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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五龙同朝,这个逆子孝出强大 第227节

你他娘的倒好,直接捅人家屁股!

两队斥候疯狂逃窜,不要老命地向着饮马河逃去。

身后瓦剌铁骑紧追不舍,还不断攒射箭矢,誓要宰了这支明军斥候泄愤!

与此同时,朱棣正骑着高头大马,踏上了饮马河北岸。

永乐帝看着这条饮马河,脑海中思绪万千。

胪朐河啊!

这个地方,代表着明军的耻辱。

永乐七年,名将丘福率十万精锐大军出塞北伐鞑靼,结果因轻敌冒进,被阿鲁台一战全歼之!

十万精锐大军,最后活着逃回长城的,不足十分之一!

主将战死,一军皆没!

要不是因为如此,他朱棣堂堂一位天子,也不至于亲征北伐!

胪朐河之战,是蒙古人带给大明的耻辱!

今日倒是巧了,同样是这个地方,大明与蒙古即将再次开战。

一想到这儿,朱棣便杀心大起!

他要在这个相同的地方,亲手洗去蒙古人带给大明的耻辱!

正当此时,大地忽然开始剧烈颤动,令所有大将变了脸色。

常年行军打仗,他们顿时就反应了过来,这是有铁骑正在冲锋!

“全军戒备!准备战斗!”

薛禄一声高喝,拉响了作战序幕。

朱棣冷眼看着前方,并无丝毫慌乱。

瓦剌人还敢杀来,这是好事!

他怕的是瓦剌人不敢来,向鞑靼阿鲁台那样远遁千里,自己找都没地方找去!

然而借着火把的亮光,朱棣举起千里镜一看,顿时就傻眼了。

嗯?

那小子是……瞻基?

后面那是……瞻壑与瞻塙?

再后面那是……瓦剌铁骑!

我尼玛啊!

这三个混小子干嘛了,惹得瓦剌人暴怒追杀他们?

“陈懋,率三千营出击,快!”

“柳升,神机营准备,让朕看看鸟铳的威力!”

伴随着永乐帝一声令下,早已按捺不住的陈大头当即率三千营铁骑呼啸而去,直奔瓦剌铁骑。

铁骑对冲,有我无敌!

电光火石间,双方间的距离便不断拉进。

“不要放箭,前面有自己人!”

陈懋嘱咐了一句,唯恐自家铁骑剁了那三个小兔崽子。

一个是太孙殿下,一个是汉王世子,还有一个是赵王世子。

嗯,都他娘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陈将军,干死他们,娘的,撵我们这么久!”

“陈大头,放箭啊快,不用给我们面子……”

“救命啊杀人了啊,瓦剌人疯了啊!”

听见这三个小兔崽子的接连高喝,陈懋有些哭笑不得。

不愧是老朱家的种啊,这胆子就是大!

被身后乌泱泱一大片瓦剌铁骑追着,还有心思开怪叫开玩笑。

双方错身而过,下一秒利箭激射而出,两支铁骑狠狠对撞在了一起。

刹那间,兵戈对撞,杀声震天!

朱瞻基三兄弟勒马止步,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朱瞻塙胳膊上还插着一支利箭,痛得他龇牙咧嘴的。

这他娘的明明是朱瞻基与朱瞻壑干的坏事,怎么最后倒霉的却是自己?

老天无眼啊这!

朱瞻基与朱瞻壑对视了一眼,兄弟二人默契无比地突然策马,直挺挺地杀入了前方战场。

朱瞻塙:“???”

你大爷!

至于吗你们?

刚刚死里逃生,又冲杀了进去?

他娘的有这个必要吗?

活着不好吗?

“小朱将军,我们……”

“掉头,回营!”

爱去去,老子肯定不去!

朱瞻塙掉头就走,准备回大营养伤去。

然而他还没走出几步远,薛禄大将军便疾驰而来,身后跟着大明五军营与神机营的精锐战兵。

双方这一碰面,场面很是尴尬。

薛禄面无表情地率军直奔战场,只是路过朱瞻塙时幽幽开口道:“皇上有吩咐,你敢临阵脱逃,他亲手扒了你的皮!”

朱瞻塙:“!!!”

我尼玛……

毁灭吧,累了!

会试之日。

江南贡院,人头攒动。

江南贡院位于帝都秦淮街夫子庙学宫东侧,是大明朝廷开科取士之地。

其规模之大、占地之广居大明各省贡院之冠,创历代科举考场之最。

会试是由礼部主持的,跟乡试差不多流程,先去登记身份,相当于现代考试报名,然后再参加考试。

毕竟会试是集中全国举人参加考试的,比之乡试更加重要严格。

之后流程与乡试一样,会试也是分三场举行,每场三日,第一场在初九日,第二场在十二日,第三场在十五日,亦先一日入场,后一日出场。

考期之日抵达,于谦于廷益早早地洗漱完毕,背上了考试专用行囊,悠哉悠哉地走向了江南贡院。

才走出没几步远,就见到前方有一人正在等着自己,赫然正是他在帝都偶然间结识的好友陈循。

二人相视一笑,随即共同前往江南贡院。

“廷益,这几日可有安心闭门温书?”

于谦咂了咂嘴,讪笑道:“那倒真没有,小弟初来京师,连着几日都在欣赏帝都之繁华富庶,一时间有些流连忘返。”

听到这话,陈循又好气又好笑,张了张口,终究还是没有苛责于谦。

毕竟自己这位好友,太年轻了啊!

才十六岁罢了,侥幸考中了举人,正是应该在家进学修德的大好年纪。

谁能想到,他去年秋闱刚刚中举,今年春闱就立马跑来帝都参加会试。

大明朝对读书人颇为优待,一旦乡试中举,便永远具有继续赴会试的资格,而且也可以因此进入仕途。

自己这位好友偏偏不走寻常路,不像其他举子那样再苦读三年温书沉淀一下,立马就跑来凑热闹,实在令人哭笑不得。

反观自己,已经二十九岁了,今日之会试,将会是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一次会试。

陈循五岁丧母,十岁丧父,次兄早卒,独与比他大十岁的长兄陈德逊相依为命,生活清苦,也因此早熟。

若非他以聪慧闻名乡里,得到学政推荐入学,只怕也没有机会参加科考。

所以,他肩上背负的压力,比于谦要大得多。

“德遵兄,我就是来体验一下的,以免三年后临时怯场。”

“倒是德遵兄,应该胸有成竹吧?这次会试对德遵兄而言,的确很重要。”

陈循腼腆一笑,眼中绽放出了精光。

“胸有成竹谈不上,至少为兄做足了准备,倒是你这家伙,真是……”

二人一路闲聊着,很快便到了江南贡院。

然而此刻的贡院已经是人山人海,异常喧闹。

毕竟这时候的贡院前汇聚了全国上下来此会试的举人考生,据那新学部前两日统计,整个大明两直隶一十四省,共计有五千三百多名举子参加此次会试!

要知道这五千三百多名举子都是举人老爷,基本上都会有三五个随从照顾生活以便他们安心备考。

这也就意味着,算上那些随从在内,此刻汇聚在江南贡院之前的足有两万人之多。

费了一番力气,陈循与于谦这才挤到了栅栏前,取出考牌验明身份后,二人得以进入考场排队等待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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