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资本帝国 第202节
“喔，里奇·福特，福特家族基金会的CEO，真没想到他也在这里！…这里的大人物太多了！”
太多平时只在新闻媒体上才能见到的美国政商两界权势人物此时聚集在这里，给了克里斯和查理巨大的震撼。直到被眼前的一切冲击的神经麻木后，他们的情绪才稍稍平静下来。
“布鲁斯·郭在哪，他可是我们今天拍摄的主角！”查克道。
“应该在外面吧！”
“走，我们出去看看！”
两人出了别墅大厅，很快在外面花园的草坪上找到了他们想要拍摄的主角。
“oh my god，那是威廉王子吗？”
“还有英国大使！”
不提已经惊呆的两人，此时郭守云也惊讶于会在这里看到威廉的身影。
“威廉，你怎么来了？”
“呵呵，布鲁斯，我也是雷霆基金的客户！”
大笑着，威廉给了郭守云一个热情的拥抱。
“对了，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马克尔先生，英国驻美国大使！”
“您好，大使先生！”
简单的打量了一下这位身材高瘦，面带微笑的中年人后，郭守云不失礼节的问候道。
“非常荣幸能够见到郭先生！”
两人简单的握了握手。
“威廉，今天晚上李也在，你待会可以去见见他！”
郭守云说的李，是李泽巨，这次带着那个郭守云更为熟悉的花心老弟李泽凯来了。
“哦，是吗！自从上次在英国分开后，中间虽然电话联系了几次，却没有再见面。这次有机会一定好好聊聊！”
郭守云点了点头，刚准备开口，却因为温蒂在耳边的话而停了下来。
“老板，巴菲特先生来了！”
目光一闪，郭守云点了点头。
“威廉，我还要招呼其他宾客，就不多陪你了。”
“OK，今天晚上你是主角。不过，这次到美国我会停留几天，你这个地主可一定要当好导游！”
“没问题！”
答应一声，简单的客气了几句后，郭守云带着温蒂转身朝入口处走去。
时间不长，沃伦·巴菲特那熟悉的面容便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不过，除了巴菲特自己，还有他在伯克希尔·哈撒韦的副手，同样在美国金融界声名赫赫的查理·芒格。
另外，以巴菲特和芒格的影响力，他们身边永远不缺乏主动上门拉关系的人。更何况，今天郭守云这里站在美国上流社会的顶级人物可有不少。他们很多都跟两人熟识。所以，在郭守云走过来的时候，巴菲特和芒格身边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其中包括高盛的CEO布兰克·费恩，凯雷集团CEO大卫·鲁宾斯坦，以及黑石集团CEO史蒂夫·施瓦茨曼。
“巴菲特先生，芒格先生，各位，不介意我插进来吧？”
郭守云的声音成功的把他们的注意力吸引到了自己身上。
“当然不介意，事实上我们非常希望可以跟郭先生聊一聊！”沃伦·巴菲特笑道。站在他身边的查理·芒格附和的点了点头。
“郭先生可是今天晚上的主角，我们大家来到这里可都希望能跟你谈论一下商业，尤其是投资方面的心得！”大卫·鲁宾斯坦笑道。
“关于投资，各位还是跟巴菲特先生和芒格先生讨论更好。我这点成绩跟两位差远了！”郭守云尽管自信，但站在价值投资界的大神面前，他也一样有些底气不足。
“郭先生太谦逊了！我跟查理可没办法像你一样在七个月的时间里赚到近百亿的利润！”巴菲特笑道。
“机缘巧合而已，一开始我也没想到会赚到这么多的利润！”郭守云道。
“所有的巧合都是实力加上稍许的运气！而且，我也相信郭先生的成功不是巧合。”查理·芒格道。
“郭先生，查理可很少夸人的！”巴菲特笑道。
“那我可真是荣幸！”
“三位都是投资领域的顶级人物，在这里就不要相互夸赞了。有时间的话不如指点一下我们！”布兰克·费恩道。
“是啊！大家都是朋友，有好机会可不能独享！”大卫·鲁宾斯坦笑道。
“我那两下子你们都明白，想要赚钱的话，你们还是求教郭先生吧。”巴菲特笑着摆了摆手。
