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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水浒之西门大官人 第44节

潘金莲道:“我不信”

武松道:“嫂嫂不信时,只问哥哥。”

潘金莲道:“他晓得甚么。晓得这等事时,不卖炊饼了。叔叔,且请一杯。”连筛了三四杯酒饮了。

潘金莲起身去烫酒。武松自在房里拿起火箸簇火。

潘金莲暖了一注子酒,来到房里,一只手拿著注子,一只手便去武松肩胛上只一捏,说道:“叔叔,只穿这些衣裳,不冷?”

武松已自有六七分不快意,也不应他。

潘金莲见武松不应,劈手便来夺火箸,口里道:“叔叔不会簇火,我与叔叔拨火;只要似火盆常热便好。”

武松有八九分焦躁,只不做声。

潘金莲欲心似火,不看武松焦躁,便放了火箸,却筛一盏酒来,自呷了一口,剩了大半盏,看著武松道:“你若有心,吃我这半盏儿残酒。”

武松劈手夺来,泼在地下,说道:“嫂嫂!休要恁地不识羞耻!”把手只一推,争些儿把潘金莲推一跤。撕扯之下,胸前露出好一片雪白。

潘金莲带着哭腔叫道:“叔叔,你的哥哥已经死了,让我以后倚靠谁人?”

我的哥哥死了?武松从睡梦里惊醒,坐起身来,这才知道是做了个梦。

第五十章 何九叔的证见

此时约莫将近三更时候,武松眼前晃动着潘金莲的雪白,翻来覆去,再睡不着。看那土兵时,齁齁的却似死人一般挺着。

武松爬将起来,看那灵床子前玻璃灯半明半灭;侧耳听那更鼓时,正打三更三点。怎的哥哥不来与我托梦?

武松叹了一口气,坐在席子上自言自语,口里说道:“我哥哥生时懦弱,死了却有甚分明!”

天色渐白了,土兵起来烧汤。武松洗漱了,兀自坐在那里发愣。

过不一会儿,潘金莲也下楼来,看着武松道:“叔叔,夜来烦恼?”

武松仔细端详潘金莲,口中问道:“嫂嫂,我哥哥端的甚么病死了?”

潘金莲道:“叔叔,却怎地忘了?夜来已对叔叔说了,你那哥哥是害心疼病死了。”

武松道:“哥哥病了,却赎谁的药吃?”

潘金莲道:“见有药帖在这里。”说完,潘金莲把那药贴找给了武松。

西门庆是开生药铺的,岂能不明药理,弄出差池。武松此时看那药贴,如何能看出破绽?他放下手中药贴问道:“却是谁买的棺材?”

潘金莲道:“央及隔壁王干娘去买。”

武松又问道:“却是谁来扛抬出去?”

潘金莲答道:“是本处团头何九叔。尽是他维持出去。”

武松道:“原来恁地。且去县里画卯,待武二忙完公事却来。”便起身带了土兵,出了家门。

走到紫石街巷口,武松问土兵道:“你认得团头何九叔么?”

土兵道:“都头恁地忘了?前项他也曾来与都头作庆。他家只在狮子街巷内住。”

武松道:“你引我去。”

土兵引武松到狮子街巷何九叔的门前,武松对土兵说道:“你自先去。”

土兵得令,转身离去了。武松却推开门来,叫声:“何九叔在家么?”

这何九叔却才起来,听得是武松在叫他,心道果然来了,我只需按大官人分付的办。

何九叔整理好衣冠,出来迎接道:“原来是武都头!都头几时回来?”

武松道:“昨日方回。到这里有句闲话说则个,请那尊步同往。”

何九叔道:“小人便去。都头,且请拜茶。”

武松道:“不必,免赐。”

武松与何九叔两个一同出到巷口酒店里坐下,叫量酒人打两角酒来。

何九叔起身道:“小人不曾与都头接风,何故反扰?”武松道:“且坐。”

何九叔心里已知武松来意,静待武松问他话。

量酒人一面筛酒。武松更不开口,且只顾吃酒。

何九叔见武松不做声,心中冷笑,却故意把些话来撩他。

武松也不开言,并不把话来提起。

酒已数杯,武松方向何九叔开口询问武大郎死时是何模样,有甚么异状。

何九叔心中早已有了说辞,他对答得滴水不漏,说武大郎死时并无异状。若是武松信不过他老眼昏花,可以去问出殡当日的众家邻居街坊。

武松仔细端详,见何九叔说得笃定,心中也有些许疑虑,莫非我的哥哥真是病死的?

武松见从何九叔这里问不出甚么,就别了何九叔,独自去寻紫石街巷的街坊邻居问话。

那紫石街巷里的人都被西门庆收买了,如何肯说实话?武松问完众人,都与他说只知武大是害病死的,不知武大死时有甚么异状。众人都来劝武松节哀顺变。

武松在紫石街巷打听不到线索,胸中甚是郁闷,埋着头向县衙走,心中总是不相信自己的哥哥就这么突然病死了。只是自己的猜测又寻不到证据。莫非真的错冤枉了嫂嫂?

武松正在踌躇,突然有人在他身后拍了他一下,对他说道:“武都头,你走前在我这里赊的药钱可是该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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