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撬傻柱墙角开始 第25节
“到时候咱们就结婚。”
“嗯!”秦京茹重重点头,去了秦淮茹家。
秦淮茹家正吵闹着呢,因为秦淮茹没有带回来白面馒头,只带回来俩窝头,贾张氏恼火不已,骂她没用。
“你说说你,都能干什么啊?”
“卖骚都卖不上好价!”
秦淮茹被骂的急了,也是流着泪还嘴了:“妈,您就这么说我,您儿子能看得下去?我跟谁骚了我?”
“你骚不骚,自己心里有数!”
正吵着,秦京茹推门走进来:“咦,正说话呐?”
“说的啥呀?”
秦淮茹擦了一下泪,没理她。
贾张氏扭过脸去,骂了一句:“又是个赔钱货!”
“大妈,你这话可不对,我赔钱不赔钱,都不赔你们家的一分钱,你可说不着我。”
秦京茹撇嘴,不以为然。
“我说你了吗?”贾张氏耍赖不承认,“谁承认,谁就是!”
“也行,反正谁故意说我,谁烂自己的臭嘴!”
作为农村姑娘,秦京茹怎么可能不会骂架?
“这个死丫头!”贾张氏骂了一句,也是困意上来,吃了止疼片睡觉去了。
秦京茹闷头收拾东西,上次来她怎么睡的,这一次还怎么收拾。
秦淮茹本来还会说她两句,这时候被贾张氏骂的眼里还带泪,也懒得管秦京茹了。
马华躺在被窝里面,刚才没给秦淮茹白面馒头,又得到一次免灾机会(小)。
现在有两次免灾机会(小),也算是有备无患。
不过无论是直接报酬,还是免灾机会,都是多多益善啊。
马华太穷了,也太底层太弱小了。
第二天一早,马华叫过来秦京茹,两人吃了早饭,推着自行车走出中院。
刚到前院,被于莉看见了:“哟,马华,新自行车!”
“凤凰牌的,真好啊!”
马华点点头:“嗯,还行。”
于莉心里一动,又看了两眼马华的新自行车,没再说什么。
这两天,她正有一件事,想要用自行车。
也不知道公公阎埠贵肯不肯让自己用,马华这里,也是个办法呀。
送秦京茹到公交站,马华给她留了坐车回家的钱,之后骑自行车到轧钢厂食堂上班。
锁好自行车,马华进了食堂,还是傻柱、胖子、刘岚等等熟悉的面孔。
马华什么也没多说,继续干自己的工作。
九点多,杨厂长来了。
“何雨柱,你跟我出去一下。”
傻柱没敢贫嘴,跟着杨厂长上了汽车,离开轧钢厂。
马华正干着活,忽然看到提示:免灾一次机会(小),开始使用。
啊?
这哪儿来的?怎么就开始使用了?
灾从何来?
第32章 小人烂舌头
免灾机会(小),被触发的情况十分突然,毫无预兆。
马华一时间没明白,下意识看向刘岚——该不会是李副厂长那个小人不放心我知道秘密,要整我吧?
刘岚不明所以:“怎么了,马华?我脸上有花?”
马华看她这模样,应该也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笑着说道:“刘姐,您哪里是脸上有花,您简直就是一朵花呀。”
“去你的吧!甭拿我开涮,赶紧干活儿!”刘岚心情不错,笑骂一声。
马华一边干活,一边想着:要是李副厂长收拾马华,应该不至于连刘岚都瞒着,八成不是他。
那么,八成就是刚才跟杨厂长出去的傻柱了。
是了,傻柱这家伙应该是要给大领导做菜去;杨厂长对他因此高看一眼。
以傻柱扒许大茂裤衩子,偷阎埠贵车轮子的德性,怎么可能不跟杨厂长上马华的眼药?
