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有破碎空间 第18节

“庭轩回来了，这只山羊真肥，得有70多斤吧。”

“赵大爷，应该差不多，你找人告诉王主任一声，咱们先开始煮羊汤。”

赵大爷高兴地说道：“你放心，我都安排好了，咱们院里的人都等着呐。这一次要多煮点，大家也跟着沾光。”

这一次，王庭轩是大大的出了一回血，不仅贡献了一只山羊，好贡献了十条鱼，一起煮了让街道的办事员给贫困户送了过去。当然，都是真正的贫困户，像秦淮如家这种伪贫困家庭，街道上肯定是不送的。

38号院里也只有三家真正的贫困户喝聋老太太得到了街道上赠送喝羊汤。

贾张氏不敢和街道上的人来硬的，只能躲在屋子里骂道：“这个黑心的王庭轩，咱们家也是困难家庭，怎么不知道给咱们送来点。街道的王主任是不是收了王庭轩的黑钱，故意不给咱们送过来的。秦淮如，你去找一大爷，他不是和街道的王主任熟悉吗？让他帮咱们家要点羊肉过来，没看到棒梗馋得直哭吗？”

棒梗现在才7岁，刚开始学会闹腾的年纪，这会子馋的在屋里不停地打滚。

秦淮如也认为街道的王主任办事不公平，她们家里怎么就不算是贫困户了。但她也知道，街道上不给她们家送，闹也没什么用。看来还是要找易中海想想办法。

“妈，我这就去找一大爷问问，是不是街道上把咱们家给忘了。”

和街道打交道，找傻柱是没有什么办法的。院里能和街道说得上话的，就只有聋老太太和易中海。聋老太太不待见贾家，秦淮如也不愿意让聋老太太数落，这事还只能去找易中海。

“你快去，让一大爷帮咱们家多要点肉过来，汤也多要点。嗯，你拿着咱们家最大的那个锅过去，要过来之后直接端到咱们家来。”

贾张氏害怕易中海会截胡自家的羊汤和羊肉，不放心用别人家的东西，还是用自家的锅比较放心，装的也多。

王庭轩的手艺是真的不错，给别人家送的时候，贾张氏就跟着，馋得直流口水。要不是街道上的人跟着，她早就撒泼打滚地把羊汤给夺过来了。

第40章 道德人逞强

街道王主任的这次行动，无形地打了易中海的脸。平时38号院的困难家庭就只有秦淮如家受到大家的帮助，可是街道偏偏没有给秦淮如家送羊汤。这说明什么，这是明明白白地告诉大家，秦淮如家不困难。

那么大家给秦淮如家捐款的事情算什么，这让他这个一大爷以后怎么在院里混。傻柱的工资被聋老太太扣了下来，剩下的也只能让自己吃个饱，根本没办法像以前一样接济秦淮如家。街道上不给秦淮如家送羊汤，说明街道上不认为秦淮如家是困难户，那么以后谁还会给秦淮如家捐款。

帮助秦淮如家的两条路子都被堵死了，那以后还怎么照顾秦淮如家，难道要让自己出钱，这不是要他的命吗？他易中海什么时候帮助别人，用过自己的钱，看看傻柱两兄妹，那还是用的何大清寄过来的钱。

“一大爷，在家吗？”

“是淮如啊，有什么事情吗？”

秦淮如拿着锅，可怜兮兮的对着易中海说道：“一大爷，我们家这么困难，街道上怎么没给我们家送羊汤，是不是街道王主任忘记了。要不，你找王主任问问，为什么没有给我们家送羊汤。”

易中海觉得秦淮如说得不错，肯定是街道上的人忘记了，还有个可能是王庭轩故意不让街道上给秦淮如家送羊汤的。

他觉得自己不能这样认命，一定要和王主任说说，要是街道上也认定秦淮如家困难，那么以后让大家捐款，岂不是变得明正言顺。

“淮如，走，我带着你去找王主任，和她说说你家的情况。”

