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截胡小酒馆后,我躺平了 第226节
“不行,这可是我特意为您熬的…”陈建军说:“您不能不喝,您不喝我得生气了。”
“你呀…得了,我喝!”老贺头说着,端起汤喝了一口。
鲜美的味道,从喉咙尖往肠胃流下去,让人为之一振…
“汤真不错。”老贺头说。
“这可是我亲自熬的!”陈建军说:“下次我再给您带汤来,多喝汤,少喝酒。”
“那你带一次汤,带一次酒!”老贺头说:“你来勤快些,我汤要喝,酒也要喝。”
“老爷子,您说的对。”陈建军说:“以后,每隔两天,我来看您一次。”
“那你说话可得要算话!”老贺头说:“盼你一次来,可不容易。”
“老爷子,我说到做到,以后会常来看您。”陈建军说。
“那就好,那就好…”老贺头重复着说。
“老爷子,我已经领结婚证了。”陈建军说:“我结婚了。”
“你结婚了?这可是大喜事。”老贺头有些不高兴的说道:“这么大好的事,我们应该喝酒给你庆祝。”
陈建军端起汤碗。
“老爷子,我们以汤代酒,我敬您。”
老贺头还是不高兴,不过,还是端起了汤,和陈建军碰了碰。
“你就忽悠我…”老贺头脸色好了些,喝了口汤,把碗放下了。
他起身,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了一只银锁递了过去。
“我祝你早生贵子,这个,送给你。”
陈建军双手接过。
“老爷子,那我替我还没出生的儿子谢谢您了。”
“用不着客气。”老贺头摆手:“没什么好东西,也就这个了。”
“这个就很好了。”陈建军有些愧疚的说道:“我应该早点来看您的。”
“你忙,这个我知道。”老贺头说:“慧芝回来跟我说了,酒楼的生意忙,商场的生意忙,你忙你的事,没事的。”
陈建军给老贺头夹了一块白切鸡,说道:“您慢慢吃,我今天就在这里陪您。”
“建军,你今天怎么那么奇怪…”老贺头说:“你那么忙一人,就这么坐着陪我,我又没病。”
“我就是想陪陪您。”陈建军说:“您别想那么多,我就是来陪您聊聊天。”
“那好…”老贺头喝了一口汤。
他看着陈建军,好一会,说道:“永强回来跟我说,你非要你媳妇和你岳父断绝父女关系,这是真的?永强那个不成器的,他说的话信不得,但是,我还是想问问,这事,不是小事。”
“是真的!”陈建军说:“您最近没看报纸,可能不知道,我和雨水的父亲做了个炒菜的比赛,赌约就是让他们断绝父女关系,而且,这事我是认真的。”
老贺头一听,把碗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建军,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老贺头说:“你那岳父就算再怎么不是,他也是你媳妇的父亲,不看僧面看佛面,你还是大领导,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老爷,您说我做错了?”陈建军问。
“你当然做错了,而且大错特错,这是什么事?这是大事!”
第321章 你就不应该回来
老贺头情绪很激动。
陈建军只有在贺永强气老贺头的时候,才看到他这种情绪。
“老爷子,您别激动。”陈建军说道:“这件事,我和雨水已经达成了共识…”
“狗屁共识。”老贺头一着急,骂人了,说:“你娶一个媳妇,她连自己亲爹都不要,这样的媳妇你敢要?”
