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有破碎空间 第121节

“不用这么小心吧，他们难道还敢劫官船？”

“小心点没大错，等过了两江地界就好了。”

苗忠磊把玩了一会望远镜，说道：“这个东西真好用。头，为什么超过一天，就要派兄弟们去询问。”

“你看看他们那些小船，根本就不是行远路的船，能够跟着咱们一天就是极限了。超过了一天的时间，绝对不正常。”

“明白了头，你放心吧。”

古代的官兵可不会跟老百姓讲究什么军民一家亲，普通的老百姓见到了官兵，都会立刻躲开。

他们的官船上，有着醒目的标志，那些普通的渔民，早就识趣地躲开了。

那些跟在他们身后的船只，要么是想要借着官船名头，寻些便利，要么就是心怀叵测。

“头，这大户人家的小姐就是不一样，连身边的丫鬟都那么漂亮。我在京城听荣国府的传言，说林大人的女儿才情不错，也不知道是怎么个不错法。”

王庭轩愣住了，林黛玉才十一岁吧，贾宝玉也才十二岁，这个时候贾宝玉就开始把贾家女儿的名声往外传了吗？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家祖父曾经就跟着荣国公出征，混了点功劳，得了个五品官，在宁荣街的不远处买了个宅子。这些话都是从贾家的学堂里传出来的。”

“这么说，你跟贾家还有关系？”

“什么关系呀。荣国公还在的时候，他的亲兵大多都安置在我家附近，我们家跟他的亲兵还能攀上点关系。现在吗，荣国府早就没有亲兵了，剩下的主子们可不是我们这样的小官能攀上的。”

王庭轩一直对此非常好奇，贾家两个国公府，到最后也只写了焦大这么一个年迈的亲兵，其他人呢？

亲兵跟其他的仆人可不一样，与主将的关系也不一般。就算因为贾代善去世日久，也不至于没了声息。

“他们都战死了，死于十年前的西北一战。”

“你是怎么知道的？”

苗忠磊略带着一丝伤心，说道：“我的本事就是跟着荣国公的一个亲兵学的。咱们这些人里面，还有好几个跟我一样。对了，你不是经常夸奖那个符习武吗？他祖父就是荣国公的亲兵。”

苗忠磊随后解释道：“符习武现在跟荣国府可没有什么关系。当初西北一战，他祖父、父亲都跟着去了，战死在西北。荣国府不仅没有给他家任何的补偿，反而把他们赶了出来。”

王庭轩说道：“我记得贾代善死于十一年前吧，他的亲兵跟谁上的战场？”

“当时，荣国府二太太的兄长，王子腾王大人拿着贾家的家主印信，带着他们上的战场。那个时候，贾家的人脉没有交到袭爵的大老爷手里，反而交到了二老爷的手里。王子腾借助着这些人脉，有了争夺京营总管的资本，但他的功劳不足以服众。”

王子腾需要功劳，那么就只有战场上取。当时的王家，势力并不起眼，就算上了战场，也立不下多大的功劳。唯一的办法就是兵行险招，立下足以让其他人闭嘴的功劳。

可这些功劳，损害的是贾家的根基。没有了这些亲兵的守护，荣国府就成了没牙的老虎，只能吓唬人。

难怪贾政这么多年，也只做到了五品官；难怪贾家此后再也没有子弟习武；难怪王夫人能够在荣国府为所欲为。

“你怎么突然想起来说这些？”

“我见林大人那边的一个护卫，身上的功夫路数有些熟悉，才想起来这些的。”

“行了，别说这些了，赶紧去巡视吧。”

林如海身边有贾代善的亲卫，其实也不奇怪，他毕竟是贾家的女婿，送给他几个亲卫也不奇怪。

这一日，也正是贾政的生日。正在喧闹贺寿的时候，皇上下旨宣贾政进宫。一个小小的五品员外郎，居然能有进宫的机会，连贾家的人都没有想到。

在焦急地等待中，等到贾元春晋封凤藻宫尚书，加封为贤德妃的旨意。贾家沸腾了，从上到下，就没有不欢呼的。

家里出了娘娘啊！这就意味着以后会是皇子外家，甚至更高……前程可期啊。

贾家有一半的时间都是在摆宴，家宴，大宴小宴，三不五时地就有一场，从来没断过。

这一次对于贾府来说，那更是一件大喜事。等到女眷们从宫中谢恩回来，立刻就开始准备摆宴的事情，同时在宁荣街摆开了流水席，只要为娘娘祈福，就可以在那里吃上一顿。

忠顺王抱怨道：“皇兄，你为什么突然册封权贵的女儿为妃，还册封了好几个。”

