾张氏一马当先跑了过来。
听到哭声就知道是棒梗。
后面还跟着一大妈,二大妈,三大妈等人。
贾张氏不不管不顾的上前就要推门。
张建军上前拦住了贾张氏。
这时一大妈开问道:“建军,出了什么事儿,谁在你屋里哭。”
张建军,“一大妈啊,我也不知道怎么个情况。厂里下发的任务提前完成,我就先回来了。感觉屋里有动静,没敢进去。怕这个小偷手里有刀啥的,所以才喊大家过来帮忙。”
贾张氏这一会听的更加清楚了,是她孙子没错。
众人听到哭喊声都摇了摇头。
心里全明白是棒梗这小子,在里面偷东西出了意外。
贾张氏顶着张猪头脸大吼道:“你个小杂碎赶紧给我让开,我家乖孙要是出了什么事儿,你可得偿命。”
张建军疑惑的问道:“这就奇怪了老虔婆,你家大孙子为啥会在我屋里嚎叫。难道是没有找到东西不甘心?”
一大妈几人面面相觑,一大妈叹了口气。
“建军,让开吧,别真出了人命。哎,这小子也真是不省心。”
三大妈:“老嫂子,你可得好好教育下棒梗了,从小偷针长大偷金啊”
二大妈阴阳怪气说道,“谁说不是呢?不是人人都是傻柱,出了事儿可就晚了。”
这二大妈和三大妈向来也烦贾张氏。
贾张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张嘴又要开骂时。
张建军打开了房门,贾张氏一个箭步就冲了进去。
棒梗抱着脑袋满头满脸都是血,前几天场景重现。
众人朝屋内一看,好家伙屋里一团糟。
地上全是乌黑的脚印,橱柜大开,椅子也倒在一边。
几件上班的棉袄棉裤,全都翻在地上。
贾张氏扶起了棒梗,
看到了棒梗,刚长出一点头发的脑门,又开了道口子。
掏出手帕捂了上去。
顿时嚎叫起来,“张建军,你个小杂碎你要赔医药费。我家乖孙老是在你家出事儿,你是存心想整死我家大孙子啊。老贾啊,你睁开眼睛看看吧!有人欺负我家孤儿寡母啊,东旭是你么?把这个该死的张建军带下去吧。”
众人听的头皮一阵发麻。
张建军向大家一摊手:“你们这可是都看见了,这明显是棒梗偷我家东西。站在椅子上摔下来,让我赔钱你贾老婆子敢要么?现场证据都有,我如果去报派出所。你家大孙子得进少管所。还问我要钱,你咋不问我家椅子要钱呢,是它让你家乖孙摔下来的。”
众人听的无语,还找椅子要钱这小子真能扯。
贾张氏一听要进少管所,也不敢吵了,毕竟心虚不占理儿。
拉着棒梗就往中院走。
张建军上前拦住了贾张氏。
“贾老婆子,这样走可不太好吧?你家大孙子把我房子搞成这样,怎么住人?得陪我精神损失费,心灵创伤费,你开口污蔑我,使我的名誉受到伤害。一共加起来十块钱,不赔就报公安。”
大家又是一阵无语。
贾张氏一听到要赔钱立马蹦了起来。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我家乖孙都被搞成这样。你还要钱?你的良心呢?”
张建军,“不赔是吧,我可去找公安了。证据都摆在这,保你孙子进去,吃香的喝辣的。”
说完转身欲走的样子。
一大妈“老嫂子,你是要钱还是要你家孙子?棒梗这么小进去可就全毁了。”
贾张氏这下也是没法了。
只得颤颤巍巍掏出十块钱扔在地上。
狠狠瞪了一眼张建军,拉着棒梗走出了屋。
那缺了门牙的嘴,还没舍得去补牙。
这又搭进去十块养老金。
心在滴血,啥时候我贾张氏向往掏过钱。
一路咒骂着回了到中院。
大妈大婶们一看没热闹了
也都各自散去。
棒梗心里苦啊。
这刚长出点头发估计又保不住。
仇恨值一下拉满。
第33章 娄晓娥的离开
大院许家,许大茂坐在桌子前发着呆。
鼻子上医用胶带贴着一块纱布,双眼此时黯淡无光。
桌子上放着离婚证明,娄晓娥在里屋收拾着自己的首饰。
嫁妆反正娄家也不缺钱,娄晓娥也就没在意。
带走娄家陪嫁过来的一些首饰耳环,转身看着垂头丧气许大茂。
谈不上对这个男人有多么仇恨,只是在错误的时间。嫁给一个错误的人罢了,这个时代成分不好身不由己。
也没有留下一句转身离去,许大茂抬起了头。
看着娄晓娥离开的背影,握紧了拳头,心中非常愤怒但也是无可奈何。
毕竟娄半城现在还没有倒台,心里发狠眼神冰冷,“娄半城啊娄半城,只要给我机会我会让你家破人亡。资本家终将会被打倒!”
