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满四合院,开局截胡娄晓娥 第97节
见骂不醒傻柱,聋老太太心如死灰,看向秦淮如的眼神愈发怨恨,简直到了要扒她皮吃她肉的地步了。
秦淮如脸上毫无愧意,只怯怯地低着头,显得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
“老太太,我知道您对我有误解,要是骂我能让您开心点儿的话,那您就骂吧,我不会介意的。”
听了她的话,张二和是哪哪都难受。
这秦淮如还真是个癞蛤蟆,不对,是条癞皮狗。
癞蛤蟆它膈应人,但至少它不咬人,秦淮如这条癞皮狗,那是又膈应人,又时不时地还要跑出来咬人一口,实在是恶心至极。
拧了拧眉头,张二和摆摆手,“媳妇儿,你给端杯水来,放点儿糖。”
张嫂子不知道他要干啥,但还是老老实实地按他说的去做了。
接过搪瓷缸子,张二和蹲下身,“老太太,我心善,怕你骂累了,给你喝几口糖水甜甜嘴。”
聋老太太怔住了,立马她就反应过来张二和是什么意思。
一口气喝掉搪瓷缸子里的糖水,聋老太太像是磕了药一样浑身都是劲儿。
她足足骂了一个多钟头,骂完傻柱骂秦淮如,骂完秦淮如就骂易忠海,刘海中和阎阜贵。
反正院儿里本来和她亲近点的人都被骂了。
或许是感激张二和的糖水,又或许是害怕周勋下黑手,她骂的人里头倒是没有周勋和许大茂。
也不知道聋老太太是从哪儿学的那么多骂人的话,句句都不带重样儿的,着实让在场的人大开眼界。
有些骂人的话就连坐在屋里的娄晓娥和秦京茹听了都脸红。
偏过头望了望床上已经睡成一个大字的胖崽子,娄晓娥暗暗松口气。
幸好自家的小祖宗白天疯玩玩累了,不然都不知道聋老太太这骂人的话要被她学去多少。
娄晓娥是庆幸,阎阜贵那头却是气得要命。
他们一家子在聋老太太拍门骂周勋的时候就醒了。
还准备看看热闹呢,没成想吃瓜吃到自家头上来了。
恶狠狠地盯着阎解成,阎阜贵冷声道,“是不是你去砸了那老家伙的玻璃?”
阎解成很是心虚,“爸,你别乱说,我和她又没什么交集,去砸她家玻璃干啥?”
阎阜贵的脸色阴沉,“知子莫若父,你心里有什么小九九我清楚得很。”
“你砸谁家的玻璃我管不着,但是现在你惹出事儿来了。”
“外头那老家伙有现在的下场是她咎由自取,但她这么一骂,往后我们家的名声就臭了,这责任有你的一半。”
阎解成低头不语。
眯着眼睛,阎阜贵又开口道,“为了罚你,后头五个月的工资你一分不少地全给我交上来,听到了没?”
阎解成猛然抬起头来,“爸,咱们可是说好了的,只要我结婚了,后头的工资上交一半就行。”
“那是之前你没惹事儿”,阎阜贵不耐烦道。
“你交不交?你要是不交我就找到你们厂子里去,让你们领导给评评理。”
阎解成梗着脖子要和他争论,却被于莉一把拉住了。
深吸一口气,于莉开口道,“爸,这事儿我同意了。”
阎阜贵点点头,“同意了就成,发工资了自觉交上来,别让我去催,到时候怪不好看的。”
说完他就起身就回房睡觉去了。
于莉沉下脸也拉着阎解成回了房。
等进到房间,阎解成一把甩开于莉的手,坐在床边就开始生闷气。
于莉很是委屈,但还是温声安抚他,“解成,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都当了那么久的临时工了,现在马上就要转正,不能因为这事儿让领导对你有想法。”
“转正之后工资那就是翻了一倍多了,咱们吃五个月的苦,撑过去就是好日子。”
阎解成心乱如麻,于莉说的他都懂。
前提是他没借外债。
之前他和阎阜贵说自己借了工友的钱办酒席,那话半真半假。
他确实借钱了,但钱不是问工友借的,而是问黑市一个街溜子借的。
借了七十块,得还一百二十块。
当时他直接就答应了。
毕竟转正之后一个月就有三十五块,哪怕上交一半也能剩下十七块五。
到时候再从厂子里偷点儿废料去卖,他轻轻松松就能每月还个十来块钱。
他都和那人说好了,现在工资全部要上交,他从哪里再弄十块钱出来啊?