…………………………………………………………………………
第二百七十章 雷霆客户招待会（下）
第二百七十章雷霆客户招待会（下）
……
“求教不敢当，大家有兴趣的话我们可以一块探讨！”郭守云摆了摆手后道。
“我个人非常期待可以在黄金交易上跟郭先生有更多的交流！”查理·芒格道。
“哦？当然没问题，不过芒格先生什么时候也放弃自己的投资习惯了！”
所有做投资的人都知道查理·芒格和他的搭档巴菲特是美国价值投资理论的忠实信徒。而郭守云的黄金投机显然与价值投资不沾边。
“智慧的碰撞，更容易产生优秀的思想。由这些优秀思想构筑的栅格，可以帮助我在投资的时候做出正确判断的概率。所以，交流课不代表我会放弃自己的投资方式！”
“充满智慧的回答。”顿了一下后，“巴菲特先生，真羡慕你有这样优秀的合作伙伴！”
“我跟查理可不是合作伙伴，而是多年相处下来后志同道合的朋友！伯克希尔哈撒韦，只是我们实践各自理念的副产物！”
郭守云点了点头，看了看时间后，“各位，我们到外面去吧，时间差不多了。”
“金融界一直对雷霆基金的财务状况有诸多猜测，如今终于有机会知道详细的结果了！”布兰克·费恩道。
他的话让周围众人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今天晚上他们之所以来到这里，主要的目的也是为了这个。
“那诸位便请吧！”
“请！”
在郭守云带着巴菲特等人来到更宽阔的花园后面的草坪时，提前安排好的雷霆基金的工作人员也把客厅，以及其余地方的宾客请到了这里。
在明亮的灯光下，四五百人聚集在一起，在黑夜中看上去也有几分密密麻麻的感觉。
简单的跟巴菲特、布兰克·费恩等人告辞离开后，郭守云在众人的注目礼下走上了特意准备的演讲台。
眼神快速从台下众人身上扫过，郭守云扶了扶话筒，简单的在心底组织了一下语言后，“各位先生、女士，欢迎你们今天晚上参加雷霆基金的客户招待酒会，我是雷霆基金的CEO布鲁斯。”
随着一阵并不特别响亮的掌声后，郭守云继续道：“长久以来，美国经济界，尤其是金融界对于雷霆基金的财务状况就一直有诸多的猜测。甚至不乏有激进的媒体和评论人说我们是庞氏骗局。今天，我特意举办这次雷霆基金客户招待酒会，邀请所有雷霆基金的客户聚在一起，向各位说明一下我们雷霆过去半年的经营业绩！一方面打消外界对我们的质疑，另一方面也让各位明白自己账户里的资金目前盈利了多少！”
顿了一下后，“另外，对于那些对我们了解的客户而言，他们知道雷霆基金旗下有三个主要部门和一个子公司。他们各自有自己的管理者。那么接下来他们将代表各自的部门，代表雷霆为大家公布过去半年，他们各个部门的运营情况。…现在，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雷霆基金半人马部门经理约翰·卢思密先生。”
如果可以的话，郭守云更愿意让迈克尔·巴里和他的子孙资本先上，因为他们管理的资金规模最小。有他们开始，接下来半人马部门、独角兽部门，最后到所罗门部门，这样兴奋度由低到高，更容易让人把头脑长期的保持在兴奋状态。兴奋之下，更容易让人做出一些情绪化的决定。比如，追加原本在雷霆基金中的投资等。
不过可惜的是，在他跟迈克尔·巴里沟通的时候，他拒绝了。知道他心里状态和习惯的郭守云也没有勉强。
在热烈的掌声中，约翰·卢思密迈步走上临时搭建的演讲台。出身名门的他显然对于这种场合应付的游刃有余。
“非常荣幸今天晚上可以站在这里作为雷霆基金的一员，向大家介绍半人马部门年中财务状况。在正式介绍之前，我先说一些私人的感受。…在加入雷霆之前，我一直以为投资是建立在客观数据分析基础上的，对资金的主观支配，所以投资人应该严格的对待自己的数据，认真的分析市场。到了现在，尽管我仍然坚持这样的投资观点，但同时我也承认，有时候对于少数投资天才而言，他们的直觉往往比任何数据都要准确！”
“看来你的员工对你很推崇啊！”
坐在郭守云左手边的卡尔·罗夫笑道。
