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有破碎空间 第12节

聋老太太那个伤心啊，儿子、孙子为了一个女人，连点好吃的都不愿给自己送。可是，这话，她也没法跟别人说。

一大妈的心眼可没这几个人多，也没发现他们的异常，伺候着聋老太太吃饭、睡觉。

“你听说了吗？二食堂的王庭轩成了7级厨师，工资也涨到了42块5。”

“真的假的，傻柱不才是8级厨师吗？他怎么能越过傻柱去。”

“嗨，我听说昨天晚上的招待是王庭轩做的，厂里的领导连酒都顾不上喝，光顾着吃菜了。厂长也趁机把咱们厂过年的福利给拿下了。”

“那可太好了，没想到王庭轩的手艺也这么好。要是真的把福利给拿下，给他涨工资也不亏。”

“看来，以后去二食堂吃饭也不错，省得整天被傻柱颠勺。”

“也对，二食堂也不算多远，多跑几步路，能吃饱点也不错。我今天就到二食堂去吃饭。”

“我也去，到时候咱们一块过去。”

一上午的时间，厂里凭着王庭轩的手艺，把大家的福利给拿下的消息就传遍了。工人们都很高兴，原本还以为福利也要打折扣的，没想到还有意外的惊喜。

整个厂里的领导也都感受到了，今天工人的劲头特别的足，都在卖力地干活，也没见几个磨洋工的了。

秦淮如听到这些话可酒就真的不高兴。昨天满怀欣喜地拿着饭盒回家，满以为傻柱带的是肉菜，哪想到还是和平常一样。原本还想去找傻柱说道说道，见到他在易中海家喝酒，才放弃了。

那成想，今天就听到这个大消息。王庭轩的手艺超过了傻柱，那厂里以后的招待还要傻柱做吗？自己家的肉岂不是都让王庭轩给拿走了。

秦淮如平时就打鱼，不过大家都一样，也不太明显。可现在，大家都在卖力干活的时候，秦淮如的样子想看不到也不行。

“秦淮如，你还想不想干了，不想干就回家去。”秦淮如的组长早就不满秦淮如了，没技术还不愿出力，生生的把他们组的成绩拉下了一大截。

“淮如，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易中海时刻关注着秦淮如的动向，见到她被训斥，赶紧走了过来。

“老钱，淮如一个寡妇，回家还要照顾老人和孩子，你就多体谅体谅她。给我个面子，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淮如，你赶紧给老钱道个歉，抓紧时间干活。”易中海又对着钱组长说道。

钱组长对于易中海真的很无奈，资历老、技术好，他也要靠着易中海。可是，都知道厂里搞定了福利，可怎么发也是有说头的。车间里肯定会按排名来分配，要搁以前，他一点都不怕。自从下半年秦淮如进厂，他这个小组的排名就下来了。

“老易，咱们厂福利的事情，你也听说了吧。咱们这个小组的成绩可不好，我得为咱们组的其他人考虑考虑。”

易中海也明白钱组长话里的意思，以前贾东旭在的时候，好歹也能应付一天的工作，秦淮如可比贾东旭差得远了，每个月都在拉组里的后腿。

“老钱，你放心，我去找厂长，保证咱们组的福利不必别人少。”

没办法，易中海只能去找厂长求情，要不然，明天秦淮如可就在这里待不下去了了。

看到钱组长走了，易中海来到秦淮如的身边，问道：“淮如，你今天怎么回事。”

第27章 许家欲相亲

还能怎么了，老娘还不是担心自家的肉被别人拿走了吗？不过，这些心里话是不能和易中海说的。

“一大爷，王庭轩的事情，你听说了吧。我这不是替傻柱担心吗？要是王庭轩顶替了傻柱怎么办。”

易中海听到秦淮如的话，心里老泪纵横，看看，这就是自己为傻柱选的媳妇，多么贤惠。这个时候，不关心厂里的福利，反而替傻柱的前程担心，多好的媳妇。傻柱以后可不能对不起淮如，要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淮如，没事，傻柱的手艺很好，不用害怕王庭轩。傻柱也就是嘴臭，要不然早就升职加薪了。”

两人尽管有相同的目的，但这个话题是说不到一块去的。

“傻柱，这下服气了吧，人家王庭轩的手艺不比你差。”食堂的人对着傻柱讽刺道。

何雨柱轰走了过来看热闹的众人，老实地回到自己的地方。他倒是不怕王庭轩会顶替自己，就是担心以后领导都让他做招待，自己怎么给秦姐带剩菜回去，特别是肉菜。秦姐家的人也太能吃了，满满一饭盒的肉都不够她们吃的，单靠自己的工资，根本养不起她们家。

秦淮如现在心乱如麻，没有心思过来找何雨柱，易中海不一样，他要把秦淮如的话转告给何雨柱，让他记住秦淮如的好处。

“柱子，刚才淮如为了你的事，可是被老钱训斥了一顿。她一听说了，就担心你的工作，也没专心工作。”