在许大茂心目中这就是耻辱,一辈子抹不掉的阴影。
娄晓娥背着皮包,鬼使神差的走向后院,她要向一个人告别。
张建军正在烧着红烧鱼,空间里的鱼成了他的主食。
今天坑了贾张氏十块钱虽然不多,但心情非常愉悦。能在老虔婆手里,弄出钱也算是一种本事。
感觉屋里进来一个人,回头一看是娄晓娥微笑的看着自己。
没有束缚的娄晓娥,又恢复了大家闺秀的气质。
明眸皓齿巧笑嫣然,如一朵净室幽兰站在那里,想起昨天的疯狂,张建军看的心中一荡。
赶紧压下躁动微笑的说道:"娥姐来的正好,晚饭就在我家凑合着吃吧。"
娄晓娥点了点头轻声的说道,“建军。我也是向你来告别的,这就算是我的送别宴席吧,三天后我和我的家人就离开了。”
张建军沉默下来心里很复杂,娄晓娥算是自己穿过来的第一个女人吧。
也只能微笑的说道“也好,也好。”
红烧鱼做好,张建军去了里屋从空间拿出,在李怀德那里顺出来的瓶赖茅。
桌上二人相对而坐,“娥姐,送别怎么能没有酒呢?到了那边尽量不要晚上出来玩,虽然白天还算不错,但夜晚就是犯罪的天堂,那边黑帮很多,一定要远离夜场。生意上我想你父亲都能面面俱到,如果你感觉到无聊。也可以找个大学进修,那边大学还是很不错的。你也还很年轻,未来充满了希望。”
娄晓娥拿着酒杯,痴痴地看着张建军在那里絮絮叨叨。心里充满了温暖,眼神里一片温柔。
外面的寒冷仿佛与屋内无关。
张建军点燃了一根白板中华,这还是自己穿过来第一次抽烟。
由于长时间没有抽过烟,一口烟吸进肺里呛的眼泪直流。
娄晓娥叹了口气。“建军,此去一别,我们还有相见的一天么?生活了二十多年,真有些难舍。”
张建军微笑着点头,“会有的,而且时间不会太远,”
何家,何雨水看着他哥的造型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今天星期六回来差点不敢认。
此时的傻柱心里满是纠结,不知道以什么样态度面对一大爷。
毕竟这么多年的信任,被打破难以接受。
在桌上喝着闷酒,今天雨水回来傻柱难得的做了个荤菜。
可能是今天因为他爹这事儿回忆太多,想起那段相依为命的时光吧。
傻柱越喝越难受,拿起票根一咬牙,就走向一大爷那屋。
易中海看到傻柱阴沉着脸进来。
总感觉有点不妙,一大妈开口问道。
“柱子。吃了么?没吃就在一起吃吧。”
傻柱也没有回话,把邮局的票根拍在易中海面前。
易中海看着面前的票根眼神一缩,完犊子了这下玩大了。
一大妈看到傻柱这样吓了一跳,往桌上瞅了一眼就愣在那里。
看到一张张票据据,一大妈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自己和老易在一起几十年,居然连她都不知道。
心里充满委屈和不理解,老易为什么要这么做。
易中海脑子里,像开了八核的计算机疯狂的运转着。
“柱子啊,这事儿其实我想是等你,娶了媳妇再跟你说的。毕竟你年轻也不爱存钱,到你手上可能早就没有了。我一直帮你存着呢,一共一千两百五十六块钱一分没动,你那时候还小所以没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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