阎埠贵家

“这个王庭轩怎么不住咱们院里，这样咱们也能跟着沾光。37号院的人占了大便宜了，光是喝羊汤就能占不少的便宜。”

“爸，人家还吃肉呢。”阎解成也馋羊汤，想着羊肉的味道，顺嘴说了出来。

“是啊，爸，羊肉可好吃了。”其他几个孩子也跟着说道。

“你们懂什么，王庭轩带回来的山羊，我也见到了。按照街道上的分配方法，他们大院里剩不了多少肉。”

三大妈也说道：“老阎，就算光喝汤，我也满足。要是让咱们家也帮着煮羊汤就好了，多加点水，咱们能喝上一个星期。”

阎埠贵家也就只能想想，他们家的平均收入虽然不高，但谁让他的院里的三大爷呢，街道上也就没把他算进去。

街道上的办事效率也是很快的，不一会就全部给分配完毕了。这会子，大家正坐在一起，准备吃饭。

“王主任，我找你有点事情，咱们到一边谈谈。”易中海把王主任叫住，准备私下里和她谈谈。

以前，易中海的那些行为都被限制在38号院里，凭借着他和聋老太太的威望，没让事情传出来。出了王庭轩那件事情之后，易中海的那些行为也就瞒不住了。也就是院里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加上没有人过来找街道主持公道，街道上也只能当作不知道。

但是，这可不代表王主任对易中海没意见。看看跟着的秦淮如，手里还拿着一个大锅，目的是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易中海，有什么事情就在这里说吧。赵大爷他们院的人忙活了一晚上，我还要给他们鼓鼓劲。”

“王主任，我们院的秦淮如家，一个人养着婆婆和三个孩子，他们家也很困难，街道上是不是忘记她们家了。”

王主任不客气地说道：“易中海，秦淮如一个月20多块钱的工资，还有你和傻柱帮衬着，怎么能说困难，厂里不是给贾东旭赔了不少的钱吗，这才多长时间就花完了，要不要我找人帮她们家算算账。”

秦淮如哪里敢同意让街道上插手，哭着说道：“王主任，家里的孩子哭着要喝羊汤，我也没办法了，你能不能通融通融，给我们家点羊汤，让孩子解解馋。”

易中海也跟着说道：“主任，秦淮如家确实困难的，你就给她们家点吧。反正街道上已经帮了这么多人了，也不差她们家。”

王主任生气地说道：“易中海，你要知道这是人家王庭轩见到街道上的老人和孩子缺乏营养，才出面帮忙的。你看看秦淮如家是缺乏营养的人家吗？这是帮助街道上的贫困家庭，秦淮如家是贫困家庭吗？你这是给我们的行为抹黑，要不是看在聋老太太的面上，我立马把你给撤了。”

易中海可舍不得自己一大爷的职位，这给他带来了不少的好处，害怕王主任真的把他给撤掉，赶紧离开了。秦淮如心里骂着易中海没什么用，也只能跟着离开。

碍于王主任的面子，这件事情大家也只能当作没看见。王主任还有正事要做，只能把易中海的事情放下。

“好了，大家静一静，我先说两句。今天这件事情，我代表街道和那些贫困家庭感谢娄振华同志和王庭轩同志的付出，同时也谢谢院里出力的大家。今天这件事情，大家做得都很好。我一定要把大家的善行，告诉更多的人。”

娄振华也是个精明的人，王庭轩出了肉，他就想办法弄来了一些面粉，做成了馒头一起送给了贫困家庭。

等到街道上把这次的事情一宣传，娄家也不怕别人对着他们家的成分挑三拣四了。

“秦淮如，快把羊汤给我尝尝。”贾张氏见到秦淮如端着锅进屋，迫不及待地拿着碗在一旁等着。

“妈，一大爷没有要到羊汤，锅里是空的。”

贾张氏生气地说：“一个空锅，你端着干什么，一点用都没有，连碗羊汤都要不来。”

秦淮如委屈地说：“妈，我拿着锅这么长时间，拿不动了，只能端着。”