“一大爷，没事，厂里也舍不得把我怎么样。”何雨柱满不在乎地说。

何雨柱心里暖暖的，不愧是自己的秦姐，这么关心自己。也就只有秦姐才会这么关心自己，其他人就没有这么关心过自己的。

许大茂的年纪比何雨柱小一岁，现在也到了要结婚的年纪。许父和许母为了他的婚姻可是伤透了脑筋。倒不是许大茂不好找对象，而是许大茂挑花了眼，总想找个对自己事业有帮助的人家。

“大茂，你的年纪也不小了，你到底想要找个什么样的媳妇。有什么要求，你就说出来，妈让人帮你问问。”许母从城外的老家来到四合院，打算给许大茂找个媳妇。

“妈，我想找个能对我的事业有帮助的，漂亮的媳妇。”许大茂老老实实地回答。

许大茂现在凭借着到处放电影的便利，到处勾搭小媳妇大姑娘的，也没见正经处过什么对象。凭借着这样的经历，许大茂哄女孩的本事可是非常厉害的。

许母问道：“你们厂里的领导家有没有合适的姑娘，妈让人帮你问问？”

许大茂想了想，就厂里那几个领导家的姑娘，长得可比秦淮如差远了：“妈，我们领导家没有合适的姑娘，你再想想别的人家吧。”

许母想了想说道：“大茂，妈这里倒是有个合适的姑娘，只是她们家的成分不好，你愿不愿意见见。”

许大茂没成想许母还真有合适的，问道：“妈，你说的是谁家？”

许母道：“他们家也算是你们轧钢厂的，就是娄振华家，他家有个姑娘，年纪和你差不多。你要是同意，我就去问问。我和娄夫人是好姐妹，只要去说，这事准能成。”

许大茂有些不乐意地说：“妈，娄董家现在可是落魄了，都在处理家里的家产了，他们家行吗？”

许母和许父住在郊区，这样的消息还真不知道，但她可不相信娄家会落魄。当年娄振华可是被称为娄半城，家里的财富多得数不清。

“傻孩子，娄家就算落魄了，也比咱们家强。要是娄家落魄了，那这门婚事就是她们家高攀咱们家了。你要是娶了娄振华的女儿，他家的家产不都是你的。就她们家那栋小洋楼，就值不少钱，以后不都是你的。”

许大茂被许母说得动心了，不过就是不知道娄振华的女儿长得怎么样：“妈，娄振华的女儿不会是嫁不出去吧。”

许母拍了许大茂一巴掌，说道：“你说什么呢，娄振华的女儿可漂亮了，我前两年还见过一面，比那个贾东旭的媳妇还漂亮。我先过去问问，看看娄夫人的意思。你最近可不要惹事，免得被娄振华发现了。”

许大茂点了点头，说道：“妈，你有把握吗？娄振华会同意让女儿嫁给我吗？”

许母自信地说道：“你放心，只要娄振华的女儿没结婚，我就有把握说服娄夫人。”

许母其实也没太大的把握，想着要是不成，也不能惹怒娄家，便没有把娄振华女儿的名字告诉许大茂。

许大茂四合院的年轻人，自从秦淮如进入院子里，眼光都变得高了不少。相亲对象要是比秦淮如差得太多，都不乐意见面，其中就以许大茂和何雨柱为最。何雨柱的条件相对低一些，但有人不愿意他结婚，所以总是莫名其妙地失败。

许大茂纯粹就是眼光高，希望对象人漂亮，还要有权势，能帮着他。这样的人家，怎么会轻易地看上许大茂。

现在，许母想到了娄振华家里，许大茂也挺满意的。他家里没有权，但有钱，想必凭着娄家的家产也能让自己有个好出路。

四合院里，何雨柱、许大茂两人从小争到大，什么事情都要攀比。原本，易中海的大部分心思都在贾东旭的身上，处理两人矛盾的时候偏心的不太明显。贾东旭出事之后，易中海也就只剩下何雨柱一个选择了，把对贾东旭的心思全部转移到何雨柱的头上来了。

自此之后，许大茂可就从来没有胜过何雨柱，每次争斗，吃亏的总是他。现在，许大茂终于胜过何雨柱了，让他憋着，这是不可能的。

许母以前在娄家当佣人，年纪大了才从娄家离开，对于娄家人的习惯非常的了解。她特别交代许大茂最近要老老实实的，不要惹出什么事情，还要把自己收拾得利利索索的。

许大茂是见过王庭轩的穿着的，一身标准的干部装，人特别的精神。许大茂早就眼馋那样的衣服了，只是手里没有太多的钱和票，买不起。这次，为了相亲，狠狠心给自己买了一套。

许大茂穿上新衣服，在镜子面前显摆了一遍，觉得还不过瘾，穿着衣服来到了中院。

“哟，许大茂，今天怎么穿的人模狗样的，这是要祸害哪家小姑娘去。”这话一听就是何雨柱说的。

“傻柱，羡慕吧，老子今天高兴，不和你一般见识。告诉你吧，我要相亲了，知道相亲对象是谁不，咱们厂的董事，娄家。”

