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伪装者,开局和郑耀先接头 第126节
藤田方正也一直纳闷,对于明台的刑讯动用了德国的注射用药物,在这种药物的作用下,很少又能能不招的,看来汪曼春的确是在明台身上做了手脚。
梁仲春的话,藤田方正内心其实已经相信了。
“好了,梁处长,说说你的意见吧。”
“我的意见是,立刻枪毙明台,免得夜长梦多,一来,可以震慑敌人,而来,给汪曼春提个醒,她的这些小动作是瞒不过将军您法眼的,也让她知道,谁才是特高课和沪上联合政府的真正掌控者。”
梁仲春说完,藤田方正的脑子里闪过很多信息。
汪曼春以前的种种,包括南田洋子背地里的曾经的小动作都在藤田方正眼前闪过。藤田方正可以接受美云彩织这样一个业务能力并不突出但是衷心的人,但是他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属下心思驳杂,个人利益的小算盘打的叮当响。
藤田方正看了看办公桌上的照片,然后拿起了自己的面前的钢笔在明台的“自白书”上写下了批示:
“立即执行枪决!”
“你马上就去办。”
“是!”梁仲春吧唧吧唧小眼睛,他也没想到事情如此顺利。
刑讯室走廊上的灯一闪一闪,显得很灰暗,忽然,灯泡黑了。特务谩骂着,黑黝
黝的夹道里,特务出去检查电路。
刑讯室里,明台躺在冰冷的地上,浑身上下一片血渍。一个黑影拿着一只针管从黑暗中走来。
是朱徽茵,她走进来,用手探了探明台的鼻息,扶着明台坐起来,替昏迷不醒的明台打了一针,然后在明台的胸前贴上了什么东西,明台微微呻吟了一声有了反应后,他只觉得一股凉搜搜的感觉从自己的胸口传来,再睁眼的时候朱徽茵子悄悄说了一句“不要乱动”就转身离去。
黑暗的走廊上,灯泡又亮了,灯光惨白惨白的瘆人。朱徽茵往外走,刚好和检查完电
路正在往回走的特务打了个照面。
“朱小姐,这么晚了,您怎么来了?”特务好奇地问。
“刚截获了一条密电码,好像和第三战区有关,我特来找汪处长汇报。”
特务说:“汪处出去了,好像是去政府办公厅。”
“我马上去给她打电话。”
特务一转身,朱徽茵又折回来:“知道汪处去找谁吗?”
“除了明长官还能是谁?”
“明先生不是暂停一切职务了吗?”
“私事吧,谁知道呢?”
突然,几个特务荷枪实弹地冲进来,朱徽茵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梁仲春走进来,二话不说便吩咐道:“把犯人明台给我带走!”
特务问:“梁处长,这么晚了,您来干什么?”
“我干什么还要跟你汇报啊?”
“梁处长,明台这个犯人可是汪处长一直在审讯的要犯。”
“要犯,他小叔子吧,都审了这么长时间了,问出什么东西来了吗?”
“不管有没有结果,任何人提明台都需要有汪处长的同意”
特务的话还没说完,梁仲春黑洞洞的枪口就顶在了她的脑门上,走廊上顿时剑拔弩张。
“我现在就要执行他的死刑!”特务怂了,不敢再顶嘴。
“给他换一身衣服,让他死的体面点!”
“是!”几个特务走了过来,拉起了“昏迷”中的明台。
“梁处长,您听我说啊。”
“我在执行特高课的秘密枪毙***的死刑任务,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
“他不是军统吗,怎么成了***?”
梁仲春看着这个汪曼春的心腹问:“他不是吗?我怎么觉得他是呢?”
“这事情要等汪处长回来商量一下再定吧。”
“汪处长,汪处长!整个七十六号就他汪曼春一个人的吗?我告诉你,我在执行公务,任何人敢阻挠,军法处置!”说完,对众人手一挥,“上车!走!”
摩托车在一片轰鸣中开道,囚车扬长而去。
另外一边,山城,军统六哥给郭汝缜夹了一大碗涮牛肉问:“慎之,你计划里的向死而生很精妙,既然你来一趟山城不容易,那咱俩可是得好好过过招了。”
第286章节 破涕为笑
就在明台被带走的时候,阿诚的车狂奔在街上。与此同时,一辆殡葬车也在另一条街道上疾驰着,黎叔和程锦云装扮成狱医坐在车里,车上还有两名行动员,几人做着一切可能的战斗准备,今晚一切顺利则好,万一有什么叉子,黎叔已经打定主意来硬的。
梁山为救兄弟好能劫法场,黎叔为了儿子也能这么做。
车厢内,一片安静。黎叔心想着:“儿子,上一次是爸爸对不住你,这一次爸爸一定救你出来!今晚我啥也不顾,我只要你能好好活下去,孩子,你要挺住!”