要是还不了钱,说不得自己就被断手断脚。
想着那惨像,阎解成不由自主地就打了个哆嗦。
他瞟了瞟于莉的枕头,好像之前给的彩礼就放在里头来着.....
第128章 聋老太太被带走
就在阎解成动歪脑筋的时候,外头突然嘈杂起来。
于莉跑到窗口前一看,原来是周勋和许大茂回来了,后头还跟着一群人。
那群人面色严肃,身姿板正,一看就很不简单的样子。
就在于莉好奇他们身份的时候,周勋感觉到了有人在窥视。
偏过头看向阎家的窗户口,他的眼神直接就和于莉撞上了。
皱了皱眉,周勋没有搭理她,而是转身看向领头的那中年人,“徐处长,地上捆着的就是那冒充烈属的老太太。”
顿了顿他又接着道,“或许还有可能是敌特也说不定。”
徐处长点点头,大手一挥,“把她带回去,好好审一审。”
跟着他来的人一拥而上,直接把聋老太太抬了起去。
聋老太太恐惧万分,拼命地挣扎,“不,我不走,我就是烈属,不是敌特,我没骗你们。”
“我还给红军做过草鞋的。”
徐处长的脸色一沉,“把她的嘴堵起来。”
“不用”,周勋拦住他,“徐处长,我问她几句话。”
“这...”,徐处长的脸上露出一丝为难。
凑近了一点儿,他低声道,“周少,这不太合规矩,况且我们还没查清她的身份,如果她真是敌特,你这和她一接触,怕是我要被老爷子骂死。”
周勋笑了笑,“徐叔,没事儿,爷爷那头我来扛,成不?”
“这老太太张口闭口全是谎话,我们院子里总有些蠢的可能会信了她的话,我还是觉着把她脸皮直接撕开了给大家看比较好。”
徐处长咬咬牙,“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你要问什么?我来帮你问。”
翻了个白眼,周勋贴近他耳边说了几句。
徐处长边听边点头。
等周勋说完了,他抬抬手让跟来的人把聋老太太放下。
快步上前,蹲到聋老太太面前,他开口道,“我问你几个问题,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老实实回答,知道吗?”
聋老太太点头如捣蒜,只是那眼珠子还在咕噜噜乱转,显然是不打算说老实话的。
徐处长也不介意,直接就开口了,“你说你是烈属?”
“对”,聋老太太疯狂点头,“领导,我男人和我儿子都是为国捐躯。”
“真的吗?”,徐科长挑挑眉,“他们是哪个部队的?你有什么证明?”
聋老太太噎了一下,这都是虚构的事儿,哪来的证明啊。
怀着点儿侥幸心理,她径直开口道,“领导,我一个妇道人家,哪里知道这个啊。”
“都过去这么久了,证明的文件也找不到了。”
徐处长撇撇嘴,“那牌子也丢了?”
牌子?什么牌子?聋老太太一脸懵逼。
周勋咧咧嘴,幽幽地开口道,“凡家中有战死的士兵,当地政府都会上门给送一块牌子,以表彰其为国家做出的贡献,让后人看见和铭记。”
许大茂一拍脑袋,“周哥,你这一说我想起来了,隔壁吴老太太门头上就有一块,是不是那个?”
“是那个”,周勋点点头。
聋老太太赶忙找补,“对,我也有牌子,我也有。”
徐处长挠了挠下巴,“牌子呢?”
畏畏缩缩地看了他一眼,聋老太太试探道,“丢了?”
这下徐处长绷不住了,站起身他就吼了起来,“都愣着干嘛?把她带回去好好审一审,看看她还有什么没丢的。”
话音刚落,手底下人立马又上前把聋老太太抬了起来。
聋老太太还想开口争辩,结果嘴巴立马就被堵上了,只能徒劳地呜咽。
和周勋交代了几句,徐处长又让人把聋老太太在后院的住处贴上了封条,然后匆匆地就走了,说是上午特勤处还会来人处理这件事儿。
看了眼呆愣在原地的傻柱,又看了眼边上正得意的秦淮如,周勋摇摇头往家走。
许大茂有点着急,巴巴地跟了上去,“周哥,这就完了?那齐科长那边...”
“别急”,周勋微微一笑,“大茂啊,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等,,耐心地等让子弹先飞一会儿。”
“今儿你不是要下乡嘛,安安心心下乡去,等你回来就可以加加担子了。”
前半段许大茂没听懂,后半段许大茂倒是听明白了。
这意思就是自己回来就可以上任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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