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水浒之西门大官人 第254节
迎儿说罢,不停地祈命求饶。
石秀见杨雄虽已变脸,却还差些火候,便在一边说道:“哥哥,你如今得知么?这般言语须不是兄弟教她如此说!请哥哥却问嫂嫂备细缘由!”
其实此事已经明了,何须再问。石秀如此逼迫侍女迎儿和潘巧云反复述说,不过是在杨雄的心上一次次地插刀而已。如此几次三番地当众受辱,还怕杨雄不起杀妻之心?
杨雄此时却已经被石秀牵着鼻子走了,他当胸揪过潘巧云来,喝道:“贼贱人!丫头已都招了,你便一些儿休赖,再把实情对我说,饶你这贱人一条性命!”
潘巧云知道抵赖不过,只得向杨雄求饶,对他说道:“官人,确是我的不是了!你且看我旧日夫妻之面,饶恕了我这一遍!”
眼见潘巧云服软告饶,杨雄又有些动摇,石秀在一边叫道:“哥哥,含糊不得!须要问嫂嫂一个从头备细原由!”
杨雄闻言怒喝道:“贱人!你快说!”
潘巧云吓得花容失色,只得把与和尚裴如海偷情之事前因后果一一都说了。这些话直如烈火上又添了许多油,杨雄浑身上下无一个毛孔不冒热气,双目变得赤红!
石秀依然不依不饶地逼问道:“你怎地对哥哥倒说我来调戏你?”
潘巧云道:“前日他醉了骂我,我见他骂得跷蹊,我只猜是叔叔看见破绽,说与他;我也是心下害怕,这早晨把话来支吾;实是叔叔并不曾恁地。”
石秀盯着杨雄道:“今日三面说得明白了,任从哥哥心下如何措置。”
杨雄本就怒不可遏,加之自认是江湖好汉,如何肯在石秀面前失了好男子的威风?他对石秀说道:“兄弟,你与我拔了这贱人的头面,剥了衣裳,然后我自伏侍他!”
若说杨雄被石秀挤兑,一遍遍当众听人说自己的妻子与和尚通奸的详情,激愤之下直接一刀怒杀潘巧云,倒也不失为一个有血性的汉子。可是他对石秀说出这句话时,就显露出他卑劣邪恶的本性了。
杨雄此人本就是依靠与蓟州知府的私人关系当上蓟州两院押狱兼充市曹行刑刽子,其后在办理公事时又经常贪赃枉法,搭救一些江湖败类。
比如偷盗钱财、拐卖妇女和幼童的“鼓上蚤”时迁,还有做买卖打死同伙客人的“鬼脸儿”杜兴等,都是被杨雄所救。
杨雄救他们时,可是知晓这些人平日里做了哪些恶事的!总之,越是人渣败类,越被杨雄当做江湖好汉,引为知己。
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杨雄结交搭救的都是这种人渣,由此可知杨雄其人的本性如何了。
此时杨雄居然提出让结义兄弟石秀去扒光自己妻子潘巧云的衣服,这是要“有难同当,有福同享”,用自己妻子青春年少的肉体去献祭给兄弟石秀,讨得石秀的欢心啊!
杨雄曾经因为误信潘巧云的话,赶走了石秀,此时为了向石秀赔情,这厮要让石秀知道自己是如何看重兄弟之情。
江湖好汉们不是都信仰“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吗?杨雄这个无耻之徒于是就让石秀去侮辱自己妻子,以此来修补巩固与石秀的兄弟情谊。
潘巧云与裴如海偷情固然有错,但二人并未害人,却是罪不至死。
杨雄休了妻子潘巧云,将她扫地出门乃是应做之事。至不济一刀怒杀潘巧云,也算得上是个性情中人。
可是杨雄现在要让石秀先剥衣侮辱潘巧云,再由自己动手虐杀,这可就不是正常人干得出来的龌龊恶事了。
第三百一十七章 翠屏山三贱聚首
躲在一边偷窥的时迁听到了杨雄的话,兴奋得暗赞一声杨雄哥哥好义气!这杨雄哥哥待那大汉不薄啊,正好让兄弟我也可以躲在一边看个仔细。今早躲在房梁上看那潘巧云沐浴时,室内也忒暗了些,许多精彩处都看得不分明。如今天光大亮,却是可以一饱眼福了!