第28章 兄妹有真情

轧钢厂的人对于娄振华还是不陌生的，也就是这两年，娄振华才很少在轧钢厂出现。何雨柱当然也听过娄振华的名号，何大清早年还到娄家做过饭。

“就你，娄家能看上你这个坏得流脓的家伙。”

许大茂气急败坏地说：“傻柱，你就羡慕吧，我妈过两天就带着我到娄家相亲去。”

秦淮如听到何雨柱与许大茂的争吵，提到相亲对象，觉得心里不牢稳，连忙从屋里跑了出来。

“许大茂，你对象说不定和王庭轩的媳妇还是亲戚呢。”

秦淮如听到不是何雨柱要找对象，提着的心放下了。

王庭轩和娄晓娥很少在附近提起娄振华，也就只有赵大爷一家知道娄晓娥是娄振华的女儿。

许大茂想到娄晓娥的样子，心里怨恨王庭轩怎么这么好运，娶了个漂亮的媳妇。许大茂嘴里不饶人地说道：“秦姐，王庭轩的媳妇就算是和娄家是亲戚，也是一门穷亲戚，那能和娄振华的亲女儿相比吗？”

何雨柱和不惯许大茂，说道：“许大茂，娄家的姑娘要是漂亮，还能轮到你，说不定和咱们厂的刘玉华一样，都是猪八戒他二姨。”

许大茂的心里还真没底，犟着嘴说道：“傻柱，你就是嫉妒哥们。等哥们娶了娄振华的女儿，马上就能成为宣传科长，你就羡慕吧。”

许大茂在何雨柱面前炫耀完，高高兴兴地出去了。

何雨柱不忿地说：“秦姐，就许大茂这样，娄振华的女儿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他。”

秦淮如心想着我宁愿所有的姑娘都瞎眼看不上你，嘴上却说：“傻柱，许大茂也就剩下哄女孩的那张嘴了，肯定是骗了人家姑娘。”

秦淮如又跟何雨柱说了几句话，便把话题岔开了。她可不敢多跟何雨柱聊结婚对象的事情，要是让他起了心思，那可就亏大发了。

听到许大茂相亲，何雨柱这心里一天都不痛快，直到晚上也没缓过神来，凭什么许大茂那个孙子都有相亲对象，就自己没有。

“傻哥，你在想什么呢？”何雨水回到家，发现何雨柱呆呆地坐在屋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雨水，你说凭什么许大茂那孙子就能找到相亲对象，我怎么找不到呢？”

何雨水看了何雨柱几眼，心说院里的一大爷、秦淮如、许大茂都给你搞破坏，其中两个还是你最相信的人，你能找到对象才怪。

这些事情，何雨水也不敢跟何雨柱说，她承受不起得罪那些人的后果，只能默默地记在心里。

“傻哥，你整天跟秦姐在一起，那个女孩会看上你啊。再说了，许大茂有钱，你有吗？”

何雨柱不服气地说：“秦姐家生活多困难啊，我那是帮助秦姐家，是在做好事。这说明我的人品比许大茂好，那些姑娘看不上我，是她们眼瞎。”

何雨水还要靠着何雨柱养活，不能跟他闹僵了，说道：“好好好，你人品好。那我问你，你的钱呢？你娶媳妇不要钱吗？养媳妇不要钱吗？”

何雨柱对着妹妹说：“谁说我没有钱，我的钱不都在这吗？”

何雨柱一生气，把自己的小金库拿了出来，里面只有五张大团结，别的什么都没有。

何雨水惊讶地问：“傻哥，这么些年，你就只剩下这点钱，你的钱呢，花哪去了。”

何雨柱这才想起，自己那留着娶媳妇的钱都让秦淮如给借走了，就只剩下这些了。

何雨柱吞吞吐吐地说：“那不是一大爷见秦姐家困难，让我帮着她们家，我就把钱借给秦姐了，她说等有钱了就还我。”

何雨水跟何雨柱的关系，在没有接济秦淮如家之前，是挺好的。何雨柱有多少钱，何雨水也知道得差不多。看看易中海，每次都让何雨柱出钱帮着秦淮如家。这才多长时间，何雨柱的老婆本就全没了。

何雨水心想，傻哥手里的这些钱估计也存不了多长的时间，一定会被秦淮如借走的。

“傻哥，你看我也很久没买新衣服了，还要交学费，能不能给我40块钱。”

何雨柱看了看手里的5张大团结，心说这个妹妹算是白养了，没看到你哥哥就只剩下50块钱了吗，你一开口就要40，这是一点儿都不给自己留啊。

“你要40块钱，咱们不吃饭了吗？”

何雨水说道：“傻哥，那不是还给你留了十块钱吗，没几天你就发工资了，这点钱足够了。”

何雨柱生气地问道：“这离发工资还有半个月，咱们两人就靠着十块钱过半个月吗？”

何雨水没和他硬顶，反而委屈地说：“不是咱们俩，是你自己花十块钱。你不是不管我怎么吃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