他也是雷霆基金的客户，再加上两人之间的关系，自然也在受邀之列，而且还被安排在了郭守云身边就坐。
“虽然受到夸奖确实值得高兴。不过，让大家知道我去用直觉投资的话，恐怕雷霆基金的客户都要跑光了！”郭守云微微摇了摇头后笑道。
“布鲁斯，绝大部分客户都是用脚投票，他们关心的是自己的账户里多出来的钱的数量，而不关心这些钱是怎么来的？所以，接下来你应该烦恼的是雷霆基金需要管理的钱太多了，以至于不得不调整你的投资计划！”
迈克尔·斯宾塞，斯坦福大学商学院院长，郭守云经济系的导师，目前刚刚拿到诺贝尔经济学奖，他被安排在了郭守云的右手边。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就再好不过了，我可从来不嫌弃自己管理的资金多！”郭守云道。
“…半人马小组目前总计管理4.37亿美元资金，以股票、期货、货币的头寸为主，自从成立到现在，总计取得347.43%的增长…！”
半人马小组的财务状况，在前几天雷霆基金内部年中总结的时候，郭守云就已经知道了。所以，现在听来，他并没有太大的感觉。但周围的人可不是他。
当半人马小组三倍半的成长率报出来的时候，台下人群中不约而同的出现了阵阵惊呼。
当然，惊讶之余，更多的人想要探究这番堪称惊人的增长背后的故事。不过，因为手里没有话筒的原因，绝大部分人是没有这个机会的。不过，坐在郭守云身边和前后的人显然不在这个行列。
“布鲁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雷霆基金的半人马小组距离成立到现在应该不超过三个月吧？”坐在卡尔·罗夫右侧的斯坦·奥尼尔问道。
他是美林的董事会主席兼CEO，再加上跟郭守云之间明里暗里的合作，自然对于雷霆基金的消息比较关注，所以知道的也比较多。
“确实！”点头后，看着周围好奇的目光，郭守云索性解释道：“半人马部门的增长，也得益于阿根廷金融危机。至于更详细的内容，凡是投资半人马部门的客户都会得到我们的一份说明性文件。”
“现在我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这份文件了！”
斯坦·奥尼尔的话，成功的得到了周围所有人的认同。
在约翰·卢思密介绍完半人马小组的情况后，接下来便到了秦志成的独角兽小组。
因为隐去了在安然、世通、安达信身上的CDS债券投资，再加上在安然空头上的收入还没有完全落袋。所以，以独角兽近十亿的资本，他的营收并没有给人带来太多的震动。
不过等到管理所罗门部门的张少陵走上去的时候，所有人都打起了精神。
今天但凡来到这里的人都是雷霆基金的客户，或者对它有了解的人。大家都知道雷霆基金旗下几个部门当中，最早成立的就是所罗门。所以，雷霆基金在黄金上的收入自然也是靠它。
面对一双双关注的眼神，站在台上的张少陵不禁深吸了口气。自从大学毕业以来，即便是他对自己再有信心，也没想过有一天会站在这样的舞台上，面对下面如此多声名赫赫，在美国政商两界有着广泛影响力的顶级人物。
现在，这曾经如梦幻泡影般的一切变得如此清晰，张少陵当然明白是因为什么。
深深的看了一眼坐在下面，正微笑着用鼓励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年轻老板，心里定了定神的张少陵对着话筒高声道：“大家好，我是雷霆基金所罗门部门的经理少陵·张。今天，非常荣幸代表雷霆基金，向大家报告所罗门部门自成立以来所取得的成绩！…我相信，接下来听到的一切，将无比清晰的告诉各位，选择雷霆基金来打理你们的财富是各位所作出的最正确的选择！”
在郭守云带头鼓掌后，张少陵再次道：“…自从所罗门部门成立截止现在，我们累计管理客户资金93.7亿美元，累计获得税前利润142.3亿美元…！”
“oh my god，真的吗？142.3亿美元的税前盈利？”
“简直不可思议，雷霆基金成立的时间才刚一年吧？”
“难以置信！”……