“老爷子,您不了解情况。”陈建军解释说:“那是因为…”
“因为什么都没用。”
老贺头虽然开过酒馆,但是,思想还是很传统。
父母为大,以孝为先,这是在任何条件下都不能改变的。
可是,陈建军竟然让自己媳妇和岳父断绝关系,可想而知,他得有多生气。
老贺头说:“我还以为是永强搬弄是非,故意这么说的,没想到,还真是这样,建军啊,你这是不对的。”
陈建军这两天也在反省,听了老贺头的话,更觉得羞愧…
老贺头见陈建军没有再反抗他的话,又耐心的劝导。
“建军啊,人生父母养,这是改变不了的。”老贺头说:“你作为大领导,你得引导大家有一个正确的观念,父母错,不算错,作为后辈要懂得包容,更不能做出断绝关系的事,这是大逆不道,这是会让所有人唾弃的。”
“老爷子,您别操心了。”陈建军说:“这件事,您给我点时间,我会处理好。”
“还要时间?要什么时间!”老贺头还是很激动,“你这就是错的,你得改正过来。”
“老爷子,您别激动…我知道了…”陈建军给老贺头又夹了一块鸡肉。
但是,被老贺头又从碗里夹出来了。
“我不要。”
“老爷子,这事我错了。”陈建军说:“您别气坏了身子,您说的对,我不该让自己的媳妇和父亲断绝关系。”
陈建军这样一说,老贺头的气性才下来。
“建军,你可不能学永强。”老贺头叹口气说道:“你可不能学永强,像他那样没大没小,不打我这个当爹的放在眼里,你说,养他有什么用。”
陈建军想说,他们的情况和贺永强的情况不一样,但是,怕再刺激老贺头,又什么话都没说了。
“老爷子,您说的对。”陈建军说:“这件事是我欠考虑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老贺头说:“这事,你得好好处理了。”
“老爷子,您说的对。”陈建军一口把汤喝完了。
陈建军起身,走到了柜子旁,打开柜子看了看,又往柜顶上看了看,把瓶里的酒拿下来看了眼,又放回去了。
“老爷子,只有半瓶酒了,下次我再给您带。”
“那好!”老贺头说。
现在,也只有酒能陪着老贺头了。
“老爷子,您想要喝酒的时候,也可以去酒馆喝。”陈建军说:“酒馆很多老顾客,还是很想和您喝酒。”
“我不行了…”老贺头说:“我现在看着精神好,其实啊,根本就没有劲,酒馆太热闹了,我消化不了了。”
“那,我过两天再来陪您喝酒。”陈建军说道:“我就先回去了,您再休息休息。”
“我刚才跟你说的事你记住了。”老贺头提醒说:“你要把你的家事处理好,别让所有人笑话。”
“老爷子,我知道了!”陈建军应承着。
“行了!”老贺头说道:“走吧。”
陈建军骑着自行车返回,脑子里全都是老爷子说的话。
如果从整件事情上来说,何大清只是贪心了些,只是想借助他的女儿,能一日登天。
这本身没什么错。
陈建军也意识到,是他的反应太过激烈,才会引起一系列的连锁反应。
何大清没皮没脸的闹,甚至还去了轧钢厂。
他以前是厂里的厨子,跟厂里熟,他混进了厂里,见人就拉着诉苦。
“你们不知道啊,这个陈部长真不是东西。”
“他娶了我女儿,又要我跟女儿断绝关系。”
“他狠啊,他这是要我女儿没爹啊。”
“你们说说,哪有这样的人。”
何大清没完没了的说,这样的话,哪里有人敢接话,都怕给自己惹上事。
陈建军去轧钢厂的时间少了,而且每次去的时间都很短,他还不知道,厂里已经被何大清闹的沸沸扬扬。
厂里可是很有多对陈建军倾心的姑娘,包括方圆。
她们知道陈建军订亲后,都特别的失落,甚至好些偷偷的哭过两回。
可是,等他们看了报纸,知道陈建军竟然让,何大清和何雨水断绝关系后,又在背后说风凉话了。
“太惨了,结婚了,爹都没有了。”
“陈部长怎么是这样的人?”
“那个何雨水也不是什么好姑娘,还真跟自己爹断了关系。”
“要我说,这事没那么简单。”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在背后议论。
何大清就是想把事闹大,他就是让所有人在背后唾弃陈建军。
厂里很多人来询问何雨柱的看法,不过,他对这事一直没有发表自己的看法。
他对何大清本来就有意见,丢弃他们十来年,这个时候回来…
认不认又有什么关系。
而且,谁都知道,何雨水能嫁给陈建军,这是她的福气。
何雨柱见何大清越来越口无遮拦,听不过去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何雨柱说:“雨水已经结婚了,你就不能让她踏踏实实,好好的过日子?”
“柱子,你还真是傻柱。”何大清理直气壮的说:“你听到大家的议论没有?大家都是支持我,你怎么还胳膊往外面拐了?”
“什么胳膊往外面拐,你要讲道理!”何雨柱说:“是你答应陈部长的赌约,现在自己又到处闹,你有没有想过,雨水要怎么做人?”
“你跟我讲道理?”何大清骂道:“姥姥的,你是我生的,老子还用你教?还有,雨水也是我生的,我已经跟她说尽了好话,她还跟着姓陈的跑了,不要我这个爹,她有没有想过,我这个爹怎么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