皇上说道：“有人在太上皇面前尽谗言，说我不体恤老臣。为了让父皇安心，我只能顺着他的意思来。”

“那也没有必要册封那么多吧。还有贾家的贾元春，你册封她能有什么用处，贾家有没有什么得力的臣子。”

皇上说道：“父皇提到了林如海，又想起了贾代善。说林如海在盐政那么多年，朝廷对他有所亏欠，想要补偿于他。”

忠顺王不屑地说道：“这是觉得亏欠林如海吗？这是把林如海放到火上烤啊。林如海刚想跟四王八公脱离关系，父皇居然来了这么一手。呵呵。”

“对了，皇兄，贾元春的金册金宝怎么办？”

皇上道：“羊毛的事情办完了吗？这关乎朝廷边境的安全，容不得半点马虎。等你做完了这件事情，再说册宝的事情也不晚。”

忠顺王立刻就明白了皇上的意思，那就是拖着呗。

第216章 黛玉的发现

贾元春封妃的事情，暂时还没有传到扬州，行在路上的王庭轩自然也不会得知，也没有精力关注。

这趟差事，果然不出王庭轩所料，后面跟着的人果然心有不轨。商人的船只，居然在江面上空着跑了好几天，这不是太明显了吗？看多了警匪片当中跟踪的手段，王庭轩都不屑于对后面的这些人多说什么。

“忠磊，你去警告一下后面的商船。”

“大人，属下们没有发现什么问题？能在江面上行驶的商船，背后不可小觑，咱们没有必要招惹他们。”

“笨。你看看那艘跟了咱们两天的商船，船的吃水线才到哪里，很明显是没有什么货物。你觉得有哪家的商船会这么干？”

苗忠磊点了点头，说道：“我亲自过去警告他们。若是他们不听，咱们应该怎么办？”

王庭轩说道：“你先去探一探他们的底，不要打探他们的身份，我对他们是什么身份不关心。之后，你安排兄弟们每隔两个时辰警告一次。等到几次警告之后，他们若还是不打算离开，咱们就先动手。”

后面跟着的又不是什么专业人士，露出的破绽不少。不管他们什么身份，王庭轩都打算按照水匪对待。

说起回京，最高兴的要数紫鹃了。在林家她处处束手束脚，哪里有贾家自在。

“总算要回京了，老太太若是知道姑娘回去，不定怎么高兴呢。”紫鹃笑道：“姑娘，等到了京城，宝玉肯定有很多话要和你说。当时候和三姑娘她们一起住着也不孤单。”

雪雁是最不乐意的，她在贾家也是束手束脚，没有一丝安全感。听到了紫鹃的话，说道：“姑娘自然要跟老爷住，怎么会跟三姑娘她们住在一起。”

紫鹃惊愕地说道：“姑娘不住在荣国府吗？”

绿绮这时候进来说道：“林家在京城有自己的宅子，当然要住到自己家里。咱们家在京城的宅子，是一所三进的院子，是老爷当年中了探花之后购买的。老爷和太太就是在那个院子里成亲的。”

紫鹃有些不甘心，说道：“林家的院子都十几年没有住人了，还不知道破败到什么样呢。姑娘千金之躯，怎么能住在那样的院子里？”

紫鹃的行为习惯，在贾家的人看来没有什么不妥之处，但并不符合书香世家的规矩。绿绮看在林黛玉的面子上，并没有多说什么。可她话里的意思，分明没有把自己当成林家人的意思。

“林家是姑娘的家，哪怕是再破败，姑娘还能嫌弃不成。”

雪雁也没有管紫鹃的脸色，笑着说道：“那可太好了。”

林黛玉没有说话，但心里也认同雪雁的说法。不说林家跟贾家的恩怨，她在贾家住的也不舒坦。贾家的三个姑娘住的地方尚且不宽敞，何况是她一个客居的小姐呢。

在林家，林黛玉可以自己住在一个宽敞的院子里，也不用在乎下人们的眼光，再也没有比这更舒心的了。

紫鹃确实当得起一个慧字，很快就想明白自己话里的意思了，她也不再继续劝说，左右还有贾母做主呢。

“姑娘，要给宝玉和姑娘们准备礼物吗？咱们走得急，也没来得及好好地准备。”