在张少陵的话说完后，不出意外的在台下掀起了阵阵惊呼！
当然，郭守云身边也响起了无数带着质疑的询问。
太多平时只在新闻媒体上才能见到的美国政商两界权势人物此时聚集在这里，给了克里斯和查理巨大的震撼。直到被眼前的一切冲击的神经麻木后，他们的情绪才稍稍平静下来。
“布鲁斯·郭在哪，他可是我们今天拍摄的主角！”查克道。
“应该在外面吧！”
“走，我们出去看看！”
两人出了别墅大厅，很快在外面花园的草坪上找到了他们想要拍摄的主角。
“oh my god，那是威廉王子吗？”
“还有英国大使！”
不提已经惊呆的两人，此时郭守云也惊讶于会在这里看到威廉的身影。
“威廉，你怎么来了？”
“呵呵，布鲁斯，我也是雷霆基金的客户！”
大笑着，威廉给了郭守云一个热情的拥抱。
“对了，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马克尔先生，英国驻美国大使！”
“您好，大使先生！”
简单的打量了一下这位身材高瘦，面带微笑的中年人后，郭守云不失礼节的问候道。
“非常荣幸能够见到郭先生！”
两人简单的握了握手。
“威廉，今天晚上李也在，你待会可以去见见他！”
郭守云说的李，是李泽巨，这次带着那个郭守云更为熟悉的花心老弟李泽凯来了。
“哦，是吗！自从上次在英国分开后，中间虽然电话联系了几次，却没有再见面。这次有机会一定好好聊聊！”
郭守云点了点头，刚准备开口，却因为温蒂在耳边的话而停了下来。
“老板，巴菲特先生来了！”
目光一闪，郭守云点了点头。
“威廉，我还要招呼其他宾客，就不多陪你了。”
“OK，今天晚上你是主角。不过，这次到美国我会停留几天，你这个地主可一定要当好导游！”
“没问题！”
答应一声，简单的客气了几句后，郭守云带着温蒂转身朝入口处走去。
时间不长，沃伦·巴菲特那熟悉的面容便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不过，除了巴菲特自己，还有他在伯克希尔·哈撒韦的副手，同样在美国金融界声名赫赫的查理·芒格。
另外，以巴菲特和芒格的影响力，他们身边永远不缺乏主动上门拉关系的人。更何况，今天郭守云这里站在美国上流社会的顶级人物可有不少。他们很多都跟两人熟识。所以，在郭守云走过来的时候，巴菲特和芒格身边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其中包括高盛的CEO布兰克·费恩，凯雷集团CEO大卫·鲁宾斯坦，以及黑石集团CEO史蒂夫·施瓦茨曼。
“巴菲特先生，芒格先生，各位，不介意我插进来吧？”
郭守云的声音成功的把他们的注意力吸引到了自己身上。
“当然不介意，事实上我们非常希望可以跟郭先生聊一聊！”沃伦·巴菲特笑道。站在他身边的查理·芒格附和的点了点头。
“郭先生可是今天晚上的主角，我们大家来到这里可都希望能跟你谈论一下商业，尤其是投资方面的心得！”大卫·鲁宾斯坦笑道。
“关于投资，各位还是跟巴菲特先生和芒格先生讨论更好。我这点成绩跟两位差远了！”郭守云尽管自信，但站在价值投资界的大神面前，他也一样有些底气不足。
“郭先生太谦逊了！我跟查理可没办法像你一样在七个月的时间里赚到近百亿的利润！”巴菲特笑道。
“机缘巧合而已，一开始我也没想到会赚到这么多的利润！”郭守云道。
“所有的巧合都是实力加上稍许的运气！而且，我也相信郭先生的成功不是巧合。”查理·芒格道。
“郭先生，查理可很少夸人的！”巴菲特笑道。
“那我可真是荣幸！”
“三位都是投资领域的顶级人物，在这里就不要相互夸赞了。有时间的话不如指点一下我们！”布兰克·费恩道。
“是啊！大家都是朋友，有好机会可不能独享！”大卫·鲁宾斯坦笑道。
“我那两下子你们都明白，想要赚钱的话，你们还是求教郭先生吧。”巴菲特笑着摆了摆手。
…………………………………………………………………………
第二百七十章 雷霆客户招待会（下）