此时的程锦云也比任何行动都要紧张,深深呼吸着,一深一浅地吞吐着。黎叔看着她说道:“放松,我们一定会成功,明台等着你呢。”
程锦云点点头。
黑夜,冷风袭来寒冷刺骨。刑场外停着几辆汽车,梁仲春站在黑暗处,身边是匆匆赶过来的阿诚。
“看上去好安静。”阿诚低沉着声音说。
梁仲春应和道:“安静得叫人心里直发毛。”说着,抬起头看见一名“医生”黎叔
和“摄影师”程锦云。
“你的人?”梁仲春问。
“医生负责检查死囚断气,摄影师负责给死囚拍执行后的尸体遗照。我总要让你安安稳稳地过了特高课这一关,你以为藤田方正会这么放心你?还有,山城那边也需要同样的东西来证明你为党国出了力气,你的那份卧底身份的手书也需要你为国做事的证据来交换啊,你就放心吧。”
阿诚说完,梁仲春放下心来。
阿诚和梁仲春站在黄土堆前,十几名行动处的特务全副武装以立正的姿势站在身后。乱坟岗上的空气又冷又湿,月光下,梁仲春看见自己的投影黑糊糊地映在黄土包上,怎么看怎么瘆人。
梁仲春看了一下手表,说:“凌晨一点了,时间到了,执行吧。”
黄土堆下,将要被执行死刑的犯人明台被人给带了出来,他的身上五花大绑,满脸血污,走路跌跌撞撞,特务半拖半拽身上一声黑色的粗布褂子倒是干净。
明台抬起头看着对面的梁仲春更是看着对面的阿诚,眼神中的情绪很是复杂。
阿诚说:“让我过去跟他说句话吧,毕竟兄弟一场。”
“别跟我耍啥花样,今晚上来得有外人呢。”
“必死无疑的人了,还能有啥花样,毕竟是看着他长大的,最后一程,怎么着也得送送他吧。”
梁仲春点点头,阿诚缓步上前。
“先生安排我来送你最后一程。”
明台有气无力的说:“谢谢。”但是听到这里心里忽然明白了什么。
“先生”这个词的背后有太多信息。
“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那就站稳了,好好地像个爷们一样的站好了,板板正正走完最后一程吧。”阿诚说着在明台的胸口轻轻的锤了锤。
“谢谢阿诚哥。”
阿诚抱住了明台,然后在他耳边再一次嘱咐道:“站稳了,别晃。”说完,阿诚转身走回,他一把拿过了行刑手手里的三八大盖。
“梁处长,不介意吧。”
“不必吧,亲自动手?”
“怎么了,怕我打不准,难道你还不相信我?”
两只船吧唧吧唧三角眼,“我就是太相信你了,才回不了头。”
阿诚不说话,干净利落地拉动枪栓,然后抬手对着明台的心心口瞄准。
枪声清脆,子弹划出一道稳定的弹道,然后打在了明台的心口,月光下,明台的胸口暴起一团血雾,炙热的鲜血将他身上的粗布衣服染红。
人犯明台栽倒。
明台一身是血站在明镜面前,痛苦地叫着:“姐姐救我!”伸出一只胳膊拉住明镜
的手。明镜忽然发觉自己站在高高的悬崖边上,一只手拽着明台。她拼尽全力也拉不住
他,眼睁睁地看着明台的身体悬挂在悬崖边上,跌落深渊,明镜望着明台惨叫着:“明台……”
下坠中明台的手突然在明镜的眼前撕裂开,鲜血淋漓,指甲剥落,明台的面目也开始浸透出鲜血。明镜疯狂地喊着:“明台……”只见,最终,明台的身子掉下万丈深渊!
整个世界,一片血色!
明镜惨叫着“啊”一声倏地坐起身。
“明小姐。”身边苏太太叫道。
明镜从梦中醒来,一脸泪痕,浑身是汗:“这是哪啊?”
苏太太继续唤着:“明小姐。”
明镜狐疑道:“苏太太?我怎么会在这?”
“你先喝碗热汤,稳稳心神,我慢慢告诉你。”苏太太把一碗汤递上前,明镜迷迷
糊糊地把汤给喝了,“这是安神汤,喝了,好好休息。”
一碗汤下肚,苏太太的样子在明镜眼中又模糊起来,昏昏睡去,苏太太轻手轻脚
给她掖好被子,走出房间。
黄土岗前,明台倒在血泊中,梁仲春也走过来看了一眼,只见明台的胸口一大片刑讯留下的痕迹中多了一个弹孔,赤黑色的血液顺着弹孔咕嘟咕嘟往外冒,子弹打在这个位置,任你是什么人也死透了。
大功告成。
待医生检查完,摄像师拍完照,明台的尸体都被抬上殡葬车后,阿诚把梁仲春拉到
了一边,说道:“花旗银行保险柜127号,我给你存了50根黄鱼。”
随即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递给梁仲春,“回吧,梁处。”
阿诚正要往前走,梁仲春一把抓住他,说:“你看不能过河拆桥,半路上把我给扔了,七十六号话事人的位置?”
“当然,你等着吧,76号马上就能改地换天,今天晚上你替藤田方正解决了***的特务明台,这可比那些只知道风花雪月的人强多了。”阿诚自信满满,一脸春风。
殡葬车在夜色中急速前进行驶着,车厢内,两名行动员和黎叔对这名“死囚”明台进行着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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