林黛玉被紫鹃念叨得有些烦闷，心里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贾家的人。

“雪雁，扶着我出去走走。”

林黛玉虽坐过几次船，但她的身体不好，吹不得风，是以并没有看过江上的景象。

看着江面上的景象，不由得想起来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这句诗句，郁闷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雪雁指着王庭轩这边的船说道：“小姐，你看看那个公子，是不是给老爷看病的那位。”

林黛玉也只是见过王庭轩一面，是以并不能确认。不过从他的身形上看，确实非常相像。

不知不觉林黛玉来到了林如海的房间，有心想问一下，又感觉不好开口。

林如海看出了她的犹豫，问道：“玉儿，你怎么了？”

“爹爹，那个给你看病的王庭轩？”见到林如海的心情不错，林黛玉也大着胆子问了出来。

林如海笑着说道：“他是皇上的侍卫，上次到扬州就是要见为父的。只是碍于某些原因，上次是秘密去见为父的，没有公开身份。”

林黛玉杯酒聪慧，加上这段时间在林如海的教导下，也明白了很多东西。能够让皇上暗中派出侍卫，连身份都不敢表明，其中的危险就可想而知了。

林黛玉眼圈立刻红了，“父亲不能辞官吗。”

林如海说道：“玉儿不用担心，万事自有为父给你做主。这次皇上同意我卸任巡盐御史，咱们家的危机就去了大半。”

林如海不会告诉林黛玉，林家早就没有了退路。他当了巡盐御史这么多年，得罪的人可不少。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何况他断的岂止是财路。

五年前的皇位争夺，不少的皇子都暗地里派人拉拢他，就是想要得到财力的支持。那个时候，为了报答太上皇的知遇之恩，他拒绝了所有人的拉拢。

结果呢，林家唯一的儿子没有保住。当时是没有查出来什么，这一次从贾敏的陪嫁那里得到了不少线索。那些陪嫁都是听命于京城荣国府的贾母和二太太，至于是不是她们二人下的命令，林如海没有办法查证。

还有那些小妾怀的身孕，这些是可以确定的，跟贾母有很大的关系，为的就是保证贾敏当家主母的地位。世家大族更加注重的是嫡子，林如海也不例外，当时并没有在意。为了贾敏的面子，也没有处罚那些下手的下人。

可就是这份不在意，害苦了林家，把贾敏陪嫁得心思养大了。到了后来，别说嫡子了，就连庶子也没有任何消息。直到有了林黛玉，境况才有所改善。

出于对贾敏的爱重，林如海对贾家也颇为信任，特别是对贾母，可以说是爱屋及乌。

也是出于这份信任，贾敏去世之后，林如海把唯一的女儿送到了荣国府，本意是想向皇上表达自己的立场。但谁又能想到，这个行为反而成了皇上厌弃他的原因，甚至都拒绝他回京述职。

林如海都看不懂贾家到底在想什么了，说是故意找死也不为过。别人想要向皇上投诚都没机会，贾家却非要跟皇上对着干。贾元春身为皇后的女史，背后的家族居然对皇上有异心，这样的行为，有哪个君主能容得下？

这也就是太上皇还在，顾念着贾代善的功绩，否则贾家早就被抄家了。

第217章 再买丹药

上一次来扬州，王庭轩一行人被人伏击，事后想来就是在刚到两江地界泄露的行踪。

这一次押送银两，若是有人出手，想必也会在两江地界。

想要打劫江上的行船，必定少不了船的接应。王庭轩直接安排小船在前后巡逻，不让别的行船靠近。

就是这样，还是没有打消掉他们动手的决心。

“苗忠磊，后面发现了水鬼，你到前面看看。遇到不明的人，杀无赦。”

“是。大人。”

王庭轩从空间中拿出带着瞄准镜的弓箭，准备趁着水鬼换气的时间处理掉他们。

虽然现在是夜间，但根本就不会对王庭轩造成多少影响。他的空间中不仅有弓箭，还有枪械。若不是身边跟着的人多，根本就没有必要那么麻烦。

很快，后面的两个水鬼都被处理了。

“大人，前面没有什么异常。”

“我知道了，后方大概50米处，有两个中箭的水鬼，你派人打捞出来。然后根据他们身上穿的衣服，直接去后面跟着的那些船里抓人。我让你们查探那些船里的人数，你们都查探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