第二百七十章雷霆客户招待会（下）
……
“求教不敢当，大家有兴趣的话我们可以一块探讨！”郭守云摆了摆手后道。
“我个人非常期待可以在黄金交易上跟郭先生有更多的交流！”查理·芒格道。
“哦？当然没问题，不过芒格先生什么时候也放弃自己的投资习惯了！”
所有做投资的人都知道查理·芒格和他的搭档巴菲特是美国价值投资理论的忠实信徒。而郭守云的黄金投机显然与价值投资不沾边。
“智慧的碰撞，更容易产生优秀的思想。由这些优秀思想构筑的栅格，可以帮助我在投资的时候做出正确判断的概率。所以，交流课不代表我会放弃自己的投资方式！”
“充满智慧的回答。”顿了一下后，“巴菲特先生，真羡慕你有这样优秀的合作伙伴！”
“我跟查理可不是合作伙伴，而是多年相处下来后志同道合的朋友！伯克希尔哈撒韦，只是我们实践各自理念的副产物！”
郭守云点了点头，看了看时间后，“各位，我们到外面去吧，时间差不多了。”
“金融界一直对雷霆基金的财务状况有诸多猜测，如今终于有机会知道详细的结果了！”布兰克·费恩道。
他的话让周围众人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今天晚上他们之所以来到这里，主要的目的也是为了这个。
“那诸位便请吧！”
“请！”
在郭守云带着巴菲特等人来到更宽阔的花园后面的草坪时，提前安排好的雷霆基金的工作人员也把客厅，以及其余地方的宾客请到了这里。
在明亮的灯光下，四五百人聚集在一起，在黑夜中看上去也有几分密密麻麻的感觉。
简单的跟巴菲特、布兰克·费恩等人告辞离开后，郭守云在众人的注目礼下走上了特意准备的演讲台。
眼神快速从台下众人身上扫过，郭守云扶了扶话筒，简单的在心底组织了一下语言后，“各位先生、女士，欢迎你们今天晚上参加雷霆基金的客户招待酒会，我是雷霆基金的CEO布鲁斯。”
随着一阵并不特别响亮的掌声后，郭守云继续道：“长久以来，美国经济界，尤其是金融界对于雷霆基金的财务状况就一直有诸多的猜测。甚至不乏有激进的媒体和评论人说我们是庞氏骗局。今天，我特意举办这次雷霆基金客户招待酒会，邀请所有雷霆基金的客户聚在一起，向各位说明一下我们雷霆过去半年的经营业绩！一方面打消外界对我们的质疑，另一方面也让各位明白自己账户里的资金目前盈利了多少！”
顿了一下后，“另外，对于那些对我们了解的客户而言，他们知道雷霆基金旗下有三个主要部门和一个子公司。他们各自有自己的管理者。那么接下来他们将代表各自的部门，代表雷霆为大家公布过去半年，他们各个部门的运营情况。…现在，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雷霆基金半人马部门经理约翰·卢思密先生。”
如果可以的话，郭守云更愿意让迈克尔·巴里和他的子孙资本先上，因为他们管理的资金规模最小。有他们开始，接下来半人马部门、独角兽部门，最后到所罗门部门，这样兴奋度由低到高，更容易让人把头脑长期的保持在兴奋状态。兴奋之下，更容易让人做出一些情绪化的决定。比如，追加原本在雷霆基金中的投资等。
不过可惜的是，在他跟迈克尔·巴里沟通的时候，他拒绝了。知道他心里状态和习惯的郭守云也没有勉强。
在热烈的掌声中，约翰·卢思密迈步走上临时搭建的演讲台。出身名门的他显然对于这种场合应付的游刃有余。
“非常荣幸今天晚上可以站在这里作为雷霆基金的一员，向大家介绍半人马部门年中财务状况。在正式介绍之前，我先说一些私人的感受。…在加入雷霆之前，我一直以为投资是建立在客观数据分析基础上的，对资金的主观支配，所以投资人应该严格的对待自己的数据，认真的分析市场。到了现在，尽管我仍然坚持这样的投资观点，但同时我也承认，有时候对于少数投资天才而言，他们的直觉往往比任何数据都要准确！”
“看来你的员工对你很推崇啊！”
坐在郭守云左手边的卡尔·罗夫笑道。
他也是雷霆基金的客户，再加上两人之间的关系，自然也在受邀之列，而且还被安排在了郭守云身边就坐。
