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娶秦淮茹,我摆烂就变强 第24节
“他在肉里下毒!”
“我家的肉是从他家拿的!”
众人再次哗然。
“承认承认了,果然是他家偷的,真是丢人啊……”
“我就说吧,肯定心里有鬼,不然谁这大热天的闷在屋里吃肉啊?”
“活该,这中毒了也是自找的,偷人家的肉,这事儿也就贾张氏能干的出来……”
贾东旭捂着肚子愤怒的咆哮,“吴有德我要告你下毒草菅人命,我要告你!”
“妈,你怎么样了?妈你醒醒啊??”
“爸……爸你说话啊!爸?”
易忠海此时脸色黑如锅底,站了起来喊道:“都愣着干什么,赶紧救人啊!”
“这怎么救?”
阎埠贵还坐在那里,笑道:“咱们都不是医生,怎么救?”
“那要不送医院吧!”刘海中说。
阎埠贵道:“送医院可花钱不少,这钱谁出?我家可是五口人都指着我养活呢……”
“这……”
刘海中点头,“也是,我家三个儿子,吃的比驴都多。”
他看向易忠海,“老易,你是一大爷,事儿也出在你们中院儿,你看着办吧。”
易忠海嘴角抽了抽,可是看到贾春元也开始口吐白沫了,他知道事情耽搁不得。
“别废话了,救人要紧!”
“傻柱、许大茂、刘光齐你们几个年轻的,赶紧去找大夫,让大夫快来救人。”
许大茂头一撇,手插兜,“我才不去,那老泼妇刚才还咒我绝户,她活该!”
“你!”
易忠海气急,看向剩余几个年轻的,说道:“你们几个去,还有解成解放。”
“前门儿那有个回春堂陈大夫,先把他找来看看。”
何雨柱领着一帮半大小子就跑出去摇人了……
事情变的越来越精彩了,开始有人回家喊人来看热闹,没多久整个中院儿都聚满了人。
差不多整个四合院的百多口人都到了。
或坐或站,看着中间躺地不起的贾家人,议论纷纷。
要说这贾张氏人品是真差劲,吴有德发现直到现在,愣是都没人上去把她翻个个,任由嘴里的白沫不断往外冒。
那张胖脸上,此时都没法看了。
易忠海看向吴有德,沉声问道:“吴有德,那肉里你下毒了?下的什么毒?”
“我自己吃的肉怎会下毒?我有病么?”
吴有德嗤笑道:“都说好了晚上做红烧肉吃,柱子兄弟土豆都切好了,这事儿三大爷也知道,三大爷。”
“嗳,这事儿我知道,有德说的没错儿。”阎埠贵点头。
易忠海审视着吴有德,仍自怀疑道:“那他们一家三口怎会中毒?”
“吃的肉是你家的,这你怎么解释?”
“虽然贾张氏偷你家的肉,这事是她不对在先,之后自会对她进行处理。但下毒,也得说清楚,不可能不明不白的中毒吧?”
这话说的很公道,在场众人纷纷点头赞同。
“吴有德,你说说吧。”
易忠海话音未落,就看到吴有德转身要走,“你去哪?”
“等着。”
吴有德回屋没两分钟就又出来了,手里拿了张四四方方的纸片,走过去丢到了八仙桌上。
“这是什么?”易忠海问。
“耗子药,昨儿后勤部的陈主任考虑到这房子长时间没住人,可能会有耗子,特意给了我两包。”
吴有德淡淡道:“昨晚我就把耗子药放到米缸边儿上了。”
旁边的阎埠贵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
“肯定是夜里耗子把这耗子药给碰洒了,撒到大米里面,这贾张氏贪婪无度,连人家的米缸都清空了,回去一蒸米饭吃,可不就中毒了!”
逻辑合理,有理有据。
在场众人纷纷点头,说这样啊,怪不得呢……
嘿,这贾张氏真是活该,不亏她中毒!
易忠海脸色稍缓,显然也认可了这个推断,扫了一眼地上还在吐白沫的贾张氏啊,心中暗骂真是蠢妇。
……
第20章 金汁
一院子,上百号人。
看着地上贾家三口在那抽搐哀嚎,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忙。
也并非是全院儿都没有心地善良的,主要是都害怕。
这可是中毒啊,吃了耗子药!
自己又不是医生,万一上前冒冒然帮忙,可别反倒帮了倒忙,万一最后人死了,那说不定自己还得担责任呢!
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儿,大意不得!
这不,连堂堂道德天尊易忠海,此时都保持了一副观望姿态,其他人就更不会主动沾惹麻烦了。
于是乎,就形成了这么一个有些诡异的现象。
院里乱哄哄的,又酝酿着一股强烈的压抑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贾张氏那张肥脸都变成乌青之色时,外面总算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回来了回来了!”
人群有些躁动。
果不其然,何雨柱最先跑回来,然后是刘光齐,阎解成、阎解放兄弟俩紧随其后。
没了~
“嗳,就你们四个?陈大夫呢?”易忠海皱眉大声问道。
何雨柱跑的上气不接下气,手指着后面不说话。
易忠海赶忙跑了出去,过了一会儿他就搀着一个留着山羊胡的老头走了进来。
“陈大夫,您受累,快给看看吧!”
“他们三个都是吃了耗子药。”
这山羊胡老头看年纪得有五十多岁,头发稀疏,胡子乱糟糟的,穿着件灰色长袍,一副旧做派。
吴有德打量了一番,低声问道:“柱子,这大夫哪请的?”
“前门儿回春堂,是个老中医,陈长生。”何雨柱说道。
“那这陈大夫医术怎么样?”
“不怎么样。”
“哦……”
吴有德乐了,不怎么样就好。
似乎是配合何雨柱似的,这陈长生走到贾家三口面前看了看,都没上手,就拿眼一瞧就直摇头。
“陈大夫,您这是……”
易忠海有些担心,这人可不能死啊。
出了人命,还一次三条,那可太晦气了,绝对会影响他的声望。
“毒已入肺腑,难解……难解啊……”
难解?
阎埠贵眼中一转,问道:“陈大夫,那听您的意思就是还有解救的法子是不?”
陈长生看了他一眼,没吭声。
这下子,易忠海也看出来了。
刘海中眨了眨眼睛,没说话,这种时候还是保持沉默最是妥当。
易忠海道:“陈大夫,有什么话您尽管直说就行,现在人命关天啊!”
那陈长生还是不吭声,眼观鼻,鼻观心。
阎埠贵也是服了,这个老易真是,平时挺精明的,怎么关键时候不顶用呢?
他哎呀一声,急声道:“老易,你先把诊金的事儿和陈大夫说清楚啊。”
“哦哦……”
易忠海恍然,连忙说道:“陈大夫您放心,只要人能救活,一切都好说。要不,您先开个价儿?”
陈长生伸出食指。
“好,一万就一万,陈大夫您快救人吧。”易忠海满口答应。
陈长生摇头,“得加钱!”
“您说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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