杨厂长是听马华说了家庭困难、饱受排挤这样的情况,才给了他一个偏僻背阴的耳房,让他暂且有个安身之处。
要是傻柱这一次成功,马华还真要有麻烦,说不定就可能被收回房子,赶出四合院。
行,傻柱……
又浪费我一次免灾机会。
这笔债,我得给你好好算算——
马华到现在跟傻柱也算是彻底的对头了;本来他寻思就这么在四合院安心住下去,娶了秦京茹后,顶多从棒梗、秦淮茹、阎埠贵这几个爱占便宜的人身上获得【报酬】任务。
结果,从傻柱这里就跟他过不去。
马华感觉有必要出击一下,让傻柱有点麻烦,少来盯着自己使坏。
一天的班上完,傻柱没回来,一次免灾机会也使用完了。
马华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也只能再打探一下。
下班到了四合院门口,看见阎埠贵戴着那胶布粘着的眼镜,正在前院摆弄自己那几盆耐寒的花花草草。
虽然是个老抠,阎埠贵还自命文人雅士,喜欢摆弄摆弄这些东西。
今天日头不错,让这些花草透透气,眼看着快傍晚,又得好好收拾起来。
马华停下脚步:“阎老师,傻柱回来没?”
阎埠贵看见是马华,不爱搭理,继续摆弄花草:“你自己看去,我哪儿知道。”
“哦,我本来有一件好事儿,准备告诉您。”马华笑道,“看来您是不需要啊。”
阎埠贵顿时转身,狐疑地看着马华:“伱能有什么好事儿?马华,你想蒙我?”
“我告诉你,我不上这个当。”
马华笑了一声:“那就回见。”
说着话就往中院走。
才走了两步,阎埠贵放下花草跟了过来,脸上带笑:“说说,什么好事儿?”
“我怕蒙着您!”马华笑着说道。
“说说话而已,怎么就蒙着我了?”
阎埠贵的好奇心彻底被吊起来了,生怕自己错过了什么了不得的好处,少占了便宜。
马华摇摇头:“行了,您还是歇着吧!”
“我问您一句,您还没回答呢。”
“行,不就是问傻柱吗?我告诉你。”阎埠贵说道,“傻柱是下午回来的,跟街坊邻居打招呼也是嘴里呜呜啊啊,不方便说话。”
“听许大茂说是今天坐汽车出去,光顾着张嘴说话,一不小心咬舌头了。”
“这事儿可把许大茂给乐坏了——他跟傻柱一起去的领导家,上午他先回来的,里面也不知道有什么事,回来就说傻柱怎么怎么让人讨厌。”
马华听见这话,心里也高兴。
打小报告,先烂自己舌头,这样免灾,也挺好的。
今天是大领导的一些昔日下属一起拜访大领导的日子。
杨厂长就是这些昔日下属之一,他把轧钢厂的放映员许大茂和炊事员傻柱带去了。
然后,放映员许大茂对领导夫人说傻柱坏话,被大领导当场看见,大领导因此生气动怒,直接把许大茂给赶回来了。
再之后,就没什么事了——按照原来的情况,傻柱还能一副憨厚老实模样让大领导欣赏,跟大领导说两句话,陪上一杯酒。
结果,这一回他自己把舌头咬伤,是不可能陪大领导喝酒的。
马华想到这情况,心情更好了。
傻柱这偷鸡不成蚀把米,就很棒。
回过神来,见阎埠贵眼巴巴地看着自己,正等着自己告诉他什么好事儿,马华笑了一下。
“阎老师,你这两天琢磨没有,是谁偷了您的车轱辘,又给您装回去了?”
阎埠贵闻言有些失望:“就这事啊?”
“我寻思过了,八成是前院的某个邻居,瞧着跟我家不对付,才干这个事儿;要不然,也不会派出所同志一来,他赶紧给归还了。”
“您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马华说道,“这几天,谁跟您过不去?”
“你啊。”阎埠贵下意识地说,随后意识到失言,“当然,我是相信你,不会干这种事情。”
马华无语:“你这话可不公道,我除了不让您捞我东西,还怎么您了?我说一句话,说要跟您怎么计较算账没有?”
阎埠贵微微一怔:“照这么说,你还是挺大方的?”
又想起一件事:“因为冉老师相亲的事情,傻柱这小子给我放狠话来着,说这事没完!”
“嘿,这小子像是能干这种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