时迁悄无声息地向杨雄等人靠近,一双鲜眼瞪得贼大。
潘巧云听得杨雄说让石秀来剥她的衣服,吓得惊叫一声,欲带挣扎。可是杨雄与石秀两条大汉堵住古墓的去路,潘巧云一个弱女子如何走得脱?那小侍女迎儿也吓得瘫坐在地,呆呆地望着杨雄和潘巧云,使不上半分力。
潘巧云面色苍白,看着面目狰狞逼上前来的石秀,对杨雄说道:“官人,你我可是夫妻!你怎能让他来侮辱我?快让叔叔停手!”
杨雄口中直骂贱人,却并无阻止石秀之意。
石秀不由潘巧云分说,直冲到她身边,扒掉了潘巧云身上的袍子,再一手擒住潘巧云,另一只大手猛地一扯,就将潘巧云胸前的衣襟扯掉一大块,露出雪花花的一片白来。
潘巧云奋力挣扎着用手遮住胸前,对石秀哀求道:“叔叔不可无礼!且饶了我这一回!”
石秀双目放光地看着潘巧云胸前的峰峦,邪笑道:“嫂嫂,只我就是无礼?那大和尚看了可是有礼?你不是污我非礼你么?今日我却要看一看你这**是何模样!”石秀一边说,一边上下其手的撕扯潘巧云身上的衣衫。
在潘巧云的哀求哭泣中,过不多时,石秀就把她的头面首饰和身上衣服都剥了,让潘巧云的一身白肉赤条条地呈现在杨雄和自己面前。
石秀在剥那潘巧云的衣服时,何止摸胸,直将潘巧云的全身摸了一个遍。
躲在暗处的时迁看得直吞口涎,恨不能上前替下那石秀。
杨雄在一边也看得好是亢奋,只觉得自己在潘巧云面前从未如此威风过!待到石秀将潘巧云剥得精光后,他从石秀扔在地上的破碎衣衫中割了两条裙带,把潘巧云结结实实地绑在了树上。
这一下,潘巧云双手被绑,更是无法遮挡自己的要害处了,那高山低谷都被迫袒露在杨雄、石秀和藏在暗处的石迁眼前。
此时石秀还不罢休,他把迎儿的首饰也去了,将腰刀递给杨雄,口中说道:“哥哥,这个小贱人留他做甚么!一发斩草除根!”
杨雄哪里还记得前头说过饶迎儿一命,他对石秀应道:“兄弟说得是!兄弟,把刀来,我自动手!”说完杨雄接过了石秀的腰刀。
迎儿见杨雄要翻脸,张口待要呼叫,杨雄早手起一刀,将这小侍女挥作了两段。
时迁看得暗自可惜,心道杨雄哥哥,你也忒急了些,何不让那大汉将这小侍女剥净了也绑在树上,再慢慢动手不迟?
潘巧云在树上看到杨雄杀了迎儿,知道今日自己这一刀是躲不过去了。她对杨雄叫道:“官人,你好狠心!迎儿早晚服侍你甚周,你也全不念一丝往昔旧情!我真悔不该嫁给你这么一个绝情人!”
杨雄大怒,走向前,把刀先挖出潘巧云的舌头,一刀便割了,让潘巧云叫不出声。
紧接着,杨雄一刀从潘巧云的心窝里直割到小肚子下,虐杀了潘巧云。
这厮此时仍不罢手,挥刀乱剁,将潘巧云分尸后,取出心肝五脏,挂在了一边的松树上。
杨雄这么变态地虐杀自己的妻子,却让石秀和时迁二人看得热血沸腾。
时迁此时还不好做声,但心中却为杨雄暗自喝彩。石秀却在一边高声叫道:“哥哥,这才是好男子大丈夫所为!兄弟好不佩服!”
杨雄此时虐杀完潘巧云,方才想起如今自己犯下这般大案,这蓟州城是呆不住了。他对石秀说道:“兄弟,你且来,和你商量一个长便。如今一个奸夫,一个**,都已被你我兄弟二人杀了,只是我和你投哪里去安身?”
石秀道:“兄弟自有个所在,请哥哥便行。”
杨雄道:“是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