“虽然受到夸奖确实值得高兴。不过，让大家知道我去用直觉投资的话，恐怕雷霆基金的客户都要跑光了！”郭守云微微摇了摇头后笑道。
“布鲁斯，绝大部分客户都是用脚投票，他们关心的是自己的账户里多出来的钱的数量，而不关心这些钱是怎么来的？所以，接下来你应该烦恼的是雷霆基金需要管理的钱太多了，以至于不得不调整你的投资计划！”
迈克尔·斯宾塞，斯坦福大学商学院院长，郭守云经济系的导师，目前刚刚拿到诺贝尔经济学奖，他被安排在了郭守云的右手边。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就再好不过了，我可从来不嫌弃自己管理的资金多！”郭守云道。
“…半人马小组目前总计管理4.37亿美元资金，以股票、期货、货币的头寸为主，自从成立到现在，总计取得347.43%的增长…！”
半人马小组的财务状况，在前几天雷霆基金内部年中总结的时候，郭守云就已经知道了。所以，现在听来，他并没有太大的感觉。但周围的人可不是他。
当半人马小组三倍半的成长率报出来的时候，台下人群中不约而同的出现了阵阵惊呼。
当然，惊讶之余，更多的人想要探究这番堪称惊人的增长背后的故事。不过，因为手里没有话筒的原因，绝大部分人是没有这个机会的。不过，坐在郭守云身边和前后的人显然不在这个行列。
“布鲁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雷霆基金的半人马小组距离成立到现在应该不超过三个月吧？”坐在卡尔·罗夫右侧的斯坦·奥尼尔问道。
他是美林的董事会主席兼CEO，再加上跟郭守云之间明里暗里的合作，自然对于雷霆基金的消息比较关注，所以知道的也比较多。
“确实！”点头后，看着周围好奇的目光，郭守云索性解释道：“半人马部门的增长，也得益于阿根廷金融危机。至于更详细的内容，凡是投资半人马部门的客户都会得到我们的一份说明性文件。”
“现在我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这份文件了！”
斯坦·奥尼尔的话，成功的得到了周围所有人的认同。
在约翰·卢思密介绍完半人马小组的情况后，接下来便到了秦志成的独角兽小组。
因为隐去了在安然、世通、安达信身上的CDS债券投资，再加上在安然空头上的收入还没有完全落袋。所以，以独角兽近十亿的资本，他的营收并没有给人带来太多的震动。
不过等到管理所罗门部门的张少陵走上去的时候，所有人都打起了精神。
今天但凡来到这里的人都是雷霆基金的客户，或者对它有了解的人。大家都知道雷霆基金旗下几个部门当中，最早成立的就是所罗门。所以，雷霆基金在黄金上的收入自然也是靠它。
面对一双双关注的眼神，站在台上的张少陵不禁深吸了口气。自从大学毕业以来，即便是他对自己再有信心，也没想过有一天会站在这样的舞台上，面对下面如此多声名赫赫，在美国政商两界有着广泛影响力的顶级人物。
现在，这曾经如梦幻泡影般的一切变得如此清晰，张少陵当然明白是因为什么。
深深的看了一眼坐在下面，正微笑着用鼓励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年轻老板，心里定了定神的张少陵对着话筒高声道：“大家好，我是雷霆基金所罗门部门的经理少陵·张。今天，非常荣幸代表雷霆基金，向大家报告所罗门部门自成立以来所取得的成绩！…我相信，接下来听到的一切，将无比清晰的告诉各位，选择雷霆基金来打理你们的财富是各位所作出的最正确的选择！”
在郭守云带头鼓掌后，张少陵再次道：“…自从所罗门部门成立截止现在，我们累计管理客户资金93.7亿美元，累计获得税前利润142.3亿美元…！”
“oh my god，真的吗？142.3亿美元的税前盈利？”
“简直不可思议，雷霆基金成立的时间才刚一年吧？”
“难以置信！”……
在张少陵的话说完后，不出意外的在台下掀起了阵阵惊呼！
当然，郭守云身边也响起了无数带着质疑的询问。