贾张氏还是不解气，问道：“王主任为什么不给咱们家羊汤，她不知道咱们家困难吗？你看看棒梗饿的，你就不心疼棒梗吗？奶地乖孙在，咱不哭，都怪你妈没有。我看易中海也没什么本事，这点事情都办不好，还想给他养老，做梦去吧。”

秦淮如没有反驳贾张氏地话，从嫁进来就知道易中海地心思，贾家能从易中海那里占便宜就是看准了他地心思。可是，自从贾东旭走了之后，易中海变得越来越抠门了，这样下去，贾家就只能和易中海家一样整天吃棒子面了。

秦淮如不甘心，但现在也没有什么办法。傻柱那里也没什么钱了，他就只能靠着剩下的那点钱和外快弄来地钱过日子，不能像以前那样大方的帮着贾家。

第41章 大爷要跟风

刘海中今天也不高兴，这样露脸的事情，居然没有他什么事，这怎么能行。别人他管不了，只能打自己的儿子出气。

“这个王庭轩，太不是东西了，这样的事情怎么不找我来做。这么大的事情不得找个人领着大家一起干。”

二大妈嘴里也馋羊汤，心里不舒服，说话就不那么中听：“老刘，人家王庭轩也不归你管，凭什么找你领导大家，没有你，人家做的不是也挺好。”

刘海中也就是发发牢骚，没成想还被二大妈给怼了回来。他虽然经常打儿子，倒是没和老婆动过手，也不想别人看笑话，就没有搭理二大妈。二大妈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心里不是滋味，两口子陷入了沉默。

给贫困户送羊汤的事情很快就在街道的宣传下，成了附近人的谈资。当然，无论怎么样都不可能得到所有人的认可，但37号院成为今年的优秀代表，这件事情是无可置疑的。

38号院的三个大爷心中都不乐意。易中海这人好面子，把院里所有的事情都限制在院内，用的理由就是会影响院子的评优。刘海中呢，院子评优不就说明他的领导力强。阎埠贵盯着的是每年评优时街道发的那些奖品。

这下子好了，37号院直接占了一个名额，那么剩下的竞争可就大了。他们这个院子现在在街道王主任那里的印象可不好，要是今年落选，三个大爷都不愿意。

“老易，你的主意多，看看咱们怎么办。咱们院子年年都是优秀，今年可不能落下。”阎埠贵最焦急，要是没有街道发的奖品，他家过年就要多花一部分钱，这比杀了他都难受。

这个时候是不用问刘海中的，他根本就拿不出什么主意。

易中海也琢磨了好几天，37号院就是因为做好事才确定能够被评选上的，但是他们的那次羊汤也只能让大家尝尝鲜，根本解决不了什么问题。要是他们也做上一次，不就能超过37号院了吗？最重要的是，他们院里有傻柱这个大厨，要是做的味道比37号院还好，那不就是把他们给压下去了吗？

“老刘、老阎，我是这么想的，咱们也给街道上的贫困家庭送点东西，还要比37号院好，这样不就能把他们的风头压下去了嘛。”

刘海中这几天也听说赵大爷和王主任一起指挥人给贫困户送东西的事情，觉得要是自己，能比赵大爷做得更好。易中海这话不就给了自己一个发挥的机会嘛。

“老易说得不错，咱们以往就比他们强，就不信咱们三个会被他们给比下去。”

阎埠贵就不乐意了，他看重的是街道发的东西，怎么现在还要出钱。他在院里的发言权一向不大，这次见到易中海和刘海中都同意了，也只能收回自己的不满。

“老易，老刘，咱们送什么，送多少才能把他们的风头压下去。还有，送的东西从哪里来？”

这话是问到点子上了，三个大爷都不是什么大方的人，说也不会凭空拿出来这么多东西。以往，易中海有傻柱帮着出头，他在后面捡便宜就行，现在傻柱是指望不上了。他自己也舍不得拿出这么多东西来。

沉默了一阵子之后，刘海中不甘心这么好的出头机会被放弃，说道：“咱们也没办法像庭轩那样弄来野山羊，就算有钱也没办法弄来肉。不过，咱们可以帮助院里的贫困户，这样也算是做好事吧。”

易中海觉得这是挽回自己形象的好机会，而且院里的贫困户不就是秦淮如家嘛，再加上聋老太太这个干娘，没有外人。

“老刘说得不错，咱们院里都是一家人，有困难咱们怎么能不帮忙。咱们也在院里搞一次扶贫，到时候我请王主任过来看看。”

阎埠贵一听，还是不满意，只好问道：“那咱们怎么做，上哪弄肉去。”

易中海说道：“这件事情肯定不能让大家捐款，要不这么着，咱们三个大爷凑凑。拿出来点钱和肉票，让傻柱给大家做了，分给那些贫困户。”

阎埠贵想了想说道：“老易，这年头谁家有多余的肉票啊，反正我们家是没有。你们两家有吗？”

这不是废话吗？他们两家也拿不出这么多肉票。不光他们拿不出，就算整个院子里都拿不出来。

“要不咱们去找王庭轩，让他给咱们弄来点？”

这事先不说能不能成，就算成了那功劳不还是人家的吗，他们忙活了大半天，什么也捞不着。

阎埠贵想了想说道：“咱们院里，许大茂的路子最多，他经常下乡放电影，让他从老乡那里买点家养的肉怎么样？”

三个人想了半天，这事也只能去问问许大茂。

说道许大茂，这两天心里也不是滋味。原来娄振华的女儿就是娄晓娥，早知道她那么漂亮，怎么还会便宜了王庭轩，还让自己丢了那么大的人。要不是这一次娄振华也出了力，大家还都不知道娄晓娥就是娄振华的女儿。

许大茂可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肯定是王庭轩骗了娄家，才捡到那么大的便宜。他不甘心，也想着报复王庭轩。

三个大爷这个时候来找许大茂，把商量的事情说了一遍。许大茂觉得上天都想帮自己，这下子就不怕王庭轩的报复了。

“三位大爷，我是有门路能从乡下弄来肉，可是这是投机倒把，要被人抓起来的，我不能这么做。”许大茂义正词严的拒绝了三个人的提议。

易中海咬了咬牙，觉得就算出了事情聋老太太也能护住他，说道：“许大茂，这怎么能算是投机倒把，咱们这是要做好事。你放心，我们几个说都不会向外说的。”

许大茂还是为难地说道：“一大爷，这件事的风险实在太大。我前两天去乡下放电影，认识一个养鸡的老乡，去和他商量商量肯定没问题。不过，这鸡的价格要比买的贵不少。”

刘海中问道：“那多少钱一只？”

许大茂佯装想了一会说道：“他那里都是老母鸡，正下着蛋，咱们要是买的话，怎么也要3块钱一只。”

“三块钱，市场上卖的才2块钱，这太高了。”阎埠贵觉得吃亏，不乐意。

许大茂说道：“三大爷，这是人家下蛋的老母鸡，要三块钱还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你们要是不乐意，我还不想去了。”

易中海拉住了阎埠贵，说道：“行，许大茂，三块钱就三块钱。你要挑几只肥的，不能拿那些没几两的小鸡糊弄我们。”

第42章 一塌糊涂局

许大茂拍着胸脯说道：“一大爷，你放心，我许大茂怎么也不敢骗你们三个大爷啊。不过，你们要买多少，要是太多了也不行。”

三个大爷相互看了看，彼此都是熟人，相互也都了解，谁也不愿意拿出太多的钱来。

易中海只好说道：“许大茂，咱们院的困难户不多，不用买太多，我看就买四只怎么样。”

易中海看了看刘海中和阎埠贵，见他们也没什么意见，心里也十分满意。

许大茂还以为最多也就买上一两只鸡，放电影的时候直接找村长要过来就行。但是一次性拿四